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总想掰弯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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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地头都是一些农民坐着编织袋,旁边放着铁锹,耙子,装水的大瓶子,带着草帽,在烈日炎炎下,看着不远处的机器在收割玉米。
我在一边发现了和人说话的姑姑,赶紧走过去叫:“姑姑。”
姑姑听见回头看了看我,冲我招手:“你怎么来了?赶紧过来。”
我加快脚步,听见旁边有人问:“这是你兄弟家的小子吧?长这么大了。这么高的个子。”
我姑姑点头笑道:“可不是,今年高三了都。”
我把吃的拿出来,问姑姑,表哥和姑父在哪儿?
姑姑说去帮忙了,过了会儿陆续也有人过来送饭,活儿就先停了下来,我看他们吃完后,收拾好东西,把空瓶子带回去给了表姐灌满。
“对了,刚刚你手机响了。”
我点点头,拿过来手机一看,居然是周明瑞给我打的。
我有点郁闷,这等电话等了快一个月,好不容易等来了结果我还不在?
这憋屈的。
我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但是一想周明瑞是不是在打工,或者在补习班上课怎么办?还是等他再打过来吧。
我把手机放在兜里,调成震动。
接过表姐灌好的水,又去了地里一趟,这才去上课。
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我侧兜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起身捂着肚子说:“老师,不好意思,我上个厕所。”
老师点点头,我立马打开旁边的门,往厕所飞奔。
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是周明瑞,我按下接听键,故作淡定:“喂?”
“钦钦。我想你了。”
我一听有点没反应过来,但是高兴是肯定的,尽管我高兴,但是一个月不打电话,一句“想你了”就能抵消?
“想我了?一个月就这么一个电话,你可真想我。”
“我怕打扰你。你在干什么?”
“我?我逃课呢。”我忍不住低笑。
“逃课?”
“恩,我报了个补习班,结果你给我打电话了,我就说我肚子不舒服,现在我在厕所呢。”
“你回来了?”
“没有,还在天津呢。”
“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八月二十号左右。”
“那我等你……”
“恩。”
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同桌大嗓门道:“秦钦,你开门,厕所没纸!”
我一听脸瞬间黑下来了,周明瑞那边好像也听见了,传来一阵低笑。
“笑什么笑,我挂了。”
“恩。拜拜。”
我恶狠狠挂了电话,打开厕所门,黑着一张脸看着来人。
那人是我同桌,一向大嗓门,这下好了,全补习班都知道有个人上厕所不带卫生纸。
那人颤颤巍巍把纸拿出来,我一把夺过,把门狠狠关上。
天啊,愚蠢的人类,我该拿什么拯救他?!
事后下课,我去外边接悦悦的时候,小丫头一脸高兴:“小舅舅,今天有人蹲厕所没拿纸,你说他是不是傻。”
我被问的一噎,只能干巴巴笑着转移话题。
他该说什么好?
可是我低估了小孩儿的分享能力,一回家之后她就放下她的小背包,一溜烟跑到表姐和奶奶面前说:“妈妈,今天有个人去我们补习班蹲厕所没拿纸,你说他笨不笨。”
我把老脸一遮,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快别说了。
表姐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囧到家的神情,反而和悦悦聊了起来。
我只能用写作业的借口躲清净。
过了几天到了月底,终于轮到我们家收割了。
除了家里的两个壮丁,邻村大爷家两个儿子,和上次和姑姑说话那家人哦,对了我该叫叔叔婶婶的,还有他们儿子,也就是我名义上的远房哥哥都来帮忙。
我也算上半个劳动力,但是因为不太了解地里的活儿,我被分配在后期。
收好玉米之后,把玉米装袋,放到拖拉机后面,运回家。
姑父把拖拉机开到自家墙边,姑姑找出一条又长又粗的麻绳,套在装玉米的编织袋上,姑父和表哥在房顶上拉,我们在下面顶着往上送。
足足两个小时才弄完,这还不算,还要把袋子解开,把玉米晾在房顶上,剥皮。
姑姑给了我一个特别粗的针,又给我做了示范,告诉我怎么用那个针剥玉米,只用轻轻那么一挑,玉米皮剥下来就容易多了。
我试了试,的确方便,也有意思。
“秦钦!”
我低头一看,哎嘿,这不是和我一个补习班的李永吗。
我问他怎么在这儿,他说他出来逛逛,问我要不要出去玩。
我看了看姑姑,得到允许之后,我扶着梯子下房顶。
“去哪儿玩儿?”
