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爸萌娃,总裁追夫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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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墙上就被砸了一个大洞,夏寒希一挥手,所有人都离开了,他从洞里钻进来,看着门口堆放的杂物,“齐洛城,你能耐大了是不是?”
我用被子盖着头,不去理他,他突然把被子掀开,一脸无奈的看我。
“为什么不吃东西?”
“不饿。”
“你想饿死自己?”
“不饿。”
“不饿也要吃。”夏寒希又把被子放回来,“快点起来。”
被子一到我手中,我立马裹住全身,为什么总觉得今天的夏寒希不对劲?
“老板,饭菜好了。”
“放桌上。”
“哦。”
很久以后,夏寒希叹了口气,房间就安静了,我探出头去看,他突然抓起被子,猛的从我身下抽开了,一阵冷风吹来,有些冷。
“起来。”
“夏寒希,你到底要干嘛?”夏寒希的行为举止,我完全猜不到他要干什么。
“让你吃饭。”
“宁死不吃。”
“齐洛城,你是在逼我?”夏寒希突然把我从床上拎起来,“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苦笑,“怎么?你又想怎样?这次又是谁来临幸我?”
“齐洛城,你……”
夏寒希好像生气了,我也准备好了被打被上的准备,逃不掉的东西,不逃了,累。
“齐洛城,你是不是很想死?”
“被人做了那种事,谁还想活着?”
夏寒希突然把我从床上拉下去,“那你去,要死,好啊,那你去死。”
为什么不是我的错他却理直气壮……“好啊。”我光着脚,慢慢的挪步出门,他从后面拉住我,我转头,“你干……”
我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夏寒希不是恨我吗?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还要吻我?
“啪”当我甩了夏寒希一巴掌时,我才知道我有多恨他。“滚开,我允许任何人碰我,唯独你不行。”
“你想被别人碰?那我偏不如你愿,讨厌我是吗?那我一定会让你讨厌到底。”夏寒希只是丢了一句话就走了,我回到床上,躺回被窝里,继续睡觉。
睡了很久,除了闭着眼,满脑子都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心烦的快要爆炸。
我起身,去了浴室,放着冷水冲澡,镜子里的自己,不知为何,看着是那么的恶心,昨晚被男人侵略的吻痕,身上每处都是清晰可见,好恶心。我使劲的搓着每一个红色的痕迹,直到搓掉了一层皮才放弃,有的地方甚至还流了血。
可是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还是那么恶心,我一拳挥在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顿时就变成了碎片,血顺着镜子滑落,染红了一片,滴落在地上,被水分散开。
“咔。”镜子散落在地上,我披好衣服,出了浴室,受伤的手并不觉得很痛,反到还让我觉得舒心,这是什么?我是自虐狂吗?
白色的床单,被血染红了,我也懒得管,直接睡了。
深夜,夏寒希突然从我门前经过,然后出门了,我躺在床上,听着他慢慢离开的声音。
之前墙上被开的大洞,并没有被封上,我探头看了看,确定了夏寒希出门后,我也总算是可以放下戒备心,安心的睡一会儿了。
没多久,夏寒希回来了,他进门时我就醒了,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另一个男人说,“放开我。”
“让我放了你?怎么可能。”夏寒希的声音很冷漠。
“你到底想怎样?”
“你不是很有能耐吗?那你跑啊。”
“我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要你身体。”
“不……不行。”
“带上去。”一行人从我房间门口走过,一个脚步声似乎是在我的房间门口停了一会儿,然后也走了。
夏寒希找到了玩物,那我就是安全的了。我打了个哈切,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我才想起昨晚被带来的男人就是上一次我帮着逃跑的那一个。我明明把他送了那么远,最后还是被抓回来了吗?
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如果可以,我想就躺在床上,直到死去。
夏寒希突然出现在门口,“齐洛城,起来。”
“不起。”我动了动受伤的手,嗯,还没废,没事。
夏寒希走进来,“别挑战我的忍耐性,不然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
“那就给我坏果子,我无所谓。”
“啧。”夏寒希的脸黑了,他把被子扯到一边,但是下一秒的动作却停了,床单上,有很多血,因为伤口一个晚上不管,所以就流了很多,蔓延性的大面积看着总是有点吓人,但是实际上我也没留多少血。
“齐洛城,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
想死?没那么严重。
“我的话只是随口说说,你居然……我不在你就是这样?”
