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来者不善-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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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吧的老板是我的朋友,随时去,随时可以开喝。”
安寂宁点头“行吧,你喝多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开车。”
南启本性暴露,顺口挑逗“你就不怕我喝多酒对你做出什么来?”
安寂宁一愣,随后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回。
南启扭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她此时的样子,窗外射进来的光照着,突然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你这么好一资源在我跟前,我怎么就没发现?”许久不说这些话,南启又多添了一句。
安寂宁瞪他一眼“南少,你就饶了我吧。”
南启愉悦的笑了起来。这几天,他第一次笑。
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可以负责,娶你都行
南启把车停好,带着安寂宁进了情吧。
孟西正在擦桌子,看到许久不留面的南启,立刻调侃道“南少,你不会是修身养性了吧,好久不见你了。”
南启故意回道“你知道,人也会累,尤其是某些地方。”
孟西了然点头,随后怀疑道“看你不像是战斗力这么弱的人啊,是不是最近太用力了?”
南启回“我也没办法,欲求不满。”
听着两个大男人开着黄腔,安寂宁有些无所是从。
孟西注意到安寂宁,问道“这姑娘谁,好像很眼熟。”
安寂宁笑道“我来过一回。”
孟西点头“我说呢,美女我一般都留心下的。”
南启拉过安寂宁到自己身边“孟西,这是我带过来的人,你别调戏行吗?给我开个包厢,上点好久,红的,白的,啤酒都来一点,你知道我喜欢挑战。”
孟西做了个OK的姿势“你们过去那边坐着,我马上给你们送过来。”
“你别在意,男人之间话题就是这么直白。”南启一边带安寂宁去包厢,一边解释了一句。
安寂宁笑笑“没事。不过你们也太直白了点,这话听着让人脸红。”
南启一笑“是吗?我们这说的可都算是轻的了。”
安寂宁一怕“那还是不要让我见识重的了,我怕我受不了。”
两个人进了包厢,孟西不久就把酒端了过来“要不要我陪你喝几杯?”
南启摇头“你知道,我对和男人喝酒没兴趣。”
孟西指指他“我看你是没女人活不了,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床上。”
南启无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孟西摇头“你没救了,我让你自生自灭吧。有需要叫我,包括这位美丽的小姐。”孟西说完,就直接出了包厢。
“你陪我喝点吧。回去的事不用担心,到时我打电话喊人送你回去。”南启一边说着,一边给安寂宁倒酒。
安寂宁赶紧摆手“不行,我酒量很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南启故意说道“酒量差才好啊。”
安寂宁茫然“啊?”
南启问“你这是不信我?”
安寂宁摇头“我没这个意思。”
南启把倒满酒的酒杯推到安寂宁跟前“那就喝,向来都是女人劝我喝酒,我还从不劝女人喝酒。”
安寂宁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皱着眉头仰头把一杯喝完。
南启笑道“只是让你喝一点,没说让你喝完啊。”
安寂宁皱着眉问他“你不早点和我说?”
南启一笑“很明显我是故意的啊!”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天,南启是个情场高手,三句话有两句半带点调戏意味,安寂宁完全招架不住。让她招架不住的是自己的酒量,这种三种颜色一起喝的喝法她是第一次接触,没多久,她整个人就晕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南启却才是刚刚进入状态,他身经百战,酒量练得很好。安寂宁喝的不行,直接倒在沙发上先睡了。
南启一个人喝着闷酒,很容易的醉了。
他迷迷糊糊看了看手表,也没看清楚时间是多少。但他心里还有个念头,那就是要把安寂宁送回去。
他摇晃着身子站起身走到了安寂宁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摇晃了一下安寂宁“起来啦,我送你回去。”
安寂宁呢喃了一句,继续睡着。
南启见她没动静,扶住她的双肩,把她拉了起来。安寂宁微醺着闭着眼睛,头歪在一边。南启看着她,意识有些模糊,眼前突然出现了颜可的样子。
“可可。”南启摇晃了一下安寂宁的身体。
“可可,你就是不愿意理我是不是?你心里只有玉修对吗?他现在爱上别的女人了,你要怎么办呢?你现在那么可怜,你让我怎么忍心?”
