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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黑色祭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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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甚至都没来得及感受到痛觉,他就已经把刀拔了出来。
  “你……”我才说一个字,他再一刀捅在我的胸口。
  他每捅一刀,四周就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并且还一声高过一声。
  艹!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就跟不认识我一样?
  我的冷汗立刻冒了出来,痛像是洪水一样翻卷上来。
  铁链哐当作响,那声音被巨大的欢呼声掩埋。
  “咦——”对方惊疑了一声,停了手,从旁边的侍者手里拿过银色的大碗,放置在我的伤口处,鲜艳的血,就算离开了我的身体也依旧是鲜亮的颜色,这种颜色明显亚于常人。
  没多久,我的身体开始恢复伤口,伤口流血量明显减少,但是依旧很痛。
  更糟糕的情况是,对方像是发现了这件事,只要血液的流速减少,他就会在我的身上补刀。
  血液流失的后果……很不妙。
  我的双眼逐渐失去焦距,并且伴随着强烈的冷意。
  不行了……
  四周却与我相反的一直处于高热的氛围……
  死亡赤果裸的在半空中朝我裂开了牙齿,冰冷的气息让我慌乱起来,无法挣扎的情况下,我又能怎么办?
  血液才接了一半。
  如果全部接满,我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黎俊,我答应你!”我的气息很微弱,已经感觉不到痛,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我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不然对方怎么会放过我?
  视线更模糊了,耳边的声音也变的影影绰绰,这是过多失血后供氧不足。
  “呦,你认识他啊。”完全不同的声线,总算让我夺回了一些意识!
  这不是黎俊!
  “你是谁?”
  对方笑了笑,唇红齿白,答:“你要死了。”
  我的身体似乎又被穿透了,我低头,看见一个透明的玻璃容器就插在我的胸口上,我竟然因为痛得麻痹了,没有任何感觉。
  我只觉得冷,好冷,我打了个冷颤,疲惫的重新阖上双眼。
  脑袋里什么都想不到,一直嗡嗡嗡的响。
  “你就要死了哦。” 
  这是我最后听到的一个声音。
  漫天的黑暗里,空气冷得让人窒息。
  我全身流血的站在原地,没有痛觉,我是死了吗?
  死了,会有人伤心吗?
  寒鸦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看着看着,他的双眼变得血红,两道鲜红的血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怎么哭了?
  我一下慌了手脚,急忙的就想走过去。
  刚动了一下,剧烈的痛苦让我连呼吸的能力都没有了。
  我跌坐在原地,看着寒鸦,觉得很痛,是哪里痛?
  用手在胸口一寸一寸的摸过去,摸到心脏的地方,痛的我眼前一黑。
  是了,是心痛。
  疼痛忽然加剧!我猛的打了一个激灵,意识从昏迷中拉了出来。
  眼皮很重,光就像晕开在眼皮上一样,非常朦胧而晃眼。
  全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很痛,我甚至都无法分清痛源来自哪里。
  “哈,醒了啊。”标准的中文,粗糙的声音,听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
  我没死?
  能感觉到痛,那么就是没死了。
  动了一下,立刻手脚传来清脆的铁链撞击声。
  我喘息了一下,睁开眼睛,灯光雪白到晃目,一个人穿着雪白的西装,正在弯腰看我,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面容,首先只看到了一圈带血的牙齿。
  他直起腰,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扬了扬手里领着的空桶,松手让桶啪嗒一下,砸落在地面上。
  我的视线被动的跟着红桶移动。
  “有反应了,看来真的没死。”对方裂开血红的牙齿。
  我呆滞的看着地面,反应不过来。
  只觉得好痛。
  全身湿漉漉的,脚底下的地板一片血水混合的污渍,。
  我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那种痛苦还在不断的攀升,一点一点,不急不缓,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旺盛。
  好痛……。
  我死死的咬住牙关,死也不想叫出来。
  “有些倔强啊,你。”声音透着铁血,这是一种长期跟生死打交道的人才会拥有的。
  “我在你的身上割了一百多道口子,再淋上特殊处理过的生理盐水,让伤口里的每一寸神经充分的与盐水结合,滋味不错吧。”对方兴奋的说道。
  “你滚!”虚弱让这两个字失去了原本应该拥有的力度。
  牙关一开,我立刻尝到了口里的血腥味。
  “今天,这个,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我可爱的……礼物……。”他沉吟了一下声音里充满了愉悦的说道。
  完全与我拉开距离。
  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人有一头栗色的头发,浅棕色的眼睛,左脸上有一只的蝴蝶纹身,只要他一笑,这个纹身就像飞动一样的颤抖起来。
  “哦,对了,介绍一下,我叫teixs,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一切吧!一定会让你毕生难忘!”他故意把名字用拼音拼读出来。
  英文名,这个人是个外国人,但是他的中文说得很好。
  血红的唇齿,我眼尖的看到了藏在深处的尖锐。
  这人……也是一个吸血鬼……
  

  ☆、第二十七章

  27。
  无意中提到的词汇让我的头也跟着痛了起来。
  意识一时间变得沉浮,等我完全缓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犹如生了一场大病,浑身无力,衣物被血水打湿,黏黏的贴在皮肤上,冷冰冰的很不舒服。
  我身上的伤口已经恢复好了。
  这是一个空旷的地域,封闭式,空气偏冷,是正常的洛杉矶的气温,这里没有开空调。
  天花板,地板,墙壁,除了绑住我的铁链和手环是金属色,椅子是黑色的,无一例外,全都是纯白色的,地上的血液已经干涸,颜色却依旧是红色的,鲜艳的红,在白色地板的衬托下格外的刺眼。
  灯光雪白的从大顶洒落,没有任何的温度。
  我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韩暹不是想要杀了我吗?
