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说他爱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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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觉得没可能。
准备拿着伞走,直到他看清楚从阴影走到灯光下的头发,才顿住脚。
跟所有的人都不一样,
是灰色的。
手机开始成串儿震短信,
…现在给你半分钟组织语言的时间,要你告诉我。
…我不在的十八个小时里。
…你有多想我。
第62章
方伽尧站着没动; 突然觉得手里捏着手机有点无力,他微微睁开眼睛; 冲着人群的方向,眼睁睁看着吴畏在人群当中一点一点抽离。
吴畏穿着西装; 这会儿正略显烦躁地勾着领带; 解着扣子; 朝自己这边儿走。
方伽尧盯着他还记得自己需要组织语言的事儿,但是这会儿脑子乱; 组织起来的东西也是七零八落,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是台挺失败的机体; 只是半张着嘴,不清楚现在自己是什么表情; 等到人走近了,他才开始说话,
“我说了,你今天其实可以——”
方伽尧话还没说完,自己整个周身被包住,顿时另一个人的体温从上到下席卷过来,熟悉的霸道和侵占,让方伽尧有种安全感。
对方身上还飘着一股果香。
不知道之前喝的酒还是吃的糖。
广场周围的灯光在一瞬间黑暗; 只有旁边的居民楼上还亮着星星的灯光; 相互交错,纵横的明灭几盏,因为吴畏的肩膀比自己高; 所以方迦尧把自己下巴靠在对方肩膀上的时候,微微踮起脚尖,才勉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地叹息一声,“你这又是何必呢。”
“所以,你就答非所问?”吴畏还在纠结之前的问题,“我说了,你今天现在必须告诉我,想我了吗?”
方伽尧想撑着吴畏身子往外摘,但是吴畏的手掌大,趴在自己后背上跟磁铁似的怎么挪都挪不动,最后只能放弃,整个人赖赖的往后靠,把自己的全部重量都支撑在,仅属于带着吴畏温度的手掌上。
他能感觉到那双手掌逐渐往上攀岩,最后撑在自己的脖子上,温暖的手指一根一根嵌着自己的脊骨。
酥酥麻麻,搅乱了他有些懈怠的神经。
广场上已经散了大部分人群,这块地方就显得很空旷,两边路灯还有残余的灯光,勉强映照在剩余的黑暗里,方伽尧的喉咙发了一个音节。
自己也不知道听起来像什么,但是这个音节里包含着,他内心最渴望让对方知道的情感,但是在中间又被压抑下去,最终听起来就非常怪异。
“嗯?”吴畏喜欢从后面握着方伽尧的脖子,温柔细长,手感很好,他低头凑近,“如果你不说,我说。”
“如果我说,想你想的快死了,你信不信?”吴畏的脸离方伽尧很近,但是就是没挨上,只留了一截儿温暖潮湿的空气,暧昧在中间,搔痒不能。
中间吴畏有几次试探,作势想吻,但最终只是向前张了张嘴,顺着自己的牙尖儿舔了一圈舌头,在方伽尧耳边,留了一声轻笑。
他喜欢看方伽尧耳朵发红的样子。
他特地观察过,方伽尧每次害羞的时候,发红的颜色由下往上,有时候他很想知道火红色的源头在哪儿,甚至最轻微的挑逗,都能让方伽尧浑身发颤。
简直敏感的要死。
所以在最近的接触里,他都只是逗弄,没有实质性的碰触。
方伽尧脸很痒,他发现最近自己身上老是莫名其妙的发痒,从表皮外面一直延伸到皮肤里,甚至有的时候他觉得这不痒的源泉就在自己的心尖儿上,明明知道却是怎么搔也搔不到。
自己只能干着急,而且他知道能够解决这个骚痒的人,就是始作俑者。
“如果我说想,”方伽尧鼻头发酸,这会儿眼睛里有点水雾,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还是因为过分亲密的,总之他觉得现在不应该出声儿,但是又控制不住。
太痒了。
“你能松开我么?”方伽尧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儿,最终落在吴畏的嘴上。
他以前没仔细观察过,其实吴畏的嘴型很好看,整个人不说话的时候,嘴角其实是往上翘起的,只不过很多时候都会先关注到他的眼睛,从而忽略了一张温柔的嘴。
“那你不要说了,我自己感受一下,你到底有多想我,”吴畏说完突然一把横抱起方伽尧,方伽尧的体重不算太轻,毕竟是个男人,多少都算是分量,但是吴畏平时健身,加上之前街舞也有重量训练,对于横空抱起另一个男人来说,不算太难。
方伽尧没由来的身上一轻,仍然是下意识抱紧吴畏的脖子,“这是街上,”他说。
“我知道。”吴畏回答。
“你知道就放我下来,”方伽尧脸上挂不住,“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在大街上乱晃,这算怎么回事儿,”方伽尧说着看吴畏不为所动,也没挣扎,只是把脸往他脖子窝儿里埋了埋,只露出一截儿粉红的脖子,闷着声音继续劝,“这里离东科远不了多少,搞不好能碰见出来的学生,真的,你这样说不清。”
“怎么说不清,按照你的说法,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乱晃说不清,那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在街上乱晃,是不是就说得清了?”吴畏可能嫌方伽尧吵,看在他还算乖的份上,朝他嘴里塞了个糖。
他最喜欢的蓝莓味儿。
“那为了我们能说的清,能不能麻烦你件事儿,”吴畏说着把人往上托了托,手指轻轻按压在对方的大腿根儿上,离着方伽尧的那东西很近。
轻微的触碰,让方伽尧整个身体绷直,呼吸开始粗重,说话已经含糊不清,整个人只觉得晕晕飘飘,浑身燥热。
其实客观来说,不只是因为吴畏的举动,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刑津北给的那个酒后劲实在太大,他当时在广场的时候,其实就有些隐隐觉得酒劲儿开始往上涌,这会儿被吴畏抱着,飘浮的感觉更重,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甚至想释放自己的压抑。
他听见吴畏说话了,但是这会儿拎不清里面的逻辑关系,自己的指骨节儿泛白,自己有点蒙的扭头,“你说什么?”
