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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黑色祭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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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在发现我的时候,才会首先给我做DNA,但是由于需要时间,一不留神,我又从日本消失,所以真正找到我的时候花了点时间。
  一个人如果要和另外一个人长得像,也许通过外科手术,及生长过程中的矫正,就可以做到。
  但是性格,却很难把握。
  这个人可以做到瞒过和我相处了八年的兄弟,绝对不是简单的像而已。
  而,fxs放在寒鸦身边的这个男孩,难道又是一个准备变成我的人?
  还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在找死吗?
  我阴沉沉的,站在楼梯口,等着男孩拿着黑色文件夹下楼来的时候,我才看得清楚,其实男孩跟上次的差别不大,而且化妆很严重,基本都看不到肤色,也许只是依靠了妆容,所以才能和我像。
  男孩的目光明亮,凌冽,毫不畏惧的和我对视。
  “你叫什么名字?”我在他经过我的时候问道。
  男孩停下来,对我甜甜的笑了一下,“李冰。沈少好。”
  语气软糯。
  我仔细的回想第一次听见男孩声音的时候,进行对比,却没什么记忆。
  我那时候,对这种事情,根本就漠不关心。
  “你每天来几次?”我问道。
  “三天才能来一次。”李冰答道,礼貌而生疏,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我伸手揉揉他的脑袋,笑道:“长得这么干瘪,多吃点,要不然怎么长出和我一样的个子!”
  我在试探。
  能够被fxs送到寒鸦身边,绝对不可能只是单纯的送送文件而已,这个人很可能非常聪明。
  只要聪明,觉得会体会到我话里的深意。
  并且为之震动。
  当然这个震动肯定非常短暂,但我也只需要一点点就足够我判断了。
  “恩!”男孩笑着回答道,没有一点的不自然,但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害羞。
  我浅笑着,松了手,问道:“住校?远不远,要不要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李冰惶恐的连连摆手,“怎么能麻烦沈少!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好啦!”
  性格意外的很纯白啊。
  但是……
  “你难道喜欢男人?”我低头,靠近他,轻声问道。
  所以才会在和男人对话的时候,窘迫的手足不安。
  李冰立刻像被踩了尾巴,更加局促不安,柔顺的头发间露出的耳朵都红了,“不,不是!我还有事!沈少,我们,我们下次再聊!”
  说完这句话,当事人就一溜烟跑没了。
  我操了……难道我就有那么恐怖?
  楼上传来开门声,寒鸦站在门口,看着我,周淮站在他的身后。
  我也看着他,然后笑起来。
  一方便为了自己的幼稚行为,另一方便,为了他而骄傲。
  男孩李冰,这个和我长得像的男孩,喜欢的,恐怕就是寒鸦。
  怪不得,那时候在日本,外面下着雪,零下十几度,男孩也可以一站一整天。
  也怪不得,这个男孩会故意把自己化妆的更像我。
  众所周知,寒鸦的爱人就是我。
  是想成为替代品吗?
  “喂,”我抱臂对着寒鸦喊道,“你碰过那个男孩没有?”
  骄傲的人,微微的抬起下巴,睥睨的眼眸,只要轻轻一扫,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颤抖,害怕。
  “有还是没有?”我追问。
  寒鸦似乎有些烦,冷声道:“你在乎?”
  “对。”我点头,笑得痞气肆意,我指着他,道:“你是我的人,我不准许你碰任何一个人。”
  我说得理所当然。
  寒鸦点头,说:“好,那你上来。”
  我懒洋洋的爬上楼,就被寒鸦一把抱住,他的一只手,直接伸到我的裤子里,邪恶的说道:“你是不是欠操了,蠢货”
  旁边的周淮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艹你妹!”我拽住他的手。
  “……”寒鸦很响亮的给了我一巴掌,在我的屁股上,“一嘴脏话!不想做就别老做蠢事,让我想惩罚你。”
  “比如?”我挑眉。
  “比如,奸你。”寒鸦低声说道,言语里,带着浓浓的邪性,听得我心跳都加快了。
  两个人很自然的开始接吻,场地变成书房的书桌,上面的各种用具,文件被推落的满地都是,房间的门也被周淮悄悄带上了,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就连衣服都褪掉大半,只剩一条内裤,挂在身上,但是一旦到了最后一步,两个人谁都不让谁,后果是,两人一起去洗了一个冷水澡。
  寒鸦洗完出来就一直没好过,睡觉之前都没跟我说话,冷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吧,我知道这伤身,但是不能连感情也伤啊。
  “不然,我用口给你做?”我闷着声音说道。
  不要提我有多郁闷,这个就是我的极限了。

  ☆、第四十章

  40。
  “怎么?”
