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变成了妖艳贱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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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次奥,你干啥!”身上一凉,毛吉祥立马用手护住身上这块唯一的遮羞布。
真是防火防盗防大腿啊;毛吉祥眼睛都没完全睁开,整个人还睡眼龙松着,动动屁股从床中央挪到里侧。
白余面无表情地说:“三点半了。”
“大哥,才三点半,”毛吉祥捂着裆部缩在床脚,“美好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白余眼睛都不眨一下,又重复了一遍:“三点半。”
毛吉祥细心地给白大腿科普什么叫健康的作息时间,完全忘了当初是谁说要早起看日出的。
“……您听懂了吗?所以理论上来说正常人类三点半应该孩子睡觉,让肺继续排毒,也给肝多一些休息的时间。”
毛吉祥说着说着都想给这个博学多才的自己跪下来磕两个头,太争气了!
他虽然平时不学无术,但是毛爸平日里身体不太好,晚上睡不着觉,所以他经常百度怎么催眠怎么助眠,顺便也把这些入睡后器官正常运作时间一并记了下来。
所有努力都不会白费,这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然而不管他怎么说,白余都是那副毫无波动的面瘫脸。
半响,白余才道:“昨天晚上,你说要一起看日出。”
他的声音像是没有音调一样,死板得很。
看日出是没有错,可是那个‘一起’是什么情况。
毛吉祥犹豫道:“我……说过吗?”
要命,他什么时候要跟他一起看日出?
以往这种情况,白大腿肯定直接甩袖子走人了,但是这次却意外地执着,只见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然后对毛吉祥说:“给你十分钟,我在门口等你。”
毛吉祥在床上游神了快五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左脚踩右脚地下了床,边刷牙边单手穿衣服。
这样风风火火地捣腾了一阵,总算还能凑合着看。
站在甲板上吹冷风的时候,毛吉祥终于想起来,昨晚他定闹钟的时候太激动,冲大腿喊了一声:“明天我们早点起来看日出吧。”
……
毛吉祥回想完,没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揉揉鼻子,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埋怨起白大腿来。
这种话听听就算了么,那么当真干什么。
壮汉守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看着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背影,由衷地替白少高兴起来,他提议道:“难得今天那么高兴,要不我去给你们开瓶红酒?”
白余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一样。
毛吉祥却是觉得相当惊悚,凌晨三点半对着灰蒙蒙的天,迎着可以把人吹成傻逼的风,在甲板上喝红酒?
没毛病吧。
大概是毛吉祥心思都毫无保留地挂在了脸上,白余转过来看他,面目表情地问:“你想喝什么?”
“……白开水就行。”
毛吉祥重新将目光投回那片无止境的海洋,有点悲痛,“我觉得我现在需要一点温暖。”
好几把冷啊!
哪里会有人真的守着这个点起来看日出啊!
他刚吐槽完,身后就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那声音喊着:“白少!”
说傻逼傻逼到,毛吉祥回头看去,看得整个人都被雷地二佛出世三佛升天。
这群人更离谱,三男三女,男的穿着燕尾服,身边跟着三个行走的蛋糕。
就是欧洲茶话会那种蓬蓬的蛋糕裙,里面最矮小的那个姑娘手上还携了把白蕾丝遮阳伞,手上戴着同款白蕾丝手套,手套上又戴着大颗祖母绿戒指。
卷卷发,蝴蝶结,长丝带。
毛吉祥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昨晚舞会十二点结束,根据他常年看小言的经验来说,女孩子化个妆弄个造型起码得两小时以上。
所以这样算下来,他们这是压根没睡觉?
领头的那个男的毛吉祥见过,欧家的三太子欧阳晨,挺神经病一个人,极其中二。同辈份的人里,他也唯独只会在唐御天和白余面前低下他那颗昂贵的脑袋。
欧阳晨自带红酒,一路晃着酒杯走过来:“真巧,白少也在这里赏日出吗。”
说完,他抬起酒杯慢斯条理地呡了一口。额前三七分的刘海不知道用了多少发胶固定,竟然在海风中巍然不动。
“……”
毛吉祥虽然从白余脸上看不出来大肌肉说的展颜一笑,但是生气不生气大致上还是能观察得出来的,比如此时,白余嘴角微微下拉了五毫米。
五毫米。
这是个非常不妙的数据。
根据以往的经验,白余不太高兴的时候一般都只会下拉差不多三毫米,而且出现这种情况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
比如上个月家里那只二哈意外怀孕怀上不知道是谁的种,白大腿就特别生气。
欧阳晨也并不在意,热脸贴冷屁股贴惯了,他很快转了个话题:“听说今晚的拍卖会,白少不打算竞拍?”