吴畏低着头一字一句回答,“那今晚能不能委屈一下你,做我的女人。”
帝都是个出了名的不夜城,繁华的夜生活,往往在凌晨才刚刚开始,里面不缺有钱人,沿街停车场里,豪车成摞儿,也就更别提街上四处晃荡的颜值姣好的男男女女,越到整座城市的中心,越能感觉到年轻人所有的生命和活力都在此绽放,乱花渐欲,这里是属于所有年轻人放荡叫嚣的地方,充实着欲|望。
方伽尧从来没有以消费者的身份出入过这些地方。
以及以这种被抱着的姿势从一家奢侈品牌的门店里面进去。
“小曼,麻烦给个空间儿,帮我朋友试几件衣服,他腿扭了不太方便,”吴畏面不改色的编着瞎话,把人往试衣间里放。
方伽尧进来的时候看的清楚,这是一家奢侈品女装店,但凡是目光所及的任何一件儿衣服基本上都是四位数起步,就连最基本的试衣间都是精心装修,里头的布置格局贯彻门店的北欧风格,面积甚至有点儿会客厅的味道。
“我记得上次你在巷子里穿过女装,身段儿不错,”吴畏把人放下,但是没起身,顺着人的方向朝下一压,整个身子的阴影都笼罩在方伽尧身上,用皮鞋的脚尖儿,勾着半开的门缝,轻轻合上,之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方伽尧身上留自己的印记,口腔接触皮肤的声音很大,混合着唾液的声音,房间隔音效果好,整个的亲吻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扎耳,“今天晚上你就当撒了回酒疯,想怎么着都成,我陪着你。”
“我想让你换种方式,试试跟我正大光明在一起的感觉,你不用当真,也别有压力,我都知道,”吴畏说到最后,咬在方伽尧的咽喉上,留了一个轻轻的牙印儿,“这算不得真。”
等到外头有人敲门,吴畏才从方伽尧身上起来,用食指勾着自己的领口,微微扯了扯,顺便单脚跪地,俯在方伽尧身前,低眉敛目以一种极为服从的姿态,把方伽尧从袖口到肩膀散乱的衣褶儿顺利索,顺便整理干净,最后才应了一声让门外的人进来。
进来的是个穿着制服的小姑娘,因为是这儿的销售人员,所以很端庄,举手投足也很有气质就连颜值也比路人高上那么一截儿,声音很甜对着吴畏叫少爷。
“这是您之前订的几身衣服,尺寸都是以前标好的,您看看,”小姑娘说完眼里没有多余的眼神,嘴角一直保持标准的微笑,之后微微欠了身退着把门带上就出去了。
在这整个过程当中,她没在意方伽尧脖子上和胳膊上明显的咬痕,也不在意为什么在进了只有两个人男人的试衣间,却抱着一拎着儿一串儿女装进来,只是安静的、理所当然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
“挑个颜色,”吴畏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用手勾起来最上面的一个,颜色殷红的软料高腰裙,“这个怎么样?”他说着就开始朝方伽尧身上比划,眼神扫在对方身上已经被他啃的有点红斑,这会儿还没消下去,红印子挺明显。
“太露,换件儿,”方伽尧现在想戒酒,有的时候酒精真的会影响判断,做出一些矛盾的事儿。
但有的时候酒精又是借口。
想做一些不敢做的事儿。
比如现在。
“但我喜欢这件,”吴畏整个人是跪在地上的,这种臣服的姿势,让方伽尧心中微动,微微朝后挪了挪,想跟吴畏拉开距离,因为确实太热了,另一只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扯着领口,“你随便。”
他只是觉得,想尽快度过今晚。
换一间有浴室,方伽尧换衣服之前先去冲了个凉,等出来的时候发现吴畏还是那个姿势,西装挂在身上不算端庄,但是被他扯乱的领口儿肆意大敞,真的很像等待主人回归的野狗。
方伽尧头发没干,朝下滴水,跟着冲走的还有残余的酒精,他现在觉得头脑清醒了一点,等再看见那件红软裙的时候就下意识有点儿排斥。
方伽尧朝沙发上一坐,身上穿着薄棉的浴袍,示意让吴畏进去,但是脚尖儿一轻,浴袍轻飘飘掀起一层儿,缓慢抬起的速度导致浴袍连带刚才沐浴的香气飘散在空中。
他里头没穿。
刚才被瞧了个干净。
自己的一只脚被吴畏抬起来,脚尖儿跟着对方的胸口持平,上面落了一层温热的呼吸。
方伽尧往回抽脚没抽动,瞧着对方手腕往后缩,捏着自己的脚,点在对方心脏的位置。
一声一声强有力的跳动顺着脚尖儿,一直往身上传。
最后甚至同步了自己的呼吸。
这个时候,方伽尧才猛然惊觉,空气中残留的酒精压根不属于自己,而是在蓝莓味甜腻的味道散尽之后,吴畏嘴里的酒香。
对方明显没有洗澡的意思,方伽尧只能听到他伴随沉重呼吸的低语,
“所以现在我可以热吻你了吗?”
