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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天师执位外传之张玄的灵异笔记-第17部分

小说: 天师执位外传之张玄的灵异笔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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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不能有妇人之仁,我一拳头把他打开了,趁着他踉跄,急忙摸口袋找纸。
  没道符,我可以临时写,但是如果连纸都没有的话:……
  我摸索口袋的手停了下来――还真被我说中了,我全身上下都没带纸。
  这是正常的,谁会在参加军事演习时随身带纸?
  冷风吹来,雨点被刮着打在脸上,出奇的疼,周围响起嘿嘿的笑声,鬼在发笑,带着阴森森的怨气。
  它的笑声刺激了在场所有的人,那些被我打晕的人依次跳了起来,一副又要对我发起攻击的架势。
  我的头大了,伸手把遮住眼帘的雨水抹掉,眼前突然划过冷风,么发居然第一个扑过来冲我甩巴掌。
  我不爽了,抓住他的手,一个左勾拳打过去,叫道:“是男人就动拳头,不要跟女人一样甩巴掌!”
  下一秒我的脸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后滑倒。
  幸好地上没有大石块,否则我就要跟那具骸骨作伴喽。
  么发扑向前,用膝盖压住我的胸口,拔出腰问的军用匕首,朝我挥来。
  紧急关头,躲闪已经来不及了,我急忙抓住旁边一块石头招架。
  不要问我军事演习为什么会佩戴真匕首,请去问么发。
  不过匕首在半路停了下来,么发看着我,迟疑地叫:“钱多多?”
  他还认得出我,这就证明他没有完全被鬼的怨念影响到,我大喜,用力点头,回答:“是我是我!快把刀放下!”
  他转头看到手里的刀,吓了一跳,把刀直接丢了出去,接着又看我,急忙移开膝盖,扶我起来。
  “你的脸……”
  口里有铁锈味,不用说,是被他打出血了,如果事后肿起来的话,我一定跟他追讨毁容损失费!
  大概我痛恨的表情太明显,他反应过来,迟疑地问:“是我打你的?”
  我快哭了,委屈地说:“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还有这么多人啊。”
  “但是敢打我的只有你!”
  “我为什么打你?”
  “这种事不要问我,去问鬼去。”
  “这世上没鬼的……”
  “你要再敢说这句话,信不信我揍你!”
  我只是在发怒,没有真要揍他,可是在我动用暴力之前,他又被鬼的怨念影响到了,开始揍我。
  还好这次的状况没有那么糟,他虽然对我动粗,但仍然保留了一丝理智,很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行为,喘着气,艰难地说:“我不是真想……揍你……”
  “我知道。”
  “可是……我停不下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如果我知道怎么办,还会在这里乖乖挨他的打吗?
  一个不小心,我的脸颊上又挨了一拳,不过不是么发打的,是那个胖子,我立刻抬腿将他踹了出去,并顺便把另外两个被鬼附身的家伙也打倒在地。
  我的容忍度是有限的――没钱,有貌也好,如果连貌都没有,那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了。
  几下把那几个人撂倒,我摸了下嘴角,把血擦掉,血液固有的气味传来,我忽然心中一动。
  也许么发又说对了,这里是鬼的地盘,也就是所谓的地磁,所以鬼不需要特意附身,就可以同时操控所有人,只要它的阴气磁场足够强大。
  “么发!”
  我扑了过去,抓住么发的手,他还在拚命靠自己的意志力跟鬼的磁场抗衡,眼神时而迷惘时而痛苦,但总算还认得出我,喘息着说:“快想办法……我撑不住了……”
  “已经想到了!”
  “啊……”
  “有点痛,忍一忍!”
  我说完,啜住他的食指咬下去,顿时血腥气充斥了我的口腔。
  他大叫一声,拚命甩手,又气愤地看我,看样子又想揍我了――这次他是主观意志上要揍我。
  我急忙说:“么发,我在救你呀。”
  “这么斓的解释,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白痴?”
  “这叫以毒攻毒,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清醒了?”他一怔,不说话了。
  当然,以毒攻毒只是顺便,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他的血液。
  为了血不被雨水稀释,我再次握住他的手,他戒备地看我,做出随时抽回手的架势。
  那几个疯子又重新爬了起来,我拉着他就跑,匆忙中问道:“你带纸了吗?”
  “什么纸?”
  “什么纸都行,草纸都OK。”
  “没有。”
  “那手绢呢?布条呢?或者什么可以写字的东西。”
  他好像明白我的意图了,摇了摇头,就在我感到失望的时候,他突然又点点头。
  “钞票可以吗?”
  “可以得不能再可以了!”