白余连眼皮都没掀。
那三个女孩子站在欧阳晨后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余看。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干嘛还要露出这种春心萌动的娇羞的表情啊!
毛吉祥很想把这三只蛋糕给踹走,不过当他看到白余那张越来越僵硬的脸,心情莫名的好了几分。
啧,看起来大腿对这三只蛋糕不感兴趣。
欧阳晨专业贴冷屁股二十年,晃着酒杯继续侃侃而谈:“不应该啊,照理说这次竞拍,白家占着优势,为什么白白要把到嘴的肥肉让给唐御天?”
第35章
欧阳晨说得开心,白余却并没有理他。
毛吉祥倒是很好奇。他对那块地有印象,因为书里很逆天地写过这块地不仅地段绝佳,后来还被勘测出了某种特殊物质,总之价值连城。谁竞到这块地,就能分分钟走上人生巅峰。
“大哥,抢啊。”毛吉祥凑过去劝道,“这块地风水特别好,咱必须得拿下,不能因为对方是唐御天就退缩。”
而白余只是将他凑上来的脑袋推回去,轻描淡写地说:“快看,太阳出来了。”
有句诗词怎么说的来着,叫什么海上生明月。
短短五个字,包含了这场瞬息万变的美景。
只见那红绸帷幕似的天边拉开了一个角,原本灰暗的天际被红霞一点一点染上颜色,把邻近的云也照得发亮。四周环海,没有多余的建筑物阻挡,眼前的场景美得像画一般。
纵使毛吉祥胸无诗书,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慑。
……好美的一颗大煎蛋。
看得他有点饿。
于是毛吉祥扯扯他的衣袖,问道:“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吃早饭?”
他还没说他想吃煎蛋,特别圆的那种,下一秒手却被白余紧紧攥住了!
这下不光是毛吉祥整个人懵圈,欧阳晨在他们身后瞪大眼睛,连红酒都忘了晃悠。
什么、什么情况啊这是,不是说白少喜欢Lolita少女吗。他花了很多钱在从所谓的知情人手里买到的情报,说白余这种看上去很变态的人绝对无法抗拒这个款。
欧阳晨回头看看他特意带过来的那三位美少女,又看看跟白少手牵手的那个男人,陷入了沉思。
他又被骗了?
凌晨四点。
秦意是被门外的哭声吵醒的,听声音是个女孩子,哭得十分可怜。
他夜里晕船越来越严重,起身吐了两次,这回好不容易刚睡下,没多久又被吵醒了。
外面天渐渐亮起来,阳光透过窗台缓缓撒落进卧室。
秦意揉揉眼,披上外套起身出门,一打开门便是洪宝涨红着的脸,还有那越来越清晰的哭声。
“怎么了?”
洪宝支支吾吾:“……没什么事,您回去接着睡吧。”
秦意又不傻,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真没什么事!哎您等等我!”洪宝一路小跑跟上秦意,边跑还边解释,“那就一疯子,别理她。”
准确的说,是疯掉的小蛋糕。
那个最矮小的蛋糕,此时正坐在甲板上哭,边哭边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松松垮垮地,已经被扯露出浅浅的乳沟。
“……”秦意没有再往前走,停在不远处,问,“这是?”
洪宝也不知道啊,他们前几分钟还聊得好好的,突然间这个小妹妹就发起疯来。
“你为什么不爱我!你还说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身上这些印记,你看看,这些红印子,难道不是你吸出来的吗,”小蛋糕哭得声嘶力竭,“你还想把我送给别人,欧阳晨你混蛋!”
这几个人现在的走位方式非常奇特,白余带着毛吉祥往回走,大肌肉跟在后面护主,欧阳晨则想拽着大肌肉求罩。
欧阳晨一动,小蛋糕也毫不逊色地像贞子一样爬了两下朝他靠近。
“毛先生,发生什么事了?”秦意道,“那位姑娘不要紧吧,看她状态不对,找个人扶她回去休息休息。”
毛吉祥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啊!但他总结来总结去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来:“这女的有妄想症。”
“妄想症?”
“我刚才和大哥一起看煎蛋,啊不是,是日出……看日出的时候,我们什么话也没说,她就喊,你们为什么这样骂我。”
毛吉祥掐着嗓子学小蛋糕说话:“我不是婊纸~我没有和欧阳晨睡过觉~你们不要污蔑我~”
“……”
“看吧,你也懵逼。”毛吉祥拍拍秦意的肩,“回去睡觉吧,她这是病,待会船医过来给她治。”
秦意还是有点不放心:“真的没事?”那姑娘看样子不过也只有十七八岁,按照以前看过的那些心理学案例来说,应该是家庭原因导致的精神障碍。
毛吉祥太熟悉他盟友的套路了,反问:“你要跟她好好谈谈吗?”