喂喂,别误会,这只是个小伤而已。
“齐洛城,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
为什么要我满意?囚禁我的人,不就是夏寒希吗?为什么要我满意?
“齐洛城,你给我说话。”
“无话可说。”不,我有好多话要说,但是嘴里却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一句。
“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这点小伤又不会死。”我举起手,给夏寒希看我受伤的手,然后动了动,原本结痂的伤口一下子全裂开了,我忍着痛,也不管流的血,“看吧,没事,死不了,你们还可以继续折磨我。”
夏寒希走了,很快进来了俩个男人,硬是把我脱出了别墅,把我塞进一辆车里,夏寒希也坐在车里,死死的盯着不安份的我。
很快,我们就到了医院,到了南岸附近的医院,然后我就像是上帝一样被送进了医院。每一个医生见到夏寒希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百般的讨好。
医生把消毒水倒在我的手上,然后清理我手上的结痂,因为有点痛。我的额头慢慢的出现了汗水,直到忍无可忍,“别弄了。”
夏寒希的表情,越来越恐怖了。“滚下去,把最好的医生叫来。”
医生立马离开了,我看着门口,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门口走过,我起身,带着还流血的手,跑了出去,“嫂子。”
尚巧恩转身,看到是我礼貌的点头,“是洛城啊。”
尚巧恩怀里的宝宝很乖,听到我声音,睁着个大眼睛看我,“嫂子怎么在医院啊?”
“宝宝打预防针。”
“哦,这样啊,那哭没哭?”
“哭了,哭的特别厉害,所以我就带他出来走走,你呢?怎么在医院?生病了?”
“没事,就是受了点伤。”
“可是你的手在流血。”
“没事。正常。”我看着宝宝,宝宝看着我,我一笑,宝宝也跟着笑了,“嫂子,笑了笑了。”
“嗯。”
“笑起来好可爱。”
“嗯。”
“南羽?南羽?”我每叫一次孩子的名字,孩子都会笑的很开心。余光下。我看到夏寒希正在盯着我看,我转身背对着他。继续逗孩子。
“他见到你就好爱笑,你弄好了吗?陪孩子打个针,给他分散一下注意力。”
“没弄好,不过医生跑了。我有时间。”
我们进了隔壁的房间,夏寒希跟在身后,然后在门口停下,尚巧恩把孩子抱在怀里,让孩子的脸对着我,医生以很快的速度给孩子打完了。
“呜……”宝宝似乎是感觉到了痛,嘟着小嘴,眼睛里泪汪汪的,我一看,要哭了。
“宝宝不哭,乖啊,宝宝看我?”我做了个鬼脸,宝宝突然就笑了。
“那么喜欢孩子,抓紧去找个媳妇生一个,要是女孩,我们俩家联姻吧,要是男孩……也联。”男孩……也联……
“过段时间再说吧。”有个夏寒希,别说媳妇,我连女人都碰不到。
“你什么时候好,我请你吃饭,你今天真是帮上大忙了。”
“不用了,我可能还要一会儿,嫂子是一个人来的吗?”
“是,不过杜宇一会儿会来接我。”
我应了一声,尚巧恩说要回去,我就送她去了电梯,目送她离开,而整个过程中,夏寒希的眼睛都没从我身上离开过。
“你喜欢孩子?”
“关你什么事。”
回到房间,医生还是没来,我把消毒水倒在手上,然后用纱布缠好。“可以了。”正准备走出房间,却被站在门口的夏寒希拉住了。
“不行。”
“又不会死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样不会死人,但是医生来处理却会痛死人。
“这样会感染。”
“夏寒希你是男人嘛?磨磨唧唧的,这点小伤还怕感染。”
夏寒希突然靠过来,把我堵在角落里,“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检验一下?”夏寒希的手,开始变得不老实。
“滚开,我才不需要。”
我使劲的推开夏寒希,然后走了。
回去的路线,好像并不是之前去医院的路,虽然不知道这条路会去往何方,但是总是让我感觉到不安。
第一百四十章:记忆里的跑马灯!
