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小狼狗说他分手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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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真又补了句:“我看不到疤的。”
说到这句语气都轻柔几分,极怕向长宁拒绝的样子。
向长宁紧绷着下颌看姚真的脸,须臾缓慢,点了下。
姚真三下五除二给他贴上,手指在薄薄的家居服外,骤然顿了顿,他手下竟都能摸到皮肉的不光滑,姚真也不做声,假装理顺边角将这个停顿带过去。
向长宁安静极了,看着姚真给他将贴片轻柔压了压,又细致将他外套放下去。
姚真仰头对他笑:“看,好了。”
一双标准的桃花眼,夹着点无邪就看起来不像是勾引。
向长宁伸手突兀摸了摸姚真侧脸,也不说话,目光如点漆。
拇指在姚真脸侧反复摩拭几下,极短,倏尔放手,向长宁浅笑道:“乖。”
姚真只觉得他摸过的地方火辣辣。
向长宁剥开巧克力吃,只有脸上能维持淡然,身上早——石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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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向长宁把蛋糕给姚真切了,蛋糕没买多大的,姚真吃一小块,其余的向长宁全部能吃掉那种。生日数字是26岁,向长宁点燃。
烛光摇曳将客厅一小方天地照亮。
向长宁把灯关了,说:“许个愿吧。正好你现在缺个胸大腰细女朋友。”
姚真局促:“还好。”
向长宁打趣:“还好是什么意思,是怪我没加腿长条件吗?”
姚真低头,腼腆:“不啊”
向长宁:“许愿吧。”
姚真依言,向长宁看他神情专注的样子一时心痒痒。
默默走近,姚真闭着眼睛在烛光柔和之下,长睫根根分明,五官阴影能打照出来。
这么几年不见,眉宇挺阔,长成男人了。
向长宁喉头滑了滑,吞咽下口水。
姚真眼睛甫一睁开,就看见向长宁伸出舌头舔唇角的模样。
烛火微弱。
向长宁皮肤白皙,唇色淡粉,舔舐后嘴角被光一照,还泛起层水色晶亮。
又是眼睛半睁半闭着,丹凤眼尾梢上扬,内勾外翘。
内双的那一道褶线,勾勒不一样的风情。
姚真呼吸凝滞,只眨了眨眼。
对视中,向长宁声音偏低,带着蛊惑:“看呆了?”
姚真眼瞳微张,蓦然低下头去。
向长宁闷声笑。
姚真声音低,平叙:“二哥你很好看。”
向长宁不在乎:“我知道。”
说完这句,压低声音,嗓子因着紧张微微发哑:“你觉得是特别好看的那种吗?”
姚真心跳了跳。
右手不自主握拳,抿唇:“我……”
“叮——”
向长宁挑眉。
“叮——”
“叮————”
短信的声音接二连三,声音从沙发传来,是向长宁的手机。
“二哥你的手机响了。”
向长宁无赖,就看着姚真:“你还没回答我。”
姚真被逼得,说话都很慢:“我觉得——”
“叮————”
再次打断对话。
……
短信锲而不舍。
向长宁闭眼。
片刻后,他认了,转身去看,这一拿起来,嘴角的笑容直接消失。
是姨妈发来的,医院的拍片。
向长宁深吸口气,择日不如撞日,压着耐性一张一张给看。
回忆中,姨妈说是一次体检发现的,然后开始在地方医院进行深入检测排查,体检的医生说不是大问题,但是检测出来县医院主治大夫始终不给一个明确的结论,让她焦急。
向长宁这欠着他们的情分,当然使唤的随心所欲。
想到这里,向长宁也看完了,基本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算算姨妈任丽的年龄,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平时不说,但是真遇上什么不确定的,她那么惜命的人,心还是慌的。
掂量着,觉得还是打个电话比较好,算算日期,快到清明节,钱也该还了。
再讨厌他们,也基本上算是最后一次接触了。
向长宁抬头看一眼客厅的姚真,这一眼中波光明灭,最终垂目把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不管是老王还是别的谁,先把之前的解决了,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如果——如果有幸——
那自然更好。
而客厅的姚真在看手机,手机界面显示是X乎。
问题为:
【各位同性恋者,你是如何发现自己的性取向的?】
第20章 二哥你还没有谈恋爱啊?
傍晚下了雨,阳台就相对凉了,向长宁回了卧室,找到耳机。
给姨妈打电话前,想了想,先给冉斯打了个。
冉斯那头声音惊讶:“这个点,不像是你会直接打电话的时候。”
向长宁平静:“有个事要和你商量。”
“嗯?”
“要约一下日期。”
冉斯调侃:“你这是要和我处对象了?”
