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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玫瑰与梦想-第2部分

小说: 玫瑰与梦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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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灯的红光,一片光影离乱。
  
  梁朔模糊感觉到,从下‘身,到脖子,正被人一寸寸地抚摸,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像是原上枯草逢了春火,倏忽就要点燃。
  
  眼前晃得不行,他在这个爬到自己身上的男人眉宇间好像看到另个人的影子。
  
  罗小云。
  
  没错,刚喝酒的时候就发觉了。
  
  一想起那个男人,梁朔就没来由地生气,眼前顿时一亮,一脚将人踢下去。“滚开,边上去!”
  
  着了林宇辰的道了。
  
  他头疼得不行,勉强自己坐窗台上,打开窗,让风灌进脑子。江对岸的灯已经亮起来了,投映在江面,水上水下两个世界。
  
  可陈立阳像是得了死命令,非要靠过来,直接蹲跪在他面前。“我说,让你坐到一边去。”梁朔有气无力地、不耐烦地指着远处滑稽的大龙椅。
  
  这个陈立阳和喝酒时轻快周到的样子判若两人。进了房间话就极少,大概率是得了吩咐,照他平时习惯来。
  
  药效没散。梁朔却已清醒不少,但那个男人仍不依不饶地粘过来,可怜兮兮地跪下去,双手扶他膝盖上,拿一双深而灵动的眼睛仰望着他。
  
  梁朔皱皱眉头,终于没再阻止。

  自那个雨夜后到今天也有一个多星期了,说不上多长,但一经撩拨,很快就有了感觉。
  
  这个男人比罗小云年轻很多很多。就外表看来,罗小云可能比梁朔小点,但不论神态还是气质,都应该有三十出头了。
  
  他不自觉地、沉醉地开始回想罗小云的眉目细节,像雕塑系学生的手,一点点,照模照样地重新构筑。
  
  如果一定要拿什么形容罗小云,那就像……一只受伤的白鹭。
  
  陈立阳投入专注于梁朔敏感的地方,手法唇舌都是熟稔。梁朔很快膨胀起来,电流麻麻痒痒地窜到脑后,低头便见陈立阳的头发有节奏地晃动。
  
  他含春的眉眼抬起来,与梁朔相触的刹那,梁朔很恼怒地发现自己正在把罗小云的脸往这个男人身上套,头一甩偏到窗外去。
  
  楼下沉沉的夜色里,常春藤忽然动了动,他心里飘过一丝不妥,拉上窗帘从缝隙里朝沿江公路的远处望去,不显眼的老榕树下停了辆银灰色小车,挡住了先前在那的垃圾桶。
  
  梁朔提腿就照立阳胸口蹬了一脚,一把抓起他后颈,连拉带拖将人提到浴室。
  
  “……梁先生!梁先生我不负责其它服务!”装哑巴的男人终于开口大喊,又不敢使劲挣扎,只得拼命辩解。
  
  “闭嘴!”梁朔一把将他的头按到马桶里,“敢起来我就踹死你!”随后他又冷笑:“野鸭子也只能想到这些了。”
  
  *
  
  一队八个人鱼贯上楼,末尾一个手持摄像机,都穿的日常休闲服,丢人堆里想不起来的类型。手脚麻利、无声无息地到了楼梯口,排头一个竖两根指头左右指了指,后面七个各自点头。前头两个箭一样窜进去,不待大堂经理开口,一人扣胳膊、一人捂嘴,拿小鸡一样按住他;又两个到连通上下的电梯口一人一边守着,防止其它工作人员和客人干扰;另外四个一起朝总统套房走去。
  
  楼外面还有两个人,各自驻守前后门。
  
  门猛地被踹开,只见窗门大敞着,江风阵阵地撩动窗帘。房间有人头埋在马桶里,领头的叫熊诚,冲过去把人拉起来,果见不是,喝了一声:“人呢!”另两个已经跳窗追了出去。
  
  那男人嘴唇有点肿,红彤彤的,头发下巴鼻尖都滴着水,满眼惊愕,满脸恐惧。“谁、谁?”
  
  “你说谁?”熊诚看上去都快五十了,偏一对铜铃大眼,黑熊似的,很是凶相。
  
  陈立阳吓得浑身哆嗦,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语无伦次道:“他、他把我的头埋、埋在这里……我、我不知道……”
  
  追窗的人从正门回来,一脸黑气,只顾摇头。
  
  梁朔竟就这样不见了。
  
  熊诚无意间抬头,这才看到浴室狭小的竖型换气窗。他拧起中间的把手往外一推,正巧在夹缝中摸到一根头发。
  
  这种窗只要往上一抬,就会自动关闭。
  
  梁朔就是这样逃出去的,顺手关了窗门,那队人便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二楼不算高,但也狠狠摔了一跤。大门、后门肯定走不得,他直接躲在楼下洗衣房里,埋进消过毒的床单后,又回到了二楼。
  
  这时候那队人正在院子里进行地毯式搜索,甚至也恰好发现了洗衣房。
  
  “署长,他说不定顺着运送车又进去了。”一个瘦高的、目光矍铄的年轻人道。
  
  熊诚沉吟片刻,道:“收队。”
  
  “可是署长,您亲自——!”
  
