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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前任进化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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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的?”
  常星抬头看过去,郭展翊拎着个小箱子走了过来。
  刚看完别人秀恩爱,这会儿看见自己的冤家,常星心情低落到不行,收回视线继续撸猫,不想搭理郭展翊。
  郭展翊过来在他身边蹲下,打开箱子的小门说:“给它买的,明天咱们就要走了。”
  “不带它回去吗?”转院的手续已经办好,杜何其明天就要回去养伤了,但闻淮说不让小猫接近杜何其,常星又特别舍不得这个小家伙。
  “为什么不带回去?”郭展翊把睡得安稳的小家伙轻轻放在箱子里,“你不喜欢?”
  “喜欢啊,可是何其哥对猫毛过敏。”
  “……怎么可能?”郭展翊说,“谁说的啊?”
  “老大啊。”常星歪着脑袋盯着小猫看,心里特别失落。
  “听他放屁,他是怕杜何其见着猫就不搭理他了!”郭展翊前几天为了查闻淮跟杜何其的关系,把这人的资料翻了个底朝天,别说过敏了,就连杜何其小时候养的狗叫什么他都查得一清二楚。
  “而且这猫是你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郭展翊心说,你要是不带走,我岂不是白花钱给你买回来了!
  他变着法儿地想对常星好,以前没照顾到的,现在都想弥补上,也说不清为什么,因为自己明明没想过跟常星在一起。
  大概是这段时间天天跟常星在一起,看着这个崽子动不动就摆出一副“你总欺负我”的架势就觉得心烦,为了让自己心安,他才这么做。
  这个答案,郭展翊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别的了。
  人总是这样,当局者迷,迷到再精明的人也会变糊涂。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常星问完觉得自己太蠢了,万一人家说“我什么时候对你好了?你不要自作多情”,那就尴尬了。
  于是,不等郭展翊回应,抱起箱子就跑了。
  郭展翊蹲在那里,看着常星跑走的背影,无奈地笑了。
  这个世界上,能让他觉得可爱的人已经不多了,甚至于没有。
  当年第一次看见常星,就觉得他可爱,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小崽子也不再是当初跟他上个床都紧张得发抖的常星了。
  郭展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当初放弃常星让他自己去闯生活是正确的,留在他身边的话,迟早会变的。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苦笑着想:我这个人啊,真是矛盾啊!


第31章 抓到人了
  破镜重圆的第一个晚上; 闻淮试图钻进杜何其的被窝里; 但被可爱的护士小妹妹给拒绝了。
  她说:“你这样是违反规定的,你们是明星; 更要以身作则。”
  闻淮无力反驳; 只能拉着杜何其的手趴在床边看着对方睡觉。
  这间屋子还空着两张床; 可他不想睡过去。
  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有点不现实,自己渴求了这么久的事; 竟然真的实现了。
  五年了; 他想了很多种跟杜何其和好的方法,但从来没有去行动过; 但生活对他不薄; 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半夜两点; 两人睡得正香,突然屋子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闻淮跟杜何其都醒了,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闻淮的手机响。
  清脆刺耳的系统默认铃声在深夜显得格外惊心动魄,闻淮拿过手机; 看到来电人是一个陌生号码。
  “午夜凶铃?”杜何其睡眼惺忪地看着闻淮。
  闻淮接起电话; 不知道这个时间会有谁找他。
  “闻淮?”
  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 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你哪位?”闻淮巧妙应答,把问题抛给了对方。
  “我是沈河。”
  一听到沈河的名字,闻淮揉了揉太阳穴,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儿神经过敏,又不会真的有午夜凶铃,他到底在怕什么?
  “嗯; 怎么了?”闻淮跟沈河不熟,他不知道对方是从哪儿弄到的自己手机号码。
  “抓到人了。”沈河的语气中带着一股狠厉感,他说,“现在就缺你到场了。”
  闻淮一听,立刻看了杜何其一眼,然后转身走到窗户前,压低声音问:“是谁干的?是不是白硕?”