向长宁声音依然冷静:“清明节要来了,你今年还回去吗——”
冉斯:“……”
冉斯:“啧!突然说这个——等着,我停个车。”
“嗯”
几分钟后,冉斯声音再次传来:“今年清明在什么时候呢?”
“还有两周的样子,你能匀出时间来吗?”
冉斯皱眉:“呿——我年年和你回去,你现在问我这个话就没意思了。”
“……对不起。”
声音依旧冷冷清清的,冉斯听得像是猫爪,他就是忍不住嘴欠去黜向长宁。
向长宁这道歉说完,两个人双双沉默片刻。
冉斯稍后起头:“你给我个具体时间,我到时候挪一下行程。”
冉斯和向长宁的老家是一处的,千丰县,位于B市不远。
向长宁报了个日期,冉斯随手拿着一根笔记下贴在车内,准备明天让秘书给他挪挪安排。
冉斯一边记一边问:“你姨妈家今年你还要去吗,之前说还钱的事情,了结了吗?”
“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情,我梳理一遍给你说。”
说完。
冉斯轻点下颌:“她又要作什么妖,小问题也查那么久?”
向长宁抿唇:“再怎么也是五十多的人吧,总是难免有点怕死。”
“呵——当初没看出来,对别人生死挺豁达的嘛,县医院的医生不给结论,怎么,医术不精?”
“这个可能性很多,我等会打电话问,反正目前的报告上看不出来问题。我妈家有位长辈这个上面有大病,其实好多病都有遗传性,我估计她想着以前走的那位,心里也是怵得慌,沾上点就要检查完安心。”
冉斯想咒两句,转念又觉得也不太好,最终和缓道:“还了钱就不接触了。”
“嗯。”
冉斯点燃一根烟,抽一口,问:“对了,姚真不是住你家里吗,你今年回老家带他一起?”
“不带,他什么都不知道,况且清明节,带着干什么。”
冉斯眯眼:“我还以为住大半个月了,多多少少你会说一点。”
向长宁那边沉默良久,声音发哑:“不想说。”
冉斯:“还你姨妈的钱够吗,你这个性格,非要自己赚——”
向长宁强硬打断:“够的,还有多余的,这一笔了了就真的完了。”
冉斯吐口气,垂目又吸几口烟:“行吧,哥知道了。清明前我再联系你。”
又补道:“你给她打电话吧,不要什么都憋着自己吃亏,该怼的怼回去。”
“好。”
挂断冉斯的电话,向长宁给姨妈任丽拨了一个。
对面的女声带点急躁:“喂?长宁吗?报告看了吗?”
向长宁:“看了。”
任丽压了压急迫,咬唇问:“怎么样,是大问题吗?”
还不等向长宁回答,忍不住又狠狠快速骂道:“县医院的医生迟迟不给结论,看年纪也不小,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这么多年的医生真是白当了!”
向长宁深吸口气,皱眉片刻,回答她的抱怨:“肺部的情况向来是比较多变,就算是多年的老医生没看到病人之前也会走眼,县医院的医生在仅有的设备基础上,应该判断还是比较艰难。”
任丽又被向长宁说慌了:“那,那到底有没有事啊?”
向长宁如实道:“按照我看是没问题的,图片都是表妹拍的吧,她拍全了吗?”
“拍了的拍了的,你等等我问问——嗯,她说全部都在里面。”
向长宁比较肯定:“那应该问题不大,可能只是两种病之间在犹疑,有时候县医院设备跟不上,没有市医院的精度,是比较难判断。”
任丽皱眉:“那给我看病的医生就是草包,他们有几个方向,但是都不确诊。他还建议我到市医院来做进一步的检查和确诊。”
“嗯?”向长宁也奇怪,“为什么?”
“他说我有几个指标有问题,然后反复筛查没有一次正常过,又说我病症不太对。”
刚得了向长宁的判断保证,有了底气,任丽又开始尽情骂道:“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总之检查做了一堆,问了一堆话,说到具体病情,尽是用棱模两可回答来忽悠。哼,肯定是算准我们拿他没办法,讹我们让多出医药费!”
向长宁不喜欢听这些,只皱了皱眉,也没打断。
等任丽抱怨完,向长宁开口说他的正事:“对了,姨妈,之前说我借的最后一笔钱,我这几天就给你们转过去你看如何?”
絮絮叨叨的任丽见向长宁不肯定她刚才的话,有点懵,沉默后反常道:“没事,先不急。”
向长宁眸光沉下去,坚持:“这个也这么久了,最后一笔还是按期还吧。”
任丽明显在走神,回答驴头不对马嘴道:“长宁啊——我一说完这个,细想还是心慌啊——你、不然再看看,帮姨妈细致点看看吧,这是不是大问题啊,体检的时候说没事,小问题怎么县医院医生又一直看不出来呢?小问题应该是个医生都能确诊吧??”
