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花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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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小可爱和队长推了一个蛋糕进来,蜡烛依稀可见“24”的样子。
陈眠和厉远习惯性地一左一右站到我边上:“前辈,生日快乐。”
虽然对外界我们的生日都是瞎编的以免被有心人拿去作法(还真有),但我真正的生日确实是今天没错。
可我从没跟别人提起。
当时我整个人都懵掉了,现在回过头一想,小可爱下午那问话纯属诓我啊。
每个人的神情在烛光下都分外温柔,我原本以为大家只做做表面功夫,却忘了感情的累积是一点一滴渗透的。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鼻头一酸,眼泪立刻涌上来。虽然我前面吐槽了那么多次抹泪,但眼泪哪里是那么容易掉下来的。
我转头看向陈眠和厉远,也许是氛围太美好,亦或是我心底的疑惑太大,因此还是哽咽着低声问了出来。
“你俩,该不会是我的私生饭吧?”
第12章
#2018。11。25#
我现在一脸懵逼。
比醉酒后头痛更可怕的是一觉醒来身边躺着个半裸男人,啊不对,是两个。
诶等等,被子底下怎么还有一个?!
看到小可爱那张酣睡的巴掌脸我暗松一口气,心情不由放松。下一刻我便感到胸闷气短,呼吸困难,腰上还缠着什么东西,整个人如同被树袋熊困住的树。
低头一看,头是陈眠的,手臂是厉远的。
我差点忘了,他俩都是必抱抱枕才能睡觉晚期患者。我之前跟他俩都睡过,呸,同过床。别想多了,就我们那小破床抖抖就能塌信不信。
反正我信。
扯远了,就之前几次经历来说,陈眠属于泰山压顶型,试图把抱枕压扁并且绝对不给抱枕逃跑的机会;厉远属于捆绑囚禁型,死死锢住腰部,动一动就要被带进怀里收紧。
而我,那个可怜的抱枕替代,此时此刻被两方邪恶势力困住,第一次体会到溺水的滋味。
喘不上气了!大兄弟们!
昨晚发生了啥?
挣动无果的我就着这个尴尬姿势开始回忆。
昨天陈眠和厉远他俩给我买蛋糕过生日,大家喝了酒,然后干了什么来着?
我往旁边看了看,满地狼藉,衣物乱七八糟堆在地上,谁看了不感叹一句——
贵圈真乱!
这时候队长推门而入,震惊道:“你们!天啊!你们——”
我赶紧用我还能活动的手臂,跟杨过似的自以为很潇洒实则非常沙雕的姿势搞开被子一角,露出小可爱甜美的睡颜:“柳哥,你听我解释柳哥!”
队长显然受到极大震慑,先飘过来把小可爱抱走,回头满脸我不听我不听的表情:“方唐,你是我们团的二哥,我以为你会有分寸的……”
“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是,我满头问号,我们四个打扑克怎么了呢?高中大学宿舍谁没通宵打过啊!
难道是队长还要管着小可爱不许他通宵?
太惨了八!
打扑克还是得玩点新花样,还是小可爱
提议我们谁输谁脱衣服贴白条的嘞!
“早啊,前辈。”
树袋熊一号陈眠抬起毛茸茸的头,大大咧咧亲了亲我嘴角。
啊不是,还没刷牙洗脸脏不脏啊你!
诶?!
他他他,他亲我?!
我的眼珠子大概要掉出来了,还是树袋熊二号厉远给我盖上的。
唔,他亲了我耳侧。
这时候队长又一次出现,本来想催我们下去吃饭,却目睹了可怕的现场,他的耳尖刷拉拉红了。
“对不起打扰了。”咣叽门关了。
我尔康手停在半空,眼睁睁看他又推开:“祝你们幸福。”
顺便他按下去小可爱求知的小脑袋:“走,咱们吃饭去。”
我跟作者商量,这样不行!
他问我,怎么不行啦,你嫌陈眠和厉远不够好,没事,马上二团空降,你又有新师弟了,随便挑!
我他妈买大白菜呢!
我说,你看这样显得我太不坚定,怎么能都要呢。
他很疑惑,林方唐你成年了吧,小孩子才做选择呢!
他看我着实纠结,只好安慰我,没事,既然你在这里累了,我给你安排了新设定。
这一次,你绝对不会再得选择困难症啦!
我:……
陈眠厉远,咱们山高水长,有缘再见!
当我从新设定睁开眼睛,我才懂得来自作者的深深的恶趣味。
这一次,我将扮演一个死皮赖脸的替身。
当然,我还要正面对决白月光。
我看了看标题,简直想死一死。
“替白月光挡枪之后?!”
