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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重修版]Amados-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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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没高兴多久,刚解压完电脑就黑屏死机,半天都没反应。
  “天啊,不会是中毒了吧!”
  胡安使劲地拍了几下电脑,屏幕上依旧是一片黑色,诡异得很。
  卡尔曼见状连忙跑去技术部求助,伊利亚则抓起介绍册想打哈根的电话,但博物馆的电话再也打不通了。
  2
  终日埋首于后园的塞茜莉娅乐此不疲,每天只管拿着剪子和园丁们快活地在寒风中反复研究花艺,好似将所有大事彻底抛弃,眼前只有那片小天地。
  忙着和恩师亚当赫伯特的团队以及皮埃德拉城鉴证实验室一起研究Fuerte的卡尔查克曼可没有姐姐那般悠闲,终日早出晚归,连说好的要替爱德华揍一顿阿尔弗雷德的承诺迟迟无法兑现,只能每次等阿尔弗雷德打过来的时候狠狠地骂他几句再挂断电话,转头再把最新进度详细地发给伊利亚。
  一天晚上,正坐在沙发上翻看花艺栽培手册的塞茜莉娅见卡尔又对阿尔弗雷德骂骂咧咧地挂断电话后忍不住笑了出声,“你怎么还没厌倦于此?”
  “他活该!”卡尔咬牙切齿地说完后又端起身旁的笔记本电脑准备给伊利亚攥写进度报告的邮件。“我真后悔没有把卡斯珀抢过来后雇人把他悄悄灭口!”
  塞茜莉娅抿了口芳香扑鼻的花茶,“他们是天生一对。有些事的结局早已经注定了,无法改变。”
  “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卡尔白了眼正对着手册思考的塞茜莉娅,“还有,当初是你说想让卡斯珀和我结婚,现在怎么又改口了?”
  “那只是一个小测验,毕竟卡斯珀和你确实不可能。”漫不经心地吐出让卡尔沮丧透顶的答案后,塞茜莉娅继续说下去:“冬日里的太阳会舒服得让人难以舍弃。太阳能够温暖人心,也可以把人烧得灵魂俱灭。”
  窗外寒风依旧呼啸,夜空依旧暗黑而深邃,室内的光线也跟着暗了些。
  卡尔听得恼火极了,又不好发作,只好嘟囔一句:“阿尔弗雷德雷曼不过是在索尔城长大的乡巴佬,他算什么太阳!”
  “既然卡斯珀认为阿尔弗雷德是可以救赎他的太阳,那他就是卡斯珀的太阳。如果太阳能够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如果太阳能够重新给予他生的力量和活下去的希望,那么他肯定会摆脱死神的唆使并再次坚持下去。卡尔,难道你还不明白能救活卡斯珀的只有阿尔弗雷德吗?”
  塞茜莉娅合上了手册,若有所思地望向漆黑的窗外夜空。
  “我相信卡斯珀和丽贝卡。我也相信阿尔弗雷德,还有你们。”
  卡尔还是不能理解,“莉娅,明明是阿尔弗雷德把卡斯珀推回了地狱!换作是我,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最根本的是问题是爱不爱,而不是信不信。”塞茜莉娅饶有趣味地对着紫眼睛暗了不少的卡尔轻轻一笑,“我知道你也许会想卡斯珀一定会恨透阿尔弗雷德,说不定还会愿意接受你——可是,卡尔,你确定你真的爱卡斯珀吗?”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卡尔的脸色霎时间有些苍白。
  “你只是想赎罪而已。也许你喜欢过他,但后来不再是单纯的爱。当年妈妈的死让你完全没有立场去阻止父亲和桑斯迁怒卡斯珀,一瞬间的犹豫害得卡斯珀几乎丧命——你的爱已经不再是真正的爱情,而是负罪感。”
  塞茜莉娅注意到卡尔的紫眼睛剧烈地闪烁起来,“你是因当年的懦弱而自责,所以才不求回报地待在卡斯珀身边照顾他,却没想过怎么赢得他的心。无论他让你做什么,你都会乖乖听话,几乎毫无原则。卡尔,你可能觉得你是在维持绅士风度,但没有独占欲的喜欢不是真正的爱,你的服从一直以来都是想赎罪。你以前的喜欢只是转瞬即逝的一见钟情,后来已经转化成愧疚带来的责任感,可能你对他还有好感,却不如阿尔弗雷德的那股炽烈。”
  卡尔沉默了。
  “上一次我见过这么疯狂的爱是凯西阿姨死去的时候,那时候凯茜阿姨一直念着齐格叔叔的名字直至断气。”塞茜莉娅叹息一声,“阿尔弗雷德在警局质问我的那一次,他看起来几乎完全疯掉,那时候他的眼泪立刻就令我想起凯茜阿姨临终时流露的对齐格叔叔的爱,一样地浓烈和绝望。”
  最后,塞茜莉娅还是站起身,走进过去拍了拍卡尔的肩头。
  “其实卡斯珀早就看出来,所以他才总是拒绝你的好意,但他不知道怎么叫醒你,所以只好耐心地等你停止自责的那一天。既然现在你已经醒了,那么以后别再为难他。”
  “明白了。”卡尔无奈地瞥了眼塞茜莉娅后又开始打字,“其实你的中心大意是叫我别再吊在一棵树上赶紧去森林里重新找人吧?”
