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影帝吻戏总被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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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周晶在电话里的语气很奇怪,忐忑中还带点兴奋,这让袁成心里对这个投资商有了丝好奇,周晶似乎也是临时接到的通知,但对于投资商的临时起意,周竟没有一丝不悦,反而有种期待已久的感觉。
能得到周晶这么宽容以待,袁成猜测他们不是朋友,就是投资商后台很硬,硬到连认死理的周晶都不敢轻易表达不满。
因为是临时通知,袁成的时间不多,他穿好衣服打好领带,再收拾好发型,时间就很紧张了,幸好他家纳多很贤惠,在他收拾头发的时候,就已经把他的西装熨好送了过来,他穿衣服饭时候,纳多就已经把领带打好,他只需要低头,对方把领带套在他脖子上,手里动一下,领结就稳稳当当的摆在他脖子前,熨帖的比服装师花五分钟做的还要好看。
今天的纳多似乎格外害羞,从帮他穿衣时就一副羞涩的样子,等到自己赞赏地摸摸他的头,他就涨红了脸,退到柜子旁端坐着,低头认真地开始看作业,但眼神似乎在偷偷打量自己。
这个样子的纳多很让人有种像要狠狠欺负他的冲动,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他一定要好好逗逗他。
纳多在哥哥走了之后,终于放松地露出了双腿间鼓胀的地方,他奇怪地戳了戳,最近也太频繁了,如果被哥哥发现就糟糕了,他去厨房拿了一把刀,对着不听话的东西恐吓地挥了挥,但对方似乎全然不听他的指挥,反而因为菜刀而想起更多哥哥的回忆,站得更加坚挺了。
他扔了菜刀,奔向了书房,大量的演员专业书后面有个小书柜,他搬开最外层的青少年读物,拿出里面儿童读物,打开后仔细翻阅起来。
上面都是些医药的专业术语,他早就偷天换日,把童话书里的幼稚东西换成医药名著,他知道哥哥偶尔还会看下他的青少年读物,但童话书他是不会动的。
他对勃/起障碍的文字进行了重点标注,在他眼里,哥哥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得到比高潮舒服千百倍的感觉,只要能保留对哥哥的喜欢,他可以放掉对肉体快乐的贪恋。
药物一般都有伤害,而对于男性机体的伤害一般都会影响寿命,其他还好,这点他就不能容忍了,他的命不需要太长,但如果要比哥哥先走一步,让哥哥在这个没有他的世界里,对别人说话,对别人笑,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就在他终于找到一种方法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夜猫子的声音,有传言夜猫子的叫声会让家里死人,一般听到这种声音大家都避之不及。夜猫子只叫了三声,纳多合掌拍了三下,很轻的声音,一般人绝对听不到,但外面的声音忽然停了。
纳多没有收拾书本,显然外面的人不需要他伪装起来应付,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袁成赶时间,一路走得很匆忙,但他很注意闪躲来往匆忙的人,到了约定好的酒店,他刚一开门,就觉得肩膀碰到了一个人。
对方跌坐在地上,宽松的运动装拉链开了,半边衣服搭在肩膀上,趴在地上一副被猛烈撞击过的模样。
袁成很确定自己没有撞到他,更没有用这么凶猛的力道。但他还是拉起了对方,“你没事吧?”
对方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表情呆滞而惨白,听到袁成的声音,眼珠子动了动,灰色衣服包裹的身躯终于显出一点生气,他仔细打量了袁成一眼,先是对对方亮眼的容貌吃了一惊,接着色眯眯地瞅着袁成的脸,脸上色气毕现,忽然,他眯起的眼睛瞪大,像是看到什么千年难遇的景色一样惊讶,“看你长得好看,我免费送你一句天机,今日先吉后凶,而后……”
袁成看他腿脚灵活,站起来的动作利索地和小伙子一样,声音也是中气十足,转身就往酒店里走。
对方忽然拉住他,袁成本想过肩摔把他放倒,但对方手上使了巧劲,把他的身子掰了回来,袁成也算见识过很多种功夫,但却没发现对方师承何处,那人微微一笑,“小伙子,你别心急,天机珍贵,我卖点关子是为了上天不怪罪我贱卖了它,”见袁成又想离开,他赶忙拉住他,快速说道,“而后便有贵人相助,这位贵人因你死因你生,按说这是父子,但因为先死后生,所以自然转化成天生注定的另一种关系,你可知贵人此刻在何处?”