安寂宁被人扶着双肩有些不舒服,她皱着眉头,嘟了一下嘴。
南启看着那嘟起的红唇,忍不住吻了上去。或许是酒精完全淹没了理智,南启越吻越深,很快压着安寂宁躺在了沙发上。
安寂宁被吻得醒了一下,但她意识还没回来,瞬间又被南启吻得失去意识。只是感觉到有什么在自己的嘴里翻动着,让她舒服且沉醉。她微微仰头,身体直了一下,开始笨拙的回应。
一瞬间有什么被点燃,南启慌乱的去脱安寂宁的衣服。他只是想着他要完全占有颜可,不再让别人去伤害她。
门外孟西刚要过来招呼一下,看到了那一幕,不由摇头“竟然把我这当酒店了。南少,你可欠我人情了。”
避免被人打扰,孟西把包厢门上的帘子放了下来,然后还去门外特意挂了个牌子“本店晚上十点开始营业”然后还把门特地关上。
南启和安寂宁相拥而眠,身上盖着南启的西装外套。大约半小时后,安寂宁头痛欲裂,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眼前的南启,以及地上散落的衣物时,惊得大叫了起来。
这一叫把南启吓了一跳,他直接从狭窄的沙发上滚了下去。他惊得站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安寂宁一看到南启身上什么都没穿的站在自己面前,又大叫了一声。
南启被她这一叫,理智完全找了回来,三秒钟的空白,让他立刻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启赶紧弯腰,挡住关键部位,然后找了自己的衣服慌乱的穿起来。一边穿,一边他突然骂自己,靠,又不是没上过女人,怎么现在像犯了罪似的。
穿好后回过头的时候,发现安寂宁只是裹着他的外套,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安寂宁这样的表现立刻让他想到了当初可可的样子。愧疚感立刻爬升上来,他挠了挠头,想了半天只好说道“那个,酒喝多了点。我,犯错了,抱歉。”
“我要回家。”安寂宁委屈的说。
“好好,回家,回家,你把衣服穿上,我就送你回家。我先出去,你好了喊我。”南启慌乱的跑了出去,看到孟西似笑非笑的看他。
南启跑到吧台,责备道“你怎么没制止我?”
孟西惊讶“你说啥?制止?你南少做这种事我要是制止,不得被你扒皮啊!”
南启皱眉“这次不同。”
孟西问“这次有什么不同?她未成年?还是已婚?”
南启回“她是我朋友。”
孟西笑“朋友?你哪次床上的女人不是你朋友?南少,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扭捏了。”
南启拍了吧台“这事没法和你解释。反正我这次是闯祸了。”
安寂宁抱着双臂走了出来,很无助的样子。
孟西小声说道“她这样子怎么像是被你霸王硬上弓的?我当时看她很配合啊!”
南启对他挥拳示威“看你大爷啊!我先走了。”
南启带着安寂宁出了情吧,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安寂宁上了车,南启见她这副样子,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可以负责,娶你都行。”
安寂宁突然就哇的哭了起来。
安寂然看着他,牙齿闭合,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白玉修有些疲惫的回了家,中途安寂然给他打电话,意思是两人一起吃晚饭。白玉修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嘴角,然后和安寂然说晚上要开会没时间过去了。
白玉修回到家中,白海东似乎在和谁打电话,看到白玉修回来,就匆匆挂了电话。
“明天不要去公司了。”白海东说道。
“做什么?”
“明天去见一下安寂宁,也就是安云涛的小女儿。”
白玉修微微皱眉“你在打什么主意?”
白海东说“什么打什么主意?你和颜可的婚事已经取消了,你要是不赶紧再找一个堵了悠悠众口,我怕颜荀还要打你的主意。”
白玉修冷笑“就因为这个?为什么是安寂宁?”
“整个S市除了她还有谁配得上我们白家了?你别和我说那个安寂然,一个不认自己父母,劣迹斑斑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白玉修直接回“随便你,我也不会接受。”
白海东发怒“你必须去。”
白玉修回“我明天要去颜家,你觉得哪个更重要?”
