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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重生之命里有时终须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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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南朔迷蒙的眼神中多了点迷恋,在景断夏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低头吻上了他的唇,极尽温柔。
    景断夏软绵绵地任他吻着,心里酸涩的滋味不知该怎么表达,他不介意聂南朔吻他,但是他介意被当成另一个人。
    就在景断夏还沉浸在吐槽和吻中的时候,忽然感觉屁屁一凉。
    “我擦了又擦的,聂南朔你要闹哪样!这个我不陪你玩的!”
    景断夏连忙要伸手去提裤子,可惜,手指还没碰到裤子,就被聂南朔利落地脱掉了。
    这个时候,景断夏忽然意识到‘欲哭无泪’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他是不介意聂南朔把他潜规则了,但是现在完全不是在潜规则好吗?
    “聂南朔!你冷静点!我不是祁夏!你会后悔的!”
    聂南朔完全不管他在说什么,脱完裤子就开始脱他上衣,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给他。
    “聂南朔,我们谈谈好不好,我给你讲故事吧,你别这样。”
    “祁祁,别闹。”
    祁祁你妹!闹你大爷!
    “聂南朔,唔……”
    未待景断夏再说点什么,聂南朔吻住了他的唇,封住了他的口。
    当景断夏感觉到自己的小菊花一紧的时候,就明白一切都晚了。
    既然已经无力挽回了,那就让他去吧!反正这朵菊花以后也只会是聂南朔的,早采晚采都得采!
    想通了这些后,景断夏也不跟他客气了,努力地回吻起来,无力反抗就尽情享受!
    当然,当他的菊花开始饱受痛苦的摧残时,景断夏默默地在心里将‘享受’二字换成了‘承受’,当小菊有些难以承受这痛苦的摧残时,景断夏又默默地流着泪将‘承受’二字换成了‘忍受’。
    “嗯……聂南朔……你混蛋……你就是……就是……这么对……对待……你的祁祁……的吗……啊……”
    呜……不是说好了今晚我是祁祁吗!为什么是这样的对待!
    “混蛋!啊……第一次啊尼玛……嗯……疼……”
    聂南朔早就被酒精麻痹了神智,景断夏越是反抗他就越兴奋,完全听不进他的哀求。
    终于,在数不清是多少次之后,景断夏在这种摧残下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之后,床上已经没有了聂南朔的身影。
    景断夏费力地伸手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失望地四处看了眼,确定聂南朔不在后,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手紧紧地握成拳。
    利用完了就走了?聂南朔,别以为这只是419那么简单,既然有了第一次,你就必须负责到底!
    心里窝着一把火的景断夏也不管自己快软成泥的身体,简单地穿了衣服就往外走。
    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言表在走廊上走着,见到景断夏乱糟糟的头发和苍白的脸,连忙走了过来。
    “断夏,你怎么了?你昨晚在聂总房间里睡的?”
    景断夏头还很晕,淡淡地摆了摆手,“我没事,有点发烧而已,聂总人呢?”
    因为昨夜的荒唐,景断夏说话的声音像是被踩了脖子一样,干涩而沙哑。
    言表担忧地皱了皱眉,“聂总刚才又开了间房,现在去那里办公了吧。”
    景断夏心里猛然一疼,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帮我向严导请个假,我有点难受,今天恐怕拍不了。”
    “聂总说了今天不开拍,你别担心这个,好好休息吧。”
    是啊,到这里来就是拍他和言表的镜头的,现在他这个主角被弄成这样了,自然就不开拍了呗。
    “我会休息的,你做自己的事去吧,我去找聂总,谢谢他昨晚的照顾。”
    景断夏忍着身子的不适,微微一笑,转身去找聂南朔。
    言表看着他奇怪的走路姿势,皱起了眉,“走廊尽头左边那间。”
    景断夏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不顾言表的目光,往那间房间走去。
    走到房间门口,景断夏敲了敲门。
    聂南朔很快来开了门,看见是景断夏倒也没惊讶,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阴沉得有点可怕。
    景断夏见他不说话还阴着脸,忽然就觉得特别委屈,自嘲地笑了一声,“聂总,一夜情也该有点补偿吧。”
    聂南朔的脸沉得更厉害了。
    景断夏头很晕,伸手扶了扶门框,低笑道:“怎么,后悔了?受害的是我吧,你阴着脸给谁看?你是不是觉得是我死不要脸地求你上我的?”
    聂南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沉声道:“昨晚我喝醉了,是个意外,我会补偿你,但是除此之外我不希望我们有任何其他来往。”
    聂南朔残忍的话字字如同利剑割在景断夏的心上,景断夏用力扶住门框撑住自己,“那可不巧了,我还偏就要其他来往!你的东西我还没洗掉呢,信不信我去验精,聂总你说媒体会不会信你强上了我?”
