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专业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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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可能昨晚吃太多了,这会儿还没消化完呢。”
“那喝杯咖啡吧!”傅奕拿咖啡壶给萧诚的杯子添上,自己也倒了一杯,“吃完饭,我们出去逛逛。”
“哦,真的吗?好呀、好呀。”萧诚好久没出门了,都快闷出毛来了,正好出去晒晒,去去霉菌,“呵呵,这咖啡不错哈。”萧诚望着令人倒胃口的黑乎乎的液体欢快地嘬起来。
吃过早饭已经10点过了。傅奕开了辆白色的英菲尼迪SUV过来。萧诚自然地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完全没有第一次与傅奕同乘一辆车的不自在。果然快速拉近距离的方式就是睡了他。
萧诚关上车门,坐定,正准备系安全带,傅奕却突然按住他的手,“等会儿。”
傅奕从后座取了个靠垫出来,仔细垫在萧诚的腰下,“你靠着试试看,舒服不舒服?”
靠垫是紧实海绵材质,并不软,但对腰肌损伤的人来说,需要的正是腰部硬挺的支撑。萧诚靠着试了试,果然又服帖又有支撑感,腰部一下子就放松了。
“嗯,挺舒服的。”萧诚看着傅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是平时那故意讨好谄媚的笑,而是真诚的笑,带着些似乎过意不去的羞怯,“谢谢你。”
傅奕也眉眼含笑,他探过身子将萧诚的安全带拉下来,替他扣好,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到:“不客气。你是伤员,理应要优待。况则,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啊。”
萧诚低了头,讪讪地支吾了几声,没有说话,耳朵尖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车内的空气变得温馨暧昧起来,傅奕微微一笑,愉快地将车驶出。
第40章 第 40 章
车内空调将夏日的高温隔绝在外,车内的凉意让人望着窗外明亮的阳光会生出一种春日暖阳的错觉。
车子沿着出城的快速通道不急不缓地驶去,窗外的楼宇房舍渐渐被田野菜地代替,有时撞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莲叶田田的荷花,有时是阡陌纵横,金灿灿地稻田,有时是果实累累的葡萄园,有时什么也没有,就是造乱无章、自然天成的灌木从和野草地,可样样都让人陶醉,让人胸臆大畅。
萧诚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郊游、没有悠闲地享受。
二十多年来,他小心翼翼努力地活着,适应着社会对自己的定位和要求。他将自己折弯了、扭曲了,带上了一副永远讨好的面具,并将面具嵌入皮肤和骨血,这样才能掩盖住那个不容于世的真实的自己。
会痛吗?当然会。不过习惯就好了。就在他终于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无所谓的人生时,却突然好像感受到了一种叫关心照顾的东西,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傅奕对他好吗?一份奇怪的合同隐藏地是傅奕怎样的用心,萧诚猜不出来。但傅奕对他好,这一点萧诚却很笃定。可是这样的好来得太奇怪、太突兀,让人忍不住贪恋它的温暖,又害怕那温暖背后会隐藏着伤人的毒刺。
曾经也有个人这样温暖的对待过自己,像雪地里的一根火柴,温暖了自己少年的心。可现在他在哪儿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有没有想起过曾经有过自己这样的一个人呢?应该没有了吧。
萧诚趴着车窗,一路安静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心里思绪万千,眼底有泪光闪现。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
贫穷的人连地上捡根草绳都会觉得如获至宝吧,可丢草绳的人也许根本就是随意之举,毫不在意的。对自己的好在傅奕来说,也许不过就是丢了根草绳吧。萧诚在心里嘲笑起自己的患得患失来,他暗骂自己到:“萧诚你个神经,瞎寻思啥呢?这就是一结婚合同而已,你他妈还当真了,什么破毛病!还是该吃吃、该睡睡,多赚钱来,少想事儿。”
萧诚想得入神,车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
“咦,我们到了?这是哪儿?”
傅奕双手环抱在胸前,身体微倾,眼神探究地看着萧诚:“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都以为你要变成空气蒸发了。”
“哦,哈哈,没想什么。看风景呢,路边的风景好看,嘿嘿。”萧诚满脸堆笑,如同初次在声色见到傅奕的那样。
嗯,还是这幅样子更让自己安心。
傅奕脸色沉了下来,眼神跟着冷了下来,他盯着萧诚看了好一会儿,才用命令的语气说到:“下车!”