白海东没说话,如果颜荀对白玉修态度还是友善的话,那么白颜两家也就算没完全决裂,这对两家公司的发展都是有好处的。
见白海东不说话,白玉修径自上了楼。
白海东看着白玉修上了楼,重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老哥,计划明天就可以实施。你完事给我打个电话。”
安寂然直到前一天总算是把房间布置的很像个家。然后她晚上联系了张君瑞,两个人约着在一起吃夜宵。芳芳没出现,张君瑞说她睡下了。安寂然说自己准备重出江湖。主要是她这一租房买家具的,基本身无分文了。
“你怎么不问你男票要?你有个银行在身边,竟然不好好利用?”张君瑞得知安寂然的境遇,说道。
安寂然回“他的钱是他的钱,我的是我的,我哪能在他那蹭吃蹭喝?”
张君瑞竖大拇指“经济独立的女人很令人佩服。”
安寂然说“你赶紧给我个经济独立的机会,不然我就问你讨债了。”
张君瑞赶忙说“别啊,明天正好有个活动。不过主持已经定了人了,你只能走个场。出场费五百,咋样?”
安寂然白他一眼“五百?够我开火几天?”
张君瑞说“你这来得太突然,我总不能把人家推掉吧。你知道她是我发现的比你差的最少的主持人了,我可不能把她丢了。你要是哪天入嫁豪门,我上哪找你去。”
安寂然说“行行行,五百就五百,下次你记得给我留着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在白氏上班,闲得很。”
张君瑞做了个没问题的姿势。随后又说道“那你明天早点去啊,你知道走场的要提前到。”
安寂然没好气的回道“知道啦,回头你把地址给我,我早上九点过去,行吗?”
张君瑞一笑“九点当然可以,你是老手了,十点过去都来得及。”
“算你有点人性。你和芳芳咋样了?同在一个屋檐下,有没有一点质的飞越?”
张君瑞白她一眼“飞你个头,我和你不也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你见我们飞越了吗?”
安寂然鄙夷的看他“君瑞,我真的要怀疑你的取向了。”
张君瑞不耐烦回“随便你。我和芳芳的事你别操心了,她现在好不容易不想和我的事情,准备努力工作了,你可别给我没事找点事。”
和张君瑞喝酒吃烧烤一直到十二点多,张君瑞让她直接回他家住一晚,安寂然摆手拒绝了。喝的不多,她很清醒,拦了一辆车,回了自己的房子。
第二天睡到太阳晒屁股,安寂然才起来。一看时间,还好只有九点。她不紧不慢的起来,刷牙洗脸,换衣服,顺道还啃了两片土司,喝了一杯果汁。然后拎着包出了门。
到了楼下的时候,刚出小区,突然有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
“是安小姐吗?”
安寂然防备的点了点头,想着这陌生男人不大面善,她得防着点。
“我们老板喊你过去一下。”男人指了指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的SUV。
安寂然扶着包,退后一步“我不认识你们老板。”
男人说“安小姐不必害怕,我们老板姓白,安小姐应该认识吧?”
安寂然想了一下,姓白,又是大老板的级别,除了白玉修,就是白玉修他爸白海东。白玉修不会这种架势来见他,那么车里的人就是白海东了。她和白海东没什么接触,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但他毕竟是白玉修的父亲,而她现在也和白玉修在一起,礼貌上她是不能不去的。
她对男人说“你知道白叔叔喊我什么事吗?我时间比较紧,不如我完事再找他吧?”
男人直接回“不会耽误安小姐很久。”
安寂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于是跟着男人往路边走去。
门被拉开,安寂然钻了进去。门立刻被关上,安寂然突然注意到坐在里面的男人根本不是白海东,而是一个长得很凶的中年男人。
安寂然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她赶紧伸手要把车门拉开。然后她的人被人往后拉去,脖子被圈住,有人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嘴,她挣扎了几下,晕了过去。
等到安寂然再次醒来的时候,安寂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而她的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呈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
这是一个空挡的大房间,一张床,床面前一张椅子,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动了动四肢,可是无法动弹。嘴巴里绑着布条,也让她发不出呼喊。
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安寂然觉得自己的脊梁骨都凉了下来。她这是被人绑架了吗?
她用力动弹,嘴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门突然被打开,安寂然赶紧看过去,却发现来的人是白海东。安寂然的冷汗涔涔落下,她不明白为什么白海东会把她带到这里。
白海东在椅子上坐下,开始说话“听说颜可发生意外和你有关,而且玉修他不愿和安寂宁见面,也是因为你?”
安寂然睁大了眼睛,在试图解释,颜可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你看中我们白家的钱是吗?比安家更富有,让你可以报复安家吗?”
安寂然呜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