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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黑色祭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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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少,您的神经还没完全好,请您放松!不然只会重复神经死亡和再生的过程!”医生焦急的说道。
  我眼神逐渐茫然起来。
  我记得,当晚,我手无寸铁,撕裂第一只扑向我的恶犬,腥臭的血淋了我一身,随后暗夜里的灯光忽然暗了下去,有数人手里的电灯直接落到了地上,所有人站在原地,瞪圆了一双惊惧的瞳孔。
  后来我杀了多少人?
  可笑的是,我只伤了一个人。
  所有人就犹如早就准备好了,已经预演了上千遍一样,整整齐齐的举起枪,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全部的对准我,然后,整齐而沉闷的消音枪特有的声音响起来。
  在只有数米的距离。。。。。。根本就不可能躲避。
  但身体并没有被射成筛子,因为射击我的全部都是麻醉针,我愤怒的拔出胸口上的针管,丢向离我最近的一个人。
  再后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
  是不是太没用了?
  “沈少。。。。。。”耳边还在喋喋不休。
  我恼羞成怒的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让他闭嘴,赤脚踩在地板上,引导着医生的双脚渐渐离地,我哑声一字一顿的问道:“苏秦在哪?”
  医生只能脸色赤红,双手竭力扣着我的手指,我冷眼看着医生因为失氧而涨通红的脸色,越来越红,直到医生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我才像是被触电了一样,猛然撒手。
  我在做什么?
  我明明就不是要杀医生。
  我要杀的人,从来都不是医生。
  我往前走了一步,医生快一步拽住了我的脚踝,“沈少!您不能现在走!”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目光太冷,医生对着门嘶声力竭的喊道:“快请寒先生来!”
  我瞬间双目冻结成霜,一脚把医生踹向墙角!
  走狗,都该死!
  收拾好了,无人再来烦我了,我拉开门,门外整整齐齐的站着三排9人,用标准姿势端着枪指着我,第一排蹲着,第二排半蹲,最后一排站立,他们严复武装,神情十分严肃,“沈少请回房间,等寒先生回来。”
  我冷然的笑了,然而脸上的肌肉却连一丝变动都没有,施施然的伸手捏住其中一人的手腕,那人的手腕在瞬间就被我捏碎!
  几乎就在同时,八只枪,同时扣动了扳机。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向后飞跃了一段距离,然后仰面倒在地板上。
  意识逐渐消失。
  还是麻痹弹啊,我失去焦距的看着天花板,喃喃的想到:好没意思。

  ☆、第六十一章

  61。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苏秦被人先奸后杀,虐待致死。
  这个梦无限循环。
  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得一清二楚。
  所有的事物看上去都带着强烈的冰冷气息,各种各样的颜色在梦里汇聚,乱七八糟,像是脏乱的红灯区小巷口。
  梦的多了,连同梦里面的我都麻痹了起来。
  我冷冷的看着那些人影来来往往,又消失在原地,心里什么都没有。
  我醒来的时候,寒鸦坐在我的床边,手支撑着下巴,双眼紧闭,仿佛睡着了,长长的头发难得的被束在脑后,只剩几缕发丝从鬓角滑落,刚好盖住他的下颌骨的转角处,房间里开了空调,下午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明明应该炙热的阳光,透过玻璃之后,根本感受不到一点温度,寒鸦就坐在阳光里,光在他的脸颊上投射出深深浅浅的阴影,这让他看上去更美了。
  我定定的看着他足有三秒,伸出手,指甲抵住他的胸口,心脏的正上方。
  我仿佛已经试到那颗心脏在我手心跳动的感觉,冰冷的火热的一如他的主人,阴狠而歹毒。
  “你想杀了我。”他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只管用力,我想要穿透这个胸口,掏出隐藏在内的心脏,我要终结他的生命。
  他低下头吻我。
  而我的目光还是在自己放在他胸口上的手指上。
  哪里的皮肤坚硬的就像一块铁一样,我根本弄不开!
  为什么?
  我急躁的用手肘攻击他,他一直在吻我,不阻止我的行为,只是非常专心的吻我。
  额头,脸颊,嘴唇,耳廓,然后是喉结。
  他褪掉我的衣物,亲吻我的胸口,我的手掐在他的脖子上,用尽全力!
  他终于停了下来,对上我的目光,冷冰冰的说道:“沈墨,你想逃走,你想去救一个废物对吗?”
