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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黑色祭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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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ixs的声音如同带着刺一样,每说一句,就有东西狠狠的撞在我的神经上。
  好疼,好疼好疼。
  我不懂什么稀有。
  我是人。
  我只是人而已!
  但是不能说,绝对不能说,我无法预料说出去之后会给我带来怎么样的影响,但是我明白绝对不会是好的发展。
  所以我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齿,把所有的不甘,愤怒,还有生吟全都咬碎了吞进肚子里!
  因为,我是沈墨!
  我是沈墨啊,我不能让他失望。
  我迷迷糊糊的想到。

  ☆、第二十九章

  29。
  一整桶的冰水兜头而下,我打了个哆嗦,被迫的睁开双眼,猛地抽气,冰冷的空气剧烈的挤进肺部,很难受。
  灯光依旧雪白,晃目,地板上到处都是粘溚溚的血迹。
  身上已经不疼了,伤口应该早就复原了。
  我刚刚又晕了过去,但是时间很短,因为teixs还在我的边上,一脸探究的盯着我。
  看见我重新睁开了眼睛,他露出一个血腥味十足的笑,一口血牙,看得我直泛恶心。
  这个人的残忍不是一点两点,哦,对了,他也不是人。
  我有点绝望,不明白这个人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少年,一个是女孩,她正在把一个盛满冰的桶放在地上,桶比较大。
  另外一个男孩则拎着空桶站在一边。
  “你好歹是我的同类,别这么丢脸,这才刚开始,你就晕了。”teixs一脸不屑。
  他裂开嘴,道:“继续刚刚的话题,我跟你玩一个游戏吧,只要你答对这个问题,游戏立刻停止。”
  是什么问题,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棘手的是他这次想到的虐待,不,虐杀内容。
  这种程度的虐待,用到人类身上,根本就是残杀。
  这种单方面的虐夺,到底有什么乐趣?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你不是怕痛的吗?接下来的游戏不疼的……”棕色的瞳孔,盈满了笑意。
  他的话音刚落,女孩就动手把我的一只脚,放入了冰桶里,因为不方便解开脚环,连同我椅子的脚也一起进入了冰桶里。
  我不明所以,但是teixs的笑容看起来很邪恶,根本就不可能只是帮我冰脚这么简单。
  在大约十分钟后,我的脚被冰冻得毫无知觉,整个脚白的跟一张纸一样。
  但是我的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在紧张吗?”
  当然不可能是紧张,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应激反应,大概之前遇到这个人,基本都会很痛,痛得我冷汗狂飙的状态,所以只要这个人稍微有所作为,我就开始出冷汗。
  但是我答道:“啊,是啊,我害怕啊。”
  我企图用我的妥协让他觉得无趣。
  一般施虐者的心态是为了获得优越感,或者报复,如果我长期顶撞,只会引起反作用。 
  “哈,心口不一的样子,也格外美妙,不过我还是爱你忍耐的样子,倔强的让我爱不释手!”
  我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Teixs大手一挥,道:“开始吧。”
  女孩听从吩咐,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
  接着女孩把手伸进桶里,小巧的手握住我的脚,桶里的冰很多,但是我还是能看的清楚,那把轻薄的刀正贴住大拇指的根部,锋利的刃口切破了皮肤,但是没有一丝血液流出来。
  我忽然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大喊道:“我艹!你他妈住手!”
  “害怕吗?”teixs笑着问道。
  女孩的动作在我的眼里被无限的放慢,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手法利落的将我的大拇指切了下来,断掉的拇指沉落在桶底,我没觉得痛,冷已经麻木了我的末梢神经,有少量的血液从断面流出来,血丝有生命一般的在冰水里游弋,很快与冰水化为一体。
  “这次是你的脚趾,下次是你的眼珠,下下次……”一双手暧昧似的摸到了我的胯间,语气却足够冰冷,“是这里,你不会觉得疼,等你恢复知觉的时候,你的肢体已经重新长出来,这幅画面肯定好漂亮,哈哈,我好兴奋!”
  我瞪大一双眼睛,一时不能言语。
  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似的大叫了一声:“老子要杀了你!”
