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他每天都要思想汇报[重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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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是第一次来北京,站在这些背着大包三五个一群行色匆匆的人群当中,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他没看到说过要来接他的人。
萧然就提着简单的行李包站在广场中央,太阳炽烈,不大会儿汗水就把他后背上的衬衫洇湿了。
过了半晌,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他回头看过去,就见一张熟悉的冷冰冰的脸,这张脸面对别人的时候明明都是笑着的爽朗的,偶尔还是温柔的,但是只有面对自己时,是冰冷的,严肃的,没有感情的。
周犁蹙着眉头看他,“你怎么回事,我来晚了,你不知道自己找个背阴的地方等吗?”
萧然摇摇头,语气淡淡道,“我没事的,晒不坏。”
周犁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接过他手里的行李包,转身就走,萧然默默跟在他身后。
到了停车场,周犁打开一辆轿车的后备箱,随手把行李扔进去,自己坐进驾驶座,关好门以后发现萧然还站在车前头,默默看着他。
周犁没耐心了,他伸头冲他喊道,“上车,还需要我下去给你开车门吗?”
萧然沉默着上了车,坐到了后座,周犁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我是你司机吗?为什么要坐后面,来前面。”
萧然什么都没说,又从车上下来,换了副驾驶坐下。
车走了一会儿,萧然开口了,“今年新出的红旗轿车新款,价格不便宜,普通家庭有钱也未必买的到。”
周犁转头看了他一眼,“是我爸的,跟我没关系。”
“高干子弟?”萧然问。
周犁摇头,“我爸叫沈杰,名字你不觉得熟悉吗?”
萧然想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有些惊讶。
前面路口是红灯,周犁把车挺好,转头看他,“是的,你没想错,就是他,京城最大的流|氓头子,沈杰。”
。。。。。。
招待所定在距离车站大概十一二公里的地方,离□□不远,下车后,周犁替萧然办了入住手续,然后带他去房间。
挺简单的一个标准间,窗户边上和靠墙那里各一张床,床对面是个20寸的电视,衣柜里有拖鞋和浴袍,浴室都是瓷砖铺的,看着挺亮堂干净的。
天气实在太热,周犁进屋就开了空调,但刚吹来的都是热风,他“啧”了一声想开窗户,被萧然阻止了。
“别开。”萧然轻轻说了一句,声音里有些祈求,微微颤抖。
闻言,周犁坐回床上,目光在他周身审视,有些嘲弄道,“怎么?一分钟也忍不了了?”
萧然的身体开始细微的颤抖,而且抖的越来越厉害,他苍白的脸上渗出汗珠,越来越多,就像是得了什么急病一样,看着有些吓人。
“刚。。。。。。刚才在车站,你走到我身后时我就发现你了。”萧然抖着声音说,“我闻到你的味道时就已经忍不住了。”
周犁眼神深邃,随意的斜倚在床头,手在床头柜上的包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个戒尺来。
“开始吧。”他轻轻启唇道,声音轻柔,却隐隐含了不容拒绝的命令味道。
萧然更加激动,他弯下膝盖一下跪在地上,尽管地上铺着地毯,还是能听到膝盖砸在地上砰的一声。
他从领口开始,一粒粒解开自己的纽扣,把上衣脱掉。
周犁目光在他裸露的单薄的上身一扫而过,最后定格在他手臂上的还没结痂的伤口上,他把戒尺啪的一声扔在床头柜上,声音冰冷道,“你又不听话了。”
萧然身上抖的厉害,却没说话。
周犁点点头,“好,既然如此,不要怪我。”
“穿上衣服。”周犁命令道。
萧然抬头看向他,泫然欲泣,他就这么跪在地上爬过来,匍匐在周犁脚下,“不要赶我回去,我再也不敢了。”
周犁摇头,“没那么简单,穿上衣服,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萧然不敢不听他的,认命似的把衣服穿好。
周犁沉默着开车的时候,驾驶室里都弥漫着一股低气压,萧然就像个木头人,僵硬的一动不动。
路上,周犁停了一次车,在商店买了什么,袋子是黑色不透明的,萧然看不出来。
直到车停在一处场馆,萧然看到招牌后,脸色就变了,“不。。。。。。我不要。。。。。。求你了,周犁,我以后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了。”
周犁冷笑,“晚了。”
第48章 第四十九章 整章副CP
这是一家游泳馆; 属于首都体育馆的一部分,在周末经常举办一些国内的专业游泳竞技比赛,平时没有比赛时对外开放,是夏天市民放松娱乐的好地方。
