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我最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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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摆出一副遥想当年的表情,“那时的大佬是多么英俊帅气的人,而如今……呜,君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阿宽风轻云淡地看着他演,见官名没什么其余表情旋即挑眉,官名这家伙心里肯定又酝酿了些什么。一个是看透了两人目前情况的大佬,一个是身在局中不自知的白痴,还有一个是身在局中不吭声的闷骚。
这个闷骚一直在心里暗搓搓的不知计划什么,攻略动作却缓慢的不忍直视,要不是阿宽习惯了不去管事,官名此时和王阔海的状态绝对不是这样,要么黏糊要么见人就躲,依他对王阔海的了解,见人就躲的可能性比较大。
阿宽低头看向拽着自己衣服像是在玩什么刺激性的游戏的瓦安,最终决定忽视那两个,“有意思吗?”
“喲呵~”瓦安童心与中二病终于在几千年后的今天姗姗来迟,如今看起来就是一个问题儿童,可惜却不出格也没人来教育他反而加以宠溺。
阿宽: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心情,但是就是想多陪陪他并且满足他的一切想法。
王阔海:大佬你思想太危险了!
官名:是啊,迟早有一天会把人给宠歪了。
阿宽将瓦安放在一个仿真遥控飞机里,又将遥控器紧握在手中,小家伙两眼冒金光的小心地摸着正好合适的飞机外壳,“这是给我的?”
“给你的,要飞吗?”
“飞!”瓦安将内置的安全带系好,嗷了一声喊道:“阿宽快带我装逼带我飞!”
螺旋桨缓缓转动,随后越转越快真腾空起来,王阔海与官名挪好桌子一同仰头看向瓦安的方向,阿宽的精准操控所以直升机稳稳地停在半空中,阿宽死死地盯着瓦安看,嘴角一扬露出邪笑,“瓦安要飞咯!”
“嗷!”直升机在阿宽的操控下旋转了360度一个空翻,随后以高速飞快的冲向前方的墙眼见就要撞过去,却突然顿住90度拐弯直接往下坠一般。腾空翻转,几乎没把瓦安的心脏病给吓出来,哦,他是不会得心脏病的。
王阔海看着直升机平安降落,噪音渐小,里面的瓦安晕乎乎的解开安全带钻出来,只听前方有个人阴森的语气问他,“好玩么?”
“呃,很带感。”瓦安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在转圈,他晕乎乎的跪趴在地上,“阿宽,我觉得我要死了。”
那可怜的神情就连阴森着脸的王阔海都被吓了一跳,阿宽立刻将他捧在手上,“怎么了?”
“恶心想吐。”瓦安眨眨眼歪头。
“傻了?”王阔海戳他,“这不好好的么?吓了我们一跳存心逗我们呢?嗯?”
谁知瓦安拍干净膝盖处的灰,恶趣味地反问他,“好玩吗?”
“好玩个鬼哟!”
“你也知道好玩个鬼啊。”瓦安双手叉腰,摆足了泼妇的模样却在几人的眼中依旧是萌物在卖萌。
阿宽摸了摸他额头,摸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没事吗?”他问。
“没事,不过确实要被吓死了,天呐怎么会有比传送还可怕的东西。”他做生无可恋状,捂着脸悔不当初,“为什么我出来的时候不去多搞点东西带出来,现在一穷二白还被人欺负,人生啊~想我分明一天地灵物竟要被这般对待,我苦啊。”
官名扫过泪如雨下的瓦安,又扭回头看着木着脸不知该如何吐槽的王阔海,打破尴尬,“他怎么了?”
“日常犯二,最近他一直这样,不用管。”王阔海叹气,显然见怪不怪,“你这几天一直出去跑业务没发现,我可是深受荼毒。”
“王阔海!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我真是看透你了!呜呜呜阿宽你不会像他那样的吧。”这旁的人泪流满面地继续期期艾艾的讲,“如今朋友不理,家人不顾……”
“哭成这样像个什么样。”阿宽用湿纸巾将他脸擦干净,点着他的鼻子问他,“最近看了什么剧脑子不正常了。”
“我挺正常的真的。”他皱着包子脸,“我要被憋坏了,这是在表达我的抗议。”小胸脯一挺,“我相信你们迟早会觉得烦然后就会答应我带我去玩啦。”什么游乐场啊,水族馆啊。瓦安美滋滋的想着。
“被憋坏了?”王阔海凑近瓦安的脸,手里拿着刚打印出来的资料,“既然你那么闲,那你应该对这个有点兴趣。”说着将手里的资料扬了扬,果断的在瓦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东西塞在他的手里。
末了还提醒一脸懵逼的瓦安,“小心点,这纸有点锋利。”说罢摇头晃脑的感慨,“金科的怎么都不负责啊,还是我最好,毕竟金科是我儿子,那群后爹不管自己儿子咱亲爹也没话讲,儿子啊,你可要识清人。”
瓦安:“妈的智障。”
很好,既瓦安过后又一个脑子瓦特的。
#金科董事脑子不正常怎么办,在线等,不急。#
“弄完带你出去玩。”阿宽将他手里的资料拿过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他们如今已然查出了王董的一千五百万的去向,接下来就是为了保证金科的不吃亏暗地里想办法搞过来,那叠白纸里写的是资料以及一些潦草的方案。
阿宽粗略扫过,将关键词捕捉再进行重新策划。钢笔停下,他疑惑的打量着出神的瓦安,“怎么了?”
