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情歌三百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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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没有……”
“小夏也是没用,这么久了才强吻。换个人早就把你给强/奸千百回了。”
“说什么呢,姐!”应长情哭笑不得,“你还能不能说点好的?”
叶婵说:“不跟你废话了,有机会帮谢岚助攻。我年纪大了,再不解决我弟的终身大事我会放心不下。你好好学琴,过阵子我去验收成果。”
应长情听她说话怪怪的,什么叫年纪大了会放心不下?跟交代后事一样,太丧了,不妥。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叶婵就挂了电话。
他一个人坐在树下荡秋千,仰头便看到满眼灰色,心情也不自觉地低落起来。秋千晃着晃着停了下来,他手搭在膝盖上,在想陆邵青的事情。他觉得他俩的遭遇有点相同,都是不希望自己喜欢的那个人爱上自己。不过他们的喜欢是不一样。再一想,两对人关系也不一样,好在自己跟夏行歌没什么亲属关系,哥哥弟弟都是瞎叫的。
不对……陆邵青跟谢岚也不是亲父子,半毛钱血缘关系都没有……
所以谢岚追求陆邵青,无可厚非。或许是陆邵青真把自己当人家爹了,所以接受不了。
下午应长情和郑兴荣驱车去邻市祭拜他们即将开拍的那本小说的原著作者,也就是林簌簌的爷爷。
老先生去年仙逝,作品委托孙女全权处理。原作是五十万字的手稿,林簌簌手打出来自己打印装订了两本,送给了郑兴荣他爸一本。郑老师看了决心拍摄出来,找郑兴荣和应长情主演。郑兴荣演齐桓公,应长情演号钟。郑老师怕耽误应长情的发展,所以后来不想找他,但是郑兴荣觉得师弟很适合那个角色就还是把小说给他寄过去了。
那日他们在陆邵青办公室聊了一下。陆邵青和张娜娜表示完全尊重应长情本人的意见,让他有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剧本的权利,同志片除外。应长情就发挥自由选择的权利,屁颠儿屁颠儿跟着郑兴荣进了剧组。
他们回来后去找郑老师看场地搭建的怎么样了,晚上大家一起吃饭,郑老师说很快会给他找个老师教他弹古琴,要他好好学习。吃完饭他们也没走,一起就剧本的一些问题进行了讨论,随后订了酒店睡觉。
进了被窝应长情很快就睡着了,他梦到陆邵青和谢岚结婚了,自己和夏行歌分别是双方的伴郎。夏行歌接到了陆邵青扔的捧花,转身就送给他,拿出钻戒向他求婚。
他疯狂摇头说:“不行不行不行……你是要做亚洲歌王大人,我不能耽误你……”
夏行歌怒道:“谁要做亚洲歌王啊!我只想要你!”
叶婵在一旁使坏,教夏行歌去他门口跪着,使用苦肉计。
夏行歌噗通一声跪下,应长情猛地惊醒,浑身是汗。
他跳下床去开门,看到门口没人才松了口气回去继续躺着。
坦白讲他受不了,如果夏行歌跪在他门口哪怕就几分钟他都会心疼死,更别提跪到生病!当年推了他一把害得他脑袋磕了一个包差点失忆他都后悔死了。好在这几年小夏同学从没干过这样的事情来刺激他。
噢,有。他有过报复举动,他剪了头发,打了耳洞,还文身。这都怪他当年说他娘。害得他为了摆脱这个标签千方百计把自己折腾成了现在的蠢样子,还自己觉得很man。
在那之后应长情后来常常梦到他,梦里夏行歌永远都是以前长发的样子,栗色发丝像是淬了日光,在脑袋后面揪一个小马尾,很好看。白色耳机线从他耳朵里垂到胸前,他梦见对方取下一边耳机递给他,一笑露出小酒窝,说,“你听听。”
他把那支耳机塞到耳朵里,却从来都不知道听的是什么,醒来也记不住旋律。只记得在梦里自己总是忍不住抬手抚摸他的耳朵,一遍遍摩挲他软软的耳垂,好像在反复确认上面有没有缺口。
他还常常梦见自己与他同床共枕的那个夜晚。那晚对方喝醉了,自己也喝了不少,两个人浑身酒气。现实中那晚他只是用湿毛巾帮他洗脸才擦手脚,梦里却是他脱光了他的衣服,把他泡在浴缸里,又往水里倒了一些沐浴露,青草香气的。他用手在水里搅了搅,立刻搅出一池子泡沫。
那人身子光滑白皙,干干净净的,身上没有文身。
可是没多久,他的小腹上就出现了黑色的花纹,花纹像是从他皮肤之下长出来的一样,很快形成了一长串字母,总共十三个——那是他的名字的拼音。
那文身回回刺痛他的双眼,让他焦躁不安。他梦见自己俯下身,不顾他的挣扎死死按住他,用牙齿撕咬他那块肌肤,要将那片文身毁掉。
可是这方法不管用。他啃掉他的一层皮那文身就会继续往下长,长进他肉里,刻在他骨上。
他毁不掉。
在那个梦的最后,他永远都是悲伤绝望,泪流满面。
这一晚,他突然有点执拗,想搞清自己梦里听到的歌到底是什么。他去APP里搜索了夏行歌的名字,选择添加全部歌曲,选择播放全部歌曲。然后戴上耳机,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任意识漂流。
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梦遗了。却不知道入梦前听的是哪一首。
他从被子里摸出手机,想一看究竟。
——没电了。
第54章 何妨吟啸且徐行
郑兴荣在外面喊:“快起床了狗子!你的古琴老师来了!”
