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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黑色祭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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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伸手尝了一下,咸的得舌头都麻了。喝了一大口水,才说道。 “我艹,你想咸死我啊。”
  “……”
  “主人,其实没有味觉。”周淮适时插言道。
  ……
  后来还是厨娘帮我们把馅做好,再准备好饺子皮,一碗清水,开包。
  寒鸦盯着饺子皮和馅看了好久就是不动手。
  “又怎么了?”我问到。
  “不会。”这货倒是回答得理直气壮。
  “包饺子都不会,真是蠢到一定境界。”我毫不客气的嘲笑道。
  “……”寒鸦拿起一块饺子皮递到我手里,“你会你来。”
  我捏着饺子皮,竟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知道饺子是什么味道,但是真的从来没做过,顿时泻了气,弱弱的道:“我也不会。”
  寒鸦的脸色很精彩,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卧槽,你逗老子玩呢?
  饺子还是厨娘包的。
  姑娘们的手就是巧啊,手就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一个漂漂亮亮的饺子就诞生了。
  我试了几个都以饺子皮被撑破而告终。
  寒鸦比我好一点,他的动作比我小,放了肉,也不学厨娘,就慢慢的把饺子皮捏到一起,虽然没有样式,但是很整洁。
  饺子包完了,这货自己变成了花猫脸都没发现,一副酷酷的表情,领着厨娘去煮水饺。
  我忍笑忍道内伤。
  等他一走,笑得差点断气。
  周淮看起来也顺眼多了,他声音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卑不昂,“沈少今天很开心。”
  “恩。”我抹了把眼泪,停了下来,“周淮,你家主人,最近还好吗?”
  “沈少不见的在这些天,主人已经杀了31个人。” 周淮语气平淡。
  “被吸血死亡18个,其他都是因为不小心触怒了主人。”周淮对我做出一个标准的躬身,郑重其事的说道,“感谢沈少归来。”
  我皱起眉头。
  寒鸦会杀人,我是知道的,原本血族和人类就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不光是生理上,在认知上也有着本质的不同。
  第一,他们视人类为食物 ,这种感觉就和我们人类看待猪狗鸡鸭是一样的。
  第二,他们能力还是会超越普通人,漫长的岁月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去掌握世界上较为核心的东西,所以,他们比人类有权利,更加为所欲为。
  但是寒鸦不应该去杀人。
  平常虽然会漠视人类,但在我目光所及的地方,他从来没有真正杀死过一个人,顶多是重伤。
  我忽然明白了,我也许就是寒鸦心中天平上的砝码,只要我消失,他就失控了。
  寒鸦曾近说过,只吸食我的血液,一方面是我对他的制约,另一方面是因为人类会很快死亡,而我根本不愿意看到人类死亡。从刚刚的数量来看,寒鸦吸食其他人血液,似乎根本就不是一口两口。
  他对我……真的好爱惜。
  脑袋里忽然的漂浮起一些血淋淋的画面,都是我在teixs哪里发生的,但是很快被我强行中断掉了,可惜还是有点反应,手心出了点虚汗。
  没过一会,脱了围裙的寒鸦端着饺子过来了,周淮神色淡然的站在边上,动作都没有改变过。
  “饺子好吃吗?”寒鸦眼巴巴的盯着我。
  我点点头。
  “那你多吃几个。”
  “好。”
  寒鸦看我顺从的样子,竟然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
  嘴角只是微微勾起一点点,但是也足够惊心动魄,像是冲破积云,投射到大地上的阳光,而我被普照了。
  心里暖暖的。
  于是在甜蜜的怂勇下,一盘饺子,被我强行塞进肚子里。
  后果就是,我特么的吐的淅沥哗啦,扶着马桶,发誓老子再也不吃饺子。
  我烦躁的想到:这厌食症,得他们的折腾我到什么时候!真特妈的浪费氛围!
  而寒鸦则是一下一下的顺我的背,说:“吐得这么厉害,不会是怀了吧。”
  我被冷的一个激灵,差点把呕吐物又吞了回去。
  “我……开玩笑呢。”寒鸦又别扭的开口解释道。
  他,他他,竟然跟我开了一个玩笑……用他那神一般的高冷语气……
  套用一句网络语:简直亮瞎了的狗眼。

  ☆、第三十五章

  35。
  三月的北海道,到处都是飘摇的雪花,这里有着日本近五分之一的土地,却只有百分之5的人口,广袤的,大面积的原始生态让这里吸引了大批的游客。
  我们住的很偏,开车很久才到札幌,再从札幌前往支笏,窗外的雪花飘扬,落到车窗上,又被雨刷器扫落,马路上,栏杆上,还有屋顶,泥土之上全都是白色的雪花,整个画面宁静而唯美,一路上,我都在睡觉。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裹着厚厚的棉被,被寒鸦抱在怀里。
  “醒了?”