  铁链的声音催化了我的暴怒,我疯狂的向teixs扑过去,但是,我忘记了我其实根本就不能动弹,这次的鲁莽,以板凳倒地告终。
  桶也倒了,里面的冰淌了一地,沿着我的脸颊,贴着地面,飞快的扩散。
  我的脚赤果裸的暴露在空气里,断面接触到正常的温度,就开始迅速的长出骨头,长出血肉,整个过程快到不可思议,连我自己都被震惊了。
  在不到一分钟内,我重新长出了一个完整的拇指。
  而被割下来的脚拇指,随着水流,孤零零的的躺在离我不远的地面上,断面完整,肌理完整,我不可能欺骗我自己。
  “似乎,速度加快了啊。”teixs的眸光闪烁,不知道想了什么。
  “畜生,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我大喊道。
  Teixs脸皮一动不动,就像是雕塑一般。
  他直接单手捏住我的脚踝,硬生生的把整个脚都扯断,血液爆流。
  “啊啊啊!”那一瞬间我天旋地转。
  “果然,你在成长。”teixs舔了舔猩红的唇齿,声音带上了一种非常压抑的沙哑。
  我很不争气的,痛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扶正坐在椅子上,任何部件都没有改变,所以我依旧不能动。
  我回想之前难堪的经历,就觉得胆寒,这一次是真的胆寒。
  这个人,根本就是想要虐杀我。
  活体截肢,活体开膛破肚,这种事情,怎么能做的出来?
  我能扛得住吗?
  我努力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哪里果然是完整的。只在曾近断开的部分,留下一些粉色的痕迹,证明这是刚刚才愈合的伤口。
  四周已经被打扫干净,过了多久了?
  我胡思乱想道。
  思维好乱,头好痛!
  “放我出去……。”我开始喃喃的说道。
  “放我出去!”一声大过一声。
  “来个人,放我出去啊!”
  直到喊道我嗓子哑了,也依旧没有一个人出现。
  但是我却逐渐找回了一丝理智,我用仅存的理智压下自己恐惧,我需要保持绝对冷静。
  我狠狠的深吸了几口气,比体温低的空气涌流进肺部,发出轻微的痛,才让我觉得好了点。
  又过了很久,我彻底冷静下来。
  我想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样,我的恢复能力真的再成长,连我自己也发现了,那种恢复速度远超我第一次受伤时的恢复速度。
  是什么时候发现改变的?
  不可能是这两天就突然成长起来,只是因为之前的成长速度缓慢,所以被我忽略了,从我最开始的差不多三个小时才能愈合一个小小的枪伤,到现在不到一分钟就能长出一个完整的肢体,根本就不可能是一时间的改变
  我沉寂了,寒鸦的血,为什么对我会有这么大的改变,甚至让我不能离开他的血液?就像是毒品一般,只要沾染就不能全身而退。
  这是我第一次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不管是什么答案都让人觉得恐慌。
  不管是怎么样,寒鸦必定隐藏了很多。
  从teixs的口气里,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拥有恢复能力的人,在吸血鬼里都寥寥无几,在人类里大概是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
  那么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正在我陷入另外一种无法自拔的恐惧的时候,柠檬来了,蹦蹦跳跳的拿了一整瓶血液,“沈哥,舅舅说你挺过了一个艰难的时刻,为了迎接新时代的来临,让你好好恢复身体哦。”
  柠檬纯真的样子,我笑了笑,和声道:“你舅舅,是不是有病?”
  “是啊。”
  我倒是没想到会回答的这么干脆,愣了一下。
  “什么病?”我干涩的问道,总觉得在一个小孩子面前套话,觉得自己略微卑劣啊,但是这是唯一一个除了teixs之外会和我说话的人。
  而且他看起来,根本就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
  在这种环境下,根本就不可能养育出性格单纯的孩子。
  “恩……。”lemon沉吟道:“我舅舅有狂暴综合症,但是我觉得舅舅的病症看起来更像是心理缺陷引起来的暴力倾向。”
  “说简单点。”
  “恩,好的,舅舅是施虐狂。”
  “持续多久了?”我问到,对这个答案一点感觉都没有。
  “八年!”清脆的声音爽朗的答道。
  柠檬笑得很干净,仿佛孩子一般的炫耀:“我要先给沈哥解释什么叫做施虐狂,我是学心理学的哦,可厉害啦。施虐者广义来说,是自身的一种死亡本能向体外的转化,一般带有破坏欲和x欲;施虐者可能在生活中遭受到挫折和欺凌,或遭受过异性的拒绝和侮辱,因而形成报复和反抗心理。施虐行为也有可能出自自卑感的补偿作用,即由于自己存在某些缺陷或家庭不完满,借对异性采取暴行,以发泄其x欲,并表现自己男性优越感。”
  这跟我知道的相差不太远,只是我没有系统的学过心理学,所以不可能跟他一样解释的很系统。
  “发生过什么?”我问道。
  “舅舅被我爹地煎禁了。”
  “什么?”
