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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情敌说他爱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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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能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雨声。
  其实关于杜欲,方伽尧有心理准备。
  哪怕只是听见他的声音,那种面对他的执窒息感还是有点儿挥之不去。
  杜欲控制欲太强,方伽尧再见他很容易陷入被动。
  他想得正入神,前面多了道熟悉的男声。
  “没拿伞?”
  方伽尧猛地抬头,对面是同样浑身透湿的吴畏,这会儿坐在人工林的石廊圆亭上,脚底下踩着篮球,“过来坐。”
  吴畏没什么表情,就是招呼他过去。
  他没问为什么自己为什么关机,也没问自己一下午在哪儿,可能单纯觉得自己站的地方漏雨,“你怎么也湿着?”方伽尧走过去才看见在吴畏脚边儿上竖着一把透明伞。
  上次自己给他的那把,因为没颜色,离得远了就看不大清,所以方伽尧现在对有伞还浑身净水的吴畏有点儿好奇了,心情莫名柔和,就挨着他一块儿坐。
  两个人在的位置中间有个古典圆顶,上头挡雨,就是面积小点儿,里头站得人得挨的非常近,才不至于有人湿了肩头儿。
  但是偏偏吴畏身量大,他挺自觉往边儿上移了移。
  “你还没说。。。”方伽尧故作轻松,想接着上面儿的话问,冷不丁就被吴畏抱住。
  对方的动作很轻,把自己往颈窝揽的时候,也是一直在试探自己的反应。
  “嗯?”方伽尧有的时候也会好奇,自己明明很排斥亲密接触,但是如果对象是吴畏,
  可以。
  以前跟杜欲在一块儿的时候,因为自己这个毛病,杜欲也没少抱怨,因为自己捂不热,杜欲选择把心留在这儿,用别人来满足自己的肉体关系。
  在杜欲那儿,爱欲分离。
  爱属于方迦尧,欲可以是任何人。
  加上后来出的那档子事儿,方迦尧彻底对杜欲死了心,把他丛自己心里挪得干干净净,一点儿渣都没剩。
  方迦尧对杜欲,至始至终,都有戒心。
  方迦尧的声音埋在吴畏脖子上,发闷,自己说出话来都带着颤,“有事?”
  “你是不是见着他了。吴畏用掌心扣在方迦尧的后脑上,“所以不要我了。”
  “没有”,
  方迦尧这两个字说得很快,几乎就是跟着吴畏的尾音甩出来的,以至于他没搞清自己否定的是吴畏哪句话。
  “我是见着他了,”方迦尧说着话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交给吴畏,额头顶在他蝴蝶骨的肩窝儿里,“是我不要他了,跟你没关系。”
  “你从没属于过我,也就谈不上要和不要。”
  方迦尧这话还是有意要跟吴畏撇关系,杜欲欠着自己的情债,庄家要是再多吴畏一个,
  就乱得掰扯不清了。
  “这话不对,”吴畏指尖从方迦尧的尾骨处往上攀,指肚顺着骨节的凹槽处一点儿一点儿填满,“我不属于你,你可以属于我。”
  “方迦尧,既然你不愿意掌握主动权,”吴畏低头吻在方迦尧眼角上,“那就交给我,成吗?”
  人工林这会儿有下了自习往这儿走的学生,里头没灯,又飘着雨,大部分人都没料到这场秋雨,都是紧赶着小碎步往树林子里蹿,声音由远及近,方伽尧听得清楚,“这事儿以后再说,你先松开我。”方伽尧不敢保证就算有夜色跟凉雨的掩护,他俩现在站的地儿算是人工林的中央,一会儿来人都得从这儿过。
  吴畏本人辨识度高,奶灰的头发全校数独一份儿。
  “别动,”吴畏说话很轻,还带着点儿哑,只是把人掉了个方向,扣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盯着里面的方伽尧乐,“方学长害怕了?”
