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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貌合神离-第19部分

小说: 貌合神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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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看着温长荣的双眼,认真地解释道:“真的只是我太闲了,所以想多在庄园里逛逛,可闲逛万一遇到了沈……您也知道的,我怕他会不高兴,所以只能借了扫地为由,出来走走。”
  “……”
  温长荣还是没说话。
  男人的眼睛一瞬不移地看着他,似乎在考量他是否在说谎。
  “……”乔幸坦然对视。
  这么对视了几秒,温长荣才挪开视线,似乎是信了。
  男人的视线从头到尾扫了他一遍,目光停留在他垂在身侧的右手上,眉心忽而动了动,斥责道:“平时该动的时候懒得跟瘫痪一样,现在受伤了成天就知道出来跑。”
  “???什么时候该我动我不动了!”乔幸瞬间觉得百万分委屈:“每次您不想动的时候不都是我骑在上面自己don……”
  对不起。
  开黄腔开成习惯了。
  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不该说出这种话,乔幸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掉了。
  他赶忙道歉:“先生对不……”
  谁知温长荣伸出手来,两指一并,夹住了他面颊软肉。
  “哎哎哎哎哎?”
  男人手指在他脸上似捏橡皮泥那边捏着,直把那块肌肤捏得通红才收了手。
  “你怎么那么浪啊,乔幸。”
  “……????”
  捏完他的脸还嫌弃他???
  乔幸一只手捂住自己被捏得烫呼呼的脸,悄咪咪用不满的小眼神瞥了温长荣。
  然后给自己正名:“我没有浪的,先生。”
  温长荣用鼻子冷笑了一声作为回答。
  “……”行吧。
  “你的手怎么样了?”温长荣忽然问他。
  “这个啊……”
  说到手,乔幸索性把自己的小猪蹄抬了起来,在男人面前摊了摊手掌。
  他的整只手还被绷带严丝合缝地缠缚着,真正有伤的地方其实根本看不见,只能看到五个透着粉的指尖。
  饶是如此,温长荣还是抬起手轻轻托住他的手背,仔细端量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大约也是看不出什么来,男人目光只在他缠缚绷带的部位游荡了一圈,便问:
  “还疼吗?”
  “疼的呀!”
  叫疼乔幸当然不会含糊。
  不过,这一说到疼,他就想起了……他口袋里的支票。
  想到口袋里的支票,乔幸立马精神一振。
  他迅速压下眼角,眼中带着几分柔弱的水润看向温长荣。
  “先生,我可疼啦,所以啊,那天的那个支……”
  票字还没说出口,温长荣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
  熟悉的钢琴曲从手机中传出,乔幸条件反射地偏过双眼,往后退了稍许。
  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听说是沈钦澜十二岁那年在某个宴会上弹奏的曲子。
  那次宴会是温沈二人的初次见面,温长荣被沈二少弹钢琴的模样所吸引,两人从此相识。
  虽然当时两人都尚且年少,但寥寥几语中却显得极为投缘。
  宴会中两人迅速称兄道弟并交换了联系方式,宴会结束后,温长荣要了那首《秋日私语》的录音。
  这之后,那首《秋日私语》的录音便一直是沈钦澜的专属铃声,这么十几年过去,温长荣至始至终也没换过。
  ……
  乔幸听这铃声听过了千百遍,此刻当然明白电话是谁打来的,也知道自己是时候变成个背景板默默站到一边去了。
  可今天的温长荣却一反常态,听到这铃声后没立即拿出手机接电话,而是迟疑了一会儿,才摸出手机来。
  慢半拍拿手机就算了,拿出手机后温长荣竟然盯着屏幕又足足过了好几秒,直到电话响铃都快要结束,男人才按下了接听键。
  “钦澜。”
  温长荣拿着电话背过身去,走远了些。
  乔幸亦是又往后退了退。
  看温长荣拿着电话温声细语的模样,也不知道要讲多久,乔幸在原地看了男人的背影一会儿,觉得有些乏。
  他左看看右看看,索性走到了路边的大树旁。
  温家的观景树不知是什么种类,在步入秋季的九月下旬依旧绿油油的,叶子大簇大簇地挂在枝丫上,丝毫没有颓败的意思。
  乔幸一只手拄着小扫帚,整个人懒洋洋地倚靠在了粗大的树干上。
  A市的秋季是一年中最舒服的季节,阳光不似夏季那么热辣,偶有光线穿过树叶缝隙落到人身上,暖洋洋的。
  乔幸被绷带缠缚的右手耷拉在身侧,和前几天一样不时传来些微的刺痛,并长久地胀痛着。
  疼了那么多天,饶是乔幸这种怕疼的人也觉得习惯了。
  他靠着树干悠闲地晒着太阳,晒着晒着便眯了眼,有些犯困。
  玛德温长荣是讲什么老奶奶的裹脚布啊?
