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之午夜-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娴想伸手为他抚开眉宇,却疼的伸不出手。
而一直抱着她的男子,在看到手中心爱的女子醒来的那一刻,温柔的在女子的额头落下轻吻:“别动,大夫马上就到。”
番外:【作者的闲言碎语】
其实我原本是很心疼这个‘阿宁’的,毕竟她为了这一年的荣华富贵付出了生命的同时也抛弃了自己的身份。
可最后阿宁她累了,不愿在继续了;我也一样,其实恨来恨去,埋怨来埋怨去也很累的。
好吧,其实我当时是有些怨恨原文的作者的,可现在将这篇文字打出来后也释然了。毕竟,人在走,天在看,每个人的命运最后都是一样的,既然都是黄土一捧,又有什么可讲,什么可恨?
最后让他们圆满大结局好了,反正他们之间的故事原文的作者会替他们完善的。
而阿宁,她是我笔下的人物,她安然的转世投胎也是正果,没有了今生的牵扯纠纷,只存在来世的希望与新颖。她,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所以,故事最后是圆满的,是幸福的,是甜美快乐的。
祝所有看文之人最后都能苦尽甘来,放下心中的所有不如意。
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若是件件计较未免太累,不如像是阿宁一样,抛弃所有,恩,转世投胎。
当然,笑话一个,放下心头的怨念即可。
再祝所有看文之人心情开心,肆意洒脱。
☆、王爷不好混《漫画》
神武大陆天下四分
神武大陆天下四分,北方以“瀛”为名;南方以“昭”为名;东方以“濂”为名;西方以“漠”为名。
而这其中,却是东方之濂最富;西方之漠最凶;南方之昭最奢;北方之瀛最强。
然,即使是国力最强的北瀛,亦有着内战与纷争;而战争之残酷,即使如北瀛之强大,也无法轻易脱离战火。
神武历四百二十年,北瀛不知因何缘由发生了一场自北瀛建国以来范围最大、涉及范围最广的战乱。
这场战乱所造成的影响,竟然在短短的半年之内就波及到整个北瀛帝国,甚至还传言与他国有密不可分的牵扯。
北瀛帝君大怒,这场内战自此拉开了最为华丽和血腥的序幕。
但将这场“演出”推向□□的,却是另一股势力的加入。亦是“他”的强行挤进,让这片已经沉静了数百年的大陆,再一次开始了隐藏于所有人心中的梦想——征战沙场、封官拜爵。
神武历四百二十一年,于北瀛内战的最强时刻,西勒看准时机率领手下将领与民众数十万人举兵东征。
西勒野心勃勃,选此时机入侵的目的一看便知。他们所准备的,不是侵夺些普通的财物——
而是,进军帝国!
然,北瀛内乱,人人自顾不暇,又有何闲心去抵御外敌?
最终,北瀛帝君施展雷霆手段,火速将内乱压下,并派遣使者向南昭寻求援助——借南昭军队数十万。
北瀛与南昭结盟,南昭借军数十万于北瀛,北瀛五子入南昭为宾客。
北瀛帝君应南昭之请,送刚刚年满一十二岁的皇室第五子入南昭为质。
故事,由此展开。
神武历四百二十六年,距离当年的西勒入侵北瀛南昭联盟已有五年时间。而北瀛质子……五子即墨黎,也已在南昭皇宫的质子殿呆够了五年。
当年北瀛质子入南昭时还是十二岁的总角儿童,而现在却已是束发之年。古人言:“束发而就大学,学大艺焉,履大节焉。”然,北瀛五皇子却是毫无人询问,更是框论学大艺,履大节。
时光荏苒,岁月流逝,一转眼已是五年。
南昭皇室家大业大,所处皇宫更是北瀛的至高地,能在这里生活的,非富即贵。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身为南昭国人。
但这里却有一个不同于其他的存在。他,足够尊贵,可却又不甚尊贵;他,身为皇子,可却又无所实用;他,是禁忌,却又是某种象征。
因为他的身份,是北瀛五子。
这个身份让他在北瀛可以横行于世,在南昭也可享受贵宾招待,他,确实足够尊贵。
但,他确是在南昭毫无地位可言。
因为他并非以贵宾出现,而是一国质子。
质子,一般都是不受宠的皇子。一旦送入别国,即意味着在本国已经被抛弃。
即墨黎,北瀛第五皇子,现在正在自己宫殿的阁楼悠闲自在看风景。
可惜,明明是看风景,即墨黎却是紧紧的用手抓住宫殿的檀木支柱,深思苦索。他看起来十分的忧郁,充满了沉闷和无奈。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北瀛五子看似沉郁的样子却是在认真的吐槽:
“穿越……这么狗血的事
竟然也能让我摊上。。。。。。”
即墨黎看起来十分的困苦,却又是充满了无奈。他将视线从远处转移到自己的手上,看着自己貌似极其干净细腻的手背,无奈的遥遥头。
即墨黎将自己放在支柱上的手收回,抵在自己的下巴上认真又谨慎的思考着:
算了,活着总比死了强!