应长情摘掉耳机,掀开被子去开门,“这么快!”
刚说完他就“卧槽”了一声。
——简直了,他梦里的人走到他面前来了,他还没穿好裤子呢!还好他上衣够长,遮住了他的大腿,不然真的只能一头撞死在门上下辈子再相会了。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晚上做的那个梦是预言梦。
看着夏行歌那张遮挡在兜帽之下的平静脸庞,他突然老脸一红,继而恼羞成怒,毫不客气地说,“怎么又是你?!”
他慌慌张张转身去找裤子穿,捡起裤子之后他又把裤子丢了,先把长外套穿上挡住自己臀部,免得等下抬腿被看出不对。他不敢坐在床上面对着他们穿,只能扶着床头柜往里裤子里伸腿,结果一个没扶稳直接摔倒在地。
郑兴荣在门口骂:“笨蛋!裤子都穿不好!”
他没心思跟他拌嘴,手忙脚乱穿好了裤子,然后爬起来,打算先去洗漱一下。没想到一回头就看到夏行歌身后多了一位老者。
老者面色极其不善。他猜测这人是郑老师提过的那个要给他们做配乐的萧狄老师。
糟糕,萧老师可能听到他凶夏行歌了。
应长情瞬间露出热情的笑容,扑过去一把将夏行歌拽进来,抱住,接着就开始了他的表演,“哈哈哈!怎么又是你啊我的好兄弟!”他猛力拍打夏行歌的背,还用脸蹭他的脸颊,“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咱们好兄弟终于又可以再次合作了!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哈哈哈哈哈~我想死你了!”
夏行歌也抱住他,在他耳畔轻声说:“我也很想你。”
语罢,不用声色在他脸侧轻轻一吻。
应长情猝不及防,一个激灵。
夏行歌松开他,耳根开始泛红。他眼里带着点不敢置信,接着目光往下。
应长情一把将他转过去,把他推向郑兴荣。“您几位先等会儿,我洗洗就来。”
应长情不太懂,为什么自己学个古琴还要请夏行歌来教,他不用工作吗?不用准备新专辑吗?不用筹备演唱会吗?
他们老板怎么办事的,到底能不能把人看牢啊!
郑兴荣说是萧老师去邀请夏行歌跟他一起做这部电视剧的配乐,至于公司那边则是余老师帮忙协商的。萧老师德高望重,是国产电视剧的配乐大师。他与郑兴荣他爸相识已久,本来已经退隐山林了,不过听说郑老在拍这剧他就自告奋勇加入他们。但是萧老师年事已高,担心自己功力退步做不好,所以找余音家的孩子搭把手,一起研究。他们早就认识,他也听过不少小夏同学写的曲子,觉得有灵气,可以趁这个机会与他互相学习。
应长情哭笑不得,这几年他一直想避开某人,但是常常莫名其妙就与他被凑到一起合作。
不过粉丝看来这两人是一直在合作,也一直在不和,隔三差五就传出针锋相对甚至大打出手的消息。
事实已是如此,他没本事把人赶出剧组,只能配合。
郑兴荣说他心虚:“就学个琴而已,学个琴还能怀孕不成?”
“是不能怀孕,但是他老那样看着我,我受不了……”两个人坐在凉亭里,桌上放着应长情刚刚练习用的琴,他把手指搭在上面乱拨弦,有点儿心烦意乱。
凉亭旁边是一簇竹子,枯黄竹叶翩翩落下。古色古香的庭院里,工作人员忙忙碌碌,大家都在为电视剧的拍摄做准备。
郑兴荣饶有兴致地问:“哪样看着你?”
“那样。”
“哪样?”
“就那样。”
夏行歌买了奶茶回来,递给他们一人一杯。坐下后他抓着应长情的手,翻过来看,问道,“手指还疼吗?”
“疼,快别捏了。”应长情把手抽回来,抱着奶茶杯子暖着。
夏行歌说:“要不你别学了,我给你做替身吧。”
“算了吧。”郑兴荣笑道,“你比他瘦,演不了他替身。”
“我有一个问题。”夏行歌看向郑兴荣,“荣哥为什么喜欢叫他狗子?”
