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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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于望舒自相遇后对他的第一次正面评价,徐璈滑动了屏幕切换另一个视频,是老大领着三只干儿子扒拉自己裤脚的画面,布偶的叫声软糯可爱,于望舒几乎是同时又靠了过去,满眼喜爱和沉迷。
徐璈有些气馁却又无可奈何,大学时期是知道于望舒有少女心,碰上软萌一点的就捂住心口嚎叫受不了:“怎么这么可爱这么萌!”不过那是在逛漫展的时候,于望舒曾经为了魔都的一个漫展而逃课,就为了背着相机拍萌妹,出发之前还特地换了新装备说不能对不起漂亮小姐姐的颜。但比起以前喜欢萌妹,他更喜欢现在执着萌宠的于潇,他笑道,“就是只猫而已,让你这么兴奋,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漫展上的漂亮姐姐么,大波翘臀的那种。”
当然很兴奋,萌宠会舔还能抱,比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小姐姐实在多了。
于望舒一头热,没注意他和徐璈的距离正在以视觉可察觉的范围缩小,他翻了个白眼:“以前我是直男,现在我可是基佬,变弯之后心性变了成不成。”随后小声嘟囔,“也不是不喜欢,只是看太多又不是自己的,干嘛还给自己添堵。”
“于望舒,你喜欢我养的老大吗?”
于望舒想也没想,干脆利落的跳进了坑,点头道:“喜欢。”
“那你喜欢养它的我吗?”
“喜……”欢字紧急撤销,于望舒拧着眉毛,“你是不是有毒,是不是有病。”
徐璈淡淡的看他一眼:“那你有没有药治我。”
于望舒沉默了很久,这厮今天是不是被温泉泡的太热?春天也来了,万福复苏的时刻也是众生发春的季节……不成,他感觉到了危险,得跑!
跑什么跑,徐璈唇角勾起,手摸上于望舒的腰立即见效。
“靠你有毛病,老弄我腰干嘛!”顺便狠狠的泼过去几捧水,于妈都知道儿子的腰是死穴,一碰就完。正要打几拳,他就被徐璈拉住了手,下一秒徐璈由坐改站离他不过5公分距离,“我是有毛病,你有没有药治我?”
“没药没药,你这病已经病入膏肓没救了。”
男人作出难受的样子,喝了口酒:“那没戏了,老大它们要流浪街头了。”
心头一万只草泥马正在疯狂奔腾的于望舒不禁满脸问号,还有这种操作?
于望舒觉得翻白眼挺不礼貌,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徐璈你个大傻逼’,管你礼貌不礼貌反正就是想翻,推开徐璈一屁股坐回水里哈气:“你再演再演,奥斯卡怎么就没‘最佳不要脸奖’呢,有的话我一定山寨一个送给你。”在水里的身子抖了抖,刚刚的徐璈太不习惯了,好好的精英派律师傲什么娇啊,吓坏他了怎么办。
想再怼两句,抬头看见的是只围了重要部位的光溜溜身体,他咳嗽两声。
眼见于望舒脸涨红,徐璈缓缓问道:“如果只是和我上过几次床就觉得弯了,是不是很可笑?”他蹲在水中和于望舒对视,神情专注而坚定,“所以当年你是喜欢我的。”
徐璈的脸上霎时由红转白,水雾成珠一点点从额头滑落,放在膝盖上的手也逐渐收紧。
徐璈握上那只手一个个扒开,然后手心贴着手心,徐徐道:“这么巧,我不和我不喜欢的人上床而且还是上那么多次。”
光着身子说爱情,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于望舒甚至感觉到露在水面的部分开始发寒,汗毛颤栗。
“这个结论我不反对。”
不反对就是默许。
徐璈道:“我敢花那么多的耐心去养老大,因为它们在我的忍耐范围内。”
于望舒抿了抿唇,怕听见什么不得了的话:“阿斗和程昱有道跨越不过去的鸿沟,我们以前没有,现在却有,你的家庭和我的家庭不在一个阶级水平,我这人比较现实从来不做灰姑娘的梦。”
“于望舒你就是这么死犟。”
头发被水沾湿都老老实实的搭在一起,于望舒抬手撸了一把,水中倒映着他的脸随后水纹荡漾又消失不见了。让他承认错误不难,可那人是徐璈,各种原因让他们碰面有了纠葛,然后当初笃定的想法开始动摇。
“那你现在是喜欢我?”他挑衅的看向徐璈。
然而徐璈说了一句和当年相差无几的话:“看你比较有意思,好像挺合我的胃口。”但口气和眼神都没有当年的开玩笑姿态。
虽然于望舒本意是挑衅他,但听到熟悉的话还是忍不住冒火,于望舒抬脚就踹,结果徐璈一挡让他踩了空,往后仰去直接睡在了水里,几口水呛进嘴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他扑腾着从水里起来刚想骂人,本就不清晰的眼前就黑了。憋气的嘴和另一个柔软的唇猛地触碰、交融。
吻来的气势汹涌不再是小心试探,而是带着吞噬的狂热,热到他忘记了挣扎。
于望舒被人压在水底只能靠嘴呼吸,推搡着对方的手被一根根扒开直到最后五指相扣,然后举到头顶丧失了主动权,水中另一只手不急不缓的伸进毛巾,他一慌立马挣扎,那只手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
“徐唔……!”