也许是思考强度过大,也许是这种事情不能思考;即墨黎才刚刚思及此,头痛就一阵阵的袭来,让他头昏眼花,险些站不稳。
“嗯——”即墨黎无奈的痛哼一声,在心里默叹着:
“嘶……又来了!别人的记忆还真是不好消受。。。。。。
非但支离破碎,还天天闹偏头痛!”
即墨黎在心里大肆吐槽和诉苦,却还是痛的让他不由自主的跪在旁边的角落中,然后用手托起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好受些。
过了一会儿,头痛慢慢的减轻,即墨黎也有精力来慢慢的支起自己的身子,让它略微的缓一缓。毕竟刚才突然倒在地上,压的胳膊和大腿都是酸麻的,能使力就不错了。
待即墨黎能好好的将自己抵在旁边的角落拐角歇息后,他也能听见周围的‘八卦’之声了。
“这北瀛质子也醒来有个十几天也。。。”
“天天闹头痛。。。中个毒还能把脑子给毒坏了?”
“不好说。。。当初高烧不退昏迷了那么久。。。”
叽叽喳喳的声音传入耳边,本来略微缓解的头痛此时又一次发作,即墨黎狠狠的用手敲着自己的脑袋,心里又一次吐槽道:
“哎,明明是一个皇子,却活的还不如一个得体的下人!真是。。。”
即墨黎在心里暗暗的骂着自己的不如意,可他的耳朵边却还是如实的传来那些宫女的窃窃私语,让他无尽的烦恼。
头痛慢慢减轻,不再有那种钝疼和刺痛一同袭来的‘酸爽感’,可即墨黎身边的那些议论声却是越发的清晰,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喂,你不过去伺候着?人都躺地上了啊。。。”
其中有一个听起来十分‘善心’的宫女用手指着即墨黎,然后对着另一个宫女疑惑的询问着。她身边被她所问的宫女却是一副愁苦和无所谓的表情:
“是他说不用我跟着伺候啊!”说罢,又好似想起了什么,整个人的气势一变,看起来极其威严:
“真有个好歹也不管我的事!再说了,说破天也不过是个质子!”
看着她笃定又‘威严’的样子,众人也笑了,纷纷道:
“听说北瀛使臣来朝,对这个黎皇子中毒的事只字不提啊!”
“哧…果然是一个落魄的,难怪会被送到我们南昭来当质子!”
众宫女讨论的热火朝天,好似她们无聊间讨论别国皇子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当然,看她们熟络的态度,恐怕她们也早已习惯了。
突然,在她们谈笑宴宴的时刻,其中的一个宫女发出了一声疑惑的惊讶:
“哎?”
她的这一声惊讶很快将众宫女的话语打断,而在众宫女震惊不再言论的时候,从远方的殿门口传来了另一种声音:
“珏殿下您小心脚下啊。”
“到了到了!”
“这次咱们可要好好消遣消遣,哈哈。。。”
随着这几句话的传来,旁边刚才还一副生龙活虎兴致冲冲的宫女一个个脸上都挂上了绿色,满是惊恐之情。
“他,他怎么又来‘质子殿’啊!”一个当时说的最起劲的宫女用手掩口,震惊的大问,连她嘴边的美人痣都震惊的翘了起来。接着她快速的对周围的其他人一指,而其中一人立马会意道:
“我马上去知会掌殿宫女!!”
这位嘴边有一颗痣的宫女很是有气势的用手一摆,衣衫翻飞道:“尔等速速回避!!”
当然,这位宫女的‘强大气势’也成功的引起了即墨黎的注意。
虽然即墨黎此时头痛不已,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听不见周围的动静。反而,他听着周围的动静很清楚的判断出了来人是谁……那个所谓的珏殿下,生平特别喜欢欺辱即墨黎。
虽然即墨黎的内在已经换了人。但残酷是事实是,这具身体早已被疾病和药物所毁坏,就算是换了一个现代的灵魂,也无法改变无法逃脱被珏皇子欺辱的事实。
即墨黎听见周围的动静,不屑的排遣道:“啧!这群垃圾怎么又来了。。。”
但即墨黎转念一想,还是应该先避开,毕竟首先这是别人的国家,另一方面自己这幅样子也是不可能反抗些什么。
但可惜,当即墨黎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逼到墙角【其实本来就在角落,还没来得及离开】,然后即墨黎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帮盛气凌人的家伙。
来人是三个锦服男子,一个‘珏殿下’和他手下的两个走狗。而此刻其中的一个侍卫很是‘狗仗人势’的大喊:“站住!”