  “别闹,如果被看见——”
  “被看见?”吴畏没让方伽尧把话说完,自己的额头就抵上去,两边儿的胳膊撑在方伽尧擅自后头的大理石墙上,极尽压迫,“所以呢,被看见了,又怎么样?”
  “对你不好。”方迦尧很小一声。
  吴畏一顿,蹭着他的额头,鼻尖相对,笑声溢出鼻腔,“嗯?担心我?”
  方迦尧没回答,只是伸手扒拉着吴畏的肩膀,想把人推回去,“有人,马上过来了,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吴畏箍着把人圈近,下腹相贴,自己深沉躁动的呼吸就洒在周围,“我要你说清楚,”
  “对谁不好,怎么不好,为什么不好。”吴畏想他说清,这么令人高兴的话,他得弄清。
  “现在不是——”方迦尧解释了半句,耳朵动了动,他听见有人说话。
  “宿舍我自己住,让他换一间。”
  “别呀,杜哥,之前你跟小温腻歪得跟一个人似的,到这儿怎么还清口儿了呢?”
  “放屁,不知道杜哥来干嘛的?!在这儿提那个小蹄子,正主在这儿不知道啊?”
  杜欲在里头轻笑,歪着头捏烟,走在人群最前面,旁边下课的学生没敢挨着这伙儿人走,走在最前头那个,看着怵人。
  半条胳膊全是黑纹,松垮一件儿体恤在身上挂着,闷着烟往前走,天黑看不清长相,但声音很抓人。
  标准烟嗓,就算笑起来,声音在喉咙里磨过三遍出来的动静儿,晚上听了都得心慌。
  方迦尧听得清,吴畏自然也听得清。
  “熟人来了,不招待一下?”吴畏贴着方迦尧的耳朵,鼻尖蹭在他耳廓外圈的耳骨上。
  杜欲带着人已经走到了跟儿,他视力好,就在圆亭那儿停下了,眼睛盯着吴畏身子后面儿的方迦尧。
  他做梦都想再看见的漂亮眼睛就在那儿眨。
  但是马上就被一只手盖住了。
  另一双男人的手。
  吴畏单手把方迦尧的眼睛捂住,顺便用毛巾遮了方迦尧半张脸,另一只手握住对方后颈的皮肤,当着杜欲的面儿吻上去。
  激烈霸道,含热带喘。
  杜欲身后几个人刚才打诨的话才说了一半儿,就硬生生断在这个档口。
  这人玩儿的野。
  吴畏眼神自始至终都盯着拿烟的杜欲,嘴里抽着空儿跟杜欲打了招呼,
  “有失远迎,杂碎。”


第50章 
  吴畏从方迦尧嘴角一直往下; 咬上他的喉结,一只手就这么把人兜着。
  方迦尧只是忍着嗓子上的痒; 他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出声,眼前发黑; 遁入一种虚无的空泛。
  唯一实在的; 是嘴里冲撞乱搅的舌头。
  他大脑现在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 除了抱紧吴畏,他什么都没来得及想。
  杜欲就看着没说话; 倒是他身子后边儿的几个人反应过来开始喊叫唤,“我操; 这什么情况,东科大这么牛逼吗; 纯野啪都行?”
  “你他妈谁啊?”杜欲的手底下的人什么样儿的都有,有几个光听见吴畏后头那些刺儿头话就想给杜欲出头,“你很吊啊,我他妈——”
  “你是在叫我?”杜欲说话了,声音压抑着笑意,接着在后头叫嚣的那个人自动消声,老老实实的站在杜欲后头,刚才的嚣张劲儿让杜欲说得话一巴掌盖过去; 屁都不敢出一个; 跟着杜欲混了这么久,只要是个懂事儿有脑子的都心里清楚。
  杜欲生气了。
  杜欲生气,这就很稀罕了。
  “你们几个滚上去; ”杜欲扭头让其他人先走,“遇着老朋友了,叙叙旧,你们几个先上去。”
  “杜哥,要不我们哥儿几个。。。”
  “上去。”
  杜欲一句话封死,后面几个人没耐何,几个拉几个的往楼上走,顺道儿还清了几个不怕死围观的学生。
  “吴畏,”杜欲还认得他,就看了一眼,把手里的烟掐了,两根手指一松,皱缩的烟头儿就吧嗒往地上掉,他有点儿恼的抓了抓脖子,对着方伽尧扯嘴角,“就离了我这么一小会儿就等不了?”
