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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异说三国-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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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微微点了点头,道:“赵云屯兵于城外者,乃朕之旨意,料想子远也能明白其中原由。”难怪赵云来的如此蹊跷,又不肯进城,只是要见刘备,原来都是他的主意。吴懿本来想擦擦额头冷汗,听后又不敢乱动,刘备既然对李兰生出如此重的疑心,那自己也岂能得免?想到日间赵子龙独战二将的神勇,再加上整肃的军容,吴懿的身体都不由微微颤抖起来,他那知道赵云回来只是一个巧合,却被刘备灵活的应用上了。
    刘备见吴懿已经心胆俱裂,乃道:“李兰不似法正,朕还是颇为信任的,不过荆州却不便久留,朕明日便想起驾回川。不知子远是愿意护送朕,还是愿意留在荆州听用。”
    “自然是护送陛下。”吴懿见刘备将自己与李兰分开说话,才稍微安心,乃道:“禁军职在保护陛下安危,臣自然是随行护送,望陛下恩准。”
    刘备自然是一口应承,又以言语安抚片刻,才让吴懿退下去准备起驾,再看窗外,东方已经发白,心道:明日朕便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自回到三国之后,遭到几次行刺,夜间睡觉遍一直惊醒多梦,是以常常日上三竿还高卧塌中。亲近之人也知我贪睡,若非必要的大事,断然不会将我叫醒。今日,我本还在梦中,却被郭淮喊醒,并说刘备带着吴懿的禁军已经起程回川,此刻只怕已经快出城门。我听说之后,匆忙更衣,早饭都不曾吃,便与郭淮一起带人追赶而来。
    直到西门,才远远看到刘备车驾在禁军拥护之下停住,禁军都督吴懿正在与守城的桓易争执。我急忙打马上前,向刘备车驾行礼道:“微臣参见吾皇万岁。”
    就听车里刘备苍老的声音冷然道:“好一个大将军,部下小小的一个城门守卫,便不将朕的圣旨放在眼中,却言只奉你李大将军将令。”
    我匆忙下马,拜伏在地,道:“微臣军令森严,是以冲撞陛下天威,臣诚惶诚恐,伏请赐罪。”
    “赐罪却不必了。”刘备又道:“还不快让他退下,朕要出城回京。”
    “遵旨。”我起身喝退桓易,打开城门让刘备一行出城,自己也带着一队人马护送在侧。出城不远,却有听一阵雷鸣般的马蹄声,南面转来一队骑兵,为首大将正是赵云。我见赵云前来,心中也略微有些惊惧,桓易,郭淮也恐其不利,都一起护在我身前。
    赵云带着人马接近,仍旧是一冷傲,只是将目光在我脸面上扫过,便向着车驾道:“微臣赵云见驾。”
    刘备在车中沉默片刻,才道:“东吴新胜,恐陆逊心有不甘,来袭荆州,子龙就留在此间与经纬共掌军事。不必随朕回京。”
    赵云却道:“陛下安危远胜荆州,岂能只有千余禁军护送?微臣愿意护驾进京。”
    刘备却并不领情,冷冷道:“既然如此子龙可在军中选拔五百精锐士卒充实禁军,荆州重要,将军却是万万不能离开。”吴懿听到这番对话,才隐隐觉得上了刘备的当,却转念又想,自己本来就不是李兰一党,何必再继续在此纠缠不清,跟随刘备离开也好。
    赵云再三请之,刘备突然道:“既然子龙如此担心朕之安危,可随侍身边,不过荆州兵马欠缺,将军可将部下兵马交割李卿,如何?”
    赵云不想刘备有此一说,不由愣住,若是将兵马交割,自己一人之力跟在刘备身边又有何用?可是让他留在荆州面对李兰,却也有些不愿,不甘。赵云思量片刻,乃道:“臣愿随陛下进京。”两厢权衡,自己留在荆州,便要日夜提防李兰,而且吴懿是否乃是李兰一党,在他看来还能难说,这样将刘备交付与他,却还是不甚放心。反正赵云自负武艺了得,带上身边亲卫百余人,还惧怕吴懿和这一干禁军?
