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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点击获得一只男朋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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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着我,怎么睡。”
  姜疏予只得移开了视线,带着些无奈的语气,“不看你了,睡吧。”
  就这样,过了三四天,风寂感觉身上的伤好了很多,当然最重要的归结于姜疏予每天给他喝的药,特别神奇,效果奇佳,口味却还不一样,第一天是樱花,然后是草莓,樱桃,玫瑰。
  风寂在床上坐不住了,起身下床,去活动身体,然后,看到了姜疏予在处理伤口。
  袖子卷起,手肘上的一道伤痕,血肉模糊,是沾到了腐蚀性的药水,类似烈性硫酸之类的玩意。
  虽然沾得不多,但也足以腐蚀掉那一小片血肉。
  他看了两眼,及时收回了视线,低头掏出手机,崖刚刚发过来的短信。
  ——已经联络到了十人,队长,接下来做什么?
  他发过去一条指示。
  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拾一?”
  语气带着点惊讶,像是没想到在后面跟着他的人是风寂。
  风寂转身,犹豫了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姜疏予打量了他一下,见他没什么事,脸色也还可以,应该是出来散步的,才问:“什么事?”
  风寂视线落在了他处,“我们分手吧。”
  姜疏予怔了下,有些反应不及,“什么?”
  “我说——”
  这人突然伸手抱住了他,“不行。”
  风寂神情很平静,声音也很平静,继续说:“我想了好久,我应该还是不喜欢你。”
  他这样的人,本就无可救药,还是不要再拉别人下水了。
  少死一个是一个。
  抱住他的腰的胳膊在收紧,勒得有点生疼。
  姜疏予紧紧地抱着他,语气有些压抑,“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改。”
  他连本来的身份都不敢暴露,生怕他家拾一无法接受,如果连这样,连这样拾一都看不上,那他到底该如何做,拾一才会喜欢他。
  风寂:“跟这没关系。”
  “那是什么?”
  “我、不会喜欢你。”
  “啪嗒”一声,血液滴落在地的声音。
  就像是心弦刹那间断裂的声音,血肉飞溅。
  “……是吗。”
  这人的左手顷刻间鲜血淋漓,像是无法承受般的破裂,肌肤寸裂,血肉模糊,丝丝缕缕的黑雾从手心里溢了出来,顺着指间,手腕,缠绕而上。
  那双极为漆黑的漂亮眼眸,渐渐染上了令人不寒而栗的血色。
  姜疏予缓缓低下头,声音低缓,仿若情人之间耳鬓厮磨的呢喃,温柔又缱绻。
  “没事,我不介意。”
  ……
  风寂失踪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他动了动,却根本无法起身,偏头看了看,身上分明没有锁链,却像是被重物压制住了手脚,根本无法轻易动弹。
  站在窗边的人转过身,“醒了?”
  他缓步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握住风寂的手腕。
  声音低沉。
  “不会疼的,乖。”


第49章 
  “你要做什么?”
  风寂冷静发问。
  然而这人却没回话,而是握着他的左手腕,抬起了一些,“别再挣扎,伤口会裂开。”
  风寂一字一顿,“姜疏予。”
  “嗯。”
  “你要囚。禁我?”
  “不是。”
  姜疏予把他的手放好,拿被子给他盖好,“我只是想看着你。”
  他看着风寂的眼睛,声色低缓,“不要再看着其他人,也不要再想着别人。”
  风寂一时气笑了,“还玩催眠?”
  “怎么会。”
  他家拾一在这方面虽然不擅长,但抵制力非常强,轻易催眠不得。
  姜疏予抚摸着他的脸,“我说的是心里话。”
  “你最近在联络审判庭的人。”
  “心里都在想着他们?”姜疏予俯下。身,轻轻抱住他,并没有压住他的伤口,而是侧了下,贴在他耳侧,低声说:“如果都消失了,应该就不会再挂记了。”
  风寂:“凭你还杀不了他们。”
  姜疏予笑了声,“我在你这,又怎么会动手,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动手。”
  风寂顿时想起,归零的那些属下,因为他的缘故,势必会不顾一切地针对审判庭。
  本就是一群难以约束的疯狂因子,不惜一切地大开杀戒都有可能。
  姜疏予侧过脸,亲吻了下他的脸,“其实我不想对你的人动手。”
  “只可惜。”
  他们碍了他的眼。
  他家拾一连他都不喜欢,却还在在意那些人的命。
  实在没有存在的必要。
  风寂:“你把我松开,我们好好谈谈。”
  姜疏予低眸看他,“现在就可以谈。”
  风寂神色冷淡,“谈不妥继续囚禁?”