  他认识的方迦尧,能给别人挨着坐就是稀奇了。
  “以前没见你这么浪。”杜欲没觉得自己说话有哪里不对,口气里倒是宠溺。
  杜欲往前走,掰着吴畏肩膀,有点儿烦,“借你玩玩儿行,玩儿完得给我洗干净送回来,我得带他回家,是不是,方伽尧?”
  杜欲肩膀弯腰,肩膀朝前压,隔着吴畏抬眼顶盯住方迦尧,“你得跟我回家,”杜欲自顾自强调一遍,又续上一根,转头看吴畏,“挺长时间不见,我在你这儿怎么成杂碎了,嗯?”
  杜欲对吴畏印象只停留在上次BC ONE 的决赛里,对于输了这件事儿他也一直挺在意,有的时候想起来,就会接连想着方伽尧。
  如果他在,也不至于会这样儿。
  “一直都是,你不知道罢了,”吴畏转了个身,朝着杜欲,“他现在是我的人,你再说‘借’不合适。”
  杜欲也是挺利索的板儿寸,就是发色深,两边鬓角的地方剪的浅了点儿,留了两道浅发痕,他衣领宽松,稍一弯腰就能看见胸口儿的大片文身,他身高跟吴畏看齐,也是挺高一个子,走在人堆儿也是相当扎眼。
  “我不同意,他就别想跟我掰扯清。”杜欲说话永远带着笑意,如果跟他不熟,都会以为他在开玩笑。
  方迦尧听得出来,他认真的。
  方伽尧扯了毛巾,没看杜欲,只是微微外了头,“不回去,也跟你没关系。”
  “我跟你,这辈子不再有关系,你明白么。”
  “不明白,我这辈子都不明白。”杜欲两手一松,耸了耸肩,“我不是说了,咱们这辈子都没完。”
  “童尧,”杜欲叫了一声,没往前伸手只是站在一边儿,从兜里掏了一个小盒,里面躺着奶香味儿的曲奇,杜欲伸手咬了一口,口气跟哄小孩似的,“我也说了,等你到毕业,中间我不管你,你想干嘛干嘛,”杜欲把纸盒儿往旁边的石台阶上搁,改了话题,“应该还爱吃?”
  杜欲全程说话都无视吴畏,就盯着那双漂亮眼睛。
  死死盯住。
  这会儿雨已经由大转小,洒在脸上尽是钻毛孔的小雨针。
  “现在不爱了,”吴畏用食指勾住那个小纸盒,干嚼一块儿,“现在他爱这个,”吴畏朝杜欲扔了块儿糖过去,“比你的好吃。”
  杜欲盯着手心儿里的糖块瞧了一会儿,咬着烟笑,“那不一定。”
  “吴畏,”杜欲临走撂了句话,“我来打球的,人可以在你这儿存,但我早晚得要走。”
  杜欲摸着脖子上一块儿纹面儿,瞅着方迦尧,“童尧,我说话算话。”
  “你可以试试,我也说话算话,人你四年后带不走。”吴畏扔了饼干盒儿过去,杜欲伸手接了。
  杜欲最后摆摆手,看着方迦尧轻笑,最后插兜儿上了楼。
  “你真没必要掺和进来,”方迦尧额头抵在吴畏胸口,头发上的水就顺着往下滴,深深呼气。
  “你看着我,”吴畏把他的脸捧起来,“你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吴畏轻吻上去,
  “哪怕地狱。”
  雨就下了一夜,第二天就出了太阳,宿舍走廊外面闹腾,方迦尧从被子里把胳膊伸出来,下一秒就被人握住。
  手的主人温度很高,烫在方迦尧胳膊上,两个人都是一顿,“你发烧了?”