  为什么……我没死?
  我原本想找回自己的过去,却没想到中了这么大的圈套,这还是一个完全针对我的圈套。
  什么是血盒子?
  回想之前的场景,大概是一个寒鸦这一类人集中吸血的地方。
  我晃动了一下铁链,想确定我最大的移动空间是多少。
  最大的空间,只有不到五厘米。
  而这个铁链和手脚环是没有锁痕,也就是,是一体式,电子锁,如果没有遥控,根本就没可能打开。
  对方是个非常专业的人,在控制这一方便,做的比之前的人专业得多。
  我正在想,巨大的对开门忽然被拉开了,一行三人领着水桶进来,他们的穿着统一是黑色的,在制服的边上,用以红色花纹的搭配,领带上有着一个标志,一只金属的镂空的蝴蝶。
  也就是那个叫teixs什么的人,脸上的图案。
  “喂,你们知道什么是死亡吗?”我眯着眼睛,笑意盎然的问道。
  我边笑,边看着他们把桶里的抹布拿出来,清理我脚下的血渍,完了又把我抬起来,清理我身上沾上的血迹,再然后才是板凳。
  艹,他们眼里只有自己的份内工作,做完了立刻就出去了。
  我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总有一天会让你们知道的。”
  什么是死亡。
  如今你们对我的,我沈墨必将一分一毫的还给你们。
  空白的空间,是非常枯燥的,更何况我连动权利都没有,只能坐在椅子上,转动脖子观察四周,能看的在之前都看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我应该怎么逃离,这是个问题。
  想了很久,想不出所以然。
  我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不知道病因就当然不能对症下药。
  长期的枯燥,让我想起了寒鸦。我身体里有定位素,寒鸦这一次又会花多久找到我呢?如果找到我,看到的是这样的我,他又会怎么想?
  我从他的身边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走,怎么可能得到原谅?
  不过我原本就不想得到原谅,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门再一次的被打开了。
  “嗨,八个小时没见,饿了吗?我可爱的宠物。”这个腔调,只能是那个变态的。
  我讥讽的道,“孙子,爷爷我好得很。”
  Teixs不以为意,就是笑,笑得我非常恼火。
  他说:“身为宠物,第一条就是不许顶嘴,难道没有人教你吗?”
  “啊,忘了介绍自己,我叫沈墨,沈阳的沈,墨水的墨。”我语调轻松的笑道。
  “宠物的第二条,不许质疑。” Teixs自顾自的说道,边说便朝我走过来,从腰侧抽出一把巴掌大的刀来,刀刃顺着灯光划过,刃光惨白。
  我眯起眼睛,“你也不是人类吧,你想得到什么?”
  “好吧,今天就只教你两条。”
  Teixs一边说,一边踱着步子绕道我的身后,声音开始充满兴奋,就像是即将得到糖果的孩子,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喜悦,“你叫什么?”
  看不见背后,这种情况让我紧绷,我无法预料这个人想要做什么。
  “你叫什么?”他又问。
  “沈……啊!”后背冷不防的传来痛感,让我叫了一声,全身上下的血液全都向那块地方涌流。
  这种感觉很快。就像是你不小心用刀切了一下手指,切下了一块肉。
  我低了下头,果然看见地上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皮肉,在雪白的地面上,很显眼。
  “你叫什么?” teixs的声音现在听起来让我如此头皮发麻。
  我笑了一下,“沈……”停顿了一下,心里数:2。然后答:“墨。”
  “你叫什么?”