萧然脸色苍白的跟在周犁后面,进更衣室时,萧然抓住了周犁的衣角,身体在轻微的颤抖。
周犁没回头; 径自开门走了进去,萧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跟了进去。
这会儿时间还早; 更衣室里只有一个中年人在换衣服,还有个年轻人在水龙头下冲水,周犁进去了就自顾自脱了衣服,换上了泳裤。
萧然站在一边; 只眼睁睁看着,不脱衣服也不动; 那中年人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换完衣服出去了。
周犁换好了,就双臂抱胸,上半身的肌肉修长结实; 他的动作让胸肌看起来更加明显,整个人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换吧,我不喜欢等。”周犁没什么耐心的说道。
萧然指尖颤抖着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全解开以后; 他露出求救似的表情,有些可怜的看着周犁。
“脱掉。”周犁命令道。
萧然回头看了眼不远处还在冲水的年轻人,见他在洗头,满脑袋都是泡沫,于是动作快速的转身背部面对周犁,把上衣脱掉。
他的身体细瘦,皮肤苍白透着股不健康的颜色,胸前和肚腹上还好,是一片光滑,但是后背和胳膊上有很多旧疤痕,一条条的,看上去有些狰狞,尤其是胳膊上有新结痂的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
“继续。”周犁说。
萧然弯腰一股脑褪掉外裤和内|裤,很快就□□了。
脱完了就那么站着,双臂垂在身侧,眼睛闭着,下巴微微扬起,一副要殉道的模样。
周犁轻轻“啧”了一声,萧然听到这个声音时浑身颤抖了一下。
“这么大的人还不知羞吗?等着我帮你穿泳裤?”周犁语气嘲弄道。
萧然这才缓过神来,动作快速的一把捞起旁边的黑色泳裤套了上去。
在他套到一半的时候,那年轻人冲干净了脑袋上的泡沫,眼看着要睁眼,萧然一惊,他着急想把泳裤穿好,慌乱的想找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匆忙之下就要摔跤,被周犁几步冲过来一把扶住。
周犁扶住他的位置很巧妙,正好挡住了那年轻人的视线。
萧然趁机赶紧把泳裤套好,双臂交叉放在肚子上,用手捂着小臂上的伤口,那是一个防卫的姿势。
周犁上下看了他一番,点点头,“走吧,去泳池。”
萧然忙摇头,眼圈儿都红了,“求你。。。。。。。”
周犁脸上表情严肃,不为所动,拉着他的手就要往泳池的方向走。
萧然极力往后退,但他的力气跟周犁根本没法比,还是被拽着往前出溜,他想跪下,又怕被周犁身后的年轻人看到,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萧然的表情几近崩溃,周犁一直保持沉默的看着他,好半晌,冷硬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随意的用手背抹了把萧然的脸,低声问道,“知道错了吗?”
萧然抓着他的手点头,脸上的表情几近崩溃,“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我都听你的话。”
他们两个的动作幅度太大,已经引起了身后那个年轻人的注意,那人正在擦干身体,有些好奇的探头探脑的往这边张望,周犁注意到萧然的僵硬,回头冷冰冰的盯着那人,那人明显被周犁充满阴霾的表情吓到了,赶紧拿了衣服,匆匆忙忙穿上就跑出去了。
更衣室里终于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萧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失声痛哭,周犁就站在他面前,静静看着。
又过了几分钟,萧然的情绪才平静下来,他想站起来,发现自己腿麻了,仰头看周犁,声音哽咽着说,“我起不来了。”
周犁冷着脸蹲下,有力的双手架住他腋窝,丝毫不费力的就把他架了起来。
萧然一站起来,腿就像针扎一样的疼,周犁刚松手,他就往前扑倒在周犁怀里,周犁下意识抱住他,扶住他手臂,两人上半身紧贴着,彼此的心跳都听得很清楚。
过了几秒钟,萧然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周犁没说话,只扶着他,让他坐在更衣室中间的木头长凳上,自己蹲下身抬起他一条腿放到自己腿上,帮他细致的一点点按摩。
周犁的手掌心有些粗糙,温度很烫,碰在萧然有些凉的皮肤上,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阵战栗。
萧然怔怔的看着他,目光呆滞,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按摩完了,萧然可怜巴巴的抓住周犁要收回去的手,“我们不去游泳了好不好?”