袁成见自己挣脱不掉,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没发现一点江湖术士的影子,就和街边任何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一样,但就凭对方这种功夫,就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见他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他猜测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那人脸色一喜,看袁成的眼神多了些喜爱,“你倒是个明白人,怎么那么久就没发现……”他顿了一下,“我就怕你灯下黑,切记小心身边人,眼见的不一定为实。”
遇到这个人,袁成不知怎么,就总是想到前世的□□,对方的眼见不一定为实,让袁成想起了封帝那天的视频,眼神顿时冷了,“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了,但你不觉得逻辑不通么,贵人在身边,你却让我小心身边人。”
男人被他噎了一下,伸出手指装模作样的掐了一下,然后摇头晃脑地说,“此时彼时,万物总在变,贵人不一定总是贵人。”见袁成面上的表情依然平静,他有点急,“怎么,你不信?”
袁成点点头,“你不太像算命卜卦的。”
见袁成一直盯着自己的衣服看,他低头打量了一下,灰色运动装上带着名牌标志,运动鞋还是今年的最新款,都市气息扑面而来,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见袁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心头被钟猛地撞了一下,拿袖子捂住脸,一副羞煞我也的模样。
等他拿掉袖子的时候,脸上神奇地出现了一副墨镜,他伸出手指戳戳圆框墨镜架,右手拿起一个黑皮小帽带上,“不好意思,我忘了我没穿行头。”
袁成,“……”
“你可别不信,我告诉你,你有电话来了。”
袁成低头看手机,黑黑的屏幕没一点动静,他抬起头,发现原本还在他身前的人居然不见了,他四下看看,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物,对方不可能藏起来,那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消失的。
袁成看了一下手表,约定的时间要到了,他往前走了两步,叮——
袁成停下步子,眼神复杂地看向手机,来电提示一直闪个不停。
他接了电话,是导演问他到哪了,“投资商点名要见你的,你来的时候注意不要惊讶,他这人确实有点小癖好,无伤大雅。”
袁成点头,挂了电话,又往周围看了一圈,依然没看到那人的影子。如果那个怪人说的是真的,那么□□会变得糟糕?
袁成对鬼神不是完全的排斥,但对于他的人生,他仍然相信,人定胜天,他自己的命运握在他自己手里,哪怕一开始的生是老天爷帮忙,但之后的□□,只能他自己来做主,天都不能干涉。
把门卡给门童看了,他坚定地走向三楼。门童惊讶地看着刚进来的一位帅哥,他知道有位有钱的老板经常在这里会客,其中都是一些很脸熟的大牌,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生面孔,说对方不是娱乐圈的人吧又不像,对方那一身气质还有相貌不进娱乐圈都可惜了。
而且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他讲不出来,但从很多大牌身上都曾看到过,那种让人很容易被他带走心神的那种气场,但是那些人都没这个人来的厚重。
他的心神完全放在对方身上,似乎对方刚才坚定地踏过来,实际上踏在了他的脊背上,让他把背挺得更直,对生活忽然有了种踏实的感觉,似乎天地都握在自己手里。
他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一时间出了神。
三楼的布景和一二楼有很明显的区别,一二楼已经是极尽奢华,廊上的古玩名画比比皆是,墙上挂着琳琅满目的珠玉。但三楼却更加震撼人的眼球,它的特别之处不在于如何奢华,与此相反的是,它简朴的就像一处民居,墙纸是很简单的纯色,手摸上去带着粗糙的磨砂感,这是极容易被人忽视的,但上面的东西却让整个走廊熠熠生辉。
只因为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些明星的名字,这些名字有中文,英文,韩文,日文,甚至还有些其他数十种语言。每一个名字上面都有段话,大概是寄语之类的,而这些话很明显都是写给一个人的,这个人姓张。
☆、第67章 甘茜的下场
只因为那天是情人节,听说对方每次过节都会去见一个人,但他们都想象不到一向以冰冷孤僻著称的李老板会过情人节。
李纳多的保镖是从李纳多这三个字还没像现在这样每个人都如雷贯耳的时候,就跟着他老板了,他老板从那一年就很奇怪,每年都去墓地过节,节节不落,天大的情事都拦不住他,直到现在年过而立,依然孤家寡人,依然每年都去墓地报到,但他只是个保镖,老板吩咐他买花去墓地,他就买了送过去。