第13章
#2018。11。27#
替白月光挡枪之后,我就重生了呗。
这不是废话吗,这是真枪实弹又不是替他背锅,光疼就疼死了,何况还是给我最羡慕最嫉妒最——没词了的人挡枪。
其实我对白月光本人无恶感。
主要是这个设定很讨厌,好端端的阳光校园不搞,非要涉及那么一点黑白道。
而我恰好做了有那么一点大佬背景的校霸的小男友。
校霸的白月光是校草,这没什么大不了。
好死不死,这校草还是我室友,这就相当有关系了。
我重生一次后才知道原来校霸接近我只是因为校草看起来跟我很熟。
额,真相是我跟我的校草室友总共没说过几句话,大部分是。
“你要吃什么?”
“一份叉烧鸡排饭谢谢,XX宝给你?”
“都行。”
我的室友人帅心善擅长带饭。
其他时候我一般不在寝室,要么陪我的校霸男友打游戏,要么上课。
校草跟我不是一个专业,我们的时间表恰好避开。
虽然校草是校霸的白月光,但校霸他追不上啊。
校霸此人除了长得帅,脾气坏得要死,像校草那种弱柳迎风的小美人肯定不堪忍受。
在我思忖这事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对面人胸口:“诶,对不起啊。”
“林方唐,”我一抬头吓了一跳,“你是不是躲着我?”
是刚才被我口头造谣的校草本人正一脸严肃地用他那双含情带怨的桃花眼盯着我。
我来澄清一下,校草一八五,身高腿长,肤白颜好,擅长打篮球,肌肉说不定比懒懒散散打游戏的校霸还结实。
我揉了揉撞疼的额头。
真是无妄之灾。
虽说上一轮我替他挡了一枪,那也是情急之下非我自愿,重活一次我不得躲得远远的保命啊。
校草显然不那么想,我觉得在这件事上,他挺无辜,我也很无辜,谁叫他是白月光而我是替身呢。
距离上一次与校草近距离接触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我偷偷比对了一下我们俩,从外形到身高,几乎没有相似点。
卧槽,那校霸找我当个鬼的替身啊!
校草看我沉默不语,又向前一步:“是不是徐浩阳又找你麻烦了?”
徐浩阳就是校霸。
原来白月光对我跟校霸的关系有误解,虽然我俩看着是挺像校园凌霸事件主角来着,但校霸这个人没那么坏。
打游戏骂人不算。
校草显然把我的再一次无言当作默认,啪地摔了篮球。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校服袖子是卷起来的,看来刚打完球。
“我去找他!”
校草篮球也不要了,转身就走,我慌不迭抱起篮球,刚要尽同学情谊喊住他让他别招惹校霸,突然冷静下来。
校草是别人吗,他可是校霸的白月光啊。
白月光主动去找校霸不应该是我喜闻乐见的事吗,我不就是想让他俩缠缠绵绵我独美吗。
我抱着篮球美滋滋地笑了。
太好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解脱啦。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校霸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绕到我面前,我条件反射把篮球抱紧。
现在我还没胆子跟校霸提分手,只能怂了吧唧地装哑巴。
校草不是去找他了吗,怎么校霸会在这里?
校霸原本是勾着笑的,挺好看,看我抱着篮球不由盯着它看了看,眉头渐锁:“傅秋桁的篮球?”
这才是真爱吧,居然随便一看就能看出篮球的主人是谁。
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讲明校草去找他的事,校霸突然发火:“你什么时候跟傅秋桁关系这么好,还替他拿篮球?”
“你现在是我徐浩阳的人,记住你的身份,有点分寸行不行。”
我:……
不是,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那么喜欢自说自话啊?
第14章
#2018。11。29#
我跟徐浩阳感情最和谐的时候在故事的开始。
但在故事的最后我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句再见。
刚入校的时候我无意撞破了徐浩阳黑道小少爷的身份,胆颤心惊地过了半个月,没人找我麻烦。
然而某天我不记得跟校草一起去干什么了,总之没做坏事,在半路恰好遇到徐浩阳教训人。
我也就多看了那么一眼。
三天后徐浩阳堵在了我实验课结束后必经的那条黑不溜秋的小路,抱臂靠墙:“上车。”
我这才看到他身后停着一辆摩托。
一路上快被他甩吐了,等我一脸生无可恋腿虚冒汗蹲在地上时,徐浩阳把烟熄了,烦躁地朝我走来,我以为他要揍我,忙护着头。
他啧了一声:“麻烦。”
单手捞起我,捉小鸡似的把我整个人扛起来,用脚踹开酒吧大门。
我恨不得把头钻进他衣服里。
徐浩阳的小弟们被他吓了一跳,而后嘻嘻哈哈地调侃起我来,我越发窘迫,徐浩阳又踹了一下吧台,轰隆一声。
“笑屁。”
全场镇静。
徐浩阳不耐烦地敲敲吧台面:“给他一杯水。”
我晕头转向地坐在吧台前的高凳上,腿勉强撑地。徐浩阳把水推给我,想点烟看我脸色很差,又收回去,倒是想给他献殷勤的点火小弟被溜了一次。
我瑟瑟缩缩喝着水,徐浩阳转向我,鹰一般凌厉的目光看过来,害得我差点被一口冰水呛死。
“你跟傅秋桁什么关系?”