  是在船上,我们撑着一把伞,坐在夹板上。
  目光所及的是一大片的湖水,雪花寂静无声的落到水面上,形成碎碎的冰渣,在远一点,雪花密密麻麻的连成一大片的白色,山峦影影绰绰的显现出一个暗灰色的轮廓,有薄薄的雾气袅绕在湖面上,犹如仙境。
  “洞爷湖?”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兴奋的问道。
  “恩。”
  “好漂亮!”我感叹道。
  寒鸦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有些无奈的道,“吵了三天要来洞爷湖,结果你睡了四个小时了。醒醒瞌睡,就去吃点东西。”
  我笑而不语。
  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赏雪游湖,一叶孤舟荡漾在湖心,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我们。
  我挣开被子,转身把寒鸦压倒,双手撑在他的两侧,笑意盎然。
  寒鸦静静的躺在落了雪的甲板上,黑色的长发被凌乱的压在身下,他也不挣扎,只是看着我。
  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清晰的倒影出我的影子。
  我轻轻的咬住了他的嘴唇,轻啄,又松开,然后又贴合上去。
  我喜欢这个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心里的那一点悸动越来越多,越来越满,涨的我越来越难受。
  冷的不像话的手指探进我的衣服里,抚摸我的后背,他稍微动作,在我不敌的情况下,把我压在身下。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混乱,彼此互不相让,彼此都想占据上方,啃咬,推挤,禁锢,总之,一来二去,两人都有些情动,寒鸦却不忍脱我衣服,把我抱起来,进到船内,把我放到柔软的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他开始很温和的解我的衣服。
  一粒一粒的解开,伴随着密集而温和的亲吻。
  好温和,好温和。
  心间明明就有悸动,明明就该温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那么的沉重,有许多的画面一直涌上来,在脑袋里一遍一遍的重现。
  残断的肢体,血液横流的画面。
  一个温和的人站在画面的中心,轻轻的叫我的名字。
  好难受。
  好难受。
  等到衣服被全部解开,我再也忍不住,用手挡住眼睛,哑声道:“寒鸦,我想吃东西。”
  “挑起火就想逃?”寒鸦调笑道,声音不同以往,非常黯哑,有磁性。
  说完他解开我的裤子,一手握住我的脆弱,另外一只手移开我的胳膊,却突然一下慌了,“沈墨?”
  我眼前的世界满是水汽,对面的人都朦胧看不清。
  寒鸦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上,“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我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难受,心间有什么飞快的漫出来,把我吞没。
  过了一会儿,我哑然说道:“我记得,我杀了好多人,很多,大火烧了整个大厅,很难受。”
  “那不是你杀的。”寒鸦答道,“他们都该死,你是无辜的,沈墨。”
  “可是,好多人……”脑袋里有好多的东西,好乱!
  我抱住脑袋,死死的抓紧头发,低低的生吟出声,好疼,好疼,好混乱。
  “沈墨,沈墨,冷静点,有我在。”耳边传来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声。
  我伸出手,抓住他。
  “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离开你,别逼我离开你,我求你。”
  “……”
  “我不要忘了你,我怎么能忘了你呢……寒鸦……寒鸦……”
  “恩。”寒鸦的声音听起来也不清晰。
  我睁大眼睛,想把眼前的人看清楚点,可是看不见,头好痛,不知道到底是那根神经被挑动,痛的我开始范迷糊。
  “……别咬,听话……松口……”声音断断续续的。
  在说什么?
  我下意识的松开口,血液开始滴滴答答的从嘴角边滴落。
  我稍微开口,想喊他。
  但是舌头好疼,我好像咬了自己?
  寒鸦慌乱的把我放在床上,手指上满是血液的推门出去了。
  门没关好,微微的风把雪吹了进来,雪花在世界里慢慢的飘荡。
  我伸出手,用尽全力的喊道:“别走。”
  别走啊,寒鸦。
  我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东西接连不断的从眼角落下。
  “重复的强制性的回忆创伤画面,伴随着头疼,记忆出现偏差,警觉性高,戒备所有人,从不对任何人提起创伤事件。这些症状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医生站在床边说道。
  寒鸦坐在我边上。
  我则麻木的看着窗外白茫茫的雪景。手脚微凉。
  医生就是姜辉。
  现在我知道,他其实不光是营养师,同时会内外科,心理学,最精通的其实是外科。
  “而沈少表现出来的寡言,冷漠,易怒,易悲,嗜睡,及初醒时的消极等,是抑郁症的临床症状之一,但是是轻微的,原因可能是PTSD的伴随症状。”医生温和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治疗方案是……”
  我砸了一只水杯,冷冷的指着门,道:“滚,老子没病。”
  气氛尴尬。
  寒鸦挥了一下手,医生就退了出去,顺便带好了门。
  寒鸦靠近我,抱住我,没有说话,就是单纯的把我抱在怀里。
  我面朝着窗户,良久之后才说:“我没有那么脆弱。”
  “……”
  “我也不瓷娃娃,怎么会得这么奇葩的病?”