    刘备对孔明,李兰二人都十分防备,所以才想让吴懿保护着借回成都之名,前往白帝城。自然是不想让李兰,或者赵云跟随,所以才说出交割兵权来为难赵云。却不曾想过,赵云一口答应,刘备在车中又只好苦笑,君无戏言,既然已经出口,只好让赵云跟着。却想着自己平白又送了李兰万余大军,不由懊悔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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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赵云随刘备而去,我送出十里乃返,回到城中仍旧回转郭淮府邸。刘备虽然离开,可皇帝的行宫,臣子如何能再行居住?只是可惜了我的那一院花草。刚入郭府坐定,还不及与郭淮商议刘备之事,却马上就有家将来报:“尚书邓芝求见。”
    我不由一愣,邓芝大名却不陌生,只是缘何在此?郭淮急忙在一旁解释,我方知赵云所率偏师,便是邓芝参军。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虽然极力篡改历史,却有很多事情仍然按部就班,赵云,邓芝也就仍是搭档。
    我急忙命人延请入内,少时便见邓芝进来,作文官打扮,十分儒雅气息,却又有几分刚性。行礼坐下,邓芝乃道:“卑职奉命留驻荆州听用,不知将军有何任命?大军驻扎城外,终不是长久之计。”
    我急忙点头称是,不过邓芝既然是赵云参军,自然是其一党,若将这万数军马放进城中,总感觉不妥。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能酣睡?我荆州城中兵马不足,留下这一万人,不是自找麻烦么?我抬眼望向郭淮,想要他帮忙拿点主意,却晃眼看见坐他下首的桓易,猛然想起武陵不是还没有人去么?何不就让邓芝前往?我轻咳一声,道:“我大军新败,恐东吴乘势而袭,武陵驻兵不多,将军可率本部军马前往。”
    邓芝倒也不推辞,起身抱拳道:“卑职这便告辞前往。”
    “且慢。”我却又阻止,道:“荆州防务也需加强,将军可分兵一半留下,如何?”
    邓芝面无表情,道:“既是将军军令,卑职自当遵从。”赵云已经离开,邓芝何等身份?自然不敢争辩,默然退下。军旅之事,郭淮,桓易二人皆熟知,我乃命二人随后出城,收编邓芝交割的军马。自来兵随将走,赵云入川,邓芝远调,再经郭淮等打乱重编,加以时日,我就不信这些下层军士,还会巴望着孔明,赵云二人。
    一切商议妥当,两人告辞出去,我独自步行回房,趁着没人打搅,想要上床将早上被郭淮打断的瞌睡找补回来。刚一进门,却见天翼端坐屋内,满面怒容。我心中暗道不妙,想是赵云之事被他知晓,正怪我不为他报仇。
    天翼见我入内,起身对着我道:“将军,某是来辞行的。”
    族破家亡的痛苦,我是无法体会的,但是天翼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现在放他离开,却找赵云报仇无异于是去送死。昨日城外一战,赵云独战桓易,李韦二人,仍旧伤了一人,何况天翼还不一定是桓易敌手。我长叹一声,道:“天翼将军,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不过,我不能让你离开。”
    天翼冷然道:“将军既然不愿助某报仇,某留下何益?”
    我摇头道:“非不愿,实不能也。赵云勇贯三军,杀之不易。何况国家上将,事情闹将起来,吾便背上叛逆之罪,需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天翼冷哼一声,道:“将军何需这等借口欺骗某,在荆州将军地界都不敢下手,若等赵云回去成都,将军还能有何办法?”
    我顿时语塞,天翼所言不虚,赵云在荆州,我都拿他无可奈何,若回去成都,我就更是无计可施。天翼见我久久不言,也不再逼问,转身便要离开而去。天翼跟随我虽然不及郭淮,桓易等日久,不过耿直敦厚,又且忠心不二,只要走出这道门,便是去送死,我如何忍心?
    “等等。”我一声大喝,喊住天翼,道:“你若如此冲动,独自去找赵云报仇,一旦失败身死,举族之仇,又指望何人来报?”
    天翼浑身一震,却头也不回道:“这就不劳将军费心。”说着仍踏步出门。
    “罢了。”我长长吐了口气,道:“我替你报仇就是。”天翼终于停下脚步,转身死死盯着我,问道:“将军所言可是属实?”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此事需得与众人商议一番,但我一定助你报仇,绝不让赵云活着回去成都。”我话刚落地,天翼便跪在我面前,泣声道:“将军若能为属下报仇,属下举族上下皆为将军效死命。”
    虽然暂时止住他前去报仇的心意,我却如何能实现刚才的承诺?赵云生平无一败,自关张相继去世之后,说是天下第一也不过分,何况还跟在刘备身边?我伸手扶起天翼,道:“你伤势尚未痊愈,先下去修养,莫要计划出来,你却不能参与。”天翼自跟随我以来,对我敬佩又加,见我答应自是深信不疑,急忙点头告退。我却退后几步,颓然坐在塌上,顿时睡意全无,这张空头支票开得太大,我如何来兑现?罢了,骗得一时算一时,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天翼去送死吧?
    我伸展四肢躺到床上,虽然没有睡意,却也想这样放松自己的身体。原本以为刘备,赵云走后,我能过几天安稳日子,却偏生有人来搅局,就不能让我心里清闲片刻么?
    “将军。”
    我见有家将入内,担心是天翼出事,急忙起身问道:“何事?”
