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受策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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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州陪了秦越一会,见他略微有醉意便不再理会他,身子歪歪斜斜地窝进了司徒锋怀里,软绵绵问:“要我提前恭喜你么?”
司徒锋顺势啃上他脖子,祁子州一下子像没了骨头似的惊呼连连。他没注意到司徒锋低下头时,看向的却是那在沙发上难耐不已、不停翻腾的人。
祁子州喘息几声,见他只亲几口就不动了,有些奇怪地支起上身,余光扫到凌策,心里泛起嘀咕:他记得那药效不是这样的……
☆、第10章 药效失常的后果
晕眩感持续了近一分钟才渐渐散去,凌策停止翻腾,却又感到自己腹中热乎乎的,而且越来越热如同内里点燃了火,喉咙更是干渴得像几天没喝过水一样直冒烟。
他脑中乱糟糟得,混乱的视线里只注意到秦越面前放着的几瓶酒。秦越也正好看着这边,那带着蓝绿色的眼眸此刻比平时更幽深,眼角却张扬上挑,他这微微一笑,连同那几瓶美酒仿佛在诱惑人。
凌策摇摇晃晃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在秦越有些迷茫的注目下,随意拎起酒瓶就往自己口里灌。冰凉的酒灌得太急,他不住呛了起来。
“……你别喝了。”秦越再迟钝也觉得他有点不正常,难得有点良心想要制止他继续胡灌,却被他粗声粗气地打断:“来!你这秦家二少,陪我喝酒!”边说边把空酒瓶往秦越的俊脸扔去。
“司徒到底给你喝了什么啊。”秦越哭笑不得接住,凌策这边又随手操起一个酒瓶就往嘴里灌,他自己喝了半瓶,还不依不挠地把剩下的半瓶塞秦越嘴里,耸拉着眼道:“陪我喝一遭吧。”
“喂,你脑抽找打?”秦越把他往靠背压下去,夺过酒瓶。凌策挣扎起来,嘴里嚷着“口渴”,嚷了一会儿见对方无动于衷,又换成“热,我好热”,嚷着嚷着,大抵是太难受了便把自己衬衫下摆拉出来,解掉了下边的扣子,露出紧实的小腹。
秦越呼吸窒了窒,有些微口干舌燥,瞪了一眼这意识不甚清醒的家伙,觉得他此时姿态虽然不雅观却又奇异的撩人。思索片刻后还是不打算趁人之危,绅士地替他扣好扣子,然后把目光转向祁子州和司徒锋。
那两个人显然也注意到凌策的不对劲,在低声说着什么,只见祁子州吐了几个字后,司徒锋的脸色难看起来。
秦越皱眉,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喂,不会是给你吃了春。药吧?”
回应他的只有凌策忽轻忽重的鼻息。凌策双眼无神地扫着包厢里的人,先是那两个胶着的狗男男,然后是缩在角落里看不清表情的刘子,最后定格在秦越带着嘲弄的脸上。
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药,浑身不舒服,他憎恶自己无能,忍不住鼻子酸了起来,喃喃道:“所有人,所有人都不要我了……刘子……刘子……祁子州……还有……”
“嗯?”秦越听得糊涂,“还有什么?”
“……还有……你……也不陪我喝酒……”凌策奋力想看清眼前人的表情,却只能看到他如同古潭之水的眸子,真漂亮啊,他不住喉头一动,急切地想要去够那汪秋水。
“什么啊。”秦越伸手把凌策的爪子压下,却觉入手的触感高热不已,“怎么这么烫呢?”
凌策迷迷糊糊地,觉得秦越的手冰冰凉凉,又厚实,舒适得呻/吟几声。
像被猫在心上挠了挠,秦越眯起眼,看着跟考拉一样开始往自己身上爬的凌策,有些头痛道:“到底是吃了什么!别在这丢人现眼,老子带你出去透透气!”
说着便把他一架,跟抗米袋一样抗了出去。
祁子州忍不住拉了拉司徒锋的袖口:“怎么办,那药没有经过任何检测,也不知是什么效果,看起来像催。情药……”
司徒锋眼神冷冰冰的,几乎要在秦越身上剜下一块肉。
秦越把凌策塞进自己的车里,由于他也喝了点小酒,便慢悠悠地开去了人少的郊外。
夜晚微凉的空气吹得清醒人了一些,凌策浑噩中总算感到胃里没有那么热了,这才有精力打量身旁的人:“嗯……秦越啊……”
“醒了?”秦越慢条斯理道,眼角瞥见衣衫不整的某人,松松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嗯……”凌策重重喘息几口,闭眼享受着夜风。胃里的翻腾越来越微弱,但与此同时,另一股不算陌生的感觉涌了上来。一开始还以为是错觉,但不过两个路口后,那股邪火越烧越盛。
凌策不想在秦越面前丢脸,只能咬牙切齿地默念起圣经、金刚经、佛经,却毫无用处,在他意识尚存的情况下,悲哀地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到底、到底吃的是什么!