而悠哉的珏皇子却是站在靠近栅栏的一侧看似疑惑的询问:
“哎呦,还想溜啊?!”
即墨黎很想回他一句:“你丫的你不要来啊!谁看见你这一副有辱世间治安的样子不恶心?”
其实南昭珏皇子还是很英俊的,只是他脸上布满了煞气,生生将他脸上本就不怎么柔和的线头改成了一副冷硬又邪异的表情。尤其是他生平极喜欢欺负人,在他的身上又增加了一种纨绔子弟的混混气质。
即墨黎看着眼前悠哉的等手下将自己送上去任他欺压的珏皇子,心中的火气越来越重。可还未等他表现些什么,天地变换,即墨黎的头发就被抓住了。
接着他的耳边就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这不是传说中患了‘脑疾’的北瀛五皇子嘛!”
说罢,狠狠抓住即墨黎头发的手使力一扯,将即墨黎扭向自己的身边。边扯边恶狠狠的大喊:
“给我过来吧!”
即墨黎不由自主的用手摸向自己的后脑勺,然后顺着身后所扯之人的方向走去。无法,古人的头发一般都很长,一旦被扯住,不顺应的跟上头皮会被扯的生疼。
可惜,即墨黎即使是为了减少疼痛而跟着向珏殿下方向走去,他身后的两人却是怎么也不肯轻饶。接着即墨黎就被除‘珏殿下’外的两人所架住,而他面前的珏皇子亦是收拾袖子,一脸的奸笑:“哼哼”
即墨黎看着眼前的男子,突然很想咬他一口。不要怪异,当身体被架住,而以自己的体力根本不可能将眼前之人怎么样的时候,最好的工具便是自己锋利的牙齿。
当即墨黎思索着怎么样逃脱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了怪异的讨好声:“记住喽,日后见着珏殿下,你就该跪伏行礼。。。”
还未等他判断完身后的声音具体是什么的时候,短暂又急促的声音就从他的口中发出:“啊…”
即墨黎感到自己的膝盖被狠狠的踢了一脚,他愤怒的将全身的力气用在胳膊上,狠狠的振了一下:“放开!”即墨黎想狠狠的甩开困住的胳膊,可惜他的身体早已被疾病所透支,根本无法将身后的胳膊所甩开,只能硬受这一脚。
而在他想要躲开未成功的霎那,在的身后又传来了这样的话语:“啧,真是个犟货,给我老实殿!跪下去!”接着即墨黎被钳住的胳膊上的力道使得更大了。
士可杀不可辱!即墨黎感觉自己已经忍受的够久了,他再也无法承受……所以,他用手勾成爪,狠狠的向周围抓去。在他的身边立即出现了一道哀嚎:“哇!!我的眼睛!”当然,他的脸上也承受了一巴掌。
“咳咳。。。”即墨黎将自己嘴边的血迹擦干净,狠狠的骂了一句:“你妹的……”然后,朝着始作俑者……南昭珏皇子咬去,边咬还边狠狠的骂道:“看我不咬死你!”
即墨黎终于完成了要咬珏皇子的愿望,他狠狠的咬着就是不松口,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嘴里出现了浓重的血腥味。
混乱……
昏乱……
身边的声音越来越乱,大概就是一些“松开”“快救珏殿下”“松口!”之类的话语,而即墨黎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直至最后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即墨黎却仿似看见了曾经的那些片段,那些曾经很是美好的画面……
那些,曾经最喜欢回忆的画面……
即墨黎的父亲很是亲昵的摸着即墨黎的头发,亲切又温和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慈爱的说道:“翼儿啊,他就是你的哥哥!”
即墨黎的父亲话顿了顿,接着用一种满是诱惑的语气说道:
“以后他会陪着你,喜不喜欢?”
即墨黎抬头,看向那个看起来很乖,很腼腆的男孩:“他很乖,很舒服。”即墨黎在心里默默的评价着。
即墨黎看见那个男孩对自己很认真的说道:“你好。” 那样认真又仔细的表情,很难见到;可这样的认真真诚却是很容易让人相信并信赖。
即墨黎很开心,眼里面都是满足:“你就是辰哥哥吗?你好,我是方翼哦!”
而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他身后的父亲,猛然松了一口气。即墨黎知道,其实父亲也很担心自己会排斥这个突然冒出的哥哥,但他对这个哥哥的印象很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排斥感。
世间最可怜的事情就是信任,最可悲的词语就是如果。
即墨黎一直相信着自己的哥哥,也一直信任着这个哥哥。但是。。。
辰哥哥说虽然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但他会像亲哥哥一直守护我。。。
我也这样相信着………
从小到大,辰哥哥都是温和的朝自己伸手,然后平淡的说道:“翼,到哥哥这来!”
甚至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