  熊诚打断他道:“摄像这边已经中途断了,这件事,不是现场现行,抓了也没用。”
  
  “你不是找到他头发了吗?这还不行?”
  
  “不行,这是酒店。”熊诚摊开掌心,把那根头发捏紧,仍是小心翼翼收进防尘袋。
  
  这是监察署的人。
  
  出去之后,梁朔立刻给秦坚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事由。
  
  “他们这么快就想动手了?”秦坚深知自己同梁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到底是普通家庭,得了天大的幸运荣升到这个地步,害怕的同时,竟莫名有点兴奋。
  
  梁朔倒是冷静。“他们很急,我们也就不用急了。静观其变吧。这件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非要有力的证据、现场拿人才能行动,就表示他们的力量还差得远。你自己在外办事注意一下就好。”那天晚上,三个大老板一齐当他的说客,先是各种好话说尽,完了便开始威胁。当时陈磊生便说了句:“梁朔,你要再这样,我们也就顾不上那位先生,得用点非常手段了。”他也没想到,这非常手段来得这样快。
  
  “好的梁处,我会注意的。”
  
  “另外,你找刘姐要一个姓罗的电话,我在黄阁公园,让他现在过来。”
  
  

3 调`情200块可好?



  高度紧张的追赶过后,梁朔一经松懈,头就开始剧痛。看来林宇辰还有点分寸,药并没有下得太猛。

  几个闪烁的片段交织那个雨夜的疯狂情绪,杂乱无章地袭来。还没释放的地方又鼓起来,心里潮潮的。他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不到五分钟,那人就已经到了。
  
  罗小云比记忆中更好看。两颊有汗,微微气喘,面色潮红。走进路灯光里,就是世间独一份,连月光也逊色。可这么令人心醉的一个人,偏偏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在这里?”
  
  “我本来,”梁朔顿了顿,“希望你不要来。”
  
  “又或者,你来了之后,大骂我一顿就走。”他又补充道。
  
  罗小巽迅速回道:“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公平的价格。”
  
  梁朔问:“你那天为什么不拿抽屉里的钱?”
  
  “你不是一般人。”
  
  “你很需要钱?有原因吗?”梁朔还是有点不甘心。
  
  “这世上有不需要钱的人吗?重病需要钱,吃喝玩乐也需要钱,有什么区别?”
  
  “你来了也好。”梁朔不再与他讨论钱的问题。一个男人在发现自己被侵犯后,不会愤怒、不会觉得羞辱,反而伸手要钱。“你也不是一般人。”他嘲讽笑道,随即招招手。
  
  罗小云深吸口气,坐到他身边,有点不自在。
  
  “你这种人,还会觉得紧张?”梁朔一把揽过他的腰,紧了两下,又松开。他脖子里有点潮气,跑过来时流了不少汗。梁朔喜欢干净清爽的状态,但换这个人这张脸,又觉得别有一番风味。本来头痛得昏沉,这会儿反而觉出几分莫名的醉意,忍不住拿鼻尖去拱他耳朵。

  罗小云不停地吞口水,放在腿上的手攒得死死的。

  “我很喜欢你的长相。不过你是生手,手段总差点。我不会因为有钱,就多给你哪怕一分一厘。”

  “你身边的人……很累吧。”

  梁朔愣了愣。“什么意思?”

  “没什么。”

  “我不满意。”

  “不满意?”

  “任何人用说一半的话来吊我胃口,都会让我厌恶。你希望我厌恶你吗?”

  “我怕我说了你更加厌恶我,更何况,我也不是来和你聊天的。”

  “我让你说。”
  
  罗小云扭头看梁朔的眼神,像挡在路中间的恶犬,不割块肉喂它,它就不会走。“你这个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德行准则写在脸上,对自己、对旁人,都苛刻到近乎偏执。你的亲人朋友,待在你身边会觉得累吧。不过也不要紧,你不需要朋友。”
  
  梁朔越听越觉得来气,冷哼一声,道:“自以为是!还是说你觉得这种肤浅尖锐的话说我听,我就会对你特别,对你刮目相看,甚至忽略你这种人格都可以抛弃的嗜财本性,进而对你别有优待?未免太天真!”
  
  “说这些话又不能挣钱。”
  
  刚要发火,偏偏到这里就骤止,梁朔一口气堵在胸口,见对方歪过头,露出修长洁白的脖子和那一条条的肌肉。他依然维持半抱的姿势,对方单薄的腰身与他的掌心不过分毫距离,他的心跳骤然剧烈起来,只觉得裤子更鼓了。一把拉起罗小云的胳膊。“跟我来!”

