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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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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窦低头扒手:“舅舅还没亲我。”
  徐璈立马从于望舒口袋里掏出另一个红包放桌上,“舅舅给红包给你,亲了你,你小舅舅该不高兴了。”
  “我……”靠!
  余光瞄到一脸笑意的徐家二老,于望舒的那句‘我靠’在半空中硬是拐了弯:“我……你别瞎说话。”俩家人坐着真特么不害臊,再说了他什么时候不高兴过。
  “你不是喜欢吃这个,自己啃。”
  端到面前的是一盘麻辣龙虾,于望舒咽了口唾沫,望望周围想起有个问题没问,但现在不适合开口。
  徐家的饭桌上很久没出现过龙虾,自然而然对龙虾没有食欲,于望舒自己坐着干啃,一群人看着也不好意思,于是把窦窦招到身边坐好,一大一小双手满是汤汁慢慢吃。
  “小舅舅,好辣啊。”小嘴辣的通红但下一句紧接着,“可是好好吃啊。”
  于望舒吸溜着鼻子:“这叫爽。”
  徐妈的笑在饭桌上没能维持太久,即使徐韬在旁打圆场都没用。
  “也不知道孩子在外面怎么样,一个电话都没有……”
  徐爸立马把筷子搁置碗边,严肃道:“好好的喜庆日子谈她干嘛,看见她都气饱了。”
  都说母爱伟大,再怎么着都惦记子女,徐妈一改之前的蛮横,听见丈夫的话一时没忍住,说:“这是她第一年不在我们身边,还怀着孩子,你说她也是第一次当妈妈肯定有不懂或者无法立即调节的心态,老徐,我每每想起都觉得后怕。”
  “怕?”那双和徐璈相似的眼睛里闪过愤怒,于望舒干巴巴的吃着虾肉,连咳嗽都憋着了。
  “她有这么弱?人说话要负责,她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她现在这种脾气像谁,像你还是像我?”
  徐妈转过头,眼神掺着埋怨:“像我!”
  看徐妈可比徐蓉好对付多了,于望舒感到不明所以,一边帮窦窦剥虾一边自己啃,徐璈看不过去了扔过来一张纸,他赶紧拿着擦擦嘴。
  本该和气美满的年三十晚终究还是夹着些许伤感,徐爸没想提女人,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和于妈聊聊近年来的时事,于妈怎么说都是政治官员的老婆,觉悟很高,一来一往间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架势,干部间的谈话没人能听懂,即使听懂了也是催眠曲,而徐爸时不时高亢的嗓门对祖国充满了爱,于望舒盯着手里的扑克牌时不时因为沙发那的动静转身,一不留神又是一个麻子。
  “我这牌都还没打出一张!”
  徐韬作为赢家开启了应有的嘲讽:“谁让你不看牌的。”
  因为是春节大家的牌都玩的大,平时一张牌玩乐时抵一角钱,现在则是一元钱,一元钱真要放生活中连包子都买不起,于望舒起先没在意,后来输的太多慢慢扎心了。
  窦窦的存钱罐被他借来使,小姑娘本来是兴冲冲的看他给自己加钱,没想到钱没加成,越来越少了,几年的积蓄在里面逐渐变浅,小嘴一遍说哭就哭。
  于望舒一手抓拍,另一只忙去安慰:“舅舅还会还给你的,下次还给你买裙子。”
  “哦好的。”
  徐璈乐了,甩下一对A,“咱们家窦窦真干脆。”
  “我都吓到了。”这哭声说停就停,徐韬琢磨着于望舒的裙子有这么大的魔力?
