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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拯救儿子反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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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切口处喷溅出大量的血,白森森的骨头暴露在空气中。
  “啊嘶——”王多菊发出短促的呼声,牙齿被他晈的死紧,牙缝中都是渗出了血迹,没有大叫,只有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水可以见得他到底在忍受着何种痛苦。
  “王多菊!!”
  莫清寻着打斗的波动到了这处,入目就是半身血断了一臂的王多菊,不由瞪大了眼睛,周身气息都是不稳起来,他甩开长鞭,抽向宋祁渊,出手狠辣,欲要赶紧奔到王多菊的身边,将他救回来。
  “阿清,别动手!你打不过他!”王多菊没想到莫清会在此时赶到,整个人都慌了起来。抬起手上的匕首,想要刺向宋祁渊,却不想断臂的疼痛扯动着意识,加上压制不住的毒性令他还未动手便跌坐到了地上,倚着树干,眼前都隐隐模糊了起来。
  “宋祁渊,别动他。”王多菊看着宋祁渊游刃有余地与莫清对战,那柄寒光凛凛的苔决剑似乎随时都能将他的阿清置于死地。
  心中生出无力与恐慌感,王多菊头一次对人恳求道,“求你,宋祁渊,你要杀我可以,还请你放过阿清。”
  “宋祁渊!我绝不会让你杀了他!”
  莫清心痛欲裂,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王多菊这般狼狈的模样,那件自己特意为他挑的衣服早已破损,浸染了大片的鲜血,映红了他的双眼,刺的他险些落下眼泪来。
  他手上的动作愈加拼命,对王多菊喊道,“你说的都是什么狗屁话!说好了我带你跑路,你可莫要走在我前面!”
  “没想到你还会求人。”宋祁渊自然将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将天地法则调动到极致,那可怕的威压让合体期的莫清行动迟缓了许多,一剑震开长鞭,手掌打在他的胸口,逼退了莫清,他迅速后退,收了王多菊的断臂,抓起后者的身体,竟就这样拖着王多菊御空消失在了天际。
  莫清脸色苍白,不待调整,立刻追了上去。
  可他的御空速度远不及宋祁渊,再加上后者特意隐匿了气息,不过半刻钟便再也寻不到前面的人了。
  “谢……谢你。”
  剧烈的疼痛加上失血过多,王多菊话都有些说不清,但他确实感谢宋祁渊放过了莫清,自己一条贱命无所谓,但是阿清若是因他而死,他在黄泉路上走的也不会安稳。
  “王多菊,我有些羡慕你。’宋祁渊突然发声;让王多菊一愣。他自顾自地说道,“你能与喜欢的人心意相通。而我却不能。
  我只能用胁迫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换取那人的感情,我做这一切只是想要将那人魔尊的身份推翻,把横在我们两人之间的东西斩断,致使那些压制着他的人与事……通通消失。让他不再有所顾忌,能够……和我在一起。”
  王多菊将他的话听进了耳中,沉默良久,喃喃道,“你太自私了,宋祁渊。”
  宋祁渊的身形一滞,却是很快恢复了正常,没有再说话。


第十四章 五年
  自天河之上俞柯自尽已经过了五年,这五年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几乎每一件都能被当成修真者无聊时的谈资。
  就比如宋家家主,擎苍派新掌门,一个惊才绝艳的修炼天才,那个与魔界顾锦城联手围剿俞柯的仙界大功臣,在俞柯死后竟变成了个傻子,还是个只会抱着尸体傻笑的傻子。
  而本来势同水火的仙魔两界自那日之后竟定下和平之约,再无征战,各自为政,相安无事。天河驻地的守卫得以放松。魔界修真者见到仙界弟子还会挤出点儿笑容,不再恶语相向,无故动手了。
  妖兽森林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朱雀族阿九突破到了大乘期,成了下一任族长的最佳人选,却整日不做正事,一门心思杀上魔界,扬言要灭了顾锦城,还多次与那疯傻了的宋祁渊邀战,五年中竟独身一人与那二人战了不下百场。
  有人亲眼目睹那眉清目秀的红衣少年遍体鳞伤却满不在乎,杀红了眼睛,对着宋祁渊喊着,“你把尊主还给我。”哽咽的声音似乎令听者的心都跟着疼了起来。
  宋祁渊虽然痴傻,但修为还在,次次都能胜他;却从不下杀手,最后只平静地看着那青龙族的孟章神君把重伤的阿九带走,而后默默收了剑,回去鬼谷。
  龙魇域地处鬼谷深渊附近,当年魔界内乱,域主陆昊忠心于俞柯,与幻海域拼了个两败倶伤,后来俞柯自尽,顾锦城坐上了魔尊的位置。成王败寇,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杀了陆昊,让龙魇域易主。后者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没有这么做,而是将龙魇域划出了他的势力范围,并明令禁止魔宫高手与其它八域域主深入龙魇域,违者当诛。
  此时正值深秋,天气渐寒,龙魇域边城的一家酒楼中,几位修真者围坐在一处,一个身着黑抱的汉子揭开了话头,道,“说起这个宋祁渊,真是好生奇怪。当年围剿俞柯的人中他可是主谋,结果把人给弄死了,他自己却抱着那尸体傻了,委实说不通啊。”
  俞柯已经死了,这些人便不再将对他的魔尊称谓挂在嘴边,再说如今魔界的尊主可是顾锦城,谁也不想说错了话被有心人听到了招来杀身之祸。
  “我当时在场,看到宋祁渊哭的那叫一个惨,还差点入了魔,要将当时在场的入都杀了呢!”汉子旁边坐着的青年心有余怀地继续道,“可是后来尊主对他说了什么,他就像充气的皮囊被个尖针给戳破了,一下子气就全散了,而后就变成了个只会说胡话的傻子,背着俞柯走了,整个天河上的人都没敢拦他!”
