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爸萌娃,总裁追夫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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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很久的院,梁小初总算是离开了那个药味熏天的地方,不幸的是并没有自由,而是被北凌彻带回别墅软禁了。
“北凌彻,你到底想怎样?什么时候才放我离开。”
“你把钱还清就可以。”北凌彻并不是想要钱,花在梁小初身上的钱,对于北凌彻来说不算什么,这样做,只是拿钱束缚梁小初,他北凌彻也并非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不可能看着梁小初自杀。
“好,那你放我去打工。”
“在我身边待着,半年就还清了。”
梁小初欠北凌彻的帐,以梁小初以前打工来算,单是为梁小凉买墓地,办葬礼就要一年的时间,而北凌彻这样要求,对梁小初来说绝对是赚的,对于北凌彻的条件,就同意了,“好吧,反正你要什么我都给不起。”
嘴上是这么说,却在当晚打碎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准备用碎片划破还未痊愈的伤口。
北凌彻夺下梁小初手里的玻璃碎片,扔到一边,气愤的抓住梁小初的衣领,“就因为妹妹死了,你就想着自杀,你还算不算男人?连这点伤都无法承受。”
“我算男人?我也算是男人?你见过到了十八岁还没牵过女生手反倒被男人给侮辱的男人?”
“梁小初,你闹够了没有?”
“因为妹妹死了?”梁小初哭着,俩只空荡荡的瞳孔似乎是在告诉众人自己已经死心。“不只是妹妹,我全家都死了,哥哥,妈妈,妹妹,都是我葬的。”梁小初使劲的打开北凌彻的手,自己的手也不自主的往桌上打去。“你知不知道看着最爱的人被埋下去时心到底有多痛?”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落地的是一个陶瓷,看起来很精美,不过已经碎了。
北凌彻盯着地上的碎片,看了很久很久,梁小初突然想起白子城曾经说过,有一个陶瓷,对于北凌彻来说很重要,而那个陶瓷,好像就是眼前的这个。
北凌彻的心里,很复杂很复杂。
“对不起,我……”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事,梁小初立马道歉。
“闭嘴。”北凌彻生气的走了。走到门口,看着门外的俩个人,“去把梁小初的事全部查清,好好看着梁小初,不许他死,把屋里收拾一下。”和梁小初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也还算是了解梁小初,在北凌彻心里,梁小初是刚硬的男生,脾气也很大,‘今天,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哭成那样的梁小初是北凌彻没见过也没想过的。
第四十章:儿时的婚约
梁小初看着蹲在地上收拾碎片的人,小心翼翼的捡起碎片,放入一个装有海绵的盒子里,“请问,这个是不是很重要?”
“……”那个男人没理梁小初,继续收拾着,在北凌彻手下工作的人,必须要学会守好自己的嘴。
后来的俩天里,梁小初都没见到北凌彻,每天照样是有人二十四小时的盯着,吃饭时不吃就用灌的。
“那个真的很重要吗?”梁小初记得那个陶瓷玩偶摔碎时,北凌彻的反应不大,“他是不是生气了?”
第三天,梁小初还是没见到北凌彻,不过倒是见到了白子城。
“听说你最近在闹自杀?”
“没有。”
“是吗?那北凌彻怎么回事?还以为是被你闹得呢。”
“他怎么了?”
“联系不上,不知道最近怎么了。”
“我已经三天没见过他了。”梁小初很想见北凌彻,很想很想,“我想跟他道歉。”
“你们闹别扭了?”
梁小初摇头,“我打碎了他的东西,他好像生气了。”
白子城挥挥手,“放心啦,只是碎了个东西,他不会生气的。”
“碎的是一个陶瓷,是个娃娃的形状。”
听完这话,白子城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什么?你居然打破了那个。”
“果然是很重要的东西,对吧!”
“何止是重要,那简直……,你干嘛去碰那个啊,我之前不是提醒过你吗?”白子城的表情,看起来也有些生气,对梁小初只能用“无语”俩个字来形容了。
“没人愿意告诉我到底多重要,我也无法理解到底有多重要。”梁小初对那个东西的曾经一无所知。
“那个是北凌彻曾经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全世界的正品只有俩个。”
“碎了一个,另外一个在哪儿?可以把他买来送给北凌彻。”
“没用的,俩个是不一样的,你打碎这个,是女的,另外一个是男的,这是一对,另外一个在一个集团董事长手里,曾经北凌彻想凑一对,花了高价去买另外一个,但是那个人不卖,你想买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办?”梁小初知道自己买不起,只有另外想办法了,“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没用的,那个东西是无法取代的,是唯一一个链接过去的媒介,没有东西可以取代的。”
“过去的媒介?”