一路上,我选择沉默,夏寒希还是只会看着窗外,出来那么久,不知道齐木有没有担心,齐诺诺有没有想我。
打了个哈切后,我靠在车窗边,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车子突然停了一下,我的整个人都往前倾,夏寒希突然伸出手,横在我腰间,他的手强壮有力,让人感觉到很安全,这样一来,虽然没受什么大伤,但还是磕到了头。
我坐好,推开了夏寒希的手,他只是皱眉,什么都没说,我闭上眼睛,继续靠着车窗。
不知过了多久,我依稀感觉到有只手伸了过来,不知是傻还是蠢,我竟然忘了还在车里,直接站了起来,“砰”我的头使劲的撞在车顶,然后整个人又被撞回了原位。
“怎么样了?很痛吧?”夏寒希伸手过来似乎是想看伤势,我开了车门,捂着揉着头上的包下车了,不想理他。
才刚刚下车,连周围的环境都还来不及看,就来了俩个人,我被那俩个人抓住,夏寒希只是看我,然后回到车里,他要走了?
“夏寒希……你到底要干嘛?”车子慢慢的启动,然后慢慢的远去……我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俩个人带我去了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是白色的床,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家具,任何的一切都是单调的白色。
我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世界,这里是五楼,靠着窗户也可以把所有风景收进眼底。
这里是哪里?夏寒希又去了哪里?我会被怎样?我有好多问题,却不知道该问谁。
我只能等,等到有人来,或者自己去弄明白。
门开了,一个人站在门外,然后站到一边,像是在给别人让路,后面出现的人,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人,白桦。
见到白桦,我很高兴,他进来后,那人退出房间。还关好了门。
“白桦。”我向他走去,他的表情很冷,甚至不给我一丝回应,感觉到情况不妙,我立马又退了回去。
白桦的脚步并没有停下,一直往我的方向走来,他每走一步,我就后退俩步,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白桦,你怎么了?”
白桦那双深蓝色的美丽眼睛,从我身上的每一处扫过,最后落在我的胸口,他的脚步,似乎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白桦,你……”站在我面前的白桦,使劲的掐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另一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俩只手,当他的唇落在我的脖子上时,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包括我自己。“白桦,住手,你怎么了?”
白桦抱起我,把我扔到床上,我知道,事情不妙,白桦是什么时候和夏寒希扯上关系的?俩人合伙来折磨我吗?夏寒希这一次又是给颗糖打一巴掌吗?
事情变成了这样,我曾经的保守还有什么用?一年多的时间,我从不让白桦碰我,为的是什么?
不管我怎么劝,不管我的眼泪流多少,白桦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
白桦对我只是折磨,不会留情,甚至不会多一丝的停留,无论我有多难受,或者有多痛,他都不会管。
房间里的味道,恶心的让我想吐,我冲进卫生间,吐的一塌糊涂。浴室里,有个很大的浴缸,我坐在里面,放了很冰的水,水一点点的上升,直到满了我都没再去管。
水下的天花板,真的是蓝的,不能呼吸的感觉并不难受,相反却很舒服,这是因为什么?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突然伸进水里,把我拎了起来,我一个一米八个子的男人,他轻而易举就拎起来了。
我看着白桦,因为在水里一直睁眼而变红的眼睛有些恐怖,“滚开。”
“想死是吗?”白桦突然一挥手,我的头就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白桦,头顶似乎有什么流了下来,我也不去管。有点痛,却比不过心痛。
白桦走了以后,我坐在地上发呆,直到发呆到深夜,头上的血已经不流了,手上的伤还有些痛,至于有没有流血,我不知道。
白桦晚上来了,我像是专供给他发泄欲望的工具,他除了折磨我还是折磨我,没有留恋,不做停留。
身体在慢慢的被掏空,除了痛苦还是痛苦,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忍受。
“白桦,你到底怎么了?”白桦变得好恐怖,曾经明明是一个温柔的男人,白桦和夏寒希都变了,每次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会莫名的痛。
没有爱情,只有身体的利益,这一辈子,会不会都是这样度过?被夏寒希折磨后又丢给白桦,不,不是被夏寒希折磨,而是被他的手下。
而在白桦这里待了一个星期,夏寒希都没有来看过我,也许他真的是玩腻了吧。
白桦的手机,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我的心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强烈的想法,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齐木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齐木。”
听到齐木的声音,我突然变得想哭,忍了那么久的泪水,几乎是在一时间倾泻。为了不让齐木担心,我还是努力的压住哭腔。
“爸。”
“洛城,洛城你在哪儿?夏寒希有没有把你怎样?”
“没事,我很好,夏寒希没有把我怎样。”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