  姜疏予:“你可以交换让我满意的条件。”
  风寂:“比如?”
  姜疏予:“和我结婚。”
  风寂神情怔了下,皱眉,“如果明日就是你的死期,你觉得这还有意义吗?”
  “有,”姜疏予眸色沉沉地看着他,“哪怕还有一个小时,我都要你。”
  他的瞳孔很深,比夜色还要深上几分。
  给人的感觉,从未有过的陌生感,深沉,压抑,隐隐狂躁,疯魔,就像是随时会失控,随时会无法压制住心底潜藏的强烈的本能欲望。
  但他面上是极为冷静的。
  风寂怔怔凝视,片刻,“你是谁?”
  这根本不像是之前的姜疏予,完全是换了一个人。
  姜疏予眉头压了下,吸了一口气,起身,转身往外走。
  他没说话,也没回风寂的话。
  门被关上了。
  风寂观察了下所处的环境,可能是在这人的卧室里,房间不算小,布置的整洁又美观,家具摆设不算多,窗帘是银灰色的,材质很好,半拉开着的,外面的日光照了进来,有微风轻轻吹了进来。
  他看了一会,应该是在下午。
  床有点软,又大,手脚腕又是被束缚着,一时根本无法动弹。
  他挣扎了好一会,始终没什么成效。
  过了好久,始终没人再进来。
  直到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门才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风寂开口,“我想上洗手间。”
  “好,”这人应了声,走到床边的柜子旁,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注射针管。
  然后拿起风寂的手腕,针头扎进血管,往里面推送了药水。
  风寂看了两眼,“麻醉剂?”
  “嗯,”姜疏予在他手腕处不知取下了什么,那股重力顿时消失了。
  风寂转动了手腕,撑着手缓慢地坐了起来,“那是什么?”
  “锁链,”姜疏予手里拿着一条细长的黑色手链,“是不是有点重?回头我给你修改一下。”
  风寂扯唇,几分冷意与嘲弄,“还想用我身上?”
  “只要你不想着离开。”
  风寂没理他,看着他取下了另一条手腕上的,“给我看一下。”
  姜疏予把手链递给他。
  看上去很普通。
  风寂琢磨了下,突然想起,他哥也总是能拿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明明看上去很简单,效果却出奇的好,都是他自己闲来无事的时候做的。
  “这是你的?”
  “嗯。”
  风寂看着他,“能困住你吗?”
  姜疏予笑了下,心情好了几分,“问的真直白。”
  他伸手扶风寂下床,“我的玩意困不住我,这方面就别想了。”
  风寂脚上的并没有取下来,身上又有麻醉,因此下床都非常困难,他勉强下了床,感觉心情又糟糕了几分,咬牙切齿,“你他妈想要一个废人?”
  姜疏予半扶半抱着他的腰,声音在他耳后响起,“拾一,别装了,这困不住你。”
  他说着,手指在风寂侧腰上轻轻按了下。
  风寂顿时腰身一软,被这人顺势抱在了怀里,然后听到这人慢慢悠悠的嗓音。
  “这里是八楼,你出不了门。”
  “我已经跟其他人打好招呼了,现在没有人会找你。”
  “像这样的小玩意,我多的是,你如果不想连床都下不了,就不要想着离开。”
  “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事。”
  风寂冷笑,“离我这么近,就不怕我杀了你?”
  身后这人低笑了声,“杀了我也好。”
  “只要你别忘了我。”
  风寂沉默了下,往洗手间走去,他的脚步很慢,身后这人一直跟着,直到到了地方,风寂动作顿了下,瞥了他一眼,“怎么?这你也要看着?”
  “嗯。”
  “……”
  洗手的时候,风寂低眸看着透明的水流穿过指间,神色和缓了下,闲聊般的问他:“一般分手不都是正常的分手,结束,离开吗?”
  姜疏予站在他身侧,始终注视着他,“嗯。”
  风寂侧眸看他,“那你怎么?”
  姜疏予歪了下头,“但我们不是一般。”
  “那是什么?”
  姜疏予好看的脸上慢慢显露一点苦恼,“我也不知道,可能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抓着你。”
  “也许就像你说的,你不会喜欢我。”
  “但我没法放手。”
  他靠近一步,抱住风寂,声音低低,“我不可能会放手。”
  “知道吗。”
  风寂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他被身后这个人牢牢地困在怀里,一分一毫,无法离开,他叹了口气,“你没觉得这样的感情太过偏执了吗?这样对谁都不好。”
  姜疏予:“那是你还不懂感情,我会教你。”
  风寂说:“你在自欺欺人。”
  “感情根本无法强迫,你心知肚明。”
  姜疏予眸色沉了下去,“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还是说,你依旧是想离开我?”