“我的女王陛下。”
第63章
吴畏轻凑上去; 脸悬在方迦尧跟前儿,但是还是没挨着; 他能看见对方青一溜儿的睫毛,卷卷翘翘; 他没忍住就用鼻子蹭了蹭; 声音勾着诱惑; “想要我吗?”吴畏低沉的鼻音就萦绕在方伽尧耳朵边儿上。
方伽尧身上的痒又勾兑了一层。
所以方伽尧只能本能的把自己的后脚跟儿往外抽,胳膊肘儿顶着对方的胸口; 脸微微朝一边儿,满嘴抗拒; “不要,穿了衣服赶紧走;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脚尖都是酥酥麻麻的热气,方伽尧很不舒服,直接往回蹬,但是抽不出来,如果要是左右来回晃的话,又显得太过扭捏,而且自己浴巾里的空空荡荡; 稍稍一动就能飘起来一层; 导致吴畏所在的角度,能观瞻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让我穿上衣服,”说完他就不挣扎了; 干脆脚尖使劲儿,勾着对方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身上拉,“听话。”
他知道这吴畏吃软不吃硬,所以最后干脆放弃了,直接顺着他的意思,想看看还有没有戏。
方伽尧直接放了软话,态度温和,在扎手的板儿寸上轻轻揉搓,“让我穿上就走成吗?”
方伽尧原本以为这招能管用,因为毕竟在以前,只要自己说点儿软话,吴畏那边的态度也会跟着放软。
“那我帮你,”吴畏伸手点在刚才自己咬在方伽尧脖子上的咬痕上,微微挑着对方的下巴,“嘴上颜色也欠点儿,等会帮你涂个口红。”
吴畏说话的时候手上没停。
方伽尧不知道是不是属蛇的,常年体表温度就比一般人低一截儿,碰上吴畏,感觉很上天。
皮肤的温度偏凉,常年喜阴,导致他体表温度上不去,以前在上学的那会儿,一些小姑娘就喜欢挨着他坐。
都觉得他长得好看又安静,关键还凉快,跟个自动制冷剂似的。
所以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方伽尧身边的人总会特别多。
但那是很久之前了。
其实方伽尧穿女人的衣服很熟练,知道该注意些什么,女人的衣服总是精致而细腻,这就导致他很容易形成一种习惯,在吴畏扶着自己的腰,顺着一溜精致的小咬齿向上咬合的时候,方伽尧会提醒他,“这种细长的拉链儿容易搅缠,可以用拇指压住前面,再轻轻往上提,会比较好。”
“你这么懂,是不是平时没少穿?”吴畏扶着他的腰线往下,嘴里开着玩笑,“我疏忽了,这儿,”吴畏用手背绕过方伽尧的后背往前,顺着腰线往下,描摹出那块儿的形状,“这个地方遮不住,怎么瞧怎么扎眼。”
暖和的面料里头,包裹着同样软和垂肉,里头明显没什么精神,吴畏手被放上去的时候,轻轻凹陷,再次回弹,手感很好,所以他的手就一直没离开过,吴畏的身量要比方伽尧高,所以胳膊往下垂的时候,很轻松的就能够到。
要柔软且紧绷,所以勒出的痕迹比较明显,这个试衣间里光线很好,四周都有能够包着全身的镜子,所以方伽尧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能够看清吴畏正在对自己做什么。
虽然他私心并不想把这件事情归结于酒精,但是无论他已经搜刮不到什么让他可信的理由了,因为吴畏说过,今天晚上做不得真。
这个前提太要命了。
要命到方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