徐璈知道不能太欺负人,索性坐在水底将于望舒拉起来,刚刚从水里解放的于望舒立即开始咳水,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双眼紧闭捂住鼻子,本来由红转白的脸再次憋的通红,身子因为在水里泡久了也有些发白,现在扶着徐璈肩膀像是脑子进了水。
呸,他现在就是脑子进了水,动动脑袋里面全是水!
“徐璈你神经病咳咳!”
男人顶着厚脸皮帮他顺气,一边缓缓靠近让他放松:“我要是再坚持点时间,你是不是就会松手了。”
腰部被人触摸宛若条蛇在身上游走,刺激感也如火花飞溅顺着皮肤惊悚的往上爬,那股陌生又似曾相识的颤栗令于望舒脑袋发懵,懒得搭理徐璈,他把头搁在对方肩头喘息,眼睛紧盯着水面在等它回归平静。
也等在快速跳动的心平静下来。
徐璈身上的味道是长年累月的积累,比电视里的男士香水都要清淡,有些凉也很好闻,于望舒感叹自己都快咳出血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想要自嘲反而被水呛到。
鼻子里被水溜了一圈,吸吸鼻子更难受,他静静的靠着徐璈,五脏六腑都在极度渴望氧气。
几秒后,他小声说:“徐璈,你有病。”
徐璈沉默了一会,严肃道:“于望舒,你有没有药?”
于望舒低头靠近水面吹水,下巴则是隐藏在水里,眼底映照着翻腾发白的水花泛起一层虚无缥缈的朦胧感,他对徐璈说:“我也有尊严和自己的骄傲,我没法忍受被人看不起。”
“我没有看不起你。”
于望舒的发根软,徐璈坐的笔直很轻易的就能看到对方柔软的头发正在滴着水,神情呆滞像是在想事情,下巴则是藏在水里朝着水面吹气,水被吹起,他的眼底也闪烁着稀稀疏疏的光芒:“于望舒,其实我更喜欢叫你于潇。”
对面一阵沉默。
“松口了?”
于望舒叹口气:“都这么大年纪了,不要把话搞得太清楚,太清楚就难为情了。”
“哦是这样。”
于望舒说:“可以从水里出来了吗?短时间之内我都没有泡温泉的念头了。”可以说泡的十分难受。
徐璈先站起来,出去时想拉他一把,但于望舒只是给了一个眼神就打开了那只手,裹在腰间的毛巾不断滴着水,穿衣服还要徐璈背过去:“我对你不放心。”
“我又不吃了你,怕什么。”
“呵呵是吗。”
走出去恍如隔世,于望舒扶着墙凉快了好一会:“早知道不来了,天气不合适。”
“怎么不来,不来怎么有今天的收获。”徐璈神清气爽,程昱也是另一番气定神闲,于望舒装听不懂,抬手给杜大磊打了电话,“你们现在在哪呢?”
“我们在打扑克牌,哈哈哈哈王炸!你们输了快贴纸!快快快!”
电话那边的声响很大,于望舒稍稍远离:“出去玩吗?”
“不出去不出去,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一起玩扑克牌,李磊太不会玩了,幸好赌注不是脱衣服,不然他早就脱得连裤衩都没了,哈哈哈哈不准贴其他地方,贴脸上!”
场面听着就很热闹,李磊在里面不断叹气,知道是于望舒的电话还喊:“我命令你回来打小怪兽。”
于望舒扯扯嘴角,打小怪兽就算了,还小怪兽,明明就是大猛兽。
酒店里三男一女,周围聚着几个看热闹的,杜大磊笑的嘴咧到耳后根,满脸通红。而李磊和其他两个男同事满脸小纸条,反观女人只有3个纸条。
看到这里也差不多懂了,于望舒拨开人群:“李董,输的这么惨。”
众人哄笑。
李磊挥挥手让他少嚷嚷,然后让出座位:“你快来快来帮我几把。”
旁边陪衬的男同事也憋不住了,悄悄和他说:你这绝色佳人是行家啊,什么都会而且都是精通的那种,妈的幸好没来钱。”来钱玩的话那还得了,估计得把裤衩都给输了。
输的也太惨了,于望舒不相信,撸起袖子说:“我来玩几把,哪有这么玄乎的。”
苏琴看样子观战已久,提醒:“别大意哦。”
“洗牌洗牌。”
“也带我一个。”徐璈从旁边插话,立马有人求之不得的让出位置。
眼见两位高手坐镇,最后一位也悄悄下去,将战场留给两位猛士。
女人洋洋得意,脸颊因为兴奋而泛起的红晕堪比腮红:“小于啊,看样子你在公司牌技不错。”
苏琴在旁点头:“就数他赢得最多,谁拿外卖以一局定人选,十次里面也就轮的上他一次。”
“这么6。”杜大磊笑的直拍桌子,“今个就让你输。”
事实上杜大磊今年的手气的确不错,把把都有大牌,于望舒的脸是每来一把就黑一分,最大也就老K,没了。歪头想偷看徐璈的牌结果被逮个正着,对方护着自己牌笑着说:“你想干嘛。”
“咱们不是斗地主么。”
女人拍桌:“斗地主也不能串牌,快说要不要。”
一对A要个屁,于望舒不舍的摇摇头,转而将希望寄托在徐璈身上,现在他们脸上各有一张,徐璈16张牌抓手里一张没出,打开的像是扇子差点没被他给吐槽死,于望舒看着手里的牌缺一张6就可以组成顺子,只听徐璈语气淡淡的:“4个6。”
卧靠?