  青年显然很健谈,手舞足蹈地讲述着当时的情景。
  “不对呀,这大陆上谁不知道宋家就是被俞柯灭门的,俞柯自尽,他报了仇,不应该高兴吗?”有人质疑着。
  “我哪里知道这个中原委,我当时离得远,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不过我倒是发现俞柯死后,不管是尊主还是宋祁渊没一个高兴的,奇怪的很。”青年挠挠头,也觉得很奇怪,蓦地,他脑子晃过一个画面,继而突然恍然大悟道,“我猜那宋祁渊欢喜俞柯!’’“你说什么?!”
  “开玩笑吧?怎么可能,你这人怕不是话本子看多了吧?”
  一时间围坐在桌前的几人都被他的话说蒙了,反应过来之后都嗤笑不已,觉得这青年想的太多,脸上满是不信的神色。
  “你们别不信,我倒是觉得我猜的没错!”那青年被反驳也不恼,神秘兮兮地继续说道,“当时宋祁渊背着俞柯往魔界这边行来之时,我分明看着他亲了俞柯的脸,那般小心翼翼地模样,连带着他眼中的神色无一不显示他对背后的人用情至深!”他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令听者都说不上话来。
  “呸!”静默良久,那黑抱的汉子第一个忍不住了,往地上晬了口睡沬,道,“两个男人谈什么情啊爰啊,真是恶心!”
  “嘭!”一道巨响之后,几人面前的酒桌应声而碎,盘中的菜,壶中的酒皆是撒到了地上,场面有些乱。
  “谁!”桌边的几人受了惊,忙祭出自己的兵器,四处搜索着动手之人。
  “是我啊。”声音从他们旁边一桌传来,汉子看过去,只见那里坐着两个人,皆是眉清目秀朴素衣着,回他话的是其中一个断了右臂的男子,左手上的折扇摇啊摇的,好生可气。
  “我等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动手毁了我们的酒桌?”汉子看不出他的修为,但却能察觉到此人的危险,所以说话客气了些。
  “我听你说话,很生气昵。”王多菊眯了眯眼,笑容更灿烂了些,搂过一旁的莫清,在他脸上香了一口,道,“男人与男人间怎么就不能谈情说爱了?你若是看不下去,我便将你的一双眼睛挖了去;也省的你恶心,你说好不好?”
  王多菊的脾气在这些年里好了不少,而且俞柯曾经与他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让他动不动就杀人,所以他才没在第_时间削了这人的脑袋。
  想起俞柯,王多菊精亮的眸子暗了暗,不等那被他震住的汉子有所回答,突然就变得不耐烦起来;陡然放出自身的威压,将修为彻底展示在众人面前,沉声道,“滚!都给我滚!”
  渡劫期的修为在这边城太过骇人,酒楼中的人不少人被威压弄的胸口发闷,心生惧意,那几人再傻也知道自己招惹了不该惹的人,不敢再多待,赶忙跑出了酒楼,不多时酒楼中除却王多菊和莫清便只剩了哆哆嗦嗦的掌柜与小二了,变得清冷许多。
  莫清担心王多菊的状况,伸手将他手中的折扇夺下来,揉了揉他因为握的太过用力而显出游紫的手掌心,叹了一声,“别自责了,你做的够好了。
  王多菊转过身,头靠上莫清的肩,痛苦道,“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太无能……”
  莫清将手绕到王多菊的背后,轻柔地拍着,心脏都随着后者的声音整个揪了起来。
  他忘不了那日在天河之上俞柯被自己质问时的愕然,听到王多菊死亡时的空洞神情,还有最后惨笑着结束生命时的悲凉。
  莫清不嫉妒王多菊为那人伤心难过,因为俞柯他值得。
  作者有话说怎么也得he;我可舍不得就这么一死_疯


第十五章 小屁孩儿
  等到平静下来的王多菊与莫清找到鬼谷深渊时,已经到了傍晚。
  平曰里被层层结界包围着的山谷,今晚破天荒的没有设防,谷外的缓坡上正坐着一个人。
  那人坐于打磨平滑的石台之上,身边放着一口不高的冰棺,他一边对着棺中的人说话,不时看看悬挂在高空的明月。
  今晚是难得的满月,月光皎洁明亮,挂在被繁星点缀的夜空中,不见丝毫逊色,似是将那阴云都驱散了去。
  “宋祁渊。”王多菊遥遥地喊了一声,拉着莫清走过去,坐到宋祁渊的身边,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两大坛好酒,放到冰棺旁边。
  “给尊主带的,你要不要喝?”
