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版]Amados-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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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和我离婚!——比尔,你快告诉我,你对我还有感觉,是吗?”
“不,劳拉,我和你的问题不是尼科尔!尼科尔当初只是恰好出现而已,她不是关键!”
威廉转过头去避过劳拉受伤的眼神,“没错,你确实要比尼克体贴温柔,但是你真的……真的太让我喘不过气了……”
“我怎么了?”劳拉带着哭腔不解地问道,“难道我没把你照顾得很好吗?”
“坦白而言,你确实把我照顾得面面俱到!”威廉转回来叹了口气,“可你就是把我照顾得太好了,无论哪个方面你要插手!……我觉得我就像是你的宠物,完全没有私人空间!……”
劳拉听后连忙上前几步不敢置信地质问道:“比尔,我那只是为你好,你居然这么看待我?——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控制狂?”
“我……我……”威廉完全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原来这么多年你都是这么看待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劳拉见状只是擦了擦眼泪,随即推开完全愣在原地的威廉含着眼泪夺门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无
第6章 第四章 Troubles Named Love
1
爱德华双眼发直地盯着一脸窘迫的阿尔弗雷德雷曼,想了很久他是不是来特地开个玩笑捉弄自己。
“很抱歉,我知道这个事实很打击人。”
阿尔弗雷德看着爱德华难看的脸色,心想着自己明明要更难受多了。
“不过你肯定有感觉到卡尔曼的异样吧?难道你没发现他总是爱缠着你聊天?——每次我跟他谈你的事,他总是在我面前不停说你好话,真是怪极了!”
爱德华扶了扶黑边眼镜,顿时有种想立马起身走人的冲动。
“本来我以为他跟你应该只是想做朋友,做朋友的话我也不会管那么多……可刚刚我才发现他在你的资料上写满了笔记,还在你的照片上写了‘朋友’和‘爱人’这两个词,而且他还画了个箭头——从朋友指向爱人!”
阿尔弗雷德十分发愁,“我想他可能真的陷进去了。可是你想,这小子这么年轻,情爱方面肯定没怎么开窍,说不定只是一时意乱情迷,这小子肯定是从小没了父母,所以择偶方面和同龄人不太一样,估计是太缺爱了?……不过这小子的缺爱程度好像太严重了?你可是比他大了十几岁的男人!……抱歉,我不是说你的年纪问题!——真不是!请不要误会!”
可我觉得你就是这么想的。爱德华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所以,我今天特地来找你谈谈该怎么正确引导那个小子,我怕他——”
“其实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我。”
爱德华想了想,还是把那个动词隐去了,毕竟还是没法鼓起勇气用那个词。
“我猜肯定是你太喜欢给他做甜品,所以他对你好感不停往上涨——估计他潜意识里已经把你当作值得一娶的贤惠妻子了!”
阿尔弗雷德无视了爱德华难看的脸色继续自顾自说道,“卡尔曼比你小那么多,我想你对小男孩应该不感兴趣,对吧?”
爱德华那双冰冷的蓝眼睛似乎闪过一丝不自在。“我只把他当作是过早失去父母的可怜男孩,没有别的感情。”
阿尔弗雷德暗自松了口气,“也就是说,你应该会答应帮我引导他的感情往正确的方向发展,是吗?”
爱德华愣了愣,“什么意思?要怎么引导?”
“你赶紧去找个女朋友让他死心!”阿尔弗雷德兴奋地提议道,“这样一来,卡尔曼那个傻小子肯定不会再纠缠你!”
爱德华完全就怔住了,“女朋友?你要我现在找个女朋友?”
“难道你想要男朋友?”阿尔弗雷德的脸色有些难看。
爱德华剜了阿尔弗雷德一眼后直接甩手离开,“谈话结束,你休想我帮你!”
话音刚落,阿尔弗雷德正想追上前去拉住准备逃进厨房的爱德华,不料一直在前台严密监视的莎拉直接操起手里的大部头拍打起警探先生。
“噢!这很痛!”阿尔弗雷德连忙退到Warehouse的门口按住了暴怒中的莎拉,“迈耶斯小姐,赶紧住手!——再打我就告你袭警!”
莎拉听罢有些不服气地把书夹在腋下,“阿尔弗雷德雷曼,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知趣的话最好赶紧离开,否则我怕我控制不住我的手!”
阿尔弗雷德怒瞪了一眼凶狠无比的金发姑娘,随即气鼓鼓地推门离开。
莎拉见阿尔弗雷德真的离开后松了口气,把书放回前台后走进厨房。
爱德华见莎拉进来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不会有事的。”顿了顿后直接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卡尔曼跟我说他的姓氏是孤儿院的院长随便给他取的,意思是叫他忘记以前不开心的事,而且他的父母也不叫何塞和玛蒂尔达。安娜,你别担心。”
埋在爱德华怀里的莎拉闭上了眼睛,“如果他说的都是真话,那就最好不过。”
“我和那个警察再谈谈吧。”爱德华在莎拉柔顺的金色短发上印了一个安抚的吻,“我让他好好管教一下卡尔曼,这样总可以了吧?”