  要不是状况不允许,我一定抱住他用力亲,要知道钱就是我法力的源泉啊,这个时候,哪怕是冥币都可以的。
  么发给我的不是冥币,而是一张折成方片的十元美钞,说:“我爷爷说,不管去哪里,都要随身带一张钞票,也许什么时候就能用到。”
  “爱死爷爷了!”
  如果美钞没有折起来的话,那就更好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那几个疯子简直是阴魂不散,又追了上来,其中一个还拿了么发的铁锹,抡起来就打。
  我只好一边躲避,一边捏住么发的食指,将血滴在钞票上,对他说:“我去驱鬼,你应付他们。”
  趁着么发阻拦他们,我跑去土坑前。
  这时暴雨更大了,雨水不断地打在骨骸上,发出奇怪的声响,白骨森森,泛着幽暗的光芒。
  我忍着臭气,将纸钞展开,就着上面的血画下驱鬼符咒,最后一笔刚刚画完,对面突然传来叫声。
  除了么发,其他人都倒在了地上,不过么发的状况更糟糕,他眼瞳黑暗,直勾勾地看着我,表情充满了愤恨跟不甘。
  我的手一顿,将写好的呈符拈在指间亮向他,喝道:“马上从他身上退出来,否则我让你魂飞魄散!”
  “就凭你!?”
  声音低沉,明显是个男人发出的,我猛然想起几天前女鬼的叫喊声,原来这里的地磁不仅影响了人,还影响到了鬼。
  但厉鬼始终没办法完全控制么发,所以阴森森的笑声中还伴随着他焦急的叫声。
  “别管我,你要做什么……就做……”
  我当然想做,但问题是我不敢做啊,万一一个轻举妄动,导致么发被连累,那我就有业障了。
  所以我保持随时祈咒的姿势,冲厉鬼喝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放过他们!”
  “妄想,你们都该死,所有士兵都该死!”
  厉鬼抱了同归于尽的想法,吼叫声中,么发的表情变得狰狞,就在我以为他要发起攻击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飘了起来,向旁边的树干上重重撞去。
  我没时间跟鬼耗下去了,一咬牙,喝道:“那你就先去死吧!”
  我掐起指诀,弹指点燃了手中的罡符,丢在了骨骸上,顿时是火燃起,蓝色火苗在坑里能一熊燃烧,窜上半空。
  骨骸点着了,暴雨中响起厉鬼的惨叫声,叫声充满了怨恨、愤怒还有绝望,声音在山问回荡,久久不绝,接着一股黑雾从么发身上流淌出来。
  那是厉鬼的魂魄,我正要拈指做出勾魂诀,忽然看到么发的身体在空中旋了个圈,向崖下荡去。
  生死攸关,我来不及细想,拔腿抢先冲过去,在么发落崖之前挡住了他。
  我这个人肉垫的质量很好,所以么发什么事都没有,而我却因为强烈的撞击飞了出去,身体失去了平衡,陀螺似的原地旋了两圈后,脸朝下吧唧趴在了地上。
  这里到处都是嶙峋的山石,我的前胸不知被什么硌到了,剧痛传来,我两眼一黑,昏迷前唯一的想法就是――奶奶的,这次驱鬼实在是赔大了。
  但事实是――我并没有昏迷,那只是我疼痛之下的美好愿望罢了。
  我被抬下山时,神智还很清醒,其他人比较幸运,一个个都昏过去了,真羡慕。
  这次的野外军事演习最后是怎么结束的,我不了解,因为之后的几天我都躺在医院里。
  那晚被送进医院,经诊断,我左边的肋骨有轻微裂伤,连长就大笔一挥,给我开了病假条,让我在医院里慢慢休养。
  听来探病的战友说,那晚演习中发生的事被上面压住了,除了几位当事人外,谁也不了解真相,并且当事人也因为被厉鬼的磁场影响,神智混混沌沌,说不清个所以然来。
  所以大家只知道有几名士兵在参加演习的途中,无意中发现了多年前的尸骨,连连长都不知道详细的情况,还跑来说那几名士兵都被打得像是猪头,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当然不会承认那是我的杰作,所以我把一切罪行都推到了厉鬼身上,连长相信鬼神之说,所以他完全没有怀疑我的解释,还直称赞我的法术高明,对我佩服有加。
  就这样,我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
  我没有再见过那晚被鬼附身的倒霉士兵,也没见过么发,不过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里,骸骨案破了。
  案子真相很简单。
  跟现在一样,多年前军营里有着很多混乱的性行为,在没有异性的环境下,为了解决需求,同性间的打炮行为都属于公开的秘密。
  骷骨的主人就是其中一个,不过他跟别人不同的是他本来就是同性取向的人,并且他对他的炮友非常着迷,在即将退役的时候,炮友想终止这种关系,他不同意,还扬言要告诉炮友的家人。
  那个炮友是个富二代,他怕这件事宣扬出去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便找了几个战友,将骸骨的主人约在后山见面。
