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心归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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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一个人坐着,偌大的房子里只有自己,那种空虚感来势汹涌,让言凌雪觉得窒息,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话说,自己也只是知道兰斯找了一个工资很丰富的工作,兰斯给过他地址,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去过,这么晚还要出去工作,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言凌雪皱起了他那对俊眉,表示疑惑。
昏暗的场所,震耳欲聋的音乐,迷离的灯光效果,里面的人都看不真切,中央的舞台立着一位身材颀长、五官精致的具有外国风情的男子,此时他正拿着麦克唱着外文歌曲,嗓音干净,让人觉得与这个嘈杂的地方有些不符,但是他那动人的神情让人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唱歌的人正是兰斯,而他工作的地方就是一个酒吧,他来了之后,这个酒吧的生意是明显红火了,只要是轮到他工作的晚上,人员爆棚,当然女生居多。
兰斯最拿手的就是情歌,虽然是外语,但是他唱的很有感觉,听的人也自然的融入到了他的歌声中。
今天,兰斯照常唱了一首情歌,与往常不同的是,以前,兰斯的眼神是飘忽不定的,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兰斯是在看着自己,今天,细心的人就会发现,兰斯的视线似乎是专注了很多,好像是专门唱给某个人听似得,连眼中透出的柔情都那么让人心动。
☆、状况层出
言凌雪怎么也不会想到兰斯是在这么个地方工作,周围的嘈杂与自己格格不入,虽然热闹但是让他觉得心烦,反而更添加了他本来就有的孤寂感。
兰斯本来工作时间是在最后收尾,作为压轴,但是当他看到言凌雪进来,他就直接不管不顾的上了台,虽然让石老板乱了一下,但是看到效果还是不错,就随他去了。
兰斯神情的唱着歌,视线却是一直落在刚进来坐下的言凌雪身上,人们都说,一首歌,当唱这首歌的人感同身受的时候,那首歌就是被完美的演绎出来了。
不知此时兰斯的情歌是否也打动了他呢?
从观众的表现可以知道兰斯这次的确超水平发挥,大家有听得落泪的,有神伤的,有跃跃欲试的,不同的人听到一件事的表现都是不一样的。
兰斯向大家礼貌的鞠个躬就退下来了,引得一阵欢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明星在开演唱会呢。
言凌雪看着兰斯下台之后不知去了哪里,反正人影是看不到了,百无聊赖的喝着酒,直到看到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言凌雪才将那副孤寂暂时掩埋。
“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兰斯尽力说的漫不经心,但是依旧是掩盖不住眸中的喜悦。
“就是想来看看。”
“那你觉得我唱的怎么样?”兰斯随意的坐到他的身边,端起他的酒杯喝了一口酒,似乎刚才的问题只是随便问问,但是从他偷偷看着言凌雪的眼神中又能看出他的期待。
“很好听!”
“没了?”虽然听到的是夸赞,但是兰斯想要的却不是这个答案。
“你应该去当歌星。”言凌雪又怎么知道兰斯心里所想,还以为是自己的夸赞不够力道。
兰斯苦涩的扯了扯嘴角,也是,自己又犯傻了,他又怎么能聪明到明白自己刚才的表示呢,还是太心急了。
“你可以回家了吗现在?”言凌雪见兰斯没有答话,只好自己发问。
“我待会还要给店里的VIP会员调酒呢,算是给她们的福利。”兰斯再次充满活力,语气轻快起来。
“那我等你!”