  随着讽刺的声音,他用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眸光深沉,长长的头发倾泻,衬得一张脸越发的性感。
  确实……是生气了。
  我笑,“到底是谁欲求不满。”
  “闭嘴。”寒鸦怒道。
  我半支起身体,手穿过他的长发,按住他的脑袋,含住他的冰冷的唇瓣,顺便把姿势换成我上他下,另外一只手灵活的顺着他的睡衣往里摸,“行了,别闹脾气。”
  解开碍事的睡衣,然后退下他唯一的衣服,展露在眼前的身体,完美得宛若神赐。
  不是第一看,但是每一次都还是觉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胸口。
  他的目光火热,一直注视着我的动作,脸颊上有两团不太明显的红晕。
  我才停顿了一下,寒鸦就按住我的脑袋,声音低沉,“别停。”
  这么饥渴的模样,是不是也被憋得太狠了?
  内心生出一股怜惜。。。。。。
  (内容和谐。)
  视线里的事物都随着晃动,变得不太真切。
  好热。
  喉咙却很痛,两颊的肌肉僵持,酸的简直不是我自己的,实在受不了了,挣扎想着偏过头。
  “怎么,想逃?”寒鸦危险的半眯起眼睛,坐起来,哑声捏住我的下颌骨,指甲狠狠的卡住,不让我闭上。
  我艹!我绝对是自己作,主动引火烧身。
  我被迫半跪在床上,仰着头,津液顺着合不上的下巴,一滴滴的往下滴。
  眼前朦胧,鼻子酸的厉害。
  生理反应真他妈的要命!
  “你是我的。”寒鸦低低的吼了一句。
  颤栗过后,寒鸦才恢复了点理智。
  脸上崩的很紧,仿佛特么被搞的是他一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擦了擦嘴角的东西,口里的东西我也没吞,邪笑着吻了上去。
  “脏……”寒鸦抗拒。
  ……自己的东西,嫌弃什么?
  我硬是逼着他吞了下去。
  一吻完了,寒鸦冷着眸光,反问道:“满意了?”
  “这不是很公平吗,好东西我们共同分享。”我伸手擦掉他唇瓣边上溢出来的白(呵呵)浊,坏笑道。
  真特么的当老子是玩具。
  应该以示惩罚。
  “你离不开我。”寒鸦冷着脸说道,表情很冷漠。
  “恩,我离不开你。”
  他抱着我,没有说话。
  冰冷的怀抱在夏天很舒适。又过了一会,我觉得自己都快睡着了,才听见声音。
  “明天,我们去看白。”
  确实,很久都没有再去见寒白。
  而且对这个寒白,我并不太想见,因为寒白喜欢我,我喜欢寒鸦,寒白是寒鸦亲爱的弟弟,这其中的取舍,我不想让寒鸦再来经历一次。
  “白,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寒鸦声音冷淡到没什么感情,就如同再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只有他抱紧我的力度发生了改变。
  我默然。
  清楚的知道,寒白,只有不到半年的生命了。
  寒鸦很忙,实际抽出时间来,是在七天之后。
  见白之前,寒鸦特意选了一套白色的西服,我个子高,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是在各种高级货的衬托下,还是人模狗样,寒鸦也是一身白衣,风衣,气质很好,纤尘不染,两个人齐齐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两张脸,一张精美绝艳,一张坚毅沉稳,岁月已经在其中一张脸上显现出痕迹,另外一张脸却还是如同少年一般。
  寒鸦满意了,才开车去医院。
  我们在室外等了半个小时,然后进入无菌室,消毒。
  见到白,是在一个小时之后。
  白睡在一堆五颜六色的线圈里,全身几乎赤果,睡颜安祥,那些丑陋的线,就像是蛇一样,钻进他的身体里,胸口上,腹部,手臂,背部,颈部,头部,腿部,几乎每一处都链接着针管,那些东西,就像是遗留在地面上的口香糖,死死的黏在他的身体上,无法清除。
  线的另一端,链接的是各种各样的仪器。
  触目惊心。
  很难相信一个依靠这么机械才能活下来。
  我现在才懂,一个人的生命其实是可以用冷冰冰的器械来辨别的。
  上次我看见的白,身上并没有如此多的线。
  而现在,针管和线路,几乎将他淹没,瘦弱的几乎只剩下骨头的人,更像是一副骷髅躺在那里。
  寒鸦的目光冷得看不清任何的情绪,从见到白开始,就沉默起来,只有紧紧握住的拳头微微发抖。
  我强行捏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让后握住他的掌心。
  这个人的手很冷,比以往更冷。
  各种器械闪烁出的红绿光,一阵一阵,发出各种轻微的声音。
  良久,寒鸦才蹲下来,轻轻的喊寒白的名字。
  小心翼翼的,仿佛躺在床上的人就是一根蒲公英,气息稍微大一点,他就可以飞上天堂,再也不回来。。。。。。
  但寒白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脸色苍白,胸膛的起伏很小,就如同死去一般。
  这次没人敢对他用药。
  “你…。。”我斟酌着开口,却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寒鸦冷不丁的抓住我的手,道:“陪我等他醒。”