“哈哈哈。”郑兴荣差点一口奶茶喷出来,“这是他乳名啊。”
“胡扯。”应长情捡起一片竹叶向他扔过去,“我小名儿不叫狗子。”
夏行歌:“那叫什么?”
“后面两个字啊。”应长情说,“即使在老家,村里人也是喊后面两个字的,或者我们那边还有一种叫小名儿的方式,就叫什么娃,加个儿化音。”他看看郑兴荣说,“举个例子,你就是荣娃儿。”
“哈哈哈!”郑兴荣被他奇特的发音逗笑了,“什么什么?再教我一遍。”
“湖北话。”应长情又说了一遍。郑兴荣学了一下自己在湖北话里的小名儿,觉得很有意思。
“然后,”应长情吃了几颗奶茶里的珍珠,接着说,“年纪比我小的就还是喊哥。一般喊情哥。”他抬手揉了揉夏行歌的头,说,“跟你一样。年纪再小一点的,15岁以下的小妹妹,会喊两个‘哥’,就变成情哥哥啦~”
他说到称呼都是用湖北话,夏行歌便跟着学了一下说,“情哥哥。这样?”
应长情说:“不许你叫。”
郑兴荣也捧着脸,做害羞状:“情哥哥~”
应长情瞪了他一眼,“也不许你叫!”
夏行歌扬起下巴,“哼,偏要~情哥哥~有本事来打我呀~!”
应长情站起来要去捂他的嘴。随后三个人就开始追逐打闹,在整个影视城乱跑,还不小心跑到别的剧组被围堵,被迫要求接受采访并对他们的剧表示支持。
正式开拍之后夏行歌其实是没多少机会到片场的,他要准备专辑,还要帮公司新签的歌手写歌,忙得不可开交。关于电视剧的配乐问题他则是需要去萧老师家中与他一起商讨,他们有了意见再由他找到郑老师,向他转达。或者给他听做出来的DEMO,看看他有什么建议,之后再去萧老师那边一起修改。
萧老师派了一名弟子教郑兴荣和应长情学琴,有时夏行歌去片场找郑老师的时候会多留一会儿顺便看看应长情练琴,指导一下。开始郑老师对两位主演的要求仅仅是指法别错,不要被考究的观众看出问题就行,后来应长情迷上琴音了便想多点亮一个技能,说什么以后演不动了就去街头卖艺。
夏行歌说:“卖身吧,我买。”
应长情不答应,坚持卖艺不卖身。
自从他沉迷于学琴之后就很少上网了,连自己又被碰瓷黑了一波都不知道。不过张娜娜很快联系到了他,跟他说公司会处理,让他不要担心。他对公司的能力一直是很放心的,没怎么管,都没问是什么事情。
吃饭的时候郑兴荣给他简单介绍了一下,说是他一个老对手家的粉丝发长文扣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给他,一看就是团队披着粉丝的皮干的事。张娜娜联系公司已经发起了猛烈反攻。
应长情问:“我的粉丝怎么样?”
“很生气,替你委屈呗。叉着腰骂。”郑兴荣不以为意,“不用管,不是什么大事。那人就是最近低落,所以捆绑你蹭下热度。天天不好好拍戏就知道瞎折腾,成不了什么气候。”
应长情还是有点担心的,“我的粉丝很凶的,我怕闹太大给咱们的剧带来不好的影响。要不等下还是发个模棱两可的动态暗示粉丝别搭理好了。”
吃了饭应长情去一个小院儿找夏行歌要照片。
夏行歌抱着一把瑟正要离开,听了他的问题有点茫然,问,“什么照片?”
“你偷拍我的。快点儿,给我发一张穿戏服的。”
“……”
夏行歌不情不愿地拿出手机,用手遮着找照片。
应长情个子比他高,看出了端倪,“你竟然把我照片藏在别的文件夹?亏你想得出来。”
“那不然呢?被人发现怎么办?”夏行歌没好气地说。
他找啊找,找啊找,找了半天也不知道照片被自己放到哪里了。应长情在旁边催,他又害怕他抢自己手机删照片,所以很紧张,越紧张越找不到。
三分钟后终于让他找到了一张,发给了对方。
“……”应长情看了一眼那张图,有点无语,“你还给我加了滤镜调了色……有没有原图。”
“有。”夏行歌把原图发给了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收到图后应长情说了句,“谢了。”
应长情在石阶旁边的地上坐下,大长腿随意地垂在下面。晃着腿编辑微博内容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没文化,想不到什么大智大慧的句子。他拉了拉夏行歌的裤腿,问他,“我想发个微博安抚一下粉丝,让他们不要去撕,你说我怎么说比较好?”
夏行歌半蹲下去,看到他已经添加好了图片。那图是他之前在他练琴的时候偷拍的,彼时这人穿一身长袍,跪坐在长廊尽头,认真抚琴。他的长发被风撩起,几片竹叶点缀着画面,很有意境。
啊……这个人好帅。
吸溜,吸溜,吸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