“阿宽,你不觉得这样,是违法的吗?”
“……”
沉默后,王阔海压住心中的火气,但他也知道,上次轰动了整个市的王董事件早已让人们将金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起码得等等,等到金科没再那么引人注目,没有那么特殊的时候……等等吧,再等等。
“收拾收拾吧,我们以后再讨回来。”
“没关系,不着痕迹地。”瓦安眼底露出一丝狡猾,手指竖在唇边低语划开一道弧度。
外头还在下着雨,所谓斜风细雨说的也许就是如此,一颗颗饱满又细密的雨点重重的砸下来,击打着玻璃,顺着风打湿了行人的衣角,路人蹚着水而过,连伞都弯折了。还好城市的排水系统很好,到没有出现江南特有的梅雨季时的淹没道路。
上午风雨交加,下午时便阳光明媚,温度节节攀升,被蒸发的水蒸气形成了更高的温度,瓦安觉得有些兴奋而王阔海对这天气哑口无言。
“最近的天气什么情况,热的我都想穿裤衩。”
“什么裤衩?姨妈红还是小雏菊?”
“卧槽瓦安你这什么品位啊!大佬你快管管!”
官名抿着嘴笑,阿宽闭眼假寐,于是重任交与了瓦安,瓦安毫不留情地拆台,“你这也太夸张了,听说之前夏天最高温度的时候有40度呢,那时候你怎么熬过来的。”
王阔海如今对瓦安真是又爱又恨,之前还讨厌他抢走了阿宽的注意力,如今却是彻底看开了。撇嘴,“你衣服多舒服啊,阿宽特地为你做的,还有本大爷的帮忙呢。”说着便开始荡漾起来,“这手感这细节,处理的完美无缺,真是多亏了本大爷的监工。”
阿宽微微偏头,复又扭回去,睁眼揉着瓦安的脑袋,“想吃冷饮吗?”
“想!”
“走,带你去买。”
王阔海:“我要哈根达斯。”
官名推眼镜,“那麻烦你了,我要绿色x情。”
“哦。”
……
等阿宽和瓦安懒洋洋的逛完街买齐东西回来,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一个都快瘫了一个还一本正经的处理事务,官名即日起正式搬进了这个屋子,一个属于四人的秘密基地,哪怕实际上他并不是秘密。
瘫着的家伙立刻从座位上弹起,结果阿宽手里的袋子盯着抱着冰砖啃的瓦安做鬼脸,他将冷饮递给官名末地想起来,道,“啊大佬你回来了,刚刚有人找你。”
“嗯?”
“我让他在会客室等着了,你要不去看看?”
还未等他们出去,便有人敲门,当门打开时秘书立刻向他们表达了歉意,而他们的目光都被另一人吸引,只见那人扬起虚伪的笑容。
“你好,请问是阿宽吗?”
作者有话要说:
阿宽:吃冷饮。
瓦安:这个冰砖很好吃啊,就是容易化。
王阔海:你怎么不说你嘴小。呀,官名你舌头全绿了!
官名:无所谓啦。
——————
瓦特:方言,坏掉的意思。
新副本开启啦!
第40章 第四十章
“阿宽,好久不见。”
来人身穿卡其色西装,将这十分显老的色泽穿出了时尚达人的效果。
王阔海虽是主人,但在见到眼前这人时丝毫提不起精神来接待,用他的话说就是:这傻逼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要我毕恭毕敬的接待他啊。
被王阔海称为傻逼的家伙姓何,名柏朗,是一个同官名一样的笑面虎,不过他可不是官名,这家伙不喜欢用脑子,别人与他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你会发现最后他笑眯眯的点头然后擅自行动去了,简直气死个人,人阿宽好歹还听听!
曾在何柏朗手下当过学生的王阔海竖中指,想起曾经阿宽不在时就在这家伙手底下执行任务的时候的苦逼日子,连打杂都不能好好打了。
所以,官名的笑是为了礼仪敷衍,何柏朗的笑就是装傻,明明本质不同却又有异曲同工之妙。
何柏朗与官名道谢,两个截然不同的笑面虎撞在一起又若无其事的移开,何柏朗的目标绝对不是刚见面的官名,如他第一句话所说,他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见阿宽,“还记得我吗?”