  说这句话的寒鸦,虚弱而苍白,抓住我,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知道为什么,我懂他这种无助的孤独感。
  “好,我陪你。”我也蹲下来,从后背抱住这个人,用一种保护的姿态,说道:“不管多久,我都陪你。”
  医生会中文,虽然说得不太好,但是交谈完全没问题。
  医生告诉我,寒白的脏器已经完全枯竭,现在只能依靠外界提供一切营养,和动能,随便停掉一样仪器,寒白就会立刻停止呼吸。
  寒白,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就像是朽木,随便动一动,就会碎成一堆腐烂的渣渣。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医生好像认识我,与我交谈显得很娴熟。还问我为什么这么久没有来。
  有可能以前也来过,毕竟先寒白被我推下楼体的,后来我才出了车祸。
  医生介绍完一切病情,拍了拍的我肩膀。我看着医生离开,才把目光重新放到icu里,透过小小的玻璃窗口,看着里面的寒鸦半蜷缩起来的背影,他微微的靠在病床上,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他的背上,又落在一堆的线路里。
  他应该是想握住他唯一弟弟的手,可他不敢,所以他只能紧紧的挨着病床。
  寒鸦很重视寒白,在我第一次见寒白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现在很难想象,对寒鸦影响这么大的一个人,在向寒鸦要我的时候,寒鸦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拒绝的。
  但……寒白又为什么突然一下放弃我了呢?
  上次我只是在懵懂的状态下给寒白讲了一个故事,全程,我都没懂这其中的关联,甚至一直警戒,但是寒白给我的表现,很绝望,我记得当时,这个绿眼睛的男孩,留下了眼泪。
  那时候我仇视寒鸦,也仇视寒白。
  后来知道了,也只能唏嘘。
  却从来没有想过,来看另外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爱我的人,我本来也不是博爱的人,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重新进icu,我只做了一件事,默默的把寒鸦抱在怀里。
  “沈墨,上一次出现这种状态是什么时候?”寒鸦突然问我道。
  “?”我愣了一下。
  又听他沙哑而压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和悲哀,“……你已经忘了,以前我们还经常一起来看白,白的情况也比现在好,他能站起来,也能说话……”
  我深深的感到一股无力感,自己深爱的人在我面前无助到几点,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
  我握住他的手,歉意的说道,“我现在没办法和你分担,这种即将失去亲人的痛苦。也没办法和你一样失去理智。”
  寒鸦忽然笑起来,很轻盈的笑。
  他原本漆黑的的眼睛在我的注视下,变成了暗红色,仿佛被大量的鲜血侵染一般,红色迅速的侵占了整个眼球,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冷漠感,没有倒映出任何的影子,周身被狂暴的气息环绕,让人生畏。美艳的五官,凑成的表情一点都不悲伤,很开怀,他一边笑,一边宣布似对昏迷的寒白的说道:“寒白,沈墨现在是我的了。”
  所有的声音全部梗在喉咙,大约半分钟,我才说:“你。。。。。。怎么了?”
  寒鸦用力的拽过我的手,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尖锐的刺痛下,我听见他的声音,冷硬得就如同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令人厌恶,“呵!不能体会?那我来教你体会。”
  这一口咬得很凶,显然咬到了大动脉,我痛眼前一黑,立刻想要伸手扯开寒鸦。
  但是动作却在摸到他头发的一刻停止了,动作改为抚摸。
  心里却很难受。
  寒鸦为了寒白失控了。。。。。。
  就为了我的一句不能体会。
  我何其无辜,本来我就已经失去了记忆。
  就连寒鸦,都忘了,更何况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第三者,又何必拿这种理由来苛责我?
  “寒鸦。。。。。。”我伸手抱住他。
  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错,却一点一点的伤害都不想给你,我有错吗?
  目光错离,我看向病床上的寒白。
  忽然想到,是不是因为当初是我推到了寒白,让寒白永远的只能这样,所以,你才会对我有怨言?
  血液喷溅得病床上也有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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