  谁让他有一颗少女心呢,在裙子的选择上从来没有过直男视角。
  牌局打到春晚结束才收手,这次徐韬成了赢家,于望舒好说歹说又把窦窦的存钱罐装满了,只不过这次不是硬币而是纸币,而且大部分还是从徐璈那赢的。
  比较春游时的打牌质量,于望舒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放水,但直白的去问不见得会得到回应,再说他实在是太困了,又困又饿。
  长辈都早早的回房休息,徐妈自吃完饭后就忧心忡忡的上楼了,她一走,于望舒才得以放松,倒不是讨厌她而是在见过她的不讲理性子后,心里发怵。
  “徐璈,你给我煮点宵夜。”倒在床上,于望舒踢了踢正在换睡衣的男人。
  徐璈淡淡说:“自己下去煮。”
  于望舒宛若一条咸鱼,“没力气没力气,刚刚打牌花费了我太多脑力,现在要补补。”
  其实,徐璈不是不乐意去煮,所以他伏在于望舒身上,低头吻了一下对方嘴角就下楼煮。
  约莫二十分钟,他在于望舒的期待下归来,端着一碗飘着虾肉的面说:“你给窦窦剥了那么多虾肉没吃想干嘛?我煮面一次性全分了。”
  于望舒打了个哈欠:“你不饿啊,居然全是放的虾肉,不给自己一条活路。”
  徐璈面无表情:“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猪?”瞄了眼对方肚子,他想起于望舒有小肚子时,摸上去的手感。
  远方的钟声缓慢敲击两下,于望舒吃完宵夜一脸满足,徐璈的卧室干净简洁看着很清爽,人在冷静时容易胡思乱想,他突然问:“徐蓉的事你想怎么办。”
  徐璈说:“明天看看。”
  于望舒哦了一声,他之前的意思是问父母怎么办。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在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前,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徐璈能走到今天都是靠着自己,这次也理所当然的想自己解决。
  大年初一的上午,徐璈和杜德明进行了视频联系,首先他展示了自己手中的那枚男款钻石胸针,并且婉转的表达了妹妹尚在人事,而且胸针的售出可能并不是她的本意。
  胸针对他们兄妹俩都是无比重要的存在,这不关乎价值而是意义,‘外婆送的’这四个字就足够了。
  杜德明听后很是惋惜,“这枚胸针的确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长达一小时的对话,徐璈归还50万拿回胸针,杜德明积极配合没有一丝犹豫。
  就看着那果断劲,于望舒连连竖起大拇指:“好人不多了。”要是搁国内,知道小东西的价值可以炒估计早就拿不出手了。
  他并没有对国人丧失信心也不是贬低,只是十几亿人口发生了太多道德沦丧的事,在外几年无论是看还是经历都足以让他说出这番话,有的人太坏了。
  上午解决胸针的事,晚上徐璈就赶飞机去美国,一是拿回胸针,二是找到徐蓉。
  于望舒简单的收拾几件衣服,把老大它们委托给宠物店时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们今天没上班,我们可就歇菜了。”
  转眼到达杜德明的工作室,于望舒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方学文?”那个在办公桌前画图的可不就是方学文!和以前的形象差别很大,苏东坡曰:腹有诗书气自华,意思是说一个人读书多了就会学问有修一种非凡的气度,于望舒的脑海中几乎是立即闪现那句诗,离开魅色的方学文在气质上发生了巨大改变,以前委身人下,人虽精神但眼神里多是软弱,眼睛是最能表达情绪的部位,现在的方学文淡定从容,五官脱离了当初和徐璈的相似,剑眉下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温柔。
  “于望舒,徐老师,好久不见。”
  徐璈显得淡定很多:“看的出来你在这很不错。”
  方学文笑的很窝心:“要不是徐老师给我开了后门,我估计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个旮旯里。”留学名额就几个,而为了它争破脑袋的是三万多人。
  三万余人,呆在这些人里面都不可能看见自己。
  徐璈定定望着手里的那枚胸针,说:“这些都看你的造化,是你自己长进。”
  于望舒相信缘分,现在碰上方学文也是一种缘分,等他们离开了,他翻着方学文的朋友圈感叹:“这人啊真的不一样了。”
  徐璈看了他一眼:“不要因为曾经是鸭而看低他,在这个圈子里一般都是两种人,自愿的和非自愿,都是男人没有谁愿意低人一等。”
  走在美国的街头,有些华人的店门口挂着红灯笼,于望舒对徐璈的话点头认可,突然说:“我们今年28了吧。”
  “嗯,28岁。”
  于望舒感觉小半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像是做梦,昨天还在烦选哪个大学好,一眨眼的功夫……”
  徐璈嘴角噙笑,握住他的手接话:“你再眨几次眼,人还是在我的床上。”
  好半天,于望舒的脸色才转为正常,好好的气氛都被一句话给破坏的干干净净。
  程昱帮他们查地址,只要有钱,除了死亡不能控制,还有什么办不了。
  当天下午他们就到了某栋楼,徐璈的眼神落在门上久久没有挪开,俊挺的脸上闪过无奈和倦意,最终手摁下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保姆,徐璈张口就来一段顺溜的英语,于望舒在旁边听着,脸色和徐璈同步变黑。
  没等保姆说完,一个男人在里面问是谁来了。
  徐璈直直的进屋也见到了在饭桌另一边的徐蓉,徐蓉立即站了起来,神情慌乱的想要遮住脸,可是嘴角的淤青已经显露在她哥面前。
  男人觉得气氛不对,转身想看看是谁,结果刚转身就挨了一拳。
  动手的是于望舒,打完之后操着一口中文:“你他娘的打一个怀孕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fuck!”罗夫杰擦着嘴边的血站了起来,看清来人笑了一下,走到徐蓉身边揽住她因怀孕而壮硕的腰,恶意道,“我自己的老婆,想怎么干都行。”
  徐家的人都没孬种,徐蓉上去就是一巴掌:“别碰我,恶心!”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碎碗声,罗夫杰将徐蓉的餐具打落在地:“当初是你要和我结婚,我可没求你。”
  于望舒眉心直跳,他这暴脾气都快控制不住了。
  徐璈站在原地凝视徐蓉,眼神带着责备像是要透进她的心里,只听他冷漠道:“我们来错了地方,这不是我妹妹,我也没有这么懦弱的妹妹。”
  骄傲如徐蓉,于望舒也没想到她居然会忍下来。
  身后是罗夫杰的谩骂,于望舒的手被强硬的抓着,对方用力之大令他倒吸一口气:“我们就这么走了?”说好的……然后不给罗夫杰一点教训?