“嗯。”阿宽不咸不淡的看他,将兜里的瓦安往上扯了扯,随后撕开冰棒的包装袋。
“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工作,环境也不错,听说是董事长?”他接过王阔海丢来的冰棒道谢,“谢谢。”
“嗯。”
“小子生活的不错嘛。”感慨完便直接撕开包装,随后不拘小节地吃起来,丝毫不顾形象。
瓦安偷偷摸摸地看的也是一愣一愣的。脑补帝瓦安,用他仅有的知识量来分析这个人或者可能会给他们带来的消息,结果一片空白,面前这个人他不知道也不认识,更是从未听过阿宽或是王阔海提起过。
这人到底是谁呢?在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瓦安就已经过滤掉了脑海中出现的大部分猜测,他静静地等待与观察,观察除了力所不能及的阿宽以外的所有人的表情,每一个人的出现他必须去了解观察方以得知他们的本性,意外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他不能保证自己的存在是否会因为一个细小的疏忽而暴露。
强大,只要自己强大了,只要自己强大到没人可以捍卫他的时候,他就可以肆意的在阳光下行走,没人会觉得他是另类。这是他心中一直梗着的一根刺,他小心翼翼的护着那块被扎伤的地方以防再次感染发炎。
不久了。
何柏朗将最后一口咬下,随手将木棍一扔,正中垃圾桶,随后他舔唇露出了享受的姿态,道,“刚刚我听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你不妨猜猜是什么?”
“我没兴趣。”阿宽像是知道瓦安越来越浮躁的状态,手指安抚着口袋里的瓦安,懒洋洋的应付来人。
“诶,你怎么会没兴趣呢?”他半睁着眼懒洋洋地扫过这里的所有人,随后定在阿宽的脸上,“之前你们公司有个叫王董的家伙,对吧?后来不是死在了监狱里?听说是心脏病?”随后他不屑的嗤笑,“呵,心脏病?开什么玩笑,早些年的医院检查资料显示只要不是特意去可以用恐怖的东西刺激他,他就绝对不会有事。”
阿宽听着他将“恐怖的东西”这个词着重强调,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的猜测,最后都化为了一个字,“哦。”哪怕即使他也会额外想办法让王董得到应有的惩罚,但不得不说瓦安的做法让人觉得十分的爽,哪怕即使它残暴血腥。
“哦什么。”他有些呆,阿宽怎么会是这反应,直到王阔海受不了他的墨迹嚷道,“你唧唧歪歪说什么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小心憋出毛病。”
何柏朗咧嘴嘲笑他,“小子胆儿大了,敢这么呛你教官?当初的规矩都学哪儿了?”
“谁,谁是啊!我早就退役了!”
“……巧了,我也是。”
何柏朗的退役早已不是秘密,王阔海和阿宽早早就得到了消息,就连官名都因为监视王阔海以至于一知半解,唯一不清楚状况的,就是瓦安了。
阿宽坐正身体双手交握,那一双眼划过一道锋芒,他问,“你觉得是什么恐怖的东西?”
何柏朗的视线这才从王阔海的身上转过重新回到阿宽的身上,他突然笑起来,“我以为是你弄的,毕竟王阔海这小子没这本事。”
“不是我。”确实不是他。
“那就没事了,管它什么恐怖的东西呢。”何柏朗对他的话不予怀疑立刻就信了,摸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笑的没形象,“那家伙手段高超啊,你说你们金科什么时候勾搭了个这么厉害的人的。”
“……”
他继续嘀咕着不知道在说什么,语速十分快,有些字甚至没有出声。
阿宽不着急,沉默不语地耐心的等待他思考完毕,随后何柏朗再次确认,“真的不是你对吗?”
“不是我。”
“哦,那我就放心了,反正其实我对这破事也没什么兴趣。”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摆手,不卖人情不说出自己对阿宽的关心,“我只是觉得比较有意思就当是个老友来这里八卦吧,不要在意。”
“我没在意,你有话就说。”阿宽丝毫不在意对方脱线,老朋友就是过来随意找他唠嗑整天他也有的是时间去听,相反,要是再出现些没眼力见的家伙打扰他和瓦安的生活,他绝对让他们为他们曾经做过的错隐藏起的黑暗而付出代价。
不是惹他便去搞他们,而是他懒得去管也不想管,是他们自己撞上来摇摆着身体恳求他说:你快制裁我吧,我不想活了。
这是阿宽明目张胆持有的借口,阿宽很喜欢用这类的借口来蒙蔽自己,哪怕其实他根本没有被蒙蔽,但这些借口总能让他变得更加安心。
就如同曾经他第一次暗中处理一个敌国卧底时,哪怕他拥有绝对的能力,理智促使着他动手,手起,子弹破空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直直的撞进了那人的胸膛,随后他像是观察慢动作一般,子弹进去后便再也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