  “恩,你是金刚葫芦娃,大力水手,东方不败。”
  “……狗屁的东方不败!”我怒。
  “太监才好被我压。”寒鸦把我转个身,认真的说道:“刚刚的模样,真的吓到我了,不要我还没折你的翅膀你自己就断了。”
  “……”
  “但是,就算你自己折腾了,我也要帮你装回去,因为我所爱的人,是一个骄傲的,熊健的犹如雄鹰展翅般的人物。”寒鸦淡淡的说着煽情的话语。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及。
  我回想起从法国回来的那天,在上海机场,面对脆弱的寒鸦。我当时满手鲜血,却什么都没去做。
  而如今,我陷入困顿,这个人,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我动了动嘴唇,干涉的说道:“对不起……谢谢……”
  对不起,我曾经给过你的伤害。
  谢谢你,曾经和现在,给予我的爱。
  一只乌鸦忽然的飞到了窗边,震动着翅膀,贴着玻璃飞舞,似乎想要飞进来。
  鸟翅膀在空气里震动,声音喧嚣凛冽。
  寒鸦看了说道:“你就像一只鸟,充满了警觉,不容易停留,所以一直在飞,而我就是那颗一直在默默等待你停歇的大树。”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仿佛有清澈的水在他的眼底流动,看起来明媚极了,眉梢却依旧挂着霜,“而你现在,已经决定落在我身上了,我欣喜都来不及,怎么会责怪你,所以你不用自责了,傻瓜。”
  “落在你身上,毫不客气的拉一坨屎。”我咧着嘴,补充道。
  寒鸦脸色一变,冷气横生,“你敢!”
  这才是原本的寒鸦。
  我破坏气氛的哈哈大笑,心里很明媚,就像是阳光下的小溪,清澈灵动的水,明媚畅快的一路远流。
  哗啦啦。
  很痛快。
  洞爷湖的晚上,灯光璀璨,雪变得很小,在灯光下才看得出来,有几个野钓的人,在不远的垂钓区,点着微弱光芒的落地灯。
  我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东西。
  每一样东西都很精致,面食为主,配着精致的汤,一小碟一小碟的菜点,海带丝啊,小章鱼啊,菌类啊,还有三四样团子,绿的鲜嫩,红的娇艳。
  我身上披着厚厚的羽绒,席地坐在暖毯上,而边上就是个暖手机。
  寒鸦的眉目在暗色的灯光下就显得更加柔美,对比食物,我永远觉得他来的更为可口。
  于是胃口就更不好了。
  寒鸦看见我停了筷子,不悦道:“才吃了三口,太少了。”
  他手里明明就拿着本厚厚的书,目光就没离开过书,怎么知道我吃了几口的?
  事实证明,他根本就没认真看书,而是一直在观察我!
  “我想钓鱼。”我打岔道。
  “你得把面吃完一半。”寒鸦眉毛都不抬,冷冷的说道。语气里满满的没得商量。
  “吃了多了会吐,医生说了,我可以尽量吃,只要不吐,多少都可以。不然很伤胃。”我扔了筷子,懒懒的说道。
  “再吃两口。”寒鸦也放下了书,自己亲自端了碗,喂到我嘴边。
  甜美的陷阱,明明不愿意吃,还是吃了,还吃了三口。
  吃完了,收拾了,我们带着翻译坐着小船上岸,真的去钓鱼了。
  我比较好奇,明明就是下雪天,鱼不应该是休眠了嘛,怎么还会咬钩。
  问了旁边的本地人才知道,现在已经是三月份底,再过不久樱花就要盛放了,实际上,已经是春天了,这么晚钓鱼,是因为有一种鱼是专门晚上扒九点出来活动。
  实际上,我真的木有什么钓鱼技巧,干坐了两个小时毫无收获,也寒鸦呢,则盯着他手里的书看。
  我缩在围巾里,看着茫茫无际的黑色水域,心里茫然一片。
  本地人到了九点半就回去了,临走前还给了我们两条鱼,对我们的翻译说,看我太瘦了,要多吃点才行,多吃点才能有力气钓到大鱼。
  淳朴的人让我会以一个真心的微笑。
  我回过头就对寒鸦说:“我要留到这里,等樱花开。”
  寒鸦说:“好,你想,我们就留下来。”
  “樱花开了,我们就拍结婚照吧。”我漫无边际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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