“记得我跟你说过,十一年前北凌彻有件难忘的事吧!”
“记得。”
“那是北凌彻和一个女生在一起,那个女生是北凌彻从小就在一起的青梅竹马,俩家世代都有合作关系,俩人甚至在年幼时就已经订了亲,而且俩个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也很喜欢对方,双方家长也准备在他们二十岁时订婚,可是谁知道,女孩家的公司倒闭了,北凌彻的父亲为了不让自己受牵连,立马断了和女孩家的所有关系,也禁止了北凌彻和那个女孩的来往。后来女孩的父母好像都进了监狱,而女孩就被亲人送去了澳大利亚读书。”白子城重重的叹了口气,“十多年的爱情,就这样毁了,只留下那么一个陶瓷,当时北凌彻和那个女孩,大家都以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会在一起呢。也是从那以后,北凌彻就不怎么爱说话,变的冷漠,喜欢独处。”
“那个女孩……还好吗?”
“听说在那边发展了。具体的也不知道。”
聊了很多闲话后,白子城才回去,梁小初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晚霞渐渐落下印红的天空,‘北凌彻,你在哪里?’
又过了几天,北凌彻依旧是没有回来过,梁小初没有干等着,而是偷偷拿来了那个装碎片的玻璃,很认真的拼起来。
夜晚,天空下起了大雨,梁小初很早也就睡了,在床上思考了很久的该怎样跟北凌彻道歉,到了十一点才入睡,半夜,一种压迫感让梁小初喘不过气,从梦中醒来,醒来的梁小初发现自己被一个人的半个身子压着,自己的衣服也湿了一片,那个人的头发,还在滴着水。
“轰隆”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整个房间,梁小初推开身上的人,打开灯,“北凌彻?”北凌彻的样子很狼狈,湿了全身,头发湿哒哒的,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睡了。
“轰”又是一声雷响,梁小初往窗外一看,雨下的很大。
“喂,北凌彻。”梁小初晃了晃北凌彻,通过薄薄的衬衫,梁小初摸到北凌彻的身体,很烫,梁小初吓了一跳,又摸了摸北凌彻的额头,“遭了,好像感冒发烧了。得送医院。”看着窗外的雨,“这么大的雨,不能出门,对了,叫人。”梁小初又想起,这个点不会有人在这栋楼徘徊的,“怎么办?”
梁小初冷静了一下,然后看着北凌彻,“先帮他把衣服换了。”帮北凌彻换好衣服,盖好被子,梁小初想起柜子里的药箱,就去拿来,找出感冒药,确定了没过期后又配好,去倒了杯开水吹冷后才给北凌彻喂下去。
忙活了大半夜,梁小初也累的够呛,“咳咳。”直到身体不适梁小初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还是湿的没换,换好衣服,梁小初拿来一张椅子,放在床边,就在床边守着,半个小时去摸一次北凌彻的额头,确认温度没有继续上升,到了早上六点,北凌彻的烧才退了下去,梁小初也总算是放心睡下,梦里,梁小初梦见梁小凉小时候生病时的场景,跟现在也很像,也是守着熬夜。
北凌彻早上醒来时,已经很晚了,看着熟悉的房间,“我怎么在这里?”看着梁小初趴在床上,北凌彻起身,摇醒了梁小初。
“怎么……怎么了?”梁小初半睡半醒的微微睁眼,看到是北凌彻后就伸手去摸北凌彻的额头,手还没伸到,就让北凌彻躲开了。
“你干嘛?”
梁小初没理北凌彻,腿一用力,扑在北凌彻的身上,用手摸着北凌彻的额头,然后睡着了。
北凌彻推开梁小初,下了床,北凌彻不想见梁小初,一刻也不想见到。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上次的事……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很重要,真的很抱歉,你讨厌我吧,我知道,你肯定很讨厌我,可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梁小初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梁小初,你……”北凌彻气的转身,但是看到梁小初一副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也有些反应不过来,“想要什么?”
“把药吃了吧,烧还没全退,这几天温度低,别又烧起来了,药在……桌……上……我……配……好……了。”说完,睡着了。
北凌彻摸着自己的额头,‘昨晚我发烧了?’北凌彻记得,昨天晚上,回来好像是因为想回来拿走陶瓷的碎片。而看到桌子上粘好的陶瓷时,北凌彻直接拿起,丢到窗外。
第四十一章:不存在的存在
等梁小初下午醒来时北凌彻已经不在了,床边坐着一个小男孩,直直的盯着梁小初,梁小初看着那个男孩,长的很好看,但是眉宇之间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是谁?在这里干嘛?”小男孩的眼里,带着一丝恶意。
“你又是谁?”