    景断夏说到这份上其实就是在无理取闹了,他绝不会这么做,但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是要和聂南朔比个胜负出来。
    聂南朔看着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心里越发烦躁。他不是不觉得愧对景断夏,但是他更觉得自己愧对祁夏,祁夏在他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昨晚的事却赤果果地告诉他——他出轨了!
    他心里也很乱,根本无法多考虑一个景断夏。
    “随你。”
    冷冷地说完这句话,聂南朔就沉着脸转身回房间。
    “混蛋……”
    刚转身就听见身后带着哭音的低语,聂南朔心里莫名的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转头过来却见景断夏软软地倒了下来。
    聂南朔一愣,连忙上前将要倒地的人揽入怀里,这一摸才发现,这人的额头已经烫得不成样子了。

  ☆、第14章 谈判

再次醒来的时候,景断夏觉得除了头还有点沉,身体轻松了很多,就连那里好像也没有了黏黏的感觉。
    没有了黏黏的感觉?!
    景断夏猛然睁开眼睛,仔细感觉了一下,果然是浑身清爽,没有半分黏腻。掀开被子一看,身上原本的衣服也变成了一件浴袍。
    正在思考之际,聂南朔端着个碗进来了。
    景断夏心想,昨晚那种不堪的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聂南朔肯定也不会缺德地随便找个人来帮他洗澡,所以,就是聂南朔帮他洗的咯?
    哼哼,看在你良心发现帮我洗澡的份上,暂时原谅你三分之一。
    心里不知为何有点雀跃,景断夏嫌弃地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上都被他上了,不过帮你洗个澡而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醒了?”
    聂南朔把碗放到床头柜上,伸手摸了摸景断夏的额头。
    “烧退了,先吃点东西,等下再睡会儿。”
    景断夏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刚才还对我那么凶,现在又那么温柔,真是让人恨不起来!
    “喂,你给我洗澡了?”
    聂南朔拿床头柜上碗的动作一顿,随后淡淡地点了点头。
    “把粥喝了吧。”
    景断夏心里得意着,瞄了眼白乎乎的粥,连个肉丁都没有,不满地瘪了瘪嘴,“就吃这个?你虐待我?”
    “你现在吃不了别的。”聂南朔淡淡地道。
    景断夏被噎了一下,心想也不知是谁害的,懂那么多,看来你也没少虐待过你心爱的祁祁。
    “我没力气,你喂我。”
    聂南朔端着碗的手又是一顿,淡淡地看了景断夏一眼,说不上多么严肃,却也绝对不算温柔。
    “你自己吃。”把粥碗放回床头柜上,聂南朔转身就准备出房间。
    “那算了。”
    景断夏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一沉,憋着气就往被窝里一躺,狠狠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聂南朔。
    聂南朔听着那赌气的被子声,脚步一顿,转身看了眼把自己卷成夹心被卷的人,额头突突地跳了两下。
    耍无赖还行?
    不过聂南朔倒也没有就这么一走了之,一是因为本来就是自己亏欠了他的,二嘛,莫名地觉得这孩子也需要哄哄。
    退回床边坐下,聂南朔再次端起床头柜的粥碗,用勺子敲了敲碗边。
    “起来吃。”
    景断夏在被窝里得意地弯起来嘴角,随后又换作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把头探出被窝。
    “有没有冷掉了?”
    聂南朔摸了摸碗边,耐心地道:“没有,吃吧。”
    景断夏把枕头竖起来,然后自己靠在枕头上,张着嘴等待着心上人的投喂。
    聂南朔耐着性子用勺子一勺一勺地喂他吃,心里的感觉也挺微妙的。说不上多么喜欢,但真的不讨厌,他本以为自己会很排斥他才对。
    看着景断夏乖乖地喝下一口粥,聂南朔一边舀了一口喂他,一边声音低低地道:“昨晚,对不起。”
    景断夏含着勺子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聂南朔会向他道歉,他也不想要他的道歉。之前和他吵不过是心里一口气咽不下去,真的听到了他的道歉,心里其实并不舒服。
    他很清楚昨晚的事聂南朔其实比他痛苦得多,他不过是被自己喜欢的人上了而已,谈不上有多少损失,但是聂南朔不同,他心里背负的远比他想象的多得多。就像景入秋当初说的一样,聂南朔太过专情,像昨晚那样的一夜情,对聂南朔来说就是对祁夏的背板,而聂南朔不会原谅自己背叛祁夏。
    将粥咽下,景断夏安静了一会儿,才道:“没事,是我主动的,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景断夏这么一说,聂南朔倒是愣了,停下手中喂食的动作,认真地看着景断夏的脸。即便昨晚醉得厉害,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是记得是自己强上了景断夏的。景断夏在昨晚的事中无疑是个受害者,而自己,才是伤害了他,背叛了祁夏的主犯。
    “喂!想什么呢!”景断夏不满地拍了拍聂南朔的脸。
    聂南朔皱了皱眉,躲开景断夏的魔爪。
    景断夏轻哼一声,摆出一副讨债人的嘴脸,“躲什么?嫌弃我啊!虽然我说了是我主动的,但是这改变不了你上了我的事实!聂南朔,你以为你帮我洗了澡毁了那些证据,你就可以用一碗粥收买我了?”
