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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放开我哥,让我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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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栗不太喜欢她把自己当做小孩子来对待的行为,她是十六岁,不是六岁。
  可她终究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握住了元曲的手。
  没想到她这个动作,让元曲的眼泪倏地就落了下来。
  她张了张嘴,最后闭上了眼睛。
  “我后悔了。”
  “我后悔了。”
  “我……”
  她最后一句话哽咽在了喉咙里。
  罗栗想,她要说的,也许是第三句我后悔了。
  她不知道她在后悔什么。
  只能安静地握着她的手,看着元曲脸上的淡然一瞬间崩裂,如同一块精致的玉石,突然从里面裂开,无数情绪迸溅了出来。
  她哭得很好看,至少在罗栗看来是这样。
  眼泪如同滚滚的洪流从她眼眶中落了下来,全程无声无息,整个房间里,只有她压抑的抽泣声。
  ……
  元曲的婚礼很成功。
  在元父的牵引下,她缓缓从T型台的一头走了过来,舒缓的钢琴曲奏响,新郎步伐坚定地朝着她走了过去。
  元父缓缓拿起女儿跨在自己臂弯上的手,交到了新郎的手里,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满眼热泪。
  宾客起立,送上了热烈的掌声。
  ……
  回到家,罗栗把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都没能找到钥匙。
  她敲了敲门,罗束还没有回来。
  她不想给他打电话。
  谢嘉树那天的话终究叫她起了疑心,虽然他什么都不肯告诉她,但罗栗还是回来就问了罗束谢嘉树到底发生了什么。
  罗束以为谢嘉树把事情都告诉了罗栗,便没有隐瞒,并且教训了罗栗一顿,让她以学业为重,高中毕业之前,不准早恋。
  作为哥哥,虽然对妹妹劈头盖脸的质问有些生气,他还是留了一分心软,没把谢嘉树有女朋友的事情告诉她。
  毕竟对小姑娘来说,和喜欢的人不能在一起,应该总比被一个喜欢的人欺骗要好受得多。
  罗栗和罗束大吵了一架,她觉得自己已经十六岁了,有自己的人生,偏偏罗束总是做过多的干涉。
  “如果你不把我送到火箭班,怎么会让谢嘉树来给我补习?”
  “如果你不让谢嘉树给我补习,我怎么会喜欢他?”
  “你什么事都要管我,什么都是你觉得你觉得,我不是你,我不需要你觉得的好。”
  砰!
  罗栗摔了门,两兄妹第一次因为吵架不欢而散。
  罗束觉得自己做了对的事情,只是青春期的妹妹不能够理解。
  罗栗觉得自己没错,偏偏哥哥不对自己道歉。
  两兄妹一直僵持到现在。
  上了电梯,沈无薇才觉得视线有些模糊,几次都没按对楼层。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她往前走了两步,才看见坐在楼道上的小姑娘。
  “罗栗?”
  罗栗抬起头,诧异道:“无薇姐,你怎么在这儿?”
  沈无薇回头看了一眼,果然,下早了。
  她反问罗栗怎么会在外面。
  “没带钥匙。”
  ……
  一起进了电梯,在狭窄的空间里,罗栗轻而易举就闻到了沈无薇身上的那股酒气。
  罗栗本以为她会问些什么,诸如为什么不和哥哥打电话之类的,不过她什么都没说,进了电梯之后就安静地靠在电梯里面,闭着眼睛。
  “叮咚”,电梯门开了。
  沈无薇站起身,先一步走了出去,罗栗紧跟在她身后。
  进门,开灯。
  沈无薇从鞋柜里扔给罗栗一双粉色的拖鞋,便径直走了进去,指着房间对罗栗说道:“这边是客房,你今天晚上就睡那里,里面有单独的浴室和洗手间。”
  罗栗忙不迭的摇头:“不用了无薇姐,我等哥哥回来就回去。”她没打算在沈无薇家过夜。
  “罗束今晚不回来。”淡淡地扔下一句话,沈无薇便推开一个房门,走了进去。
  徒留罗栗一个人在外面,面对着空荡荡的客厅。
  罗栗抿了抿唇,还是推开了沈无薇指给她的客房。
  她打量着今晚要睡的地方,客房和沈无薇在沈氏的休息室差不多,一样简约的布置,不过不同的是,这间房间里没有衣柜,只有一个挂衣服的架子。
  她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刚刚掏出手机,数条消息就弹了出来。
  都是班上同学询问元曲婚礼情况怎么样的,
  罗栗这才想起自己之前跟同学们说过,去参加婚礼之后一定全程直播,只是没想到在元曲哭了一场之后,她心里头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把这件事给忘了。
  所幸手机里还有她拍的几张照片,发到群里,算是敷衍了事。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罗束发来了消息,不过只有冷冰冰的四个字,早点睡觉。
  罗栗连回都不想回他。