  我一声不吭,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渐渐加重。
  “放弃吧,你杀不了我,你现在的力道连一个普通的小孩都伤不了。”
  我罔若未闻,专注于手下的力道。
  “好,你要救他,我就给你机会,一月之期还有三天,三天内,你只要伤了我,我立马放你走。”
  我魔怔一样的盯着自己手背上的血管脉络。
  “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我对你,已经无话可说。
  寒鸦看着我的目光忽然变得更冷,单手扯开我是双手,固定在床头,另外一只手探向身下,冰凉的手指猛地从下身探进去,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拉开,更加粗壮的东西闯了进来。
  我目光飘忽,只是看着他的胸口。
  耳边传来低哑的咆哮声,整个世界都被颠动了,我眼睛一眨不眨,只是看着他胸口的地方。
  我清楚的知道,那里有一颗心脏在跳动着。
  而心脏是所有血族的致命点。
  “沈少,吃饭了。”
  食物被完好的放到我面前,我呆呆的坐在窗口,看着窗外,两眼放空。
  医生不得不重新重复了一边问题,我这才慢半拍的端起碗吃饭,张开嘴,把食物放进嘴巴里,咀嚼,然后吞下去。
  医生却忽然急了,连忙把碗夺了回去,急道:“沈少,这么烫,您不能直接吃!”
  什么意思?
  是在怕我被烫伤?
  这不是在完完全全的白瞎吗?
  我会恢复的,不管受到什么伤害,我都会恢复的,在被烫伤的一瞬间,就会被修复,所以一点影响都没有。
  我会恢复的。
  我朝他伸手,医生敌不过我,还是把碗给了我。
  寒鸦来过一次,站在我的边上,背对着我,跟医生交流。
  医生的意思是,我现在得了很严重的病,病是心理上的,所以已经完全恢复的我只是不肯开口说话。
  我坐在寒鸦的影子里,觉得这种暗,讨厌的让人烦躁,要快点驱除!不然暗会变本加厉,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不给你留下。
  我站起来,阴沉沉的拎起板凳砸到寒鸦的脑袋上!
  一下,两下,第三下,寒鸦转过身给了我一巴掌,“沈墨,你清醒点,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伤得到我!”
  他的愤怒很奇怪。
  我不理解,也不想去想,脸颊麻木,也不觉得疼,我拖过另外一张凳子,找了一块避开他的位置,重新坐在光芒里,看着天空,觉得整个人都明媚了,舒服了。
  医生,和寒鸦全部呆立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行为,没人来阻止。
  当夜,寒鸦把我压在床上做,我一点愉悦的感觉都没有,我全神贯注,只为了等,等到肠壁里传来异样的喷射感时,毫不犹豫的把一根筷子,插入了寒鸦的胸膛里。
  我要杀了你。
  已经不是说说而已了。
  看,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要伤你是不是很简单?
  明明那么简单,为什么之前,我会一直不得手?
  真的是。。。。。。蠢死了!
  他的表情瞬间霜冻,晴欲像是凝住了一样,冻在他的脸颊上,随后,我整个人被他扔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地板上。
  我还没爬起来,就又被他一脚踩在脸颊上,他的声音鲜少会有这么鲜活而滚烫,“沈墨,为了那个人,你这么尽力?肮脏的人类想法,你是想从那个人身上得到什么?”
  头不能动,我就用手抓住他的脚踝,用力捏断。
  在我恢复的时候,这是很容易做到的。
  但在我捏碎他脚踝的同时,被他一脚踩断了手骨,白色的骨头刺穿的皮肉,暴露到空气里,红色的血,咕噜噜的冒出来。
  我盯着他,他也看着我。
  四目相对,一个冷,一个愤怒。
  讽刺的是,冷静的是我,愤怒的是寒鸦。
  这个场景如果放到以前,估计谁都无法想象。
  “我不会准许你去见他!”他伸手拔掉胸口上的筷子,伤口竟然根本没有血流出来。
  他低着头,皱着眉看着我,“我在你心里,究竟有多不重要?”
  得不到回答的他冷然而高傲的下达了最后一项命令,“把他锁起来!”
  几天了?
  我迷迷糊糊偏过头,看见人影在眼前晃动,天很热,汗水迷住了眼睛,我眨了眨,依旧没有让视力变得清晰。
  窗子似乎开着,我感觉到略微的凉意。
  手、脚、脖子、腰部,所有能动的地方全部都被锁定在床上。
  无法换姿势,甚至连头都不能抬起来,就在几天前,寒鸦屈尊大驾亲手喂我,而我不知好歹一口咬伤了他,然后,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有人递了一个东西到我嘴边,声音很温和,“沈少,吃点东西吧。”
  得不到回应的人似乎叹了一口气,耳边传来放东西的声音,片刻后胳膊上被扎了一针,我知道,这是在给我注射营养液。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饭喝水了,严重的脱水,让我很虚弱。
  迷迷糊糊的睡着,又醒过来,四周很安静,寒鸦独自坐在我的床边,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我彻底清醒。
  然而,他只是看着我而已,不跟我交流,也不碰我。
  黝黑的瞳孔彻底看不出情绪,寒气像冰一样,封冻所有,犹如一汪寒潭。
  我精力到底敌不过他,没过多久,重新陷入昏睡。
  而梦里一直有一团冰凉的气息,盘踞在我的身边,很冷,冷得我整个人发硬。
  后来又醒了几次,一次比一次清醒的时间短。
  我所能得到的外界信息越来越少,我甚至觉得,我就要这样死去了。
  最后一次醒来,我被人背在背上,我的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视线里是不断移动的草地,天很蓝,云很白,树木轻轻晃动,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美极了。
  再次醒来,我茫然的费力的撑着床头坐起来,看着四周完全陌生的环境傻了眼。
  没有了禁锢,我的手脚已经全部恢复自由!