  赶紧讲完了他好去说句再见,然后就回去睡大觉……
  如此想着,乔幸迷迷糊糊地往先前温长荣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才见男人已然挂了电话,此刻正往汽车停车的方向走去。
  瓦特?
  乔幸甩了甩脑袋,一下睁开了眼睛。
  这是……把他忘了???
  ……眼睁睁看着温长荣往宾利车越走越近,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乔幸只好坦然接受了自己被金主遗忘这个事实。
  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乔幸重新直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有可能蹭上的灰尘,忽然想到了……他的支票!
  “先生!”他急冲冲地叫:“我的支……”
  票字又没说出口,乔幸便又住了嘴。
  因为温长荣已经上车,车门都关上了。
  虽然此时放声大喊温长荣肯定会掉头来找他,可乔幸还是觉得……算了。
  距离那么远,喉咙都吼疼了。
  反正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又有温长荣的所有联系方式,想要钱还不简单?
  哼。
  如此想着,乔幸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于是他拎起小扫帚和小簸箕,转身就准备回去睡大……
  觉。
  不远处的观赏树树干错落林立,透过树干间的缝隙,可见前面的花坛转角处正有一抹白色人影往这边来。
  那天那名老者穿着一袭棕色西装,手里推着轮椅,轮椅上的男子脊背挺直,身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柔软的黑色休闲长裤。
  温长则怀里抱着一束看起来很长的紫色花束,此刻嘴角带着点笑意,似乎正在和老者说着什么。
  看轮椅滚动的方向,大概率是要往乔幸这边来。
  乔幸原本已经抬起的脚瞬间牢牢黏在了地面。
  他要来了。
  他们要‘巧遇’了。
  他该说些什么呢?温少爷,您吃了吗?温少爷,最近几天过的怎么样?
  不不不……太俗了。
  那该说什么呢?
  乔幸一时想不出来。
  他脑中一片空白,又不合时宜地想到这次要是再结巴,温长则要以为他有语言障碍了吧?
  乔幸这边正被自己胡乱的脑补吓得哆哆嗦嗦,那边的温长则却好似被他强烈的注视所呼唤了。
  温长则暂时停下了与身后老者说话的动作,脑袋微微一转,朝他所在的方向侧过首来,目光似与乔幸遥遥相对。


第36章 “哗——吧”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温长则却好似认出了他来,乔幸看到轮椅上的男子冲他的方向颔首,脸上似扬起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乔幸瞬间都愣了神,而后本能地朝着那边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点完头,他生锈的脑子终于开始缓缓转动,他想到,自己作为个清洁工人的主要职责应当是扫地,为了维护人设,乔幸赶紧又拿起扫把胡乱地在地上划拉着。
  地上连落叶都没有,只有稍许灰尘,乔幸扫起了一小堆灰,又被风吹散了。
  不过他没注意到,眼睛只一直睄着不远处温长则的方向。
  银色轮椅经过错落的树干缝隙,阳光洒在那束紫色花束上越发耀眼,轮椅最终拐过花坛的转角,面向了乔幸所在的方向。
  卧槽卧槽卧槽。
  乔幸的小心脏在疯狂打鼓。
  他慌忙连眼角余光都收回,眼观鼻鼻观心地将地面好不容易又扫起的一小撮灰又扫开了去。
  温长则是特地来找他的吗?还是只是路过?
  如果是来找他的,来找他干什么呢?如果是路过,他作为一个佣人他需要说话吗?需要说什么呢?
  哎,早知道他几年前就该学戏剧专业,如果当个演员,这时候就知道该怎么演了。
  ……
  轮椅的轮子咕噜咕噜地转,最终停在了乔幸面前。
  乔幸呼吸一窒,握着扫把的手紧了紧。
  “你好。”温长则的声音自他前方传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乔幸对吗?”
  “……是。”乔幸压下狂跳的心脏,尽量放缓了声音,他看着温长则,脸上扬起个漂亮的微笑来:“温少爷。”
  温长则对他微笑颔首,而后双手拿起怀里的紫色花束,递到他面前。
  “刚从B市空运来的。”
  “这个……”乔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给我的吗?”
  温长则失笑道:“当然。”
  乔幸瞬间把小扫帚扔到地面自生自灭,还伸出小猪蹄想接花。
  温长则提醒他:“手。”
  “哦!”乔幸才反应过来,他将右手挪前稍许,“没关系,我用手腕接!”
  “嗯。”
  待乔幸接过了花束,温长则才说:“这是紫色风信子,今天早上刚摘下来的,还很新鲜。”
  “这样啊……”乔幸的眼睛忍不住在怀里的花束一再流连:“很漂亮!”