    “门外有人求见将军。”那家将迟疑道:“不过,来人不说身份姓名,甚为可疑。”这年头的事情哪有不可疑的?我向来是祸福凭天定,既然找上门来,何需再躲避?乃命将其请入。不久便见一魁梧汉子,跟随家将入内,见我之后,急忙上前行礼道:“小人萧贲参见将军。”
    我见他约莫三十年纪,面容陌生,名字也不曾听过,不敢贸然上前,只淡淡道:“不必多礼,尊驾何事要与吾相见?”这人长得甚是英武,神色刚毅,虽是一身平民装束,我却也不愿失礼,言语之中颇为客气。
    萧贲起身道:“小人贱名不足入将军之耳,只是我家将军有书信呈与将军,将军看后自能明白。”说着就从怀中贴身取出一封书信,却是用油纸包住,以免为汗水所污。我示意旁边家将接过来,打开便先看署名,赫然却是马超。自从法正事后,我与马超再无书信往来。后来被困白帝,只是牵挂着刘备的战事,早将这只西凉猛虎忘在一边,此刻突然收到他的来信,急忙从头开始,细细看阅。
    越往下看,却越发让我心惊胆战,看完之后,信笺从手中滑落却浑然不知。还是萧贲连唤几声“将军”,才将我惊醒,我木然将信笺拾起,道:“汝可先暂在府中住下,信中之事,吾已尽知。”
    萧贲乃答道:“小人还需得赶回成都,就不在府上耽搁了。”
    我微微摇了摇头,道:“不必回去了,汝将军信中让吾留你在荆州听用,且先住下。稍后再作安排。”萧贲却执意不肯,道:“小人深知我家将军处境,是以不敢奉命。”
    我看着一脸坚毅,也确实佩服,不过马超既然托付于我,自然不能再让他去行险,乃呵斥道:“便是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么?枉自送死。留在荆州,吾之帐下,或者还能为你家将军尽些心意。”萧贲闻之默然,良久乃再拜,道:“全凭将军作主。”言罢,起身随家将而下。我又重看马超书信,言语之间,甚是悲切,不由想起昔年只身入营,劝其归降。后来多日相处,情谊深厚,如今却只怕再也无缘相见,唉!我又不由倒在塌上,眼望着屋顶,怔怔出神……
    当夜用过晚饭,我召集众人一起聚在郭淮书房,李韦,天翼有伤却都不曾缺席。虽然天气闷热,我却命人将门窗紧闭,弄得大家都是满面汗气,却无一人出声喊热。都被我的一句话惊住,要策划刺杀赵云,确实有些痴人说梦的感觉。
    桓易看了看一旁的天翼,起身道:“将军,末将觉得现在还不是与孔明真正对决之时,刺杀赵云之事有害无利,且机会不大,可否推迟些时日?”桓易刚一说话,天翼便猛然起身,冷笑道:“将军可是昨日被赵云吓破了胆?若是不敢,出去便是,这里也不差你一人。”
    桓易怫然不悦,道:“某就事论事,何来惧怕一说?将军要成大事,岂能因一人之私而废大计?”天翼怒道道:“非汝之事,当然漠不关心,败军之将,何以言勇?”桓易武艺不弱,败于赵云也深以为耻,怎容得天翼几次三番讥讽?也勃然道:“某虽败于赵云,却未必便输与你。”
    天翼待要还嘴,我大声喝止,作色道:“未曾与敌,先自乱阵脚,岂不羞愧?”二人见我变脸,都不敢复言,各自坐下。我环视众人,乃道:“我与汝等皆兄弟也。天翼之事,便是我等众人之事,岂能说是一己之私?”又复对天翼道:“桓将军所虑甚是,况年纪在你,我之上,当以兄长事之,安能如此出言不逊?”两人听罢,都面上一红,低头不语。
    我乃转头对旁边郭淮,道:“伯济可有何良策以教我?”郭淮本若有所思,被我问及,乃轻叹一声,起身道:“既然大哥心意已决,小弟便不再言。其实此事小弟也曾想过,如今陛下病重,大去之期不远,大哥与孔明之间争斗不能再免,赵云乃当世良将,若乘其落单,先行除之,也是斩断孔明一臂,并非全然无利。只是陛下与其一道,不能仓促行事,需得仔细谋划,以保万全。”
    我听他朗朗说来,巴望着能有刺杀的主意,却哪想仍无有计策,乃焦躁道:“就无一计可施么?”郭淮看看旁人,微微摇头,道:“牵一发而动全身,杀赵云或者不难,但如何才能不落人口角?”
    我点了点头,却又听天翼起身道:“将军,不如再用当日对费诗之计,由我五溪勇士前往,自不会牵连将军身上。”五溪部落为赵云突袭,损失惨重,所剩青壮无几,赵云身边还有吴懿,吴班等千余禁军,哪能轻易取胜?我摇头一一说出,天翼也只好颓然坐下。各人又说得几个计划,却都不甚合意,连一向替我出谋划策的郭淮,今夜出奇安分。
    月过中天,我知不能商议出个所以然来,便好言再安抚天翼几句,让他们各自退下。天翼见众人都无法可想,也只好不甘而去。我恐其私自离开,又找桓易嘱咐几句,才一一散去。屋中只剩我与郭淮二人,我擦去额头汗珠,便也要向郭淮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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