这念头也不过冒起几秒,来势汹汹的欲。望就席卷了他全身,脑袋再一次混沌不堪,他开始在座位上不停挪动,粗重地喘着气。
秦越本是带着醉意开车,被他这么一折腾,有些不耐道:“喂,你可别吐我车上——!”
冷不丁的一只热乎乎的爪子伸过来,在他胸口乱摸个不停。
秦越倒抽一口气,车子差点歪撞到围栏上,他不得不来个急刹车险险停住,恼怒地吼道:“凌——”
却是被堵住了唇。
凌策眼里满满的*,神志不清地一手捏住他下巴,没轻没重地啃咬、舔舐,一手忽然窜进他衣服里大力搓。揉,秦越脑中轰然炸开,就这么呆着让他吃了半天豆腐。凌策迷迷糊糊道:“又一个太平公主……”
太平你妹!
秦越气得吐血,把他用力压进座椅里,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凌策上身的衣服全乱套了,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还在不要命地轻轻吹着气:“太平……美人……”
秦越堵住他作死的嘴,哗啦扯开那碍事的衬衫。底下的肌肤像丝绸一样紧紧吸住他的手,触感美好得竟让人无法移开。
凌策眨着不清醒的眼,一阵哭一阵笑的,不知在呢喃着什么,却一丝拒绝都没表现出来。秦越暗暗咬牙道:“好你个凌策,敢玩火?”
凌策眉眼带笑,虽然觉得那双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手粗糙得不像女人,那体内的撞击夹杂着剧烈的痛楚,但还是带着疑惑地抱紧了身上的人。他觉得很温暖、很温暖,这股暖意驱走了被背叛的冷寂,他舍不得放开。
(已河蟹→_→……)
☆、第11章 危机暂解除
凌策不是被饱经摧残疼醒的,居然是——闷醒的。
秦越这个王八蛋,折腾了几个小时,睡过去前只记得关上窗却忘记开空调。因而他醒来瞬间,只闻到满车浓浓的令人不快的石棉花味道。
不适地扭了扭身子,结果一动弹,浑身像被车轮碾过无数遍似的,没一个地方不是又酸又痛。
他这一动弹,秦越也醒了,慢慢撑起了身子,却猛地感到……有什么不对劲?!
混沌迷糊的两人瞬间清醒,昨夜那激情的记忆碎片凶猛地涌了上来。凌策虽然意识不清晰,但还是把零散的片段刻在了脑海里,当下脸都白了。
“你——你居然敢这么对老子!”凌策怒吼道,忍痛一脚踹开身上的秦越。
“我没做什么啊,你情我愿,凌大少爷不懂规矩?”秦越偏身一避,耸耸肩音调一转,邪邪笑道,“你昨晚可比现在热情多了。”
“你、你——”凌策气得差点背过气,发红的眼瞪了他片刻。只见他上半身整整齐齐,仅仅是只开了拉链,再看看自己,一身狼藉。脸红耳赤地抓起丢在一边的内裤,忍着某个部位的钝痛想套上,却突然感到有什么怪异的感觉,凌策伸手一摸,擦,红的,脸霎时黑成锅底。
“操,你这什么技术!”怪不得这么疼。
秦越也是一愣,皱眉道:“不应该啊,我看你挺嗨。”转念一想却又洋洋自得起来,“看来是我太大。”
“……”凌策居然无法反驳,但脸又是一黑,怒道:“你这混蛋居然敢不做措施!?”
秦越:“……”这下他无话可说,本来这种事,穿小雨衣是基本礼仪,结果自己昨晚脑抽把拿到一半的tt扔了。
凌策狠狠瞪着他,嘶嘶抽气着把衣服穿戴整齐,下半身又酸又痛,怎么坐都仿佛隔着石头。
秦越叹口气:“我送你去医院?”
“你敢!”他怎么好意思让医生对自己查来查去,这端糗事暴露在别人眼前,大不了买点消炎药抹抹,“等我伤好了,你给我上一次,这笔账就勾销!”
秦越的眼迸射出危险的光,冷飕飕道:“上一个打算这么做的人,现在还在牢里蹲着,你也想进去陪他?”
“……算了,我对你后门儿没兴趣。”凌策无视他的威胁,自己先萎靡了起来。秦越这混球,他今天本来要去拜访那姓刘的,看能不能继续游说,这下可好了,他总不能螃蟹挪步去谈买卖吧。
秦越听罢一阵吃吃的笑,随意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仍给他一个抱枕就坐回了驾驶位。
抓住那小破抱枕塞在自己腰下,凌策身体总算是好受了点,但秦越那得意的小样怎么看怎么不爽,可又不能告他工虽女干,横看竖看他们这只能是春风一度,只是所有的亏都自己吃了。凌策狠狠瞪着他形状完美的后脑勺,突然计上心来:拜访不了刘老头,何不对秦家人下手?
“喂,你把我整成这样耽误了我好大一桩生意知道吗?”