莎拉“嗯”了一声,继续搂紧兄长不放开。“你要小心那个蠢货。他虽然很蠢很没用,但我觉得他也不好对付。”
爱德华抚了抚莎拉耳边的发丝,“好,我会的。”
阿尔弗雷德回去警局的路上一直都在咒骂见死不救的爱德华,即使到了警局门口见到了卡尔曼,也还是忍不住跟霍莉抱怨起爱德华今日的冷漠。
“妈的,我从来就没见过这种人!”阿尔弗雷德愤怒地控诉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霍莉见状只是习惯性地抚了抚盘得精致无比的褐色长直发,清了清嗓子对着阿尔弗雷德指了指神色凝重的卡尔曼和难得安静的尤里安。
“怎么了,我只是在讲实话!”阿尔弗雷德白了一眼麻烦的根源卡尔曼,随即走到那对好友中间继续愠怒地训斥道:“卡尔曼,我再强调一次,你和爱德华迈耶斯要是踩过界了,到时候别怪我干出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的事!”
“长官先生,案子出了点问题。”尤里安一扫以往的阳光变得有些忧郁,“威廉凯恩……他……”
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难道他承认谋杀罪名了吗?”
尤里安摇了摇头,“他不见了,他的家里除了一滩血迹之外完全没有人影。”
卡尔曼站起身来递给阿尔弗雷德一份犯罪现场调查报告,“我们去他的公司找不到他的人,任何与他相熟的人都说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他。”
“难道他也跟尼科尔一样遭遇不测了?”阿尔弗雷德说罢连忙拆开档案袋。
“那可说不准。”卡尔曼指了指那份报告,“现场的血量不多,我想威廉凯恩应该还活着,说不定他是被杀害了尼科尔的凶手绑起来了。”
“到底是谁这么憎恨这对情侣?”阿尔弗雷德顿了顿,立刻就明白了些什么,“难道凶手是……”
卡尔曼和尤里安四目交接了一会后点了点头,“应该就是那个人了。”
2
第二天早上,劳拉泰勒刚收拾完行李时,不自觉地抚了抚自己右耳上的珍珠耳环。
劳拉叹了口气,自顾自地喃喃道:“游戏结束。”
话罢,劳拉便摘下耳朵上那对光芒骤暗不少的珍珠耳环,随手塞进衣兜里,打算待会找个垃圾桶扔掉它们。
突然之间,正当劳拉打算上车时,无意中就瞥见了远处亮着灯的警车朝着自己所在的街道上疾驰而来,随后还在自己车子后方的空位停下。
劳拉有些困惑地着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阿尔弗雷德神情冷峻地紧盯着自己的车子后备箱,试探性地问道:“雷曼警探?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阿尔弗雷德瞥了一眼准备动身离开的劳拉,“泰勒小姐,你是要出远门吗?”
劳拉笑着点了点头,“我后天要参加朋友的婚礼,我得赶今晚的飞机。”
阿尔弗雷德身后的卡尔曼见状只是微笑着递给她几张照片,“我恐怕你没办法赶上飞机了。”
劳拉接过照片后脸色骤白,“这不是比尔的家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说完后连忙拉住阿尔弗雷德的衣袖紧张地问道:“警探先生,比尔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难道他……”
阿尔弗雷德见状只是收回照片,指示尤里安将搜查令递给了她,“劳拉泰勒,我们怀疑你谋杀了尼科尔旺达和威廉凯恩,请你现在跟我们一起回去协助调查。”
“等等,谋杀尼克和比尔?”劳拉不解地瞪大了眼睛,“警探先生,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阿尔弗雷德继续保持严肃,“我们是不是误会,你自己清楚。”
“警探先生,我真的没有杀人!”劳拉痛苦地说道,“没错,我确实很怨恨尼克抢走了比尔,但是我没必要杀了她!——更没必要杀了比尔!”
蓦地,劳拉突然无助地啜泣了起来,捂着脸颤抖着说道:“虽然比尔不再爱我了,可我绝对不会伤害他……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爱他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杀了他……”
阿尔弗雷德见劳拉突然哭了起来有些无奈,但还是继续正色道:“可目前看来,你才是嫌疑最大的人。尼科尔被谋杀的那天晚上,你说你在后院里修剪花草,周围的邻居都听到你用除草器的声音,但会不会是你让除草器开着,你自己一个人前去尼科尔家里杀了她?”