  客房里有包装好的洗浴用品,罗栗随便洗了个澡,穿上自己白天的衣服,就爬上了床。
  凌晨两天,睡意正朦胧的时候,一道巨响,突然将她惊醒。
  罗栗翻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贴着门,拧开了一条门缝。
  却见一个沈无薇一脚踢开了地上不知什么东西,然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第47章 
  夜很凉; 月光格外明亮,沈无薇没有开灯,罗栗能够看得到她的卷发披散在肩头; 月光在她的脸上打下好看的阴影。
  “噗”地一声; 她打开了一瓶红酒,轻轻地摇了摇之后; 倒入了面前的高脚杯中。
  红酒倒入杯中; 液体与玻璃酒杯撞击出好听的声音。
  罗栗本以为她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 优雅的晃一晃; 然后抿上一口。
  出乎意料的是; 沈无薇一仰脖子,便将整杯酒倒进了喉咙里。
  红色的液滴沿着她的嘴角下滑,在月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芒,如同会发光的红宝石,格外美丽。
  一杯。
  两杯。
  三杯。
  陈年的干红不烈,于沈无薇而言,杯中的与其说是酒; 不如说是苦味的饮料。
  一瓶酒很快就见了底; 沈无薇举着酒瓶; 等最后一滴液体落入杯中之后; 仰头喝下。
  她舔了舔舌头,唇齿间都弥漫着酒精的苦和涩。
  “够了。”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拿着开瓶器的手,另一只手拿走了她手里的红酒; 放在了一旁,“无薇姐,你不能再喝了。”
  沈无薇眯起眼睛看向了来人。
  沈无薇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罗栗的呼吸突然一滞。
  作为沈无薇的迷妹,她一直都觉得她很好看。
  但是这种好看后面坠饰的词语是优雅、大方、端庄,总之是一切正正经经的词语。
  然而,此时。
  一个词语突然就从罗栗的脑海里跳了出来。
  尤物。
  女人的眸光潋滟,两颊绯红,刚刚饮酒后的嘴唇上,还泛着水润的光泽。
  罗栗吞了吞口水,不明白自己脑海里为何会突然冒出想要尝一尝的冲动。
  可能是因为她现在的唇色,让人想到了春天时候的樱桃。
  “你想尝尝吗?”
  罗栗大惊,瞬间松开了还抓着沈无薇的手,红着小脸,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不用了。”
  沈无薇自顾自地将被罗栗放到地上去的红酒重新拿到了台面上,手里的起子一按,“噗”地一声打开,随即遗憾道:“太可惜了。”
  原来是问她喝不喝酒。
  罗栗的脸更红了,她还以为沈无薇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眼见她又往杯子里倒酒,罗栗连忙上前阻止了她。
  “无薇姐,你不能再喝了。”
  沈无薇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举着酒瓶问道:“你想喝?”
  她哗哗将暗红色的酒液倒入杯中,然后将杯子递给了罗栗,笑了笑,“尝一尝。”
  罗栗仿佛受到蛊惑一般,伸出手,接过了沈无薇手里的酒杯。
  她学着沈无薇的样子拿着高脚杯,将要把酒杯放到嘴边的时候,又突然停了下来,视线看向了沈无薇。
  女人对她挑了挑下巴,眼神里是女王般的恩准。
  杯中的酒液不多,只有浅浅的一个底,以至于罗栗一口就尽数抿入了嘴里。
  不同于她印象中葡萄酒的甜美,入口的酒液一触碰到舌头,便是一种说不出奇怪的苦味,像是吃药的时候白色的药片在舌头上融化的感觉。
  她皱着眉头将酒液吞了下去,随即立马放下杯子,吐了吐舌头。
  冷空气带走了舌头上的苦味,尽管如此,唇齿间的涩感仍旧久久不消。
  “好难吃。”她吐槽道。
  沈无薇却就着她用过的杯子,重新倒了小半杯液体进去,然后如同罗栗先前看到的一般,仰头灌下。
  虽然有牛嚼牡丹之嫌,可是当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流出,沿着光滑的脖颈滑落,一路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罗栗竟觉得眼前的这幅场景美得如同画一样。
  然后她发现,沈无薇喝酒的地方,正好是她刚刚喝过的地方。
  或者换言之,她喝过的地方,刚好是沈无薇喝酒的地方。
  沈无薇放下杯子之后她才发现,上面竟有好几处都沾着若有似无的唇印,总之她是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
  她下意识地抬手摸向了自己的唇。
  两次阻止不成,罗栗叹了一口气,把地上摆着的其他还没开的酒瓶全部抱走,至少抱到沈无薇不站起来就绝对碰不到的地方。
  沈无薇没管她,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自己喉咙里灌酒。
  最后一滴酒倾入杯中。
  沈无薇将酒瓶往桌上一放,圆形的红酒瓶便骨碌碌地滚了起来,所幸地上铺着地毯,所以掉下去的时候,只发出来一道沉闷的声响。