  塞茜莉娅咳了一声,“我去休息了,你也别太累。”说完就上楼梯回房了。
  自从爱德华离开去科研所附近的宿舍大楼守着之后,留在希斯罗大宅的除了丽贝卡就只有突然被解除所有职务的格雷。
  两人被勒令直到科研所落成之前都要乖乖待在家里别乱走,如同软禁。
  赋闲在家的继承人自然明白父亲此举是在恐吓自己别再和萨曼莎继续来往,更是暗示他已经查到自己在悄悄调查公司内部有无暗账,于是也懒得争辩,但完全不敢和丽贝卡有更多的交谈。
  除却帮忙带大自己的费利佩是父亲的心腹之外,格雷深知也许宅邸里的每间房屋的角落里都装着针孔摄录机,现实不容许他冒险。
  尽管丽贝卡也彻底闲了下来,但彼此之间的交流可有可无,不仅不会有用处,反而会让细心的费利佩一一记下。
  格雷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母亲当初从未联系过父亲,无论自己怎么发脾气要把父亲找回来好让自己可以像同龄人一样拥有齐整的家庭,母亲都是一声不吭地继续忙工作,偶尔会不耐烦地回一句:你的父亲早死了。
  母亲谈到父亲的次数之所以寥寥无几,原来那并非被爱情伤害过的逃避,而是目睹真实本性后选择的自我保护。
  看着庭院里的丽贝卡百无聊赖地和园丁们一起清掉被寒冬摧残得无法继续活下的植物,神情麻木,看得坐在室内取暖的格雷忽然有些无由来地绝望:难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阻止亲生父亲继续犯错吗?
  “妈妈,我好像明白为什么你会离开了。”
  伴随着格雷的喃喃呓语,壁炉内的薪火突然噼里啪啦地响了几声,丽贝卡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往室内望去,恰巧就撞见格雷朝她露出惨淡的苦笑。
  那不是乐天派格雷希斯罗才有的笑容。
  眼皮陡然剧烈地跳了几下,丽贝卡牙眨了眨眼再看回室内,发现格雷又恢复了正常,笑容灿烂,眉眼和笑靥都带着那个女人的影子。
  彼时还是皮埃尔的兄长从未爱过塞茜莉娅也未爱过雪莉,追求塞茜莉娅查克曼是为了复仇,和雪莉萨特上床是因为她与母亲谢丽尔模样气质相仿。
  换言之,皮埃尔阿德勒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只有亲生母亲,其他女人都是他的棋子,都是可怜人。
  即使如此,丽贝卡觉得自己还是无法面对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那么只好逃避与之相关的一切,平淡的交往是极限。
  现在想想,所谓的为父亲克里斯蒂安复仇,不过是想哄哄天堂里的母亲能够在梦里像小时候那样温柔地朝他微笑。
  该死的俄狄浦斯王!
  用力地捻下了一束枯败的铃兰花,冷漠的褐发女子将之轻轻地丢在地上。
  安然坐在室内取暖的格雷看着那束铃兰被园丁顺手扔进了枯叶堆里,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霎时间有些恍惚,灰褐色双眸渐渐深沉起来。
  如果死亡能让上帝因怜悯而站在我们身边……
  3
  白天远程遥控公司的重要文书操作,晚上马不停蹄地和好友一起翻出家乡的交际网络寻找线索,每天能睡上四个小时是最奢侈的梦。
  天天处于严重焦虑状态的女强人萨曼莎柯恩索性自己调了杯威士忌继续忙活于电脑前,盼望着完成公司的任务后远赴阿格瓦的特雷斯会按时打电话送上期待已久的惊喜。
  被迫窝在公寓里养伤的马修心疼地夺走了又想再喝一杯威士忌的萨曼莎,一边暗自自责自己无能,一边担忧地望着那张憔悴的脸蛋。
  “希莱尔,你不能继续喝下去了。万一你又失眠的话该怎么办?”
  “这没什么,我以前也试过通宵完成工作,我还活得好好的。”
  萨曼莎努力挤出精神的笑容,又想从马修手里抢回玻璃杯,但最后马修还是先她一步把杯子放进盥洗盆。
  泄了气的黑发姑娘对着那只被水浸着的玻璃杯不留情面地哀叹一声。
  “公司的事情并不着急,大不了你再让他们加点班,年终再多加些分红奖金作为补偿。”化身唠叨老妈子角色的马修推着还在念着威士忌的萨曼莎回房,“希莱尔,你答应过我要戒掉喝酒的习惯,夫人以前就是因为酗酒而去世,你不能重蹈覆辙。”
  萨曼莎哑然失笑,转过头来看向了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马修,歪着头轻声问:“马修,你可以管我一辈子不喝酒吗?”