  窗外也不再是精心打理的草地,而是一排排的竹子。
  这里是哪里?
  房间里的布置很杂乱,堆置的竹条到处都是,竹编的篮子随处可见,生活用品随意的分散在各个地方,唯有床边是干干净净的,像是被人精心整理过。
  心忽然跳动起来,温热的,躁动的,让脸颊都发烫。
  我急躁的掀开被子下床,试了很久才站稳,我扶着一切能碰到的东西走到门口,打开门,站在木头搭建的走廊上,极目而望,满眼都是竹子,那些生命力顽强的竹子,在烈阳下自由自在的舒展,挡掉了绝大部分的阳光。
  我跌跌撞撞,爬到那些竹子之间,手急切的摸着那些有生命的东西,尖锐的叶缘划伤我的手指,但我却觉得安全了,结束了,异样的酥麻从心底升起越来越多,涨的眼角发酸。
  我挣扎着站起来,觉得自己要去救苏秦,自己终于可以去救苏秦了!眼前却突然发黑,世界颠倒了一下,我倒在厚厚的枯竹叶上,怎么都没办法爬起来,视线逐渐变得漆黑一片。
  “醒了吧。”
  声音隔着一层雾传过来,传到耳朵里完全失真,根本听不出是谁在说话。
  “再等等,沈少现在需要休息。”另外一个声音说道。
  然后空白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是亮的,我愣了很久,才看到有个人趴在我床边打盹,他的头发整齐干净,侧脸枕着手臂睡得并不太(呵呵)安稳。
  这个人是姜辉。
  难道我还在寒鸦哪里?
  得而复失的落差感,瞬间封住了我的咽喉。
  我瞬间脸都绷紧了,一刹那间流过脑子里的念头让我恶狠狠的掐住了尽在咫尺的脖颈!
  手底下的人立刻就醒了,瞪圆了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温和的声音泄漏了惊慌,“沈。。。。。。沈少!别慌张,您,您已经安全了!”
  安全了?
  这几个字就像是有魔力一样,瞬间让我猛然停顿下来。
  脑子里的记忆回流,有很多情绪,像是黑暗一样瞬间侵袭了过来,恐惧,慌张和压抑。
  我的呼吸都沉重起来,仿佛我的四肢上还有那些该死的冰凉的器械,犹如跗骨之蛆,驱之不散。
  我的手指狠狠的掐进了太阳穴,瞪大了一双眼睛。
  姜辉立刻站了起来,猛地剧烈的咳嗽,捂住脖子急切的说道:“沈少,放轻松,您现在安全了,没事了,放轻松,深呼吸!慢慢深呼吸!”
  我早该发现了,其实只要看一眼就会明白,我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些该死的冰凉的器械,四周还是之前醒过来的样子,但布置却更干净了,像是又重新被打理了一番,竹编制品全部消失,生活用品被精简,归置的整整齐齐。
  我脑子里那么乱。
  我觉得我应该要想起很多事情,很多的细节,但是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头绪都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能理清几个词汇。
  苏秦,安泽辰。。。。。。
  寒鸦。。。。。。
  寒鸦如果发现我不见了他会怎么样?
  他一定会为难苏秦。
  “我已经出来几天了?”我的声音冷到没有一点起伏。
  “两天。沈少不用担心,苏先生及安先生已经被接到安全地点了。”姜辉声音温和的说道。
  我闻言抬头,眉头却压得很低,把所有神色都藏起来,声音却还是发抖,“你怎么能猜到我要问什么?”
  我怀疑所有人。
  我不明白姜辉为什么会救我。
  他是寒鸦的人,而且我之前数次都要杀他,包括现在,他的脖子上都有我刚刚掐出来的手印,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会救我。
  并且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能有能力把我从那个犹如堡垒的地方带出来呢?
  “。。。。。。沈少,最担心的就是苏先生了,昏迷期间一直在喊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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