  最后一杯酒倒入喉中。
  混沌终于全面侵蚀了沈无薇的大脑,她现在脑海中想不起一副面孔,想不起一个字,唯一想到的,只有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将所有酒瓶搬开的罗栗,过来看到的就是一个侧靠在沙发上的女人。
  喝醉了酒的人重的惊人,罗栗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沈无薇翻过来,将她的脚放到沙发上,摆成平躺的姿势。
  客厅通往阳台的门打开着,秋夜里的冷风席卷而来,吹得罗栗打了一个冷战。
  她关上门,别好门扣,回头却见沙发上的女人又侧躺着,双手环抱住自己,缩成了一团。
  罗栗没在沙发上或者桌上电视柜上找到空调遥控器的影子,也没在房间里看到空调,这个天气就这么让沈无薇在沙发上睡上一晚,第二天妥妥地要感冒。
  她看了女人一眼,然后小心地拧开了沈无薇卧室的门。
  沈无薇的卧室,如果要说和隔壁的客房有什么差别的话,大概是床头柜上多了一个闹铃。
  除此之外,一样的白色墙壁,灰色床单,即便采用的是暖色的灯光,也仍旧叫人看着就打心眼里发寒。
  罗栗没有多瞧,把被子抱了起来。
  把被子搭在女人身上,罗栗伸手摸了摸沈无薇的头。
  有点热,但不算烫,应该是喝了酒之后的正常现象。
  她站起身,踢到了一个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躺在地上的酒瓶。
  在她弯腰捡起来的功夫,她听见身后的人低低地唤了一句。
  “阿曲。”
  罗栗的指尖瞬间就顿住了。
  阿曲是谁?
  她分不清沈无薇喊的是阿曲或者是阿鞠,但绝对不是阿束。
  她哥哥也绝对没有类似发音的小名或者外号。
  罗栗抿了抿唇,将酒瓶捡起来,放在了一边。
  顺便将桌上的酒杯和另一个空的酒瓶一起拿着,放到了离沙发和茶几远远的地方。
  沈无薇睡得很不安。
  她的意识很混沌,却又格外的清晰。
  眼皮上似有千吨重的铅锤压着,沉沉地抬不起来,偏偏耳朵又很清明,她听得见罗栗的脚步走动的声音,听得到她靠近自己时的呼吸声。
  然后这一切骤然消失了,四周安静下来。
  突然,“啪”地一声,一束光从上至下打了下来。
  光芒汇聚的地方,一个人影朝着沈无薇越走越近,身形和面庞也从模糊逐渐清晰。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
  她手捧着鲜花,步伐缓缓,长长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在地上拖曳,轻纱笼住了她的面庞,让人看不真切。
  一阵风吹来。
  薄纱掀开,露出了女人的脸。
  她如水的眸子盈盈地看向沈无薇,如同桃花瓣般娇嫩的嘴唇轻轻地勾了起来。
  沈无薇听见她对自己说道:“无薇,我要走了。”
  “不——”
  即便是在睡梦中,沈无薇紧皱着的眉头也始终不愿意松开。
  罗栗被她抓住了手,只能用另一只手安抚她,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
  这样好像很有效,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的沈无薇,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虽然眉头仍旧蹙在一起,但是身体却没那么紧绷,抓着罗栗的手,也没那么紧得让人发疼。
  尽管关紧了门窗,深秋的寒意还是沿着地板一路往罗栗骨头里面钻。
  她只穿了里面的衣服裤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很快便觉得冷了。
  沈无薇仍旧紧紧地拽着她的手,罗栗也不敢把她的手掰开,女人脸上的表情太脆弱,像是一根紧绷着的弦,好似只需要轻拨一下,就会断掉。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沈无薇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被子刚刚合拢,巨大的温暖就将她紧紧地包裹住,罗栗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沈无薇家的沙发很大,加之两人都是侧躺着,所以不算拥挤,罗栗的手还被沈无薇拽在手里,她看了一眼躺在对面的女人,一缕碎发不知何时落了下来,骚着她的鼻尖,沈无薇有些不太舒服地抽了抽鼻子。
  罗栗从未见过她这样充满孩子气的神情,心里头莫名的软了一片,好似窥见了沈无薇层层盔甲下面,紧紧藏着的柔软。
  她伸手撩开那缕碎发,将其挽到耳后,还没来得及收回手,一条腿突然压到了她的身上,罗栗随即向后仰去。
  她躺得地方本就不宽,侧躺还好,平躺便有小半边身子落在了外面,偏偏沈无薇压在她的身上,她动不得分毫,只能僵着身体,免得自己一不小心掉下去,还连带沈无薇一起。
  地上有地毯,摔下去倒是不疼,但是沈无薇喝醉了,她可没法把一个喝醉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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