  方迦尧顺着吴畏的额头摸,还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的手心儿里顶了顶,“有点儿。”
  “上次去医院的药还有么?”方迦尧坐着起床,想去旁边的桌子上找药,上次多买了几盒儿,在二层书柜上搁着,脚尖儿才下了地,就被吴畏用手拖着放上床,
  “不用,我一会儿自己就着水闷了就行,你该干嘛干嘛,晚上有比赛,我晚点儿回来,”吴畏轻描淡写,揉了把方迦尧的蓬松脑袋,也没拿药,抓了件儿衣服出门。
  方迦尧只是对着刚才吴畏蹲过的地方愣神,昨天晚上遇见杜欲他一晚上都没睡好,吴畏回来也没多说话。
  杜欲一直强调的,
  “童尧,我给你四年自由,时间到了,你就得回来。”
  方迦尧早上就套了件儿连帽衫,蹬上鞋给万科打电话。
  “今天晚上什么比赛?”
  万科应该没睡醒,嘴张不开,“最后决赛了,要不我能早课都翘了专门补觉,等着晚上大杀四方呢,尧哥要没什么要紧事儿,下午再找我啊,挂了。”
  “你等。。。”方迦尧从电话里叫住他。
  “嗯?稀罕啊,尧哥你头一回挂我电话没这么利索,是不是问畏爷?”万科头一回,语气里都是稀罕。
  方迦尧被万科问对了,后半句就没往下接,只是问,“比赛什么事时候,在哪?”
  万科一下睡醒了,连说话都利索了,方迦尧能听见对方挺大一声到抽气,估计这会儿从床上滚起来了,“尧哥,怎么着你晚上到啊?”
  “我就问问,”方迦尧盯着对面二层的药盒儿看了会儿,“不一定,吴畏那儿你不用打招呼,就当我不去。”
  “你这么藏着掖着,让畏爷高兴一回呗。”万科那边儿声音弱下去,不怎么清明,“行吧行吧,你不说我就保密,还是老校区那个体育馆,七点半开始。”
  方迦尧知道晚上是东科大跟南大的决赛,杜欲应该是专门儿为了这件事来的,呆不久。
  所谓四年之约,也是杜欲最后给自己的喘息。
  方迦尧从来就没承认过,但杜欲自己倒认真了,还真就说了这话以后再没来找过他。
  今天见面,也算偶然。
  方迦尧挂了电话,就往床上坐,今天周五,课不多,自己答应了刑津北下午去一趟,就开始收拾,但是在路上先进了胡同,去了公寓。
  把桌角地板瞄了个遍,就坐在床板上,胳膊撑在膝盖上,手里晃着盒儿烟,摸着手机找万科,最后也没按下通话键。
  想找的东西没了,没了就没了。
  方迦尧认命似的出了门,临走把烟盒甩到了门口垃圾桶。
  去了南巷。
  刑津北自己仰脸儿躺在软棉沙发上,倒着看见方迦尧脸上就乐了,“见着杜欲了?”
  方迦尧听名字皱了皱眉头,“他还谁都认识。”
  “国外酒吧见过几面,也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柯哲,酒肉朋友。”刑津北朝方迦尧勾了勾手指,挺神秘从桌子上撵了张绿纸,“拿着,Y给你的,说是酒钱。”
  方迦尧接过来,眉头皱的更深,“支票?”
  上头公司红章盖刻了几个字。
  悦华地产股份有限公司。
  “Y的公司?”方迦尧拎着支票看,法人章写着“吴越礼”。
  姓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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