“咱们去戏台子那边打球吧。”
戏台子就在补习班对面,加了两个篮球框,这个时候天也凉快了,人也多。
去了正好搭伙打了几场,认识了几个人,打得都挺好的,有个人投篮投的特别准。眼看天色也不早了,准备回去的时候才发现李勇住我们后面那条街那条街是大公路,水泥路,直走拐个弯就能到补习班,离我姑姑家也不远。
我问他,今天投篮特别准的那个多大了。
李永说他高三了。
呵,我一听,还比我大一岁,那他不是都大学了?
我问他考哪儿了,李永想了想说:“好像是农业大学……”
我有些惊讶,原来他也算一个学霸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收藏涨了两个~黎安真的很高兴,因为这种题材喜欢的人不多,而且黎安文笔有限,能够得到小天使们的认可,渣作者真的很高兴~
不过希望收藏的天使们可以留个言,黎安真的很想知道是谁,最后来一个大大mua~
☆、2007年八月中旬
2007年八月中旬
自从去了一次之后,李永每次出去的时候都叫上我,我和那个学霸也渐渐熟悉了。
学霸叫刘韬,长得算比较清秀个子和我差不多,一米七六七七左右。
很开朗的一个人,说话挺幽默的。
休息的时候,我和他有时候带上李永,我们就坐在台阶上,拿着水,听他说他们高中的事儿,聊得挺嗨。
听着他说他的一帮哥们,我突然就想到了周明瑞,鬼使神差地问:
“你有没有和你玩儿的特别好的那种,处的和亲兄弟一样。”
他想了想,过了会儿神情有些没落,但是很快就又和平常一样,说:“有。”
“他是一个特别内向的一个人,但是很热心。我们军训那会儿认识的,那个时候教官让我们在大太阳底下站军姿,还是面朝太阳,上午站到晚上,我们一群人就和向日葵似的,太阳到哪儿,我们就对着哪儿。”
“我对那天印象挺深的,那是第一天军训,大中午太阳特别毒……”
站着站着,突然有人就晕倒了,还没来得及转头看看是谁,教官一声令下,虽然好奇,也就忍着没动。后来几天那人请了假,也没人知道那是谁。
开学那天,班上来了一个白净的男生。
刘韬这人直爽,又会做人,早在军训的时候和班上人混熟了。看见一个新面孔就想着认识一下,反正都是一个班的了,认识一下也方便。
那人叫赵文,刘韬和他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赵文就是那天晕倒的人,因为他和其他男生比起来更喜欢看书之类的,常年不在外面运动,所以身体素质不是很好,那天在大太阳底下晒了大半天结果中暑了,输了三天液,他父母怕他又晒病了,干脆请了假。
赵文说的时候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一个男生,身体这么弱还是挺羞耻的。
“当时我就觉得,这人扭捏的和个姑娘一样,大概是那种保护欲吧,然后我俩走得就比别人近一点,关系特别铁。只是后来……有点事儿,他转走了,我们几乎就断了联系。”
当时手机普及的还不是很广泛,一般家长是不会给孩子配手机的,再加上村子里人不多,网络也没有。
所以当赵文一家走了之后,也没个联系方式,消息就这么断了。
我听了之后觉得挺可惜的,和刘韬交换了联系方式,两个人又唠了一会儿。
回去吃晚饭回到房间,我兜里的手机响了,打开盖一看是周明瑞,他问我还在不在天津,我说在。
他说他明天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打趣他难不成明天过来突袭吗?他笑了笑说不一定。
我们聊一会儿,手机开始发热,我一看时间居然不知不觉聊了半个小时,我问他说:“你知道我们聊了多久了吗?”
“多久?”
“半个小时啊,哥,不仅你花钱,我接也扣费的。”
我的心就和滴血一样,长途好贵啊。
我说行了,快别聊了,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子。
他说好,挂断电话之后,我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今天周六补习班休息,我睡了个懒觉,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我在一个公交车站牌下面,一辆车停在我面前,我就上去了。车上人很多,我费力地挤到后面,突然手机响了,我有些烦躁把手伸进衣服里,但是口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我心下一惊,意识开始回笼,迷迷糊糊睁开眼,摸到床头桌子上的手机,
“喂?”
“你还没醒?”
我听着声音有点耳熟,迷迷糊糊“恩”了一声,把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怪不得声音耳熟,周明瑞啊。
可是他打电话干什么,这个时间他不是该打工吗?