  富二代本来想软硬兼施,让他放弃,却没想到双方越说越僵,在争执中他失手杀死了对方。
  当时他们几个人都很怕,但为了今后的发展,他们决定隐瞒真相,将死者就地埋葬。
  我是事后才知道么发是发现了那片山地的土质跟气味有问题,所以才会坚持调查下去。
  他查到了掉下悬崖差点没命的士兵不是汉族,他们族里有一个传说,就是将骨灰压在其他死者身上,再结合封印的咒语,死者就无法化鬼害人。
  富二代战友也出身相同的民族,他知道以鬼压鬼的传说,便在杀人后,去祠堂取了一坛骨灰,放在尸体的上方,让他无法加害他们…
  那时军营的管理制度还不像现在这么完善,那几个人统一口径,说死者周末回家探亲未归,事后警方曾经多方寻找,但始终没有找到有关他的消息,慢慢的这个失踪案就成了悬案,不了了之了。
  谁也没想到死者根本不是在探亲的路上失踪的,而是被杀掉后埋在了山上。
  但富二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的压鬼做法让死者没办法投胎,怨气越积越大,最后导致那片地域都成了怨念磁场,我猜是某个士兵在附近参加演习时,无意中揭开了封印,灵异事件才会陆续发生。
  这就是为什么受害人的容貌都不错,并且家境富庶的原因,因为这种人的存在最能引起厉鬼的怨念。
  凶手很快就找到了,已经过了刑事追诉期,法律无法再定他们的罪名,不过我觉得他们已经受到了惩罚。
  主犯继承了家业,不过事业发展得并不顺利,他自己也重病缠身,当时我躺在医院的床上看新闻,就见他才五十出头,却头发花白,面对镜头躲躲闪闪,身上看不到一点生气。
  那些从犯的状况跟他类似,气场阴暗颓废,旧案被翻出来,他们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反应,我想也许他们内心都在期待真相大白的一天。
  多年来心里一直埋藏着这么可怕的秘密,只怕换了谁,都会寝食难安吧,不知道在当年的悲剧里,是死了的人可怜,还是这几个加害者更可怜。
  一切都像是早就设定好了,在几十年后的今天真相大白,想一想,有些意料之外,但又像在情理之中,只希望那个厉鬼看到这个结果,可以安心上路。
  在这里要顺便说一下,那晚我的道符只是打伤了它,并没有打散它的魂魄,跟那些嫉恶如仇的驱魔师不一样,我比较偏向和平的理念。
  得饶人处且饶人,得饶鬼处且饶鬼,只要有一点可以回旋的余地,我就不会赶尽杀绝。
  我真是个好人。
  至于那个女鬼,由于时问久远,她的过往无从查证。
  我凭经验推理,猜想她本身可能是死于非命,死后又跟亲友分离,被封印在别的地方,经由年月的积累,她在无形中接受了尸骨的怨恨,再加上自身的怨气,才会化为厉鬼,但她本身并没有什么力量。
  她的怨气源头都来自那具骸骨。
  案子破获了,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么发,如果不是他查到那些受害的士兵都有一些风流情史,并且注意到族里的习俗,坚持调查下去,真相还不会这么快就被揭露出来。
  可是这件事他没有对外讲过,至少连长不知道,所以连长现在见了我就像见到了神仙,说话都毕恭毕敬的。
  不过我一点都不开心。
  因为那并不属于我的功劳,我想去找么发,可是他又人问蒸发了,我们不属同一班,他又是做文书工作的,不知道名字,很难打听到。
  出院后,连长特意为我安排了一份轻松的工作――站哨。
  不过大热天的站哨也是很辛苦的,所以我说我肋骨的裂伤还没复原,问连长可不可以给我把椅子,让我坐着站哨。
  连长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于是我就每天坐着站岗,没事的时候还可以滑滑手机,生活挺惬意的,让我暂时打消了离开军营的念头。
  又过了几天,某天午后,我吃完饭,正靠在椅背上滑手机,看都市传说,阳光突然被挡住了,我抬头一看,就见么发站在我面前,微笑看我。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坐着站岗的。”
  也不想想我会坐着站岗是谁害的,不过看在他帅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他。
  “么发!”
  如果不是考虑到肋骨受伤,不能过度运动,我一定冲过去抱住他,以表达激动之情。
  “最近你去哪儿了?都找不到你。”
  “那次事件后,我被调去了其他地方做事,一直没时间来跟你道谢。”
  “你是要付我钱吗?”
  “啊?”
  “我就知道你没钱,没钱就少废话了。”
  “其实我马上就要退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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