程昱坐在一边憋笑:“徐璈,你可真是666。”
徐璈唇角一勾,7到大王直接甩下来11张:“要不要?”
于望舒以为这次徐璈会是麻子①,没想到手里王牌两次就甩了出去,直到脑门上多了张纸条他才回神,大家看徐璈的眼神就像是看运气王。
战场也从三人战变成了两人战,于望舒觉得自己就是个陪衬,好不容易手气旺抢了地主,一边小心出牌还得提防两个运气王农民,可能他是史上最憋屈的地主。
他小心的放下两张牌试水:“一对3?”
“不要。”男人把牌合拢,手指敲着桌面笑吟吟的拒绝。
旁边人有人开始议论:“他不是有大牌吗怎么不出。”
于望舒看了他一眼,一对3这么小的牌都不要,莫非还是有炸弹?
徐璈不要,杜大磊哈哈大笑:“一对K!”
“靠,你放这么大成心堵我。”
“没办法嘛,谁让你是地主,我是农民呢。”
于望舒一咬牙,甩下两张牌:“一对A!”
杜大磊当然不要,于望舒逮住机会放了两个连顺,放了徐璈一个麻子:“哈哈贴纸条!”等他家把牌放回桌上,杜大磊又怨起来了,“你手里有大小王为什么不出,你居然背叛农民!”
她这话音刚落,于望舒头一低装作挠耳朵。
“你们放水不算,两个大男人竟然欺负我一个女人。”
李磊和其他同事数着指头喊冤:“你一个女人欺负我们仨男人。”脸上的纸条到现在都还没撕掉。
杜大磊回头:“你们不一样。”
程昱望了好几局,说来个公平交易:“牌我洗,三局两胜作为今晚的终结。”
于望舒犹豫了会:“成。”
然并卵,程昱洗牌洗得像是变魔术,有人甚至开始怀疑他的身份是不是职业赌场里的人,可惜气质不像。
三人玩‘三局两胜’,于望舒看了眼时间估计得到凌晨,结果徐璈以一手好牌和一手烂牌黑马拔的头筹,大家还没看过瘾呢就已经结束了。
于望舒‘额’了一声,“我怎么觉得才开始呢。”
杜大磊呵呵哒:“已经结束了。”
李磊跟着出去,笑着说:“跑步不跑步?”
“你也喜欢健身?”
“我都看你跑了好几天了,正好做个伴。”
面对逐渐走远的两人,于望舒耸耸肩表示要是能成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半小时后,他躺在床上双手合十装死,洗浴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刺激耳膜,于望舒和于妈通了电话,还听了一顿训。
“出去好几天了才想起来打电话,你心玩野了。”
是玩的有些凶,他老实受住:“我现在打也不算太迟,再说了你要上班还要照顾妞妞,我不好意思打扰你。”
“你就贫吧,一把年纪了不知羞。”
于望舒翻了个身趴枕头上蹭蹭,跟亲妈要什么脸,他继续道:“妞妞这几天怎么样。”
“挺好的,再过段时间观察一下应该就可以出院了,现在就担心这个案子怎么打。”
他随即笑了出来:“妈,怎么打那是律师该想的事,对方找什么辩护律师都没卵用,这不是输定的么。”
两人又聊了些亲密话才挂了电话,于望舒感到背后毛毛的,转身一看徐璈早就洗完澡出来了,这会正倚在床头上网,他突然说:“你走路不带声的。”
徐璈淡笑:“是你专注于打电话,怎么,你妈关心这事。”
于望舒点头,默默和他保持了些距离问:“你打算怎么搞这事。”
徐璈的目光从手机上挪移,注意到他的目光,目光一沉:“你想知道?”
“……”这话问的可疑啊。
果不其然,徐璈放下手机侧躺在床上和他对视,忽然展露一个半笑不笑的笑容:“不能说,我们得对工作保密,这你也知道。”
“那你之前不也是跟我在谈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