  “嗯,我也觉得很漂亮。”温长则冲他笑了笑:“先前还有些担心你不喜欢。”
  “怎么会?!”
  “因为很少有风信子花束吧,平常它都用作装饰。”
  “是哦……”乔幸眼珠滴溜一转,找到了话题:“您怎么突然送我这个?”
  “我是做鲜花生意的,最近大棚的风信子恰好开了,很漂亮。”停顿了一下,温长则说:“……我觉得很适合你,所以就让人带了一束来。”
  “……”
  这话一出来,乔幸的心脏差点儿从嘴巴里蹦出去。
  所谓淫者见淫。
  他这会儿就跟那精虫上脑的老光棍似的,看见桃子都觉得像屁股。
  听见温长则这句话,要不是他一丝理智尚存,都要当场拉着温长则去领结婚证。
  乔幸的耳朵微微发烫,轻声说:“嗯……谢谢您。”
  “不客气。”温长则似又想起什么来,问他:“对了,你是负责这片区域卫生的是吗?”
  “呃……是。”
  “你的组长是李姨吗?”
  “……”这问到了乔幸的盲点。
  他哪有什么组长,他就是每天来这偷窥的。
  不过,他依稀记得卫生负责人里的确是有个李姨。
  他回答:“是的。”
  “那正好。”温长则往后侧首,“麻烦你把这个带给李姨吧,就说她负责这片区域卫生,辛苦了。”
  温长则身后的老者应声走上前来,乔幸这才看见,老者手里提着一个精美的花篮。
  那花篮里有不少花,乔幸叫不出名字来,但可以看出,就是平时什么公司开业、上司老总生日之类都会送的那种。
  就是温长则的这个稍微精美新鲜一点。
  乔幸瞬间就懂了。
  原来温长则不是特意送花给他,而是在进行日常的人情打点。
  温长则和温长荣的关系僵到了极致,现在这温家又是温长荣做主,温长则回来,就像寄人篱下似的,虽然房子是温长则的没错,可这整个庄园不是。
  对于房屋周围的清洁,当然是要打点一下的。
  “……”
  乔幸有些失望。
  感情温长则是看他每天兢兢业业在这扫地,所以……
  唉。
  算了。
  就当他操人设操的成功吧。
  乔幸接过花篮:“好的,我帮您交给她。”
  “嗯,谢谢。”
  说完,温长则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个透明的小饭盒来。
  “这个给你吧。”
  “唉?这是?”
  “雪媚娘。”温长则笑了笑:“今天早上刚做的。”
  “哇……”乔幸感觉今天跟中了头彩似的。
  他忍下心头悸动,试探地问:“是您……亲手做的吗?”
  “嗯。”
  升天了。
  ……
  乔幸只有一只手,拿着那么多东西回来有些费劲,温长则让陈伯送他,但被他拒绝了,毕竟温长则怎么说还是个残疾人,他可做不出这种让白月光一个人回去的事。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东西搬回小屋子,刚准备坐下来看看男神亲手做的雪媚娘,电话却响了。
  金主大人专属铃声。
  乔幸往常听见就开心,如今听见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温长荣找他一准没什么好事。
  乔幸表情如便秘般看了手机半晌,最后求生欲还是让他接通了电话。
  “喂……”
  “来主宅一趟。”电话那头的温长荣干脆利落,声音似压着隐隐的怒气,和一种迫切。
  “……”
  不是。
  这也太突然了吧。
  乔幸看着桌上没打开的小饭盒,应到:“好的,那我马上……”
  “我已经叫人去接你了,五分钟之内我要看到人,不到你自己看着办。”
  “嘟——嘟——嘟——”
  “……”
  乔幸真服了自家金主这霸权主义了。
  挂断电话,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下楼,可他的手却忍不住伸向小饭盒,吃是来不及了,那他看看总……
  指尖还没碰到饭盒盖,乔幸的门被砸响了。
  ‘砰砰砰砰砰’
  要债似的。
  “乔先生!您快出来啊!”保镖大哥的声音有些耳熟:“快点!五分钟!!!您不到我要扣钱啊!五盒雪茄的钱!!”
  原来是他打听消息的那位老哥。
  人都到了门口,乔幸也顾不上看饭盒了,他起身开了门,保镖大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强行拖了出来。
  “快走!!只剩四分三十秒了!”
  ……
  乔幸穿着拖鞋就被拖下了楼。
  保镖同他一起坐上车,司机迅速发动车子。
  风驰电掣间,保镖大哥忽而想到了什么。
  “小乔,你房间里的花,不会是大sh……”
  乔幸一个猛虎扑食就将保镖大哥的嘴严严实实地捂住,并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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