  梁朔本来打算就近去酒店或者直接回家。但这一瞬间的气闷让他有了另一个念头。

  黄阁公园其实是市内的森林步道,栖息着大量的保护树木和动物。上山后,离开人行道,几乎很难遇见人。

  梁朔把他直接带进深林中,在一块月光可以洒进来的两米见方小空地上停下。

  “脱衣服吧。”

  罗小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在这里?”这是他第二次重复这句话。他一来就注意到梁朔那顶小帐篷,以为他只是要迅速解决一下。

  梁朔背靠大树,好整以暇地笑道:“就在这里。”

  罗小云站在那里,游离在动和不动的状态中。

  梁朔起身就走,手臂立马被拉住。他再回头时,罗小云已经开始解衬衫。

  今天是红蓝格子衬衫、牛仔裤。用网上的话来说,就是标准的工科男打扮。“你这身衣服,真难看。”梁朔看他下定决心似的,不带半分拖沓地迅速解开扣子,上衣里面竟还有件松垮垮的发黄的白背心。“让人恶心。”

  “对不起,让您不舒服了。”露出洁白的上身,白的发光。

  “我今天会多给你五千块,自己去买身衣服……不不不,这样,周五早上,对,周五早上十点,如果你还愿意赚这个钱,就到我家去,刘姐会给你准备好你需要的衣服。以后见我就穿我准备的。这些东西不要来了。”梁朔对着他整整齐齐叠在地上的衣服指指点点,好似在说一堆垃圾。

  “不行。”

  “怎么?觉得自尊受到侮辱,不愿赚这个钱了?”

  “十点不行,我是普通工薪族。”

  梁朔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当天晚上七点吧。那天我有局,正好不用再撞见你这身东西。”梁朔仍然不确定他是不是真会继续,如果主动到他家去拿衣服,而不是拿着几千块钱再也不出现,就证明这种关系是可以持续的。

  罗小云笔直站在空地里,连鞋都脱了。脚底有点扎,动也不敢乱动。让梁朔的目光上下扫了一遍,立马染上一层羞红。

  梁朔靠近了,手指触碰他腰部,罗小云跟着便是一颤。腰间、背上、腿上、手臂、胳膊,遍布淡淡的深紫色印子,被打的伤并没有好全。

  “你都不擦药吗?”口气里不自觉带点关切。

  罗小云愣了下,眨眼睛望向他:“这,算是调`情?”

  梁朔顿觉一口气堵在胸口,脸色一下就冷了。指指自己下面,道:“你什么都不懂,在这里用后面太麻烦,我也不会舒服。今天你就用嘴吧。”

  “那你还让我脱衣服?”罗小云几乎要被激怒,但很快按捺下来。

  “我想看。不愿意?不愿意就滚。”他背靠树干,冷淡道。
  
  罗小云不再多说,左右看了看,寻找合适的位置和姿势,蹲在他面前,终于调整到与做同样事的陈立阳同样的角度。

  “蹲着怎么做?没看过片吗?跪下啊!”梁朔心里涌出一种残忍的快感,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兴奋得心脏都快跳出来。

  罗小云听吩咐双膝跪地,微微皱眉,膝盖被树枝石子扎得疼。眼前的皮带、拉链和隆起的小包像一座压在肩头的大山,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手脚凌乱地解去梁朔的束缚,那一根高而挺的长柱弹了出来,突兀得仿佛鞭子抽在脸上。

  如果是对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满心里只会想要做到最好,让对方沉迷、让对方舒服。但他根本不认识梁朔。

  竭力控制翻涌的情绪,他通过回忆自己喜欢的方式和敏感点、轻缓程度,手扶根底,伸长脖子,用一种机械的、精心算计的动势去覆盖它。可真的整根吞进去,只觉得连舌头都没地方放,辛苦得无法呼吸。鲶鱼一样张嘴吐息,一进一出间,只觉得自己嘴上长了根永远无法摆脱的怪物。
  
  “牙齿碰到了。”
  
  “唔?”他就势抬头,双颊已经发酸,那么努力忍耐着,眼里蒙上一层泪幕。
  
  梁朔一个激灵,又搏动一圈,胸中化开一处柔软,更多不耐烦的、羞辱的话都给堵住了。“没事,你继续。”手插入罗小云头发里,头皮温暖干净,发丝像冰水一样。

  奇怪的感觉。或许正是因为对方生涩又努力,打心底不愿意却又强迫自己好好做,反而令他感到别样的刺激。

  “只是口‘交就这副凄惨的表情,真要你跟我做,是不是得梨花带雨?”

  罗小云嘴巴忙于应付,不确定是不是要接他的话。可他一边说一边想,反而让自己更加激动起来。

  这是个临界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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