  “当然——”
  等意识到萨曼莎话里的真正意思后,马修立刻就傻住了,只管双眼发愣地看着表情忽然正经起来的萨曼莎。
  而得逞的萨曼莎则露出得意的微笑,越过突然羞赧起来的青年回到刚刚坐着的沙发上,“你得说话算话哦。”
  尴尬的棕发青年清了清嗓子走向厨房,“我去准备些提神的健康饮料。”
  面色红润了些的萨曼莎也不回话,兀自窃笑起来。
  不过轻松没多久,特雷斯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希莱尔,我找到了些有关罗雷拉河杀警案的新东西:原来河边附近的农业区里有些烂尾别墅楼,曾经在那里生活的农民说二十年前就开始有人租下那块地方做事,一直很安静,直到轰动全城的杀警案才吵起来,夜晚里总会出现诡异的哭喊声,经常吵得人睡不着觉。本来他们想找市政府解决,但那些人却及时地花了大价钱送走了他们,誓死不从的最后还是消失了。”
  “难道‘黑房子’二十年前就开始了?唐纳德警探真的死于皮埃尔手里?”
  “我猜是这样。那些跑了的农民算走运了,有了钱保住了命,但那些不肯屈服的却全部消失了,我的朋友查了很久都没发现他们生活的踪影。我怀疑还有别的冤魂尚未被我们所知晓。”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汇报给警局,让他们去打捞看看有无新发现。特雷斯,你有挖到更多的消息吗?”
  “呃,没有。”特雷斯顿了一下,电话对面传来翻动纸张的声响。“等会儿,我有件事得先跟你说,但不太确定,这还得让警察认真查一下——最近阿格瓦郊区周边经常有直升飞机起飞的迹象,我让懂空中管制的老伙计亲自调查了一阵,只能查到它们都是飞去皮埃德拉。我觉得这里大有文章。”
  简明扼要地记录完特雷斯的要点后,萨曼莎寒暄多几句就挂了电话,正打算拨电话通知阿尔弗雷德,谁知道许久未曾联系的格雷却拨了进来。
  “萨曼莎,我很想你。”格雷的声音沙哑得听不清晰。
  “格雷?”萨曼莎很惊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希望你和米歇尔斯先生早日修成正果。我很爱你,能有幸与你同处一段日子是我人生最开心的日子,我到死都不会忘记。”
  格雷轻轻地笑了一声,但萨曼莎不知怎的却听得心里凉飕飕的。
  “格雷,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
  “我的祖母很喜欢紫藤花,我的母亲也喜欢紫藤花。”格雷的声音越来越缥缈,“我好像快看到她们了。我很想念小时候的南瓜派。”
  萨曼莎立刻就慌了,正想问清楚格雷在何处做何事,对面却毫无预兆地挂了电话,留下突兀的忙音。
  待到神秘文件夹里的资料都入档后,胡安立刻死抱住电脑屏幕鬼哭狼嚎起来:“天啊,我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棒透了!”
  然而他身后的保罗塞尔塔则狠狠地拍了一下那头凌乱蓬松的爆炸头,“看在上帝份上,你刚才差点把里面的资料全销毁了,你只是一个神憎鬼厌的傻蛋!”
  卡尔曼忍住笑拍了拍正和胡安大眼瞪小眼的保罗的肩膀,而阿尔弗雷德则适时地上前把两人分开。
  伊利亚感激地握了握保罗的手,“谢谢你的无私帮助。塞尔塔先生,如果没有你及时赶来相助,恐怕我们有搜查令也没办法一网打破希斯罗和他的后台。”
  “这是小事,更何况伊萨克是我的朋友。”保罗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又困惑起来。“虽然‘黑房子’的资料证明了Fuerte普及化会带来灾难性后果,但我觉得那群疯狂的鹰派和贪婪的军火商并不能跟着一起被定罪。坎贝尔警官,我们还得需要他们的关联交易记录,比如暗账。”
  保罗的问题恰好切中了伊利亚这几日头疼的要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诚实地回应道:“实不相瞒,我也知道哈根伍德的资料顶多只能让索罗门希斯罗一个人坐牢。考克斯夫妇毕竟只负责管理试验者,再深层次的交易合作只能仰赖伊萨克,他们已经尽力了。”
  “珍妮特去找伍德先生了,说不定博物馆先生很快就会过来把所有我们需要的记录送到面前。”胡安插了句嘴。
  谁知道胡安刚说完,棕发女警探立刻就出现在众人眼前,神情凝重。
  “哈根伍德死了。”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珍妮特把犯罪现场调查报告递给了伊利亚,“他在博物馆的售票办公室里惨遭割喉,介绍册、凶器、电脑和电话机都消失了。办公室里的摄录机也不能幸免于难,凶手的处理手法十分纯熟。”
  “看来皮埃尔比我们快了一步。”阿尔弗雷德恨恨地说道。
  伊利亚把报告还给了珍妮特,“我们现在就开始对付索罗门希斯罗,多洛蕾丝送的礼物起码可以保证他被判无期徒刑,之后我们再争取让他供出格兰罗伯托和克莱因洛伦斯。”
  “不,伊利亚,我要让索罗门希斯罗偿命。”卡尔曼一脸坚定,阿尔弗雷德也表示赞同:“没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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