这是一家农家乐似的饭店,依山而建的砖木结构,全是用的原色,显得天然质朴,门口随意地种着几棵高低错落的果树和一畦畦的蔬菜地,有触手可及的橘子树,上面挂满了青黄相间的桔子;有笔直挺拔的柚子树,小小圆圆的柚子刚刚挂果,藏在宽大的叶片间,像躲迷藏的小孩儿。红红西红柿和一根根下垂的豇豆相得益彰,绿油油的青菜地里,一只骄傲的母鸡正领着一群小鸡在觅食。
“咯咯、咯咯,我喜欢吃又大又多汁的青虫。”
“咯咯,我喜欢吃香喷喷的种子。”
“咯咯,我喜欢…。。”小鸡仔们叽叽喳喳地热烈讨论着。
鸡妈妈怒了,一双爪子在菜地里使劲儿刨了几下:“咯咯,想吃就得过来自己刨!咯咯!”
哈哈,萧诚被自己脑补的小剧场给逗笑了。一旁的傅奕看着他笑,阴云密布的脸色也跟着明朗起来。他顺手牵过萧诚的手,宠溺地说到:“喜欢这儿?”
“嗯!”萧诚笑着冲傅奕点点头,没注意到自己正和傅奕牵着手。
傅奕牵着萧诚往里走,“喜欢的话,下次再带你来。不过,现在咱们先去吃饭。”
“不刚吃过早饭吗?怎么又吃饭?”萧诚被傅奕牵着往里走,奇怪地问到。
“饿了!”傅奕简短答道。
就饿了吗?你的胃肠结构是直通车吗?萧诚忍不住腹诽。哎!不是,这牵手是怎么回事儿?萧诚这才反应过来,刚想将手抽回,就被傅奕恶狠狠的眼神给吓得不敢动了。
哦,对的,合同里说好了的,包拉手和当众秀恩爱。萧诚正默默给自己开脱着,却感觉到傅奕的手指插/入自己的指缝,牵手变成了十指紧扣。萧诚Duang一下,刚才的一番自我开脱瞬间变得毫无说服力。
傅奕满意地扣着萧诚的手,将人带入一个小包厢,简单的方木桌和藤椅,铺着蓝色印染的桌布和椅垫,四周挂着些玉米辣椒簸箕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农户日常吃饭作息的地方,让人觉得安心舒适。
二人相邻而坐。一个扎着蓝色花布头巾的服务员走了进来,态度熟络地说到:“傅先生,您需要现在上菜吗?”
“现在上。”
“好!”服务员应声而出,全程都忽略掉傅奕萧诚紧扣的十指,显得礼貌又训练有素。
可能是这会儿客人少,上次的速度相当快。不一会儿功夫,简单的三菜一汤就端上了桌。一份农家黄焖土鸡,一份豆豉辣椒蒸草鱼段,一个青椒炒南瓜和一份米汤煮香芋。全是开胃可口的家常菜,肚里空虚的萧诚忍不住食指大动。
“真好吃”,萧诚吃的两腮鼓鼓的,却速度不减,如同饿死鬼要投胎了,非要吃饱了才肯上路。
“你慢点儿吃,小心鸡骨头。”傅奕一边提醒萧诚,一边夹了块鱼在碗里,慢条斯理地将鱼刺一根根挑出来。
萧诚看了一眼,忍不住瘪嘴道:“看你吃鱼真累。你们有钱人的餐桌礼仪真麻烦。吃鱼不吐刺、吃鸡不吐骨头的。不能吸、不能舔,不能发出声响,这样怎么能吃出食物的滋味来嘛。”
说着,萧诚故意狠狠嘬了一口嘴里的鸡翅膀,砸吧砸吧着油腻反光的嘴唇,斜着眼睛瞥了傅奕一眼,“嗯,香!”