“好啊!”也好,能在今天让他听到自己的歌,即使他不懂,也挺好,至少还能有盼头。
在这里,兰斯就是中心,很快有人发现兰斯所在,两人在的位置就迅速热闹起来。当然也有一些人注意到兰斯身边的言凌雪,外貌协会的姑娘也是很快出手,把言凌雪弄得心力交瘁。
兰斯调酒的动作十分连贯,也很有艺术感,让人赏心悦目,本来一切都挺好,但是临了,兰斯突然被一个喝醉酒的男子拉住,紧紧抱着。
“先生,您是喝醉了吗,要我扶你坐下吗?”兰斯尽力保持礼貌的问着,但是那名男子却是不领情。
“说,你的价码是多少,今晚我包了。”
兰斯听到这话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了,但是还是咬牙忍住:“先生,您喝醉了。”兰斯想要将抱着自己的男子推开,但是那男子却因为兰斯的反抗而更加用力了。
“先生,请您放尊重一点,放手!”兰斯终于是有些来气了,更加用力的扯开然而依旧失败。
但是那人喝醉,酒壮人胆,将嘴靠在兰斯的耳边说着:“兰斯,你开多少价我都满足你,今晚你归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胡说八道什么?”没能预料到自己在今天居然遇到了烂桃花,更没想到那个还是个恶心的男人!兰斯对于不能推开这个人很是上火。
“你再不松手,我就叫保安了!”兰斯怒道,见男子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就要呼喊,却是被男子堵住了嘴。
无法言表的愤怒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终于是推开了那名男子,兰斯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然而不知是不是对刚才那一吻很是怀念,那男子再次欺上身,兰斯被惊的向后退,然而男子最终也是被一股力量拉住不能前进半边。
言凌雪看着兰斯调完酒,就等着一起回家,然后就看到一个人走到兰斯身边,言凌雪以为是熟人也就没在意,但是看到那人抱住兰斯的时候,言凌雪自己也许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皱起了眉头,再看到那人对兰斯动手动脚的时候,言凌雪没由来的觉得有些发怒,最后看到那人居然敢亲兰斯的时候,言凌雪爆发了。
兰斯看着冷着一张脸的言凌雪,觉得有些可怕,同时又是心安了。
“你谁啊你,放开!”男子对于阻止自己的人显得十分暴躁。
言凌雪冷笑一声:“好!”说着真的放开了。
那男子看言凌雪这么听话就下意识的认为不过是个没胆的人,刚要说两句装比的话,却是被自己的痛呼声堵住了。
之后,120救护车和警察都来了,那名男子在担架上哼哼唧唧的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被无情的送走了。
因为酒吧这种斗殴的事件时有发生,倒是没什么人过问,酒吧老板和警察说是那名男子闹事的,结果被保安自卫弄成那副样子。
言凌雪面无表情的听着自己变成了酒吧保安也没有反驳,警察想到刚才看到的被送去医院的男子,伤成那样,不休养一个月怕是好不了,本来还想着应该是一名健硕的保安,但是看到言凌雪的时候,警察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是太少了。
因为有很多人看到是男子先对兰斯出手,言凌雪是后来出现的,就想当然的认为是在帮兰斯处理问题,至于为什么伤成那样,大家表示不太清楚,动作太快,感觉言凌雪只动了几下而已,那人就倒了,应该是那人太弱了吧?
有了证人,再加上兰斯这个当事人作证,警察也不想深究了,做了口供就放行了。
警察走了之后,石老板还一个劲的安慰兰斯,生怕他受了惊吓以后就不来了,这样摇钱树不就没有了吗。兰斯表示不会半途而废的时候,石老板安心了,但是言凌雪脸更冷了。
经这么一闹,回家已经两三点了,回去的路上,言凌雪一言不发,兰斯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然后两人就沉默了一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因为考试所以尽量做到两天一更,以后说不定就可以缩短周期,说不定哦!
☆、天降之人
兰斯和言凌雪两家虽然离得近,但是还是隔了两街道的距离,言凌雪送兰斯到了门口,两人都停了下来。
“那我先进去了。”兰斯终于是开了口,但是明显有些虚。
见言凌雪没有反应,兰斯暗自叹了口气:“再见!”
“用酒精把嘴擦干净,消毒!”
兰斯刚走到门口要开门就听到言凌雪来了这么一句,回头惊讶的‘啊?’了一句,刚要说话,言凌雪就火急火燎的走了,留下兰斯一人对着他的背影:“好嘛!”最后还是很听话的照办了。
言凌雪踱步在寂静的街道,为刚才自己的无名火感到莫名,又不是兰斯的错,说到底他才是受害者,自己干什么对兰斯发脾气。
一边做着自我检讨一边走回家,走到临近家门的一个街道上的时候,听到从远方传来的风声,而且越来越近,言凌雪疑惑的抬起头就看到一个人影一样的东西好像就要从上面下来似得。
那个人影来的很快,所以言凌雪没能清楚看清是什么,只是淡定的向后挪了两步,然后停下,看着那个人影坠落到自己刚才站的位置,随着‘嘭’的一声巨响,带起尘土飞扬,隐约中能看到地上摆出了一个大字型。
言凌雪就愣愣的站在一边,等飞尘散去,就看到地上的确是躺着一个人了,言凌雪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一片空地,四周的建筑离这里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这个人是这么从别的地方掉下来的?