秦越头也不回:“不造。”
“你还挺时髦的,在美国呆了这么久也知道网络用语?”凌策回他一记风骚的白眼,把自己要去和刘爹见面的事说了出来,末了吞吞吐吐道:“我记得监察局是你哥哥的地盘吧?”
秦越边开车边从后视镜看他有些局促的模样,心底好笑道:毛没长齐就出来跟商跟政斗,有这么直截了当拉关系的吗?
“嗯,怎么了?”
“那,你能不能搭个线让我和你哥吃饭?”他本来想说得更直白些,不过没蠢到这地步。
秦越眉一挑:“你还想跟我哥来一炮啊?”
“炮你大爷!”凌策霍地起身,结果扯动伤口疼得大叫。
秦越哈哈笑了起来,看到路边经过药店便停车熄火,“你去买药还是我帮你买?”
“……喂,你别岔开话题。”
“哦,我去买药吧。”秦越下了车,大步流星进了药店,不一会就拎着几包东西进来,“自己看说明书,我还有事不能送你回去了,你自己叫车吧。”
凌策本来见他手上的药心里头还有点安慰,听到后面那一句顿时不高兴了,恼怒道:“秦二少贵人多忘事,你得给我个准信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吧?”
话虽如此,还是一把抓住装药的塑料袋,迫切看了起来。
“你要是趁机勾引我哥怎么办?”秦越边说边替他开车门。
“你哥都快能当我爹了,我只对新鲜帅哥有兴趣!”凌策艰难地挪动脚步下了车,狠狠瞪着他,想警告他不要再开玩笑。
秦越看够他恼怒成羞的笑话,才点点头:“为了杜绝你勾引的可能,饭就不用吃了——”
“你这王八!”
“——我亲自去为你跑一趟,怎么样?不过解不解封我无法保证。”秦越慢悠悠道,看见他脸色先是一红——气的,然后一白——愣的,再是一红——兴奋的,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
凌策满眼喜色看他绝尘而去,充满了希望,连带着屁股也似乎不怎么痛了。秦越虽然说不能保证,但他不怀疑这家伙的本事,眼下只要安心养养伤,等待好消息就成。
吃了半天尾气总算等来了车,司机大抵是新手,一路都是颠簸。凌策心里骂了人家祖宗十八代后,终于捱到家里。
也不知是不是晕车的原因,他除了屁股痛,肚子也很不舒服,忽冷忽热还咕噜噜叫,偏偏一点食欲都没有。女佣小琳看出他的不妥特地做了他素日最喜欢的鱼片粥,他也只是摇摇头,咬牙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直到回到卧室才卸下伪装。
一看到裤衩里全是红红白白的玩意儿,凌策年夜饭差点都要吐出来,连连骂了好几遍秦王八蛋不得好死,才哆哆嗦嗦地替自己上药。
亏得他年轻体健,皮厚肉粗,低烧了一天后,基本上也就恢复了,除了肚子还是那种冷热交替令人欲死的滋味。
“秦王八……你要是搞不定,老子怎么也要上。你一次……”凌策恨恨地想,在脑中模拟了一下那场景,想起秦越那与美人脸丝毫不相称的非人凶qi,有些沮丧。
秦越的面子果然够大,没过多久检察院的人就通知他重新配合警方调查。这一次他们带着严谨的阵仗踏入大酒店的大门,上回那有些眼熟的检察官也在队列里,只不过他不再敢使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见到凌策后还低姿态地赔笑。
若是上一辈子恐怕头脑简单的凌策就要对他冷嘲热讽了,但如今他深知绝不能轻易得罪人,尤其是官场上的,因为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背靠更强的势力把你击倒。
为首检查官脸生,不卑不亢地请示带路。凌策知是个重要时机,他们就算看在秦越的面子上来重新视察,也不代表一定能通过。
幸好他早就想到这一层提前做足功夫,几乎把整个饭店焕然一新。
凌父得到风声时还在外地,立马十万火急地赶了回来。他并不信任凌策能办妥,在路上已经想了几百个版本责怪儿子。
谁知回到酒店时,监察局的人已离去,而酒店上下一派喜气洋洋的,凌策正和几位经理庆功祝贺。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在被司徒老爷警告时,他就做好了几年弃用酒店的心里准备,岂料在自己眼中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还让它重见天日。
“怎么回事?”他冷静地问。
凌策收起脸上的喜气,琢磨一下才道:“我去找了秦越。”
“秦越?秦家二少?你们很熟?”
凌策想起两人稀里糊涂的那段经历,脸色僵硬起来,幸好背光并没让人看清。他欲盖弥彰地轻咳道:“在美国认识的……不过,不是太熟,我费了一番力气才让他帮这个忙,而且事先也打理干净,这才让检查结果合格。”
凌父不疑有他,高兴地猛拍他的肩膀,直笑道:“看来让你去美国还真去对了!没想到能和秦家人搭上关系,要记得多和秦越走走,你们的关系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