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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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昏黄的光透过窗,徐璈将表给他戴上,两块大小一样的表凑在一起,于望舒别扭的借枕头掩藏:“不就是块表么,你看个什么劲。”
“意义不一样。”说着,徐璈把原本的表褪下完成它的使命。他一进门就看老大在咬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是块表而且是成对的。
“这周末别睡懒觉了,家里有客人。”
于望舒愣了一下:“谈成了?”
“谈什么?”徐璈装不懂,“那天才会知道。”
于望舒抹把脸,使了劲要把那表拿下来,嘴里嚷着:“你快还给我,我不想送给你了。”
“现在想收回去迟了。”徐璈顺着他腰用力,把人直接往卧室里揽,面上阴沉不定的,“咱们说说事。”
“什么事,我跟你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徐璈对着他耳边一字一顿:“你不想我回来?”
于望舒没多想,下意识就回:“你回不回来关我屁事。”
然后徐璈带着得逞的笑,卧室‘啪’的关上,他和于望舒‘深刻’讨论了自己回家到底关不关他的‘屁事’,于望舒和他打了一架但和大学时没跑,那一点的二头肌就像是摆设,人家腿一压就让你没有跑的机会,好不容易掰回一程又输了,然后俩男人流着汗在床上干。
起初谁也不让谁,最后于望舒撑不住了,像是跑了100圈浑身没劲。
晚上四只猫齐挠门,他踢了徐璈一脚:“滚去喂猫。”
徐璈动了一下,胳膊还揽着他腰不放,空调调了24℃,真是言出必行。
“蒋叔叔来,我说什么呢。”
徐璈终于起床了,嘴唇上扬带着自信:“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和没说有什么差别?
毕竟和长辈摊牌办事,于望舒挺紧张但真到了那天反而镇定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怕什么。
蒋书记私人到访是他去接的,徐璈说自己不适合去。
于望舒见到蒋书记,有点心里发怵因为人家长相太严肃了,办事又不拖泥带水在这位子上这么多年马上又要升,一把手啊。
“蒋叔叔好久不见。”
蒋书记透着于望舒在看当年老于的影子,看了半天觉得儿子和老子还是有不像的地方,叹了一口气说:“转眼功夫你都这么大了,蒋叔叔的称呼一直没变。”
要说蒋叔叔也是于望舒小时候读着‘蒋叔’觉得和他的名字‘蒋书’没差别,于是每次都在后面多加一个叔,拍马屁得拍成套不是吗。
一大一小从小区门口聊到家,于望舒开门前还不忘说抱歉:“没敢去酒店订一桌怕你骂我,就准备的家里菜。”结果一开门,徐璈穿着短袖围着围裙在做饭,蒋书记的笑淡了一点,进去后看了看房子,他对于望舒说,“你爸也安心了,当初他对不起的除了你妈就是你了。”
于望舒给他泡了一杯铁观音:“我妈去看我爸了,现在估计在飞机上。”
蒋书记喝着茶,不露声色的在俩孩子之间打转,徐璈围着围裙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新奇之下就是意外,毕竟这孩子太冷静了,和于望舒在一起,他看向了在外面晒的衣服明显是两人的,就连客厅衣架上挂着的西装都是那天徐璈回家的那件,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什么没见过。
“于潇,你和徐家那小子一起住?”
于望舒在心底盘算着怎么说,嘴倒是快:“嗯对,一起住。”
老干部心里的疑问彻底消失,因为看到了俩人手腕上一模一样的表。
一桌子菜看着比酒店里那些华而不实的好太多,蒋书记拿着筷子含蓄的笑了笑,“你们请我来的目的不纯粹吧,我就说呢你们年轻人怎么想起来和我在一起,合着是别有用心,怎么,有什么事就说说,这一顿饭也不是白吃的。”
和聪明人说话从来不累,于望舒舔了舔嘴唇:“蒋叔叔,如你所见。”
徐璈:“我和于望舒在一起了。”
蒋书记闻言,低头笑了笑:“蒋叔叔年纪大了,开不了玩笑。”
于望舒想起他的职位,于爸和徐爸都是在国家线上行走的人,行政就要注意政治影响,政治影响直接影响仕途,有些事他们情愿憋着,要是憋不住了就和上级报备一下说明情况,而这个上级很明显就是蒋书,蒋书谁啊,国家正部级干部,京都一把手。于望舒想起他爸没落马,同僚想要二婚都得先一说,小心使得万年船。
而现在徐家这事,要是徐爸能看开点就罢了,要是看不开就是家丑,这火该怎么灭得用权来压,蒋书的存在是良师益友也是上级。
上学时候有哪些事是经过老师开导还不解决的?不存在的。
“望舒啊,你妈妈那边?”