    刚才还安安静静好好的,这么突然来个转变,聂南朔一时间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家伙是不是太会闹腾了点?比祁夏还会闹腾。总感觉有点招架无力呢。
    无奈地叹了口气,聂南朔有些疲惫地问:“你想要什么,我会尽量满足。”
    景断夏两眼一瞪,“要什么?要你负责啊!采了我的菊花,你不负责施肥,枯萎了怎么办?”
    聂南朔的额角又是突突一跳,他果然很难和这个家伙正常相处。
    把手里还剩一小半的粥碗放回床头柜上,聂南朔认真地看着景断夏,声音低沉地道:“我会补偿你,但是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任何关系,希望你能明白。”
    即便知道答案会是这样,但是真的听到了,景断夏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了一下,看着聂南朔同样认真地道:“聂南朔,既然菊花被你采了,那我就不会找别人施肥,也希望你明白。”
    聂南朔沉默,他本可以一走了之,可是看着床上这家伙有些敞开的浴袍胸口处青紫的吻痕,他做不到。心里总觉得这家伙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一夜情对象,不能随随便便打发了他,那样太残忍,而且,的确是自己欠了他的。
    沉默了许久,聂南朔才沉声道:“景断夏,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那只是浪费时间。”
    景断夏心里咯噔一下,虽然他没有刻意掩饰对聂南朔的感情,但是真的被聂南朔看穿的时候,艾玛,小心脏还是有点承受不了,还是有那么丢丢地羞射呢。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景断夏端正自己的脸色,“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们就摆开了说。聂南朔,我认定你了,你的态度决定不了我的态度,就这样,你看着办。”
    “我们不可能,我和谁都不可能。”
    “那只是你认为,而我,不这么认为。”
    景断夏这么这么坚定的态度在聂南朔看来就是固执,聂南朔自认自己没有能力改变别人的想法,也不再和景断夏争论这个,再争论下去他的头肯定会疼死。
    “你喜欢我什么?”聂南朔叹息,他实在不明白,他和景断夏才认识多久,景断夏的固执从何而来。
    景断夏嘴巴一瘪,无赖地道:“你是不是想说我喜欢你什么,你改是吗?我还就喜欢你不喜欢我了,你倒是改啊!”
    聂南朔觉得自己的战斗力在持续下降中,伸手抚了抚自己发胀的额头,准备再换个话题。
    “你以前追韩穆的时候也是这么固执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问题一出来,景断夏的脸瞬间就沉了下去。
    “不要提过去好吗,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失忆了吗?韩穆是过去式,你是我的现在时以及将来时,这没有可比性。以前那叫固执,现在是坚持。”
    聂南朔不置可否,只淡淡地道:“失忆也有记起的一天,等哪天你把韩穆记起来了,现在的坚持也就成了你所谓的以前的固执。虽然没有可比性,但是至少有参照性。”
    “我擦了又擦的!”景断夏被他说得一肚子火,一把捞起边上另一个枕头,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我就是喜欢你而已,尼玛,你非要和我扯一大堆,有意思吗?!你厉害啊,封你三寸不烂之舌好了!韩穆那个渣能和你比吗?!就算哪天我把他想起来了,他也比不过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明白?!”
    景断夏一顿狂轰滥炸,聂南朔就噤声了。
    聂南朔不是怕他,是真的拿他没办法。他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不知道这家伙哪来这么大火气。幸好不是祁夏,要是祁夏这么把他一顿狂轰滥炸,他就要担心死祁夏的心脏受不受得了了。
    沉默了许久的聂南朔看了眼被丢得老远的枕头,起身淡淡地道:“你好像没事了,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景断夏立马一副虚弱的样子,软软地躺回床上,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看着聂南朔,虚弱地道:“慢点走,我们的话题扯得太远了,问题还没解决。”
    聂南朔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绅士风度,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软成一滩泥的景断夏,当然,如果忽视聂总有些抽搐的嘴角的话,气势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还要说什么?说你昨天跟踪我?”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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