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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情敌说他爱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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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畏的酒气别人只能凑近了才能闻得着,现在两个人中间没剩什么,基本就是轻薄的西装料子。
  挨着吴畏站超过一分钟,方伽尧就觉得自己旁边儿多了个炉子,还是添碳顶旺的那种,刚才消下去一半儿的汗,又卷土重来。
  其实吴畏这种情况,就算他不说方伽尧也能猜个差不多,最近几乎都这样,“我帮你泡杯茶,先暖一会儿。”
  “你能不能等等我,”吴畏拽着方伽尧没撒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眼圈儿里头有点儿红,就算楼梯上的光线不好,方伽尧也瞧得清楚。
  吴畏说到最后,直接压着人,换了个说法儿,“你必须得等我,”
  “我不奢求你往前走,但是答应我,”
  “一步也别退。”


第85章 
  方伽尧沉默。
  但是吴畏没让; 借着喝酒的劲儿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这次别糊弄; 我要你给我个保证,说‘等我’。”
  吴畏越靠越近; 最后方伽尧只能用手撑住身后的栏杆才勉强站住; “等你。”
  方伽尧说完吴畏立马变了; 眼睛往他脸上凑,“再说一遍。”
  “等你。”
  吴畏西装从里到外都湿着; 看见方伽尧身上就是薄薄的一层,就把自己离得远了点儿; 但是眼神还是在他身上走,像是有钩子。
  “方伽尧; 我当真了。”
  “听见没,我当真了。”
  中间两个人空档冷了很久,热气消散,方伽尧把头磕在他肩膀上,把自己一截儿脖子留给他,说了句,
  “真的。”
  方伽尧只记得吴畏这“当真”念叨了好久,对方才从自己身上下来; 导致现在他鼻子这会儿还都是酒味儿。
  吴畏没去休息; 直接从里头换了衣服,出来跟着一块儿练,只不过他踩点暴力; 与其说跳舞到不说是场活生生的发泄,刚才穿在身上的西装让他随便扯巴着仍在地上,有人弯腰想捡,看见吴畏的眼神就知道这算多此一举了,也就晾着没动。
  方伽尧歪在沙发上看手机,看到全国总局赛的名单。
  上头不出所料,能看见杜欲。
  名次不低,西北赛区一路撵上来的,照片就挂在网上,照片还是原来那一张。
  他手朝下滑了滑,看见往年的熟面孔不多,基本上都是后起之秀,里头还有几个看着不大的,长得挺显小,估计也就十七八。
  他不由得心里感慨了一下,
  时间擅长遗忘,也擅长成长。
  看到这儿排舞室里的音乐突然停了,让吴畏半路给掐了。
  方伽尧蹬上鞋,把自己山上的毛巾扯了往吴畏身上搭,“累了就歇会儿,别拼命。”
  吴畏搂着方伽尧后脑勺,把自己额头靠上去,
  “你是我命,”
  “不拼不行。”
  说完就轻轻一点,自己胳膊撑在沙发上,伸手摸烟,“来根?”
  方伽尧伸手接过来,捏着烟头往嘴里塞。
  吴畏这话说的自然,也没刻意避人,声音自然就在已经安静一片的环境里炸开。
  周围一圈儿的人就这么定住了,刚才还往自己衣篓捡衣服的人直接就扯着衣服不动了。
  “我操,畏爷今天受什么刺激了?野过劲儿了。”
  “这话说的上头,我听着骨头都苏。”
  几个爱开玩笑的直接在下头小声炸开了,方伽尧都听得见,也歪在他旁边,脑袋就这么靠在他肩头上,垫着上头的骨头抬头,气息就这么轻轻朝他脸上,“陪我出去一趟。”
  他拿手上的烟戳在他脸上,从上面压了一道印子,“歇会儿。”
  “陪我去剪个头发。”
  腊月里踩在雪上的声音在空泛的路灯下面“咯吱咯吱”响,硌在脚底板的感觉很奇妙,方伽尧半路蹲下用手攒了个雪球,松塌绵软,沙在手里,半天没化。
  吴畏嘴里还叼着从屋里点着的那根烟,等了会儿见方伽尧没跟上来,就靠在路灯下头转身,“不冷么?”
  “咚——”
  他低头瞧,身上纯黑的卫衣上被砸出个白印子。
  “想玩儿?”吴畏虽然这么问,但是人已经蹲下,随便抓了一把软沙面儿的雪,倒是没成团,就这么朝方伽尧头上扬。
  他手心儿热,等抛出去的时候,一半儿已经在掌心化成水了。
  路灯底下,成片的雪沙被灯光映着,像是洒了一把白沙。
  晶莹透亮,零零星星