一个男人走进来,扶住小男孩的手,“小少爷,你怎么来这里了,快跟我回去?”
“喂,他是谁?为什么会躺在爸爸的床上?”小男孩指着梁小初问道。
“嗯?”梁小初一个激灵,“爸爸?难道你是……”
“是的,他是boss的儿子,叫做北言瞬。”
“儿子?北凌彻有孩子?”梁小初仔细的大量着北言瞬,‘怪不得那么眼熟,长的真像北凌彻。‘“是啊。今天才从美国回来,初次见面有些不礼貌,抱歉。”
梁小初摇头,“没什么。”
“喂喂,他是谁。”北言瞬用手指着梁小初,问身边的男人。
“小瞬,不能用手指着别人,不礼貌的,走,还有功课要做呢,不做完boss会生气的。”
“爸爸会生气?”
“打扰了,您继续休息吧,我们先走了。”就这样,男人拉着北言瞬走了。
梁小初坐在床上消化着这件事,“原来他已经有孩子了,那就是说已经结婚了,可是既然结婚了,干嘛那样对我?不过,他的孩子长的好可爱。”梁小初讨厌北凌彻,但是他不会把这个讨厌继给下一代。
一个人闲来无聊,梁小初又跑到天台上,自己平时喜欢坐着的地方,多了个小小的人影。
“你在这里干嘛?”梁小初走过去坐在北言瞬身旁。
“是你。”北言瞬好像很讨厌梁小初,从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那你能不能也回答我的问题。”
“不能。”
“我们来交换,你回答我一个我回答你一个。”
“好,成交。”除了样貌像北凌彻,这做决定的态度都一模一样。
“你在这干嘛?”首先问的是梁小初。
“我喜欢这里。该我问你了。”
“嗯。”
“你是谁?”
“我叫梁小初。”梁小初想了一下,“北言瞬,要不你把你的事告诉我,我把我的事也告诉你,我们交换好吗?”
北言瞬睁着大大的眼睛,“交换秘密吗?”
“嗯。”
“我叫北言瞬,今年五岁。”
“我叫梁小初,今年十八岁。”梁小初一直很好奇一件事,北言瞬的妈妈长什么样,能被北凌彻娶进家门的女人,肯定不简单吧,“你妈妈呢?”
北言瞬失落的低着头,“妈妈和爸爸离婚了,妈妈现在已经不管我了。”
“离婚?”
“妈妈很讨厌我,说我和她在一起会阻碍她和她的男朋友。”
“什么?”梁小初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五岁的男孩会那么感伤,“她可是你妈妈,怎么会这样呢?”
“我讨厌妈妈,很讨厌她,不要爸爸也不要我。”
“你还有你爸爸呢。”
“该你了,把你的事告诉我。”
“我没有家人了,也没什么事告诉你,一生活的平平淡淡,什么都没有。”梁小初的一生,就是那么平淡,为了梁小凉活着的日子,在梁小凉死后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活了十八年,却也没有个果。
“没有家人?没有爸爸妈妈?”
“嗯,没有。”
“你没骗我?那他们去哪儿了?”
“他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至于爸爸嘛,对哦,爸爸呢?”梁小初对于“爸爸”这个词没有映像,除了那张泛黄的老照片,什么感觉都没有,记忆中也没有叫过别人爸爸的时候,“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肯定骗我。”
“真的是不知道。”
“哼。”北言瞬起身,拍了拍裤子,“你果然很讨厌。”说完就走了。
梁小初笑了笑,“你果然很可爱。”
晚上,梁小初在走廊里看见北凌彻抱着北言瞬往房间里走去,因为心里的惭愧,梁小初不想看见北凌彻就没去打扰,去了书房。
整个晚上,梁小初都在想北凌彻的事。
北言瞬的到来,降低了梁小初在这里的存在感,每当北凌彻遇到梁小初时,都会像是不认识一般擦肩而过,像是梁小初不存在一样,当梁小初想着自己是不是在某个夜晚不明死亡灵魂还在徘徊时,却又很无情的被门卫拦住。
梁小初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了局外人,“为什么还是不放我走。”
北凌彻每天会花很多时间来陪着北言瞬,而梁小初,每天不是在别的房间就是在天台,从北言瞬来之后,梁小初就再也没去过北凌彻的房间,“那个拼好了的陶瓷,北凌彻看到没有呢?”
每天在天台可以看到北凌彻偶尔会带着北言瞬在花园里玩,北凌彻会很温柔的对待北言瞬,这也是梁小初看到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