  “白硕还没那个胆子。”沈河说,“你还记得何其之前那个助理吗?从公司走了之后跟一个富二代混到了一起,智商真是越来越低了。”
  闻淮记得那个人,曾经冒冒失失地想爬床,结果被卫楚阳给送了回来。
  “竟然是他……”闻淮是真的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助理干的,助理这种工作,不做了,换一家,甚至换一个职业都无所谓,根本没有太大影响,反倒是白硕,他一直以为是白硕因为被踢出剧组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就是他。”沈河又笑了一声说,“你来不来?明天源源他们要走,我得赶紧回宾馆去,你要是不来就郭展翊一个人在这儿,我怕他睡着人跑了。”
  闻淮听见那边有人骂骂咧咧地说着脏话,估计是郭展翊在抱怨。
  “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过去。”人都抓到了,闻淮说什么都得去。
  把杜何其弄成这样,闻淮觉得,不让那几个人断手断脚都不解恨。
  挂了电话,闻淮一转身发现杜何其正睁大眼睛看着他。
  “抓到了?”杜何其脸上没什么表情。
  闻淮走过去,捏了捏他鼻子说:“吵醒你了,对不起。”
  “对不起个屁哦,这不是你台词儿。”杜何其打了闻淮一巴掌,笑嘻嘻地说,“你的台词儿应该是‘祖宗,你等着我去给你报仇’。”
  两人在屋里笑了半天,闻淮收到了沈河发来的地址,亲了一下杜何其就出门了。
  走到门口,不放心杜何其自己在屋里,愣是把躲在隔壁病房睡觉的常星给抓了过来。
  “有事儿给我打电话。”闻淮嘱咐道。
  常星困得根本睁不开眼睛,连连点头:“嗯嗯嗯……”
  然后一头扎到了杜何其隔壁的病床上。
  小县城,半夜三更打车都费劲。
  闻淮急得够呛,在路上走了十几分钟才有一辆出租车过来。
  沈河给他的地址是火车站后面的一个小旅馆,他进去的时候特别奇怪为什么会在这儿。
  他按照房间号去敲门,在门口等着的时候,还掰了两下手腕。
  郭展翊给他开的门,一看见他就问:“常星跟杜何其在一起吗?”
  闻淮瞄了他一眼说:“不告诉你。”
  他没再理会郭展翊,咬着牙进了屋。
  不大的小旅馆房间里倒是挤了不少人。
  那张又破又窄的床上倒着三个被麻绳绑着的人,其中一个是哭得满脸泪痕的冯绅,另外两个,看脸的话,闻淮没有印象,但毕竟也是交过手的人,见了面就知道对了,就是他们。
  床边站着沈河,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见闻淮进来,沈河介绍说:“这我哥们儿,余海,冯绅就是他给捆来的。”
  闻淮跟余海握了手道了谢,余海说:“您可千万甭跟我说谢,我还得跟您这儿道歉呢!”
  闻淮有些诧异:“嗯?什么意思?”
  余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了一眼沈河说:“冯绅是我前阵子找的一兔爷儿,一块儿腻歪了一阵儿,他说有人欺负他,想解个恨……”
  闻淮明白了,刚才在电话里沈河说的那个富二代就是余海。
  “这事儿不怨你。”闻淮看向明显已经肿了脸的冯绅说,“咱们冤有头债有主,我家祖宗这会儿还躺病床上不能动呢,医生说最少三个月。”
  他走到床边,用力捏住冯绅的脸,恶狠狠地说:“你说,我应该怎么解恨?”
  冯绅“呜呜”地哭着不敢说话,之前他被抓来的时候痛斥沈河搞私刑还扬言要报警,结果被郭展翊打得亲妈都不认识了。
  这会儿看见闻淮,已经被打怕了的冯绅,除了哭,什么都不敢说了。
  “你先别哭,我有话问你。”闻淮抬手在床边的桌子上抽出一张纸,使劲儿给冯绅擦脸,遇到青紫的地方,按得格外用力,“我问你啊,你是怎么想的,专门儿打他的腿?”
  冯绅这会儿才知道害怕,原本以为自己怎么折腾后面都有人给撑腰,结果发现,原来是自己太天真,余海竟然跟沈河是朋友。
  他现在更恨了,恨不得身上捆着炸药,干脆跟这些人同归于尽好了。
  从小到大,他总是被人瞧不起的那个。
  十七岁被迫辍学,被多少人玩儿过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也渴望过上安稳的好日子,但从来都只是想想而已,他没钱,没能力,好不容易从一个火坑里爬出来,想着去做个明星助理给人跑跑腿打打杂也挺好的,起码能靠自己赚钱吃饭了,只是没想到,这种生活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就破灭了。
  他知道是自己犯了错,但他只是太急了,他羡慕杜何其的生活,前前后后都有人围着有人捧着、伺候着,这羡慕,在短短时间内成了嫉妒,他觉得像杜何其这样的人没什么特别的,他也可以,只是缺少个机会。
  他渴望机会,于是就想到了导演。
  潜规则而已,相比于他过去的生活,这完全不算什么。
  反正,他早就没有尊严可言了。
  只是没想到,那个导演是个软蛋,更没想到的是,导演竟然跟黑脸制片住在一个房间,还是大床房。
  一次失策,让他丢了这份工作,苦闷懊恼之时,他又遇见了余海。
  他觉得这是老天想要帮他出这口气,难得被命运眷顾一次,他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那段时间,他用了浑身解数去讨好余海,果然,他提出要求之后,余海立马找了两个手下去办事了。
  但千算万算,他没有算到余海根本就没拿他当回事儿,沈河一句话,余海直接把他绑了踹上了飞机送到了这里。
  “说话啊,想什么呢?”闻淮掐着他脸的手更用力了,像是恨不得直接将人捏碎。
  冯绅疼得止不住地流眼泪,眼睛看向余海,想要求饶。
  余海看都不看他,正在给沈河点烟。
  “说话!”闻淮大吼一声,松开捏着冯绅的手,下一秒拳头已经落在了对方的脸上。
  冯绅被打得嘴角出了血,害怕至极,连连结巴着道歉:“对,对不起……我……”
  “对不起?”闻淮抓着他的衣领把人从床上拖下来丢在冷硬的地上,旁边沈河跟余海给他让了让位置,靠到一边儿去看热闹。
  闻淮看到郭展翊身边放着两根铁棒,那东西他熟,当时杜何其就是被这两根铁棒打折了腿。
  他走过去,拿起其中一根,在冯绅面前挥了挥。
  “就是这个吧,你想不想试试?”闻淮的眼神阴鸷暴戾,他将铁棍贴在冯绅脸上,语气沉沉地说,“我要是照着你的头打,你说会怎么样?”