“而且威廉凯恩家里掉了一颗珍珠。”卡尔曼递了那张染上血迹的珍珠的照片给了劳拉,“泰勒小姐,你手里的珍珠耳环和照片里的珍珠一模一样。虽然你的耳环看起来并没有坏掉,但我们有理由怀疑你自己跑去修理了。”
劳拉惊恐地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耳环,“不,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没有杀人,我也没有去修理耳环!……”
“泰勒小姐,现在证据充足,我建议你坦白从宽。”阿尔弗雷德指了指那双耳环,“如果你还是不肯把所有话讲清楚,到时候上法庭就难看多了。”
而劳拉却站起身来推开三角桌,惊恐地大叫:“我没有杀人!我没杀人!——比尔是我的最爱,我绝对不会杀了他!绝对不会!”
“没错,劳拉泰勒确实没有杀人。”
蓦地,审讯室的门被一个六英尺高、扎着高马尾的梅根汉诺威推开,神色凝重地将新出来的报告搁在三角桌上。
“梅根,你在说什么?”阿尔弗雷德十分震惊。
“这个珍珠耳环的确和劳拉泰勒佩戴的款式一致,而且还是威廉凯恩买来送给她的。”梅根指了指劳拉的耳环,劳拉见状则神色慌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双耳。“但是威廉凯恩还买了同样的耳环给了别的女人。”
卡尔曼皱了皱眉,“除了尼科尔,难道他还有别的情人?”
梅根摇了摇头,“被我们完全忽视掉的人。”
“威廉凯恩一共买了三对这样的耳环,其中两对给了旺达,一对给了泰勒。”
回到法医办公室的梅根说罢便将鉴定报告递给了和卡尔曼面面相觑的阿尔弗雷德,“我知道你们肯定在想威廉凯恩是个不爱花心思的懒汉!——不过幸亏他审美专一,要不然我们也找不到蛛丝马迹——凯恩家里捡到的珍珠有些汗渍和指纹残留,于是我进行了一番比对,发现跟尼科尔旺达几乎完全吻合。”
阿尔弗雷德听得一头雾水,“尼科尔旺达?她不是死了吗?”
“等等,你是说……”卡尔曼顿了顿,“难道你是在说尼科尔那个被强制进行戒酒又穷得叮当响的姐姐林赛旺达?”
梅根点了点头,“没错,第三对耳环就是她的。”
“可是事发当天林赛不是乖乖地待在戒酒中心里吗?”阿尔弗雷德十分不解,“而且机构里的人还说林赛那天完全就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视线范围。”
梅根耸了耸肩,“没错,林赛那天确实无法跑过来杀人,但那天救护所刚好放走了好几个戒酒成功的人。”
卡尔曼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难道你是说林赛可能指使了其中一个人去杀了她的妹妹,好让她可以拿到保险赔偿的钱?”
梅根笑着打了个响指,“没错!那几个人里恰好有个男人是林赛的新欢!——顺带一提,刚才我帮你们打了电话问了机构人员,他们说两天前林赛就跑了出来——也就是说,林赛完全有时间和她的杀手男友汇合!”
阿尔弗雷德陷入了沉思,“这么看来,林赛可能以为尼科尔没有改掉第一受益人名字,所以就让男友杀了妹妹等着拿钱,结果杀完人才发现自己被改成了第二受益人,所以一怒之下就决定也把绊脚石威廉凯恩解决掉……”
卡尔曼颇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尼科尔那么爱姐姐林赛,让自己的男友买多一对耳环送给她,可林赛却不领情,甚至戴着那对耳环去杀人……为了金钱,林赛居然连亲情都不要,还牵连无辜的性命。”
“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阿尔弗雷德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我们得赶紧去救威廉凯恩,否则他就真的全完了!”
3
“妈的,都他妈是你抢走我的钱!早知道我直接在你家里杀了你算了!”
在租用的公寓房间里暴跳如雷的林赛拿起破碎的酒瓶子往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威廉凯恩晃了晃,还狠狠地踢了他汨汨流血的腹部。
奄奄一息的威廉凯恩被林赛的虐待弄得连吐几口鲜血,无比虚弱地□□道:“你这个坏女人……是你害死……害死了尼克……”
林赛见状只是放肆地笑了起来,“谁叫她把我送到那个鬼地方不让我喝酒!——是她先害我,我没错,我没错!”
“林赛,冷静点!”林赛的男友托尼连忙按住暴躁不已的女友,“我们现在赶紧把他杀了埋起来,然后赶紧跑到别的地方等钱来!”
林赛听到“钱”时立刻就安定了不少,把手里的瓶子随意摔在地上,随机操起腰间的□□对准认命等死的威廉凯恩。
“你不是很爱那个□□吗?那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去见见她!”
说罢,林赛便准备扣下扳机,不料房门突然被人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