我稍稍放下一点心,看来不是勒索:“……室友。”
徐浩阳瞥我一眼,挺不满意我的回答:“没了?”
“不,不,”我赶紧补充,“不同专业的同学,偶尔带饭的室友。”
徐浩阳没说话,他小弟先耐不住了:“大哥,抢人不用跟他磨叽,抢过来不就完了。”
徐浩阳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回过头沉沉对我说:“明天放学还在那里等我。”
之后就送我回去了。
我觉得那时候苗头就很明显了。
徐浩阳喜欢傅秋桁,傅秋桁因为我之前遇到徐浩阳差点吓破胆找他说了什么,徐浩阳记着傅秋桁的叮嘱愤恨不平,于是约我出来一决高下。
额,上述纯属我瞎编。
但我觉得差不离。
回去以后傅秋桁找我说个话我都觉得后背发毛,总觉得有徐浩阳的眼线盯着我和傅秋桁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我避开同学来到那条小路,果然看到徐浩阳半靠在摩托旁。
我以为校霸这回是来警告我的,于是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
校霸递过来一个头盔:“上车。”
这次他似乎减缓了车速,我放下心来感受狂风加速度,校霸突然问我:“你不怕掉下去吗?”
我赶紧顺从地抱住,啊不,抓住校霸的外套。
校霸冷哼。
这次的目的地是游戏厅。
校霸脱了外套丢给我,拿着篮球:“会玩吗?”
我赶紧摇头摇头。
校霸拽拽地一抛,正中篮筐。
我差点被感染地跟周围小男孩一起鼓掌,要脸没动。
“没意思。”制霸游戏厅的校霸在刷新了他自己的记录后说道。
我:……
我只能微微一笑但大脑一片空白。
“你喜欢干什么?”
校霸突然问我。
第15章
#2018。12。1#
大佬总是会问出这样富有哲理的问题。
“你喜欢干什么”这个问题跟“你今天想吃什么”是同一个重量级的,像我这种每天都为是吃三食堂的叉烧饭还是四食堂的卤肉饭纠结的人,总是要提前半小时分析也得不出结果的。
但面对压力总是有意想不到的结果,于是我一时冲动开口:“学习……吧?”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喂旁边那个熊孩子别笑了,待会儿被你家长逮到你不上课到游戏厅打游戏有你哭的!
校霸又要露出那个不耐烦的表情,我抱着他的外套直想嘤嘤嘤。
卧槽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
校霸刷地把篮球抛给随便一个孩子,夺回(dbq我抓的太紧)他的外套,回头示意明显没跟上的我:“走。”
我小心翼翼问:“去哪里?”
脑子条件反射出来土味情话下一句,我差点自己接上,忍住了。
校霸用一种很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我:“不是你说的要学习?”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嘿!
我要唱出来了呜呜呜呜。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校霸的黑脸竟让我有种回到初中被那位极其严厉的年级主任训话的错觉,把那些什么肚子痛啦腰酸背疼啦的借口通通憋回去。
于是校霸带我来到图书馆。
我们学校的图书馆很大很安静,沉迷学习和假装沉迷学习的同学们异常和谐地或在书架前徘徊寻找,或伏在桌面上写写画画。
想到我书包里还带着一本高数,我便与校霸商量:“我们一起学高数吧?”
三分钟后,我和校霸对着第一道课后题面面相觑。
我:……
校霸没嘲笑我,推了推旁边的书腾出空地:“你自己学,我先睡了。”
能在图书馆这种寸座寸金的地方安然入睡的人果然不是普通人。
这时候校草突然发信息给我:“你怎么还不回来,晚饭不吃了吗?”
我看了看时间,才五点。
不知怎么,我总觉得校草把我当孩子养,虽然我们不熟,但他总怕我吃不饱,我时常担心某一天他突然对我说:“崽,其实我是你亲爸爸。”
呸呸呸。
但校霸还在我旁边睡着呢,我便回复道:“谢谢傅哥,我可能在外边吃完回去。”
然而刚回完傅秋桁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只能跑到楼梯口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