额,对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这个人还活着?言凌雪向前走了一小步,微微低下头要仔细看看情况,刚摆好姿势就看到地上的人动了动,言凌雪就定在了原地。
只见地上的人慢慢从坑里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艰难却又没有停顿动作。
“该死,什么破灵器!”
还会说话,应该是没事了,言凌雪心里只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然后就和那人的目光对上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呢,言凌雪一时想不出任何自己学过的词汇来形容,只是知道这双眼睛是他见过的最干净,最独特,最美...言凌雪甚至认为所有的极美之词用上都不足为过。
就是这么一双眼睛,现在正与自己对视,言凌雪能看出对方的诧异,因为看的入迷就连对方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都不知道。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那人开口。
言凌雪终于回到了现实,这才将注意转到了其他的地方,比如对方奇怪的穿着,这一套衣服怎么说呢,很像电视上汉朝时候的衣物,但是手臂处是贴身的,手腕处还有类似绳子一样的东西绕着,绿色的,而整体外袍又是如白雪般的颜色,衬得绿色更加鲜明,里面的衣衫也是绿色,是那种让人想到最茂盛时的树叶的颜色,让人觉得十分有活力。
再看那人的发饰,长发至腰,额前一个饰件从前面缠进两鬓边的发丝,然后隐于后面的发中,额两边的碎发将部分饰件遮掩,隐隐约约间让人更加想要探究一番。
如此格格不入的装扮穿在这人身上却让言凌雪觉得很是完美,英俊的面孔更是加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英姿飒爽的美男子会从天摔降。
“没什么,只是很好奇,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你居然还活着!”
那人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这点小事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难为之事。不过我不喜欢你刚才盯着我看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言凌雪表示很尴尬,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因为这样所以言凌雪没有看到他也将目光移开,只不过眼中透着的是愤怒,然后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言凌雪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本来想要问问,但是也就那么一晃眼的时间,他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人影?立在原地四处张望,空旷的街道上只是自己这么一个活人站着,哪里有什么其他人,就好像刚才那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或许是幻觉?
额,应该不可能,言凌雪看了眼脚下的人形大坑,刚才绝对是有一个大活人出现过。
言凌雪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大坑许久,才挪动自己的脚向家里转移,心里叹息,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对于那人,什么都是谜,为什么那样的出场,为什么那样的扮相,为什么那样的消失?他到底是什么人,言凌雪都很好奇,但是对于这些只不过一瞬间发生的事,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求证的,只能闲时自己想想,打发一下时间了。
在离事件发生场地几百公里的一处荒地上,聚集着四五人,其中一人正是刚才与言凌雪有一面之缘的天摔之人。其他人也是穿着与现代有所不同,白色、灰色、深蓝色、橙色的外衣,不像天摔之人那样是柔软的材质,他们的都好像是硬材,很有金属质感,就那样套在外面让人觉得很是沉重!
“你这个是什么不靠谱的玩意儿,人没找着,我倒是被它拉着飞了!”天摔之人明显是生气了,语气都充满着火味。
“喂喂喂,不能怪我吧,是你太心急了,我正要说不能用手拿着,你就火急火燎的把手伸过去,我也要能阻止你才行啊!”说话的人是穿着橙色外衣的,一双桃花眼,薄唇,配上较为小巧的鼻子长相绝对是上乘,他的头发高束在了脑后,额前的碎发在风中懒散的飘着,此时他面上的表情很是无奈。
“你一开始怎么不说,做的这么像一个镯子却偏偏不能碰。”天摔之人表示很不爽。
橙衣人还想说什么被他身边的蓝衣人拦住了:“这些事我们就不要纠结了,还是谈正事要紧。”
蓝衣人体型健硕,五官刚毅深刻就像石雕像一般,留了一头短发更是显得精神。
站在旁边的白衣人和灰衣人这时候也是站了出来了:“大人,现在的确应该想想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白衣和灰衣是两名老人,白衣一头白发随风飞扬,灰衣一头灰白发则是紧扎于脑后。
被称呼为大人的天摔之人也知道刚才那事没必要深究,对方也没错,只是对于被一个灵器拉着飞还摔得那么惨觉得有些气闷罢了。
“这个灵器到底有没有用?”天摔之人问道。
橙衣人随口就应着:“当然有用了,这是我师父少数能拿出手的有用灵器了。”话刚说完就听到他惨叫了一声。
只见灰衣人右手突然变成一个长棍一样的铁器,照着橙衣人的屁股就打了下去,随后手又是恢复了正常:“从你嘴里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这次蓝衣人也没有动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