嘟起的嘴唇,被微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然后轻轻嘬着,鸡翅在里面伸缩滑动,媚眼斜飞,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逗。傅奕的身体立刻就起了反应,他看着眼前这磨人的妖精,恨不得一口吃了他。
小妖精没有意识到危险,啃完鸡翅,又接着夹了块儿大鸡腿。唉,其实挺想吃鱼的,可惜鱼的刺多,吃着费时,还是先啃点儿鸡肉垫个底。
“哎,你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呀?”萧诚忙里偷闲注意到傅奕基本没吃。
“谁说我饿了?”傅奕将料理完的鱼肉放到了萧诚的碗里。
诶~,是给我的!萧诚那颗刚按捺下去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奋力地想要破茧而出。
不要整得这样含情脉脉好吗?劳资怕把持不住,把你这样那样了!萧诚恨恨地夹起那块儿鱼,三口两口塞进嘴里。
“你不饿,干嘛这么早来吃午饭?”萧诚问。这会儿才刚11点,吃过早饭才一个小时。
“因为你饿了。”傅奕又夹起一块儿鱼,慢条斯理地摘起刺来。
诶~,萧诚心肝颤了颤。
都到这程度了,简直没法装作视而不见了。萧诚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才正视着傅奕。
“嗯?怎么不吃了?”傅奕询问地看着萧诚。
“傅总,我们谈谈吧。”
“嗯,你说,我听着。”傅奕淡淡地应了一句,继续低头理刺。
萧诚探身伸手按住傅奕的手,逼迫傅奕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好吧!”傅奕看了看扣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认输似的坐好,看着萧诚。
“傅总,我们只是简单的雇佣关系,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安排这场闹剧似的合同,不过,这不重要”,萧诚无所谓的耸耸肩,又接着说:“但既然是剧,我们也不过就是做戏而已。可你这些天的表演有些过火了,很容易让我误会的。”
“哦~,是吗?你误会什么了?”傅奕挑眉望着萧诚,眼睛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黑雾般浓重却又捉摸不透。
“嘿嘿”,萧诚干笑两声 ,“我都要误会你真的爱上我了。”
“然后呢?”傅奕追问道。
“然后?什么然后?”萧诚有些气恼地说到:“傅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做戏,你要注意分寸和火候,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哦!是么?”傅奕语气冰冷却又饱含火气。
这是什么回答!萧诚觉得自己有些鸡同鸭讲的感觉。
算哒,还是接着吃饭。
“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呢?”傅奕华丽的声音响起,却无异于在萧诚的心里丢了颗深水炸弹,轰隆隆炸的人魂飞魄散。
萧诚筷子抖了抖,一块儿香芋滑到桌上,“哈哈,不好意思,弄脏了桌子。”
“不用管它!”傅奕阻止了萧诚想要蒙混过关的行为,紧追不舍地问到:“你还没有回答我,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呢?
萧诚胸膛剧烈起伏,他冷哼了一声,稳了稳情绪才说到:“傅总,承蒙您高看,可我还真不乐意。”
傅奕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萧诚。
“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是不是整天吃饱了没事儿干,所以想着换个口味,换个花样来玩儿人。不过,恕我不能奉陪。我这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和别人假结婚也不过是骗骗开发商,混口饭吃,从来不会玩弄任何人。同样,我也不喜欢被别人玩弄。”萧诚想了想,又加重语气:“多少钱都不可以,本人不卖!”
傅奕听着,脸上的神色到缓和下来,他淡淡说到:“吃饱了没?吃饱了就走吧。”
诶~。
作者有话要说:
锁了好久的文,想想还是放出来,写完它,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吧。
第41章 第 41 章
不理会萧诚的一脸懵逼,傅奕又自然地牵起萧诚往外走,好像刚才那场不算友好的对话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过饭,二人继续开车前行。萧诚吃饱喝足,困劲儿跟着上来了,加上自觉没什么好和傅奕聊的,干脆靠着头枕闭目养神,谁想竟然慢慢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时 ,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车正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周围车辆很少,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这辆车和车里的两个人。萧诚不油生出一种毫无拘束的自由感,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怕,只需要不停往前奔跑就好。
萧诚看着傅奕,微弱的仪表盘灯光打在他脸上,只能看见一个剪影。这个轮廓很像记忆里描绘过千百遍的那个侧影,像到似乎能重合。萧诚心里一动,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这次不是梦了吧。
傅奕专心开车,没注意到萧诚已经醒过来了。所以当萧诚的手摸到他脸上时,他惊了一下,却镇静地握紧了方向盘,保持住车子继续平稳地行驶。
萧诚在傅奕的脸上摩挲了一阵,心里叹了口气,太光滑了,一颗痘痘都没有,果然还是认错了。萧诚收回手,将身子缩在座椅里。
“你要带我去哪儿?”萧诚闷声问道。
“很快就到了。你再休息会儿,今天晚上可能会比较艰苦。”傅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哑。
“你一直在开,没休息会儿?”萧诚问
“嗯~”
萧诚叹了口气,扭过身子在后座翻了半天,搜出了一瓶矿泉水。他拧开盖子递给傅奕,“喝点儿水吧。”
傅奕自然地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了好大几口,才又递回给萧诚。萧诚也不避讳,一气将剩下的半瓶喝完了。
傅奕嘴角微翘,打开了音响,ADELE低哑的嗓音倾泻而出,一首rolling in the deep演绎得如怨如诉:
There's a fire starting in my heart; 我心中燃起了火焰
Reaching a fever pitch and it's bringing me out the dark 那温度驱走了黑暗
Finally; I can see you crystal clear。 我终于看得清你
Go ahead and sell me out and I'll lay your ship bare。 放弃自己的全部□□的留在你的心中
See how I leave; with every piece of you。 我会一片一片把你剥离我的记忆
Don't underestimate the things that I will do。不要以为我真的不会这么做
There's a fire starting in my heart; 心中燃起了火焰
Reaching a fever pitch and it's bringing me out the dark那温度驱走了黑暗
The scars of your love; remind me of us。害怕爱你让我更清晰的了解你我
They keep me thinking that we almost had it all让我觉得总是有一步之遥
The sc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