周犁抽出自己的手臂,语气冰冷道,“不好。”
萧然的表情顿时如丧考妣,他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咬了咬牙,就往泳池方向走。
在经过周犁身边时,被他伸手抓住手臂,“等一下。”周犁说。
他起身去装衣服的柜子里找了找,找到了一件黑色上衣扔过来,“穿上。”
萧然展开看了看,才发现那是一件只有上半身的长袖潜水服,整个上半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他抬头看了周犁一眼,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笑了一下,听话的把衣服套上了。
这样穿看上去有些怪,但比让他在那么多外人面前暴露伤口要好上太多了。
这次萧然很干脆的跟着周犁去泳池了。
泳池里人不多,大概也就十几个,还有一半是孩子。
周犁的水性很好,进水里游了两圈,回到岸边,甩了甩头发,冲着站在泳池边缘的萧然伸手,“下来。”
萧然不会游泳,但仍然听话的一步步迈进泳池,伸手抓住周犁的手,在他的搀扶下进到了水里。
一瞬间涌上来的水的浮力让他有些紧张,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
“别紧张,放松。”周犁轻声安抚他。
萧然尽量放松身体,可当手臂也浸到水池里时,明显感觉到伤口火辣辣的疼,萧然担心的看了眼水面,还好没有渗血。
周犁显然注意到他的异状,但什么都没说,当不知道一样让他继续往水里走,“来,我教你游泳。”
他让萧然双手抓住自己一只手,身体放松,慢慢漂浮到水面上。刚开始萧然还有些紧张,一浮起来就呛水,过了会儿终于适应了,感觉出玩水的乐趣来。
水泡久了,伤口已经没感觉了,萧然的心情也变好了一些。
萧然学了一会儿虽然还不会换气,已经能在水里扑腾几下了,当他发现自己闷头扑腾了一会儿,已经从泳池边缘游到中间的时候,露出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灿烂笑容。
周犁远远看着他,眼神里的冷意缓和了一瞬,在萧然用讨要奖励的表情看过来时他游了过去,拍了他肩膀一下,“时间太久了不好,走吧,我们回去。”
在浴室冲水的时候,周犁在浴室的隔间门口帮萧然挡着,这会儿冲水的人多,两个人挤在一个水龙头下也并不显眼。
洗完了穿好衣服回去招待所,周犁从包里拿出来碘酒和纱布坐到床上,指了指身侧,“过来。”
萧然听话的坐过去,低头默默看着周犁帮自己给已经泡到发白的伤口上药包扎。
周犁包扎的动作非常熟练,很快就帮他弄好了。
“我看见了。”萧然突然说道。
周犁抬头看他,萧然嘴角弯了一下,目光深沉,“我早就怀疑过,原来你跟我一样。”
“我看见你身上的疤痕了,虽然已经很不明显了。”萧然缓缓站起身,伸手摸到床头柜上扔着的戒尺,居高临下的看着周犁,眼睛与他对视,声音轻柔道,“你在打我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看着我身上一条条血痕时有没有怀念这种感觉?你一定知道的,这种感觉有多么好,它能让你忘记一切烦恼,它会让你变强大,变得无所畏惧,痛感会转变为快|感,你知道我被你打的时候会硬起来吗?“
”你肯定知道的,”萧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字一顿道,“因为你跟我一样。”
萧然手上的戒尺已经举到了头顶,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戒尺冲着周犁落了下来。
周犁的动作很快,萧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周犁制服压在床上。
他跪在床上,头被周犁紧紧压制贴在床单上,手臂被拧在背后,戒尺掉在地上。
萧然喘息了几声,用眼角努力的看向身后的周犁,“你真的戒得掉吗?”
周犁沉默了一会儿,他慢慢放松了身体,放开了对萧然的压制,“跪下。”他语气冰冷命令道。
萧然的表情一瞬间变了,刚才还有些嘲弄,这会儿变得苍白起来,他缓缓弯下膝盖,跪到周犁面前。
周犁拿着戒尺在他面前来回踱了几步,“萧然,你说的对,我是曾经跟你一样,但有一点你错了。”
“我并不怀念这种感觉,每次我回忆起这样的过去都只觉得恶心和难堪,同样,看到你这个样子也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萧然,我跟你不一样,不管你这么想,我要活在阳光里,努力的好好生活。”
“可能我真的错了,”周犁叹了口气,“我不该认为自己能够做你的心理依赖,我不该自以为是能够拯救你。”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孔明灯
舒望北的考试成绩还有十来天才能出来; 在家等待出成绩的滋味不比考前好多少,正好周犀学校也放假了,两人就琢磨着出去旅游散散心。
王晓鸥是每天都要往他们家跑的,开始时他还挺矜持的,吃饭时还不大放得开,这么混了几天以后,越发熟悉了; 到饭点就会出现,饭是填了一碗接一碗,舒望北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猪精变的。
要说王晓鸥这么频繁出现; 舒望北应该生气才对,不过自从周犀跟他剖白过自己以后,舒望北就觉得无所谓了,再说他向来心大; 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心里放不过一晚上,第二天就乐呵呵的全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