  “沈……墨……”第三刀。
  “不对哦,你好好想想,你叫什么?”
  我偏过头笑,想,就凭这么几刀就想让我屈服,那就是放屁。
  “我叫沈墨,沈阳的沈……”第四刀,“墨水的墨。”
  第五刀,第六刀,第七刀……
  他很有技巧,伤口有小到大,切开速度由快到慢,先是皮肤,接着是肌肉。
  他把痛苦一步一步的放大,企图压垮我。
  这种事情,我也很清楚。
  直到第232刀,他换了问题,“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叫什么?”
  声音幽幽的从身后传来,冷的人忍不住开始发抖。
  我的头晕晕的,四肢早就被手脚环摩开,轻轻的蹭了一下,后背就传来尖锐的疼痛,先切的伤口又同时高速修复,各种的麻痒,很不是滋味,teixs的声音像是隔了很远才穿过来。
  “你叫什么?”这个声音一直锲而不舍的问。
  我叫沈墨。
  这个名字是寒鸦从我一醒来就告诉我的。
  也是我唯一我能够确定的真名。
  我抬头,迷蒙的看着前面,鼻尖的汗珠因为我的动作流尽我的嘴唇里,但是我想笑,我问道,“哥们,你先别急,问你个问题: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折磨你。”
  他从后背捅了我一刀。
  我咬着牙,吐了一口血。
  “我深爱着所有人濒死的绝望,样子就像是雨后初霁的彩虹,美得让人迷恋。”
  Teixs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面前,我看不清,只能被动的被他抬起下巴,“你迟早也会露出那种表情。我保证会很快,我的宠物。”
  我嘴巴动了动,用力的朝他吐了口血水。
  Teixs强行把刀伸进我的口里,在我的舌头上划了一刀,“我亲爱的同类,到了我的手里,乖乖听话哦。”
  我彻底不能说话了。
  疼。
  冷汗顺着我的下巴一滴滴的滴落到地上的肉片中间。
  雪白的地面,摊开了一大片的血色。
  我看的头晕。
  意识开始越来越模糊,等我完全恢复意识的时候,有几个少年正在我身边面色不改的打扫。
  很丢脸,我刚刚晕过去了。
  身上已经不痛了,动了动舌头,刚刚明明被一刀划开的舌头,现在也已经愈合。
  这个能力还是过于强悍了。
  不管怎么折腾,我都死不掉,如果只是疼,没关系我可以忍。
  突然有点信心了,现在就是时间问题,只要我死不掉,迟早我会找到缺口。
  你叫什么?
  这个声音似乎在很久之前,有人无限次的问过我。
  沈墨。
  沈阳的沈,墨水的墨。
  这个名字不能被剥夺,决不能,我固执的想到。
  徒劳的仰着头,大顶上的灯光雪白而晃眼,余光里,几个少年来来往往,我的下巴上满是干涸的血迹,很不舒服。
  我偏了偏头,盯着眼前的几个身影,等目光清楚了,才咧嘴笑了,“喂,你们谁帮我擦把脸。”
  没有一个人有反应。
  “艹,你们是聋子吗?给老子擦脸!”我怒了。
  真他妈窝囊,简直就像是废物一样的被绑在这里,不能动的被任人宰割。
  几个人还是没有人理会我。
  我开始骂,想把内心的火发泄出来,我骂韩暹,如果不是他,老子怎么会在这里受苦?还有哪个teixs,该死的虐待狂!
  等我骂够了,冷静下来,几个少年才靠近我,帮我清理身体。
  给我清理脸颊的是一个清秀的男孩,顶多只有17岁,转动头,看了看周围,这次有四个人进来,两男两女,看起来都很年轻,这些人看起来无限接近人类?是人类吗?
  Teixs肯定不是。
  我的上衣已经破碎不堪,被处理掉了,半身赤果的坐在椅子上。
  等他们清理完,才从外边抬进来一张桌子,桌子上只放着一个装着血红液体的盆子。
  桌子摆在我的面前,刚好到我头部的位置。
  “请用餐吧。”有人说道,还是中文。
  他们是想要我自己够长了脖子去舔……。
  这架势,就如同喂狗一般。
  不过,没关系,我需要活下去,不管是再次见到寒鸦,还是找韩暹报仇,都需要留着我这条命。
  我眼神黯淡,强自把心底的反抗压下去,低下头,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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