  “是她不要自己。”
  男人停下步伐转身的那一刻,于望舒从那双眼中看到了狠意,如同刚刚握手的力度令人印象深刻。
  但凡徐蓉有点尊严,现在都该冷静行事了。
  徐蓉扶着桌子,指甲几乎卡在里面,她的骄傲都在这场婚姻中被碾压直到碎成粉末,特别是当自己一身的狼狈被徐璈看见。
  “中国有句老话:日久见人心。”
  罗夫杰不以为然:“所以呢?”
  “罗夫杰,我们的婚姻结束了,离婚吧。”


第74章 
  徐蓉很快就收到一个快递,包裹打开是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外婆在她周岁时送的礼物,而发件人是徐璈。
  她没急着质问罗夫杰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他们刚打过一架,罗家的俩长辈也闻讯赶来,他们顾忌着自己肚子里的孙子也深知儿子是什么德行,所以站在她这边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需要,扶着腰上楼,罗父正在教训罗夫杰,罗母恨铁不成钢,说的话一点都不留情面,见她来了都纷纷笑起来劝:“我们教训过他了,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
  徐蓉简单道:“罗夫杰,你偷我首饰。”口气平稳,然后手里却是拿着花瓶砸了过去,“你去澳门赌钱输的一败涂地,还偷偷卖我首饰!”
  罗母气到了:“你又去赌了!”
  “我本来是大赢家,是他们合起火来耍我才输的。”
  徐蓉拿出盒子的胸针,手颤抖着:“这是我外婆送给我的周岁礼物,对我来说是一辈子的怀念,你居然把它偷走了。”
  被三人教训的罗夫杰面子上感到挂不住,起身冷笑说:“我们是夫妻,能用偷?”
  “离婚!”拂去桌上的水杯,尽数碎在地上,徐蓉扶着头觉得有点晕,手撑着桌沿站定并且拒绝罗家人的搀扶,冷声道,“我们离定了。”
  “徐蓉你疯了,我们的联姻是最好的选择!”
  “对啊阿蓉,你看肚子里都有夫杰的孩子了,我们的第一个孙子。”
  徐蓉咬住下嘴唇自嘲得笑了笑:“第一个?我结婚一个月后就有一个女人捧着大肚子说她有了,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能怎么样,她当时给了那人一巴掌,那人从三层的楼梯上摔了下去,人是一点事都没有但孩子没了,罗家敢说什么?
  两个长辈不敢说什么,但罗夫杰敢,当天他就动了手也是第一次动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天,然后本性完全暴露是个心胸狭隘的家暴者,她为了当初的脸面也为了肚子的孩子忍耐,可是这人给脸不要脸,徐璈的出现着实给了她无形的一巴掌。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知道罗夫杰在外面有不少女人,上门示威的是他比较喜欢的一个,比较喜欢又能怎么样,孩子不是照样没有了。
  小三让人无法可怜,或许徐蓉还要谢谢她,是她让自己早点看清人那人是什么货色,伪装的再好,总有一天会暴露于人前。
  她是徐家的女儿,徐家没有孬种。
  孕妇嘴角带着伤,看着触目惊心,罗家人彻底慌了,他们上哪再找一个像徐蓉这样有背景的儿媳妇呢!
  “官商结合自古都是名利双收的最佳渠道,我们转战到中国,你们赚钱,我们也赚钱,徐蓉你别太过分了,我们是夫妻,夫妻吵架不是常有的事么。”
  徐蓉压下眼底的疲惫:“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我爸是不会同意你们的,你们的如意算盘一开始就打错了。”
  “阿蓉,你想想孩子啊,一个人带孩子很苦的。”罗母妄图用孩子劝,但徐蓉一脸决绝显然是失望透顶。
  “我有资本蛮横也有条件傲气,凭什么要到你家受窝囊气,这孩子我明天就去处理掉,我哥是律师而且经常打离婚官司,如果你们不同意,等着吧。”屋子里的东西她全都可以不要,拿着包将胸针放在里面,徐蓉不顾罗家人的阻拦出门打的离开。
  罗家人当然是想追,但儿媳妇前脚刚走,后脚就进来十几个身穿西装的人,看见他们便拿出一份借据。
  “罗夫杰欠了我们五千万,加上利息六千八百万,现在还。”
  罗父转身想找出兔崽子,结果罗夫杰见人进来的那一刻就跳窗离开了,黑衣人拿出另一张字据,罗夫杰在澳门五天先是赢了钱,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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