  五年的沉淀,他已经能够做到与宋祁渊平静相处,将汹涌的恨意压制下去之后,王多菊发现他竟觉得面前这个青年有些可怜。
  他曾经骂过宋祁渊畜生,自私的混账东西,杀死尊主的罪魁祸首。但时间长了,他知道,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那个人都不会回来了。与其次次都像阿九一样,与这个人兵戎相见,不如与他和平共处换来和俞柯见面的机会。
  “结神果有用吗?”
  他拿出三个大碗,倒满俞柯生前最爱的香醇美酒,给莫清一碗,又递了一碗给宋祁渊。
  宋祁渊接过,没有喝,盯着那晃动的酒液中映出他呆愣的面容,苦涩开口,“没有用。”
  —问一答之后是死一般的寂静,王多菊抿了抿嘴唇,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想起了前些曰子宋祁渊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结神果可能会让俞柯复活,便杀上仙界归家,将归家搅得鸡犬不宁,引得仙界对他的态度彻底改变,再不承认他的擎苍派掌门身份,并将其列为最危险的敌人。
  可是,如今结神果要来了,却没有丝毫用处。
  也是,神识都碎了,没了灵魂,便是死透了,又怎是能靠一个小小的果子就救回来的?
  “师父,你看今晚是满月,你最喜欢的满月,好看吧。”
  轻柔的声音响起,让王多菊愣了愣,看了宋祁渊一眼,却见着他伸出手去摸俞柯的脸颊,碰了一下又赶忙缩回来,似乎他碰的是什么易碎的东西,要如此小心才能保全。
  王多菊知晓他这是疯病又犯了。
  这些年来,宋祁渊时而痴傻时而清明,脑子清楚的时候,他大多是沉默的,痴傻的时候话就会变得特别多。
  他不止一次看到宋祁渊守着冰棺哭哭笑笑地对那人说着天真幼稚的话,仿佛他这样做俞柯就会活过来一般。
  往那冰棺中看了一眼,王多菊的眼睛泛上酸意棺中的人面白如雪,彼寸嫣红的唇瓣没了血色,那双总是流露出张扬色彩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长且黑的睫毛在眼窝处留下一片阴影,下巴的弧线显出令人心疼的脆弱感。
  宽大的艳红衣抱包裹精瘦的身体,空荡荡地叠在冰棺的边缘,交叉襟的领口裸露出细白的脖颈与精致苍白的锁骨……
  蓦地,王多菊心中一滞,瞳孔微微放大,猛然出手重重地一拳打在宋祁渊的脸上。
  嘭!
  被打的人跌倒在地,头偏向一边。
  “畜生!”王多菊青筋暴起,眼眶欲裂,上去对着宋祁渊又是一脚。
  情况突变,身边的莫清也是愣住了,他冲着那冰棺中看了一眼,视线凝结在俞柯的脖颈和锁骨处;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那人苍白的皮肤上竟印着好几个青紫的晈痕,有的甚至贴着衣抱的边缘,可以想象那衣抱之下的光景定会比表面上的更加严重。
  俞柯的尸体因为银刻的关系不会腐烂,但人死之后,气息全无,血液不再流动,若是不小心留下什么痕迹,便很难去除。
  二人都知道这些青紫的痕迹代表了什么,宋祁渊对俞柯的尸体做过的事情昭然若是。那是对俞柯身体的亵渎,也不怪王多菊会如此愤怒。
  宋祁渊没有用真气护体,任由王多菊的拳脚打在身上,等到对方冷静下来,他的一身白衣早已破烂不堪,满是尘土,嘴角眼角都裂了口子,整张脸早已不复清俊模样,变得满是伤痕。
  “打够了吗?”
  经过刺激,他也恢复了清明,撑着身体坐起身;盯着棺中的人,神色有些空洞。
  “宋祁渊,你太过分了。”王多菊深吸一口气,才得以平静开口,“我不会再让你如此对待尊主,请你把他交给我,我想让他入土为安。”
  看到俞柯身上的痕迹之后,王多菊终于再也无法强迫自己陪着宋祁渊,将这个自欺欺人的游戏玩下去。
  “尊主已经死了,你再怎样做他都无法醒过来,不管是银刻还是结神果都是徒劳,你试也试过了;还不死心吗?
  尊主失去的是灵魂,是神识,事到如今,除了身体,他的一切都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我听阿清说,尊主自尽前对你说不想再喜欢你,既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执着如此昵?
  放过他吧。”王多菊叹息一声,道,“放过他,就是放过你自己。”
  “他会活过来。”
  沉默良久,宋祁渊终于发声,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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