李纳多后来得知了情事的真相,他把甘茜的父母以及表舅都处理了,算是替早些年的恩怨做个了结,尤其是表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的恨,将对方大卸八块都消不了怒气,后来他才知道害死袁成的男人是受他指使的。
他恨不能鞭尸,但他也有了年纪,且随着每年都去袁成那里,脾气变得越发和善,身上的戾气消了不少,所以他只是让人把对方的尸骨扔给野狗而已。
袁成的死他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他觉得没脸去见袁成,就忍了一年没有去袁成的玫瑰园,就算夜不能寐,就算呼吸间都觉得满是玫瑰花香,他都忍住了,去了只会让袁成更讨厌自己,所以他必须忍住。
至于甘茜,她是唯一被他放过的人,只因为她是世上还能证明袁成曾经存在过的很少人之一了,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有一份关于袁成的记忆存在。但他也不会让伤害袁成的人好过,给她一个有家庭暴力倾向的男人,让她们自生自灭去。如果甘茜不够惨,他会出手的。
在他最煎熬终于忍不住要去看看袁成的时候,他听人说,过节的时候鬼魂也都希望供奉香火,和人聚聚,这时候他们不会在意活着的事。
他听到这消息几乎是瞬间就想奔到玫瑰园,但他还是有些犹豫这话的真伪,他让保镖找大师来问问。
等到大师来了的时候,他已经坐上了去往玫瑰园的飞机,他承认,他懦弱,他自私,他不敢听到不好的消息,他只想去看一看玫瑰园。
到了地才想起来,那天不是任何节日,他在玫瑰园旁边住下了,郊区破旧的旅馆,昏黄的灯,肮脏的床单,腐烂气味的食物,给了他最好的一晚睡眠。
他只要想着他和袁成靠的很近,身体就会放松,很快就能进入梦乡,梦里是大片的玫瑰,玫瑰园里有自己,还有袁成,自己说了很多话,很多平时不会说的话,对方的表情看不到,他心里却涩涩的,泛着一种美梦成真的甜味。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自己,瓶子里也只有一朵干枯的玫瑰花。
从那之后他每个节日都会去玫瑰园,儿童节,妇女节,青年节,打假节,古今中外所有的节日他都会去,有时候羞于说那些个师出无名的节日,他就对着玫瑰园远远望着,不说一句话。
偶尔才会说一句,“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们谈一场恋爱吧,你对我差点也没关系,我来对你好就够了。”
没有人回答,只有大片的菊花摇散了阳光,也慢慢摇远了时光,摇得他早生的华发也彻底白掉。
雪落在白玫瑰下的土地上的时候,满头白发的他忽然说,“这样我们算不算也是一起白过头?”
没有人回答,直到他太累了躺下,这时候答案也不那么重要,提问题的人还执着着,答案就没关系,你不想回答,我就替你回答。
如果有来生的话。
保镖为才三十多就死掉的老板收尸的时候,有些出神,他年纪大了,很多情事都想不起来,等到他想起来,已经是把骨灰按照医嘱说的那样洒在白玫瑰下面了。
他想起来自己老板站在这里,经常看得久了也不说话,等到夜黑了才回来,有次他去找,在玫瑰园迷了路,打着手电忽然照到老板的脸上。
他永远记得,那个无星无月的夜晚,连蛐蛐都为自己的濒死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悠悠的淡淡的,就像听过的一段二胡,撕扯的声音丝丝缕缕的钻进耳朵,大片的金黄花朵盛开到荼蘼的那刻,他眼睛里却只有老板美丽到咄咄逼人的脸,那张一贯冷硬的脸上带着两行泪,总是吐出无情话语的唇紧咬着,冷厉的眉眼看过来,却还残留着那种失去至爱才有的痛苦。
只看了一眼,他就被那种刻骨的感觉惊到了,手电也掉了。
他该装作看不到的,但他震惊于老板也会有感情,居然不怕死地问了句,“老板,你怎么哭了?”
他说完就想打自己一个耳光,等了好久也听不到声音,老板应该是懒得回答他,他想。
没想到他忽然听到一声轻笑,“我没哭,只是来这的车走的太慢,太慢,慢的颠出了眼泪。”
那声笑,隐隐约约,像个魂魄凝成的泡一样,说出来就飘走了,他总觉得老板的早亡都是因为那声笑,把老板的魂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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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茜从噩梦中醒来,床头的表显示着凌晨四点,她坐在床上看着黑洞洞的窗外发呆,大脑里一片空白,梦里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但却她的胸口却还带着那种见到极为可怕情事后的心悸感。
第二天一早,她画了浓妆遮住黑眼圈,努力在女仆面前维持着高傲,带上珍贵的钻石项链,十根手指被玛瑙堆得看不到原来的皮肤,她珍惜地摸着自己华丽的服饰,这些东西只是看着奢华,实质上卖不出什么好价钱,更加填不上她的债务坑。
但袁成那边怎么还没有打钱过来,她给袁成挂了个电话,听到袁成带给她的好消息,她心里安稳了一下,那些人应该会晚上才来吧,现在还没到还钱的最后期限。
她心事重重地喝着白开水,往日她都是喝空运来的红茶,但现在她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