  “舅舅被爹地煎禁了三个月,三个月后,我爹地被舅舅杀了,舅舅逃了出来,消沉一段时间后,就变成这样了。”
  我顿了顿问道:“你爹地……”
  “是施虐狂。”柠檬纯真的点点头,肯定了我的答案。
  我觉得我凌乱了。
  因为曾经被虐待过,所以自己虐待别人,这种心理行为是不是很好理解?
  “你舅舅为什么不杀了你?”一般不可能留下后患吧。
  念及亲情?连兄弟都杀了,怎么还会顾及到亲情。
  “我比爹地聪明,我手里有整个b…box的运营线路,我舅舅可舍不得杀我。”柠檬骄傲的说道。
  “b…box?”
  “哦,对了,这个是简称,全称是blood box,中文翻译为‘血盒子’!”
  “……”果然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我一开始的防备果然是正确的。
  “沈哥,你怎么突然这么戒备我。不要啦,我不开心。”他说着就扁嘴要哭。
  我简直莫名其妙,一个舅舅不够,难道我还要负责哄侄子?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柠檬嬉笑出声:“我可以窥测别人的内心,这是我的能力。”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就笑得更开心了,“我早就知道沈哥是人类哦。”                        
作者有话要说:  一整桶的冰水兜头而下,我打了个哆嗦,被迫的睁开双眼,猛地抽气,冰冷的空气剧烈的挤进肺部,很难受。
灯光依旧雪白,晃目,地板上到处都是粘溚溚的血迹。
身上已经不疼了,伤口应该早就复原了。
我刚刚又晕了过去,但是时间很短,因为teixs还在我的边上,一脸探究的盯着我。
看见我重新睁开了眼睛,他露出一个血腥味十足的笑,一口血牙,看得我直泛恶心。
这个人的残忍不是一点两点,哦,对了,他也不是人。
我有点绝望,不明白这个人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少年,一个是女孩,她正在把一个盛满冰的桶放在地上,桶比较大。
另外一个男孩则拎着空桶站在一边。
“你好歹是我的同类,别这么丢脸,这才刚开始,你就晕了。”teixs一脸不屑。
他裂开嘴,道:“继续刚刚的话题,我跟你玩一个游戏吧,只要你答对这个问题,游戏立刻停止。”
是什么问题,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棘手的是他这次想到的虐待,不,虐杀内容。
这种程度的虐待,用到人类身上,根本就是残杀。
这种单方面的虐夺,到底有什么乐趣?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你不是怕痛的吗?接下来的游戏不疼的……”棕色的瞳孔,盈满了笑意。
他的话音刚落,女孩就动手把我的一只脚,放入了冰桶里,因为不方便解开脚环,连同我椅子的脚也一起进入了冰桶里。
我不明所以,但是teixs的笑容看起来很邪恶,根本就不可能只是帮我冰脚这么简单。
在大约十分钟后,我的脚被冰冻得毫无知觉,整个脚白的跟一张纸一样。
但是我的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在紧张吗?”
当然不可能是紧张,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应激反应,大概之前遇到这个人,基本都会很痛,痛得我冷汗狂飙的状态,所以只要这个人稍微有所作为,我就开始出冷汗。
但是我答道:“啊,是啊,我害怕啊。”
我企图用我的妥协让他觉得无趣。
一般施虐者的心态是为了获得优越感,或者报复,如果我长期顶撞,只会引起反作用。 
 “哈,心口不一的样子,也格外美妙,不过我还是爱你忍耐的样子,倔强的让我爱不释手!”
我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Teixs大手一挥,道:“开始吧。”
女孩听从吩咐,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来。
接着女孩把手伸进桶里,小巧的手握住我的脚,桶里的冰很多,但是我还是能看的清楚,那把轻薄的刀正贴住大拇指的根部,锋利的刃口切破了皮肤,但是没有一丝血液流出来。
我忽然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大喊道:“我艹!你他妈住手!”
“害怕吗?”teixs笑着问道。
女孩的动作在我的眼里被无限的放慢,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手法利落的将我的大拇指切了下来,断掉的拇指沉落在桶底,我没觉得痛,冷已经麻木了我的末梢神经,有少量的血液从断面流出来,血丝有生命一般的在冰水里游弋,很快与冰水化为一体。
“这次是你的脚趾,下次是你的眼珠,下下次……”一双手暧昧似的摸到了我的胯间,语气却足够冰冷,“是这里,你不会觉得疼,等你恢复知觉的时候,你的肢体已经重新长出来,这幅画面肯定好漂亮,哈哈,我好兴奋!”
我瞪大一双眼睛,一时不能言语。
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似的大叫了一声:“老子要杀了你!”
铁链的声音催化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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