……刚不是很不信任医生,还骂的很欢快吗?
向长宁平静:“不如姨妈你换个医院查一下吧,数据是哪几个他说有问题呢?”
一听向长宁还要问、还想管,任丽一股脑将记住的都报出去,向长宁听着,又问病情,任丽一五一十说出来,向长宁学医涉猎很广,又在ICU待过,心里大概有底,不是大病。
向长宁再次道:“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真的有问题,县医院医生应该早就强制您转到市医院来了,不会现在还只是劝你到市医院筛查。”
任丽听得向长宁的二次保证,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又咄咄逼人骂道:“县医院真是坑人,哎,让去市医院那么远折腾人啊,年纪大了也跑不动。”
向长宁将话题绕回来:“那姨妈,那笔钱——”
任丽又道:“不过我想了想,我还是上来市医院检查一趟,县里就这家医院好一点,再换更差,我还是来市医院吧。”
电话内死寂片刻,向长宁无力问:“……您准备什么时候来?”
“明天吧,我票买好了。”
“……”
向长宁额头突突跳,那她让他用心看病例和报告?
决定不是早就做好了吗?!
深吸几口气,向长宁很快回神。
他们关系向来在冰点徘徊,任丽应该是担心说要来市医院,向长宁像县医院的医生一样用套话打发她,让她又等市医院主治的确诊。
等先问出向长宁的结论安心,再给他提这个事情。
……艹!
向长宁口吻不善再次强问:“那钱的事情?”
任丽:“等我们上来市医院再说吧,长宁你帮我挂个好医生的号吧,还有住处问题……我们干脆住你现在租的屋子算了,也就检查一段时间?”
“……”
向长宁耐下性子:“明天什么时候的车票?”
“晚上的。”
向长宁冷冰冰道:“住处我给您安排吧,号我帮您挂。钱的事情就见面聊吧,当面还也行。就这样。”
任丽得了便宜,一时也不多说:“好好,还是自家外甥可靠。”还带了点恭维。
向长宁懒得听她再抱怨,直接将电话挂断。
挂断后坐在卧室内单人沙发上捂脸。都是亲戚,每次相处的时候总是讨厌任丽下意识的算计,有什么直说不好吗??
转念又一想,他们之间的过往,任丽确实没法直说,也罢。
等他们上来检查完身体再走吧,这个病,是需要精度高的仪器,还有好医生筛查确诊。
希望查完了就麻溜送走。
向长宁放下手叹口气,给北宜年打个电话。
老陈认识的朋友多,找一套房子短租,应该问题不大。
北宜年果然炸成烟花,噼里啪啦,期间比冉斯还狠的是,北宜年还咒她姨妈得的不治之症,通话前二十分钟,向长宁根本没法插嘴。
中途都是老陈吼了一嗓子,北宜年才找回正题。
向长宁别的没说,只让北宜年给找一套租房,他好安置姨妈他们。
北宜年怕他吃亏,挂断前又千叮咛万嘱咐,向长宁都点头。
这次显得挺老实,知道是谁为他好了。
北宜年最后说:“那姚真不是还在你家住吗?方便吗?”
向长宁心里有了变化,被这样一提点,只觉得额头突突跳着,敷衍:“看吧——”
看什么,却没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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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长宁改善好心情,趿着拖鞋出卧室,抹茶的蛋糕都升到室温,刚好。
他笑容淡淡的,问:“二十六了,许什么愿了?”
姚真刚要说话,向长宁抢先道:“我猜猜。”
左思右想,姚真平时实在不是有切实追求的人,向长宁随口:“算了,不是女友就是事业,再不济就是家人健康,有没有沾边的?”
姚真想了想:“能算吧。”
也不是很确定。
向长宁又挖一大口抹茶蛋糕,眯着眼睛嚼吧嚼吧道:“唔,说出来就不会灵验。话说,刚提到女朋友,你觉得况夏怎么样?”
姚真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就那个,瞎说你是我小男友的那个女医生……”
“什么怎么样?”
向长宁坏心问:“当女友怎么样呢?”
姚真吃蛋糕的手顿住,没说话。
向长宁叨叨:“其实夏夏和我还有北宜年同一届的,本来男朋友是她学长,然后现在学医竞争大,我因为是男生,研究生出来就跟着导师在市医院实习,期间表现不错留下来的。夏夏她本来是要读完博士,跟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