“我现在在车站。天津车站。我来天津了。”
“什么?真的假的?”
我诧异,睡意一下子飞走了。
“真的,不信你听。”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他问别人“大爷,这儿是哪儿啊?”
接着我听到一个带着浓重天津味的声音:“天津站啊,那有牌子。”
我一下子坐起来问:“你真来了!?”
“对啊。”
“那,那你准备怎么办,我去接你?”
“你告诉我地址吧,我过去,别到时候把你自己丢了。”
我皱眉,让他等一下,我去问一问,然后去客厅问了姑姑,说有同学过来旅游,旅馆太贵,能不能过来住。
姑姑很大方地说:“那就过来吧。”
我告诉周明瑞地址,让他打车过来,我在村口接他。
我慢悠悠晃到村口,坐在村口柱子旁边的石头上等,等了二十分钟左右,我看见一辆出租车过来,然后减速。
我站起来看见周明从车上走下来拿着一个行李箱。
“你还真来了?!”
周明瑞走过来说:“惊喜吗?”
“你等等,我有点懵,你不是打工吗?”
他点点头说:“对啊,打完了。”
“可是……”
暑假还有半个月啊……
周明瑞没等我说完打断了我:“没什么可是,拍拍你屁股,全是土。”
说着就要上手,我大跨步躲开,自己拍了拍,问他还有没有,他说没了,
“对了,我听那个司机说离这儿不远的市区那边开了一家温泉旅馆,还可以,要不要玩玩?”
我有点心动,看了周明瑞一眼,告诉他得我姑姑同意才行,而且补习班后天开课,能去的话时间太短,去了可能也玩不好。
他说没关系,来都来了好歹去一趟也不算白来。
我们回去和姑姑说了一下,姑姑有些不放心,一来是我很少出去,周明瑞也刚来,人生地不熟,二来是我们两个年纪小,口音不对,一看就是外地的,怕被骗了。
我们好说歹说姑姑才同意,不过得让表哥跟着,安全一点。
我们点点头,准备第二天去。
晚上我问周明瑞他怎么突然想过来,他蹭过来说:“我想你了。”
我听得脸上有些发烧,说我热。
他和没听到一样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把我包在他的怀里,我才发现,周明瑞的肩膀很宽,很结实,让我觉得很安全,我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世界仿佛都静止了,没有往日的蝉鸣蛐蛐的演奏,只有我和他。
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好,早上起的也早,和周明瑞交换了一个早安吻,我们就起来洗漱。
用完早饭他说他想逛逛这儿,我就带他逛了逛,路上遇见李永和刘韬,我打了个招呼,问他们怎么一大早就在这儿打篮球,李永说刘韬下午就走了,他们准备找我一起打一场呢。
我看了看周明瑞,我说我带一个人行吗。
他们说可以,就这样,我们二对二,打了一个小时,出了一层汗。
太阳也升起来了,刘韬说:“行啊你们。”
我得意道:“那是。”
“我得走了,别忘了下次过来联系。”
我说成,有事儿电话联络,周明瑞买水回来,刘韬凑过来小声说了一句:“小心你朋友。”
我有点没转过弯他说什么,周明瑞已经过来了,我接过水灌了半瓶。
和刘韬他们分开以后,周明瑞问我刘韬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没事儿吧,大老爷们的能对我干嘛?”
周明瑞皱眉,说我没自觉。
我来脾气了,说他怎么回事儿,什么意思。
他说:“你就没看出来他是个gay吗?”
我瞪大了眼睛,这年头gay这么多吗?
“说你没自觉你还真没自觉,别忘了我是天生的,对这些东西很敏感,他看男人的眼神不一样。”
我有些恼火,就算周明瑞说的没错,刘韬是个gay,可林晓还是个gay呢,我都没阻止他们来往,他凭什么阻止我和朋友来往?摆明了不信我啊。
我虽然知道,但是心里多少有点堵得慌,就想气气他,不自觉加重口气说:“周明瑞,你能不能不要因为你个同性恋就看谁都是同性恋行吗?”
周明瑞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我被看得心慌,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意识到以后想要解释,但是奈何我嘴笨,就和卡了带似的坑坑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哎!你别走啊,你听我说。”
周明瑞转身就走,决绝得让我害怕,恐慌铺天盖地的涌上来,我赶紧追上去,他停下来说:“我知道我是同性恋,但是天生的我也没办法,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你很勉强,我下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