该说的还要说,“我妈那边同意了。”
徐璈适时的接话,“我爸那边还需要蒋叔多说几句,我和他是真心想在一起。”
怎么就这么肉麻呢。
于望舒想了半天觉得是低估了徐璈,多大的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能让人大吃一惊。
蒋书记不说话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话也不是白说的,也不知道贺老师怎么就同意了,但她都同意了……他看向于望舒和徐璈手腕上一模一样的表,慢慢说,“再说吧。”
说到这就差不多了,话用不着说的太直白。
而于望舒心还没放下,蒋书记找他谈话了:“你们年轻人啊,我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事。”头抬起笑着看了于望舒一眼,手拍了拍他肩膀,“今年27了吧。”
“对,马上奔三了。”
蒋书记看着阳台上的花,问:“你和贺老师是怎么说的。”
于望舒老实说:“我妈起初也很生气,但生气的不是我同性恋,而是对象是徐璈,我们大学时有点纠葛后来分开了,我妈觉得他这人不行。”
“大学?”蒋书记一想,不就是老于落马的那时候吗,当即看过去,“因为他爸的事?”
“这倒不是,我分得清对错,我爸贪污有罪受到处罚是对的,是我们私人的事,后来我妈看我们……然后就同意了,她心里有点情绪但看在我的份上忍着了,这段日子我和徐璈一直住在一起。”
蒋书记哼了一鼻子,口气正儿八经的但莫名让人感到压力:“怪不得徐小子他妈说儿子不爱回家,以前不回,现在回的更少了。”
于望舒总不能说,对,他在外面有家了,这不是纯属找抽么。
后来情况也了解了,蒋书记还是没放话帮不帮,于望舒也不急,反正他们这些干部办事都得琢磨着来,情况都说明白了用不着怕。
蒋书记走时甚至还对于望舒笑了一下,那张严肃的脸笑起来多了点和蔼,但实打实的让他缩了脖子,那气场比见班主任还厉害。
“我真没想到,蒋书记比前几年更滑头了。”
徐璈抿唇成一条线没接话,只是看着蒋书记的车离开,嘴角慢慢弯了起来:“走吧,老大还没喂,不然晚上又要挠门。”
于望舒立马往家里跑,对对对,不喂得出大事,之前两人办事忘记吃晚饭,夜里被猫挠到崩溃,喂了还被甩一屁股猫毛,那小眼神就快成精了。
这时他还没料想到以后的天会怎么变化,也没想到这夏天的气候比小孩脸变得还快。
和蒋书记打了声招呼不代表立马成事,人家不可能主动跑徐家谈人家儿子同性恋的事,徐璈想着哪天都有空了就把这事放在桌面上谈,徐爸才是突破点,家里的女人关键时刻还是得看顶梁柱,但计划打算的太完美,有些事少有的不在他的预算内。
其中一件就是家里四只猫在网上火了,老大的名字还被网友戏称‘大爷’,因为带着三只小猫在前面走太威风了,本来就是颜值猫加上还带小猫,四只全是小太监,网上迷倒了一大片人。
要说是因为什么火的,于望舒自己都一脸懵逼,明明是他家的猫怎么就在别人那火了?
他经常把猫片发朋友圈,自己有相机那就拍的好看点呗以后留着念想,也可以当成四只小东西成长相册,大学时自学的那点PS技能在这一刻发挥到极致,调个色还真就特别好看,喜滋滋的发朋友圈,不知道是哪个朋友一激动就发了微博夸赞,他也没多少粉丝,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惊呆了。
几万转发和评论,舔猫?
作者有话要说: 剧透一下,是徐蓉先发现的。
第57章
于望舒从微博首页翻到那个人的ID,私信一问起初还不承认,后来说了自己的名字大家伙都尴尬了,是楼下部门的一小姑娘,怎么说都是自家的小东西被人平白无故的发到外面,有点小情绪,他也不想火就让她删了。
那条博到晚上才删除,于望舒觉得大家算是同事了不能太过分,想了想决定对她屏蔽朋友圈。
可是删了也没用,各类公众号早就发了,于望舒在办公室嗑瓜子嗑的吧唧吧唧响,啐了一口决定视而不见,因为看见太闹心。
扣扣——
“进来。”
苏琴从门外进来,手里还蹲着一个纸盒:“我妈说一定要来谢谢你,这是老家那边的特产刚到,给你。”
“真不用,多大点事啊,再说了我们是同事。”
“该走的礼数还是要的,你就当是我的一份心意。”
推脱不过收下,于望舒看了看还是满满的一大盒樱桃,樱桃最近好像才上市,他道:“谢谢你了。”
苏琴笑得温柔很多,没了在外的飒爽之气:“应该是我谢谢你,那天要不是你报了警,我恐怕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那三个混蛋怎么样了。”于望舒问。
“蹲局子,不过在他们蹲之前得把弄坏的家具给赔了,一毛都不能少。”
于望舒伸出大拇指点赞,苏琴嗤笑一声:“我先出去忙了。”走到门口突然转身,“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新员工讨厌的事。”
“我?”于望舒反笑,“我这三点一线的能干什么事,前些日子在朋友圈发了家里猫的图,哪个员工来着发网上说是自己的猫,我让她删了外加屏蔽朋友圈,就这档子破事。”
苏琴绷着脸哦了一声,说着:“今年进来的都是什么人。”关门声是与说话不符合的温柔,于望舒咬着笔帽对这话表示赞同,新员工和他差5岁结果就像相隔一个世纪,网络上的追捧的确能让人满足,但现实里得是生活成什么样子才会这么期待,他年纪大了心态反而愈加平静,年轻时觉得没网就没法过日子,现在单机游戏都能玩的嗨起来,这世上就没太绝对的事,说的太绝对最后反而被打脸。
于望舒嘴里塞根牙签,把两只短袖撸到肩膀那夹好,翘着二郎腿给樱桃拍了张照片,徐璈说你在办公室里脱鞋?