  冯绅哭出声来,大喊求饶。
  闻淮抬手就打了下去,但这一棍没有落在冯绅身上,而是狠狠地打在了旁边另一个被绑着的打手腿上。
  那个打手惨烈地大叫一声,叫声未落,又是一棒。
  郭展翊看着他打人的模样,想起了那天杜何其被打断腿时的场景,随即皱紧了眉头。
  沈河、郭展翊、余海,三个人站在一边看着闻淮打折了那两个打手的双腿和手臂,然后又转向了冯绅。
  “他们打折了杜何其的两条腿,何其在床上要躺三个月。”闻淮蹲到了冯绅面前,问他,“我现在让他们双倍奉还,躺上六个月,不算贪心吧?”
  冯绅连连点头,颤抖着说:“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海哥……”
  他又向余海求救,然而余海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闻淮说:“杀人犯法,我还真不能杀你,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呢?”


第32章 求我
  闻淮手里的铁棍落在冯绅腿上时; 心里前所未有的痛快; 他觉得自己可能本来身体里就暗藏着暴力因子,以前一直在人前绅士有礼文质彬彬; 但这因子一旦爆发就有收不住的架势。
  因为冯绅; 杜何其不得不在病床上躺至少三个月; 因为伤及关节,日后恢复起来也是个麻烦事儿。
  那种身体上的疼痛; 那种心里面的负担; 闻淮恨不得自己替他受。
  但这一切的起源都是冯绅,嫉妒让人失去了理智; 甚至连人性都没有了。
  最后; 闻淮是被郭展翊拉开的; 冯绅已经疼得彻底晕了过去。
  打红了眼的闻淮又在冯绅的腿上踹了一脚,喘着粗气说:“晕过去真是便宜他了。”
  沈河站在一边儿抽着烟看他,一支烟燃尽,沈河丢给闻淮一包纸巾:“擦擦汗。”
  他们俩不熟; 如果不是杜何其; 很有可能沈河跟闻淮压根儿都不会有任何接触; 在沈河的印象中,闻淮压根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跟杜何其那点事儿,沈河一清二楚。
  自己成名就抛弃一起吃苦的男朋友,算什么男人。
  但今天看到闻淮给杜何其撒气,又觉得这人还挺有血性的; 只是下手真挺重。
  “差不多就行了。”沈河接过余海递过来的口香糖,拆开塞到嘴里,“闻淮,你该回去就快点儿回去,毕竟身份不同,万一有人盯着事儿就麻烦了。”
  闻淮还盯着冯绅看,郭展翊揉了揉眉心说:“剩下的就麻烦余先生处理了。”
  “嗯哼。”余海撇撇嘴,“这小子真是……”
  他把视线从冯绅身上转移到沈河那里问:“哥,你说怎么收拾他?”
  沈河瞥向余海,抱怨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打过人!”
  闻淮不想在这里过多逗留,他已经差不多撒过气了,现在急切地想回去陪杜何其。
  “我先走了。”闻淮说,“天亮以后何其要上飞机了,这边就麻烦你们了。”
  “我跟你一起走。”闻淮刚才的行为让郭展翊觉得这人这会儿大概是疯的,他不放心,决定紧盯着闻淮,一起回去。
  “去吧。”沈河把他们送到门口,“剧组的事儿我也安排好了,该补偿的补偿,该发通稿发通稿,何其其他的工作我也都给推了,这段时间专心养病。”
  闻淮点点头,没说什么,离开了。
  “哥,我饿了。”余海一边儿发着信息叫人来处理冯绅,一边儿像只大狼狗一样蹭沈河的肩膀。
  “我还饿了呢!”沈河推开他说,“我去补一觉,天亮以后跟他们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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