  他突然笑了声,“要么我们换一种方式。”
  他说着把风寂横抱起,从洗手间里出来,走到卧室里的那张大床边,把人放在床上,抬手扯松了衣领。
  风寂脸色冷了下来,“连这一招你也玩?”
  姜疏予低眸凝视着他,“我从来不玩你,但这种也不过是正常事,你身边没有其他人,是我还是其他人,对你来说,不是无关紧要?”
  “还是说,你会介意你的床伴是谁?”
  风寂没说话。
  姜疏予自嘲地笑了声。
  他低下头,吻上了风寂的唇。
  这人的吻技依旧不算高超,咬着风寂的唇,反复厮磨啃咬着。
  微微刺痛感。
  直到唇变得红肿了起来。
  房间里并未开灯,光线一片暗淡。
  风寂抿着唇,想要挣脱却被压制着,直到衣服开始无法保持住,才发出了一点声音,“我饿了。”
  姜疏予动作凝滞了下,起身,头埋在他颈窝里,嗓音格外沙哑,含着炽烈的欲念,“我也饿。”
  “拾一。”
  他低低唤了声。
  莫名有几分可怜。
  风寂躺在床上,衣衫不整,非常冷漠地回了句,“关我什么事。”
  这人埋在他身上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轻轻蹭了蹭他,嗓音低低的,“你管一管我,好不好?”
  他顿了顿。
  “我只有你。”
  这话一出,风寂顿时感觉眼睛有些发酸,曾几何时,他也说过这句话。
  我只有你。
  多可怜,多让人不知所措的话。
  他神色稍微和缓了些,声音也不是那么冷硬,“我真饿了。”
  姜疏予伸手摸了下他的肚子,平坦一片,声音带着叹息,“也是。”
  都一天多没吃饭了,肯定饿了。
  他忍耐了下,起身,把风寂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把手链又给他系上了。
  风寂看着他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地没了,声音冰凉,“你是不是以为我脾气很好?”
  姜疏予看着他,“只要有一点机会,你就会离开。”
  “外面现在并不安全,我不想到处去找你。”
  风寂冷漠脸,“你总不能困我一辈子。”
  姜疏予笑,“可以的。”
  “我可以一直把你留在我身边。”
  “也可以等你喜欢上我,无论多少年。”
  “即便是一辈子。”
  “我都等得起。”
  他低头吻了下风寂的额头,“先睡会,饭好了我叫你。”
  风寂看着他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操。
  他从哪招惹到的疯子?!
  等到晚饭做好之后,姜疏予过来扶他出去,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饭菜都摆在桌面上,色香味俱全,香气扑鼻。
  姜疏予坐在他旁边,“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风寂盯着这些菜,虽然很饿,但是,面无表情,“我要吃大闸蟹。”
  姜疏予点头,“好。”
  他拿起手机,“我让人去买。”
  不到十几分钟,还真有人送来了大闸蟹,放在了门口。
  姜疏予问:“想怎么吃?”
  风寂:“现在不想吃了。”
  姜疏予:“那吃饭吧。”
  风寂:“舒芙蕾糕点。”
  “好。”
  “佛跳墙。”
  “满汉全席要吗?”
  “要。”
  “行。”
  “现做的拿破仑蛋糕。”
  “好,明天给你做。”
  “西梅,麻花,麻辣兔腿,烤红薯,酥骨带鱼,椒盐香芋片,无花果干,糖人。”
  半个多小时后。
  外面,一个人站在街道边,喘了几口气,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老大是不是跟他家的那位吵架了?怎么突然要买这么多东西,又是大闸蟹又是蛋糕零食的,还都这么难买,这还没到过年呢。”
  他旁边的人白了他一眼,“这还不够明显吗。”
  “肯定吵架了,现在在哄人呢。”
  这人挠了下头。
  “操……糖人这玩意从哪搞?都好多年没见过这玩意了吧。”
  “难不成,还让咱们自己做?”
  “也行啊,我去问问他们,烤红薯烤好了没。”
  此时的风寂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慢悠悠地又来了一句,“新鲜的鲨鱼肉。”
  归零的属下们:咦??!!!
  总算要搞条大的了。
  于是纷纷请假,老大我们要出海!
  风寂慢腾腾地翻了个身,“算了。”
  “不好吃。”
  姜疏予伸手,将人揽在怀里,十分纵容,“想好了一起说。”
  他摸了下风寂的肚子,“还没吃多少,再吃点?”
  风寂靠在他身上,扫视了下刚刚送过来的东西,恍若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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