这女的发疯发成这样,正常人都知道不要随便靠近她,明哲保身为好。
他问这话也只是开个玩笑,谁知道秦意真的准备走上前对那位姑娘进行开导。
ヾ(?`Д??)厉害了我的盟友!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然而就在这时:
——“回来。”
一声冷酷中不失霸道,霸道中不失冷酷的声音响起。
虽然只有两个字,也足以听出那人的狂躁和不耐。
唐御天倚在门口,衣服比小蛋糕还乱,衣领直接深V至腹肌处,眯着眼看他们。
秦意惊讶道:“唐先生,你怎么醒了。”
往常不是要睡到八九点吗,而且没人喊是绝对不会起来的那种。
对此,唐御天冷笑一声:“吵成这样,当我瞎?”
这种熟悉的语调,让秦意松了一口气。如果像昨晚那样,他还真的不适应。
等秦意走近了,唐御天才转身进去,顺便扔给洪宝一句:“把门关上,她要是再叫,拿抹布堵住她的嘴。”
“……”
行,你帅你说了算。
大家都各回各房,留欧阳晨一个人孤立无援地四处乱窜,之前陪他来的那几个人早就跑走了。
洪宝手里拿着抹布,目不斜视,对欧阳晨的呼救充耳不闻。
欧阳晨还想呼救,那姑娘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披头散发、一瘸一拐地向他走来,嘴角咧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明明已经是清晨,却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呵呵……”
她每走两步就呵几下,高跟鞋敲在甲板上,发出踏踏踏的声音。
欧阳晨飞似地跑下楼,一口气连下三楼,将那个疯子远远地甩在身后。
这女人跟他是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可他也说得很清楚了,她只是他用来讨好白少的工具。否则区区一个王家的私生女,他才懒得在她身上多下功夫。
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玩儿他呢。
相比于落荒而逃的欧阳晨,秦意和唐御天这边就显得平静许多。
秦意觉得毛吉祥说的妄想症三个字未免太过简单,她既然能来邀参加这次的聚会,肯定也是非常注重形象的人,这点从她的着装上就可以看出来。一个会花两个多小时打扮自己的女孩子,为什么就会任由自己当众出丑?
“唐先生,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秦意把自己的顾虑跟他说了,最后下了个结论,“应该是有着其他什么原因。”
唐御天眯着眼走进卧室,走到卧室门口又停顿了一下,回道:“还不算太蠢。”
这句话听上去,好像他已经知道了原因似的,而且态度散漫,显然是不甚在意。
秦意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追问下去:“……会是,什么原因?”
外头太阳已经升起来,照在海面上,驱散了夜晚带来的寒凉。
唐御天道:“王家的女儿,每一个都很有意思。这个私生女,我以前见过一面,是个在桌子下面被人偷偷一路顺着大腿往上摸,吃尽豆腐,也照样面不改色的人。”
秦意想象不出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还面不改色的样子。
“不敢反抗,很要面子,生怕别人敲出一点端倪。”唐御天继续道,“这样一个人,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歇斯底里到这种程度,只有两个原因。”
“这两个原因里,排除被人逼迫——为什么排除,因为我看不到这样做能带来任何回报,所以就剩下一种可能,有外力改变了她的精神状态。”
外力改变了……她的精神状态?
这句话秦意没怎么听懂,唐御天显然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
这个男人走进卧室前只说了最后一句话:“目前还不能确定,不过以后送进来的餐饭,尽量不要碰,想吃什么跟洪宝说。”
……有人在餐饭里下药?!
这么一说,之前小梅用果皮堆的那个十三,也不是空穴来风了?
厨房,餐饭,精神失常。
太荒诞了,这种事情这么可能发生。
然而,这个想法在毛吉祥下午跑过来敲门的时候动摇了。
毛吉祥进门就神神叨叨地查看了一下四周有没有可疑的人,然后才跟他咬耳朵:“我好像有毛病。”
秦意张张嘴:“啊?”
“真的,最近我总是看到幻觉。我去浴室洗澡,打开门看到白大腿在洗澡,然后我尖叫一声……”
毛吉祥说到这里诡异地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另一个穿戴整齐的白大腿从卧室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揉揉眼睛,发现浴室里那个白大腿不见了。”
秦意听得寒毛四起,刚要把厨房的事情说给他听,让他多注意,只听毛吉祥话题一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