这人的注意点有点怪。
“怎么了,天气太热了我就放松一下。”
徐璈回过去:“这是张有味道的照片。”
“屁,我是让你看樱桃。”
樱桃吃不完放冰箱,于望舒回去的时候怀里趴着猫,它们吃一个自己吃一个,完了就问:“它们会不会拉肚子。”
徐璈在边上看着书眉毛也不抬:“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实验证明一个都没拉肚子,于望舒让它们站自己肚子上踩,然后翻个身继续看手机。
苏琴这几天刚出了事,明天又要去分公司做考察,另外班上约了一个烧烤party,他看了时间正好周末就合计着到底去不去,徐璈穿着睡衣出来,伸手将他撩起的背心拉好,听到嘀咕声说:“同学一场是缘分,有空就去反正你拼命吃。”
于望舒搭上那只手爬起来,把猫抱下去,他仰躺在床上:“这几天忙死了,想休息还是不去了。”说完往床里一滚,“你这睡衣看着就热。”
“就你穿背心凉快,要不你还是别穿了,裸睡多凉快。”
于望舒神色平静,指着徐璈鼻子:“你居心不良。”
徐璈看着于望舒,忽然握住那只手,吓得于望舒使劲往后缩。
“都老夫老妻了搞什么居心不良,大家都一肚子坏水,难不成你就好……强你那一口?”捏着樱桃往他嘴里送,于望舒一时说不了话,嘴里嚼着,眼里瞪着,徐璈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手指撩着他头发是说不出的高兴,明明也没怎么样,就是觉得有股岁月静好的意味,而于望舒被他看得汗毛倒竖,这人不去演深情剧真可惜了。
通常这种悄无声息的画面适合做些浪漫的事,他想也没想,上前捞住徐璈的后脑勺翻身,还带着樱桃味的嘴吻了上去。
徐璈手摩挲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探进背心里,嗅着洗完澡后的沐浴露味,他眼底暗沉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濡间,于望舒头皮发麻,手也当仁不让的去摸,火越摸越大烧着两个男人度过一个樱桃味的夜晚。
于望舒觉得自己这会有理由说不去了,第二天从枕头里掏出手机发了一个遗憾的表情,老叔叔没空赴宴改天请喝饮料。
昨晚玩的太狠,腰疼屁股疼,他瘫在床上看一眼旁边睡相正经的徐璈,深灰睡衣下隐藏的是一具富有力量感的身体,像是一头沉睡已久的猛兽,睁开眼的时候通红要把人拆之入腹,领口处松着慢慢起伏,修长结实的手指搭在被子外一副贵公子姿态,于望舒瞅着瞅着就没劲了,自己脖子以下看着就不正经,活生生在心底自编自导了一出‘王子与野兽’,很好,他就是那只野兽。
他在床上不老实,徐璈醒来事意料之中的事,打量了片刻后一把捞住,下巴蹭着于望舒肩膀,眼睛半眯:“怎么了。”
于望舒瞪着窗帘:“觉得憋屈。”
徐璈抬起一只眼皮说:“你这是早上起来犯病了。”口气一转把人打包在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捂着,“睡觉睡觉,才几点啊。”
不过是多睡了一个小时,于望舒瘫在床上觉得腰千斤坠,被徐璈拽着起床后神情恹恹:“咱们以后规定一下一周只能做两次,分别在二四。”
徐璈给自己打着领结,含笑看着他:“那我不是亏了,一三五吧。”
“不成不成,一三五我要上班。”
此时,徐璈穿上西装,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垂眼看着于望舒一步步靠近,就在他想逃的时候一把抓住:“昨天是周三,你主动的,上上次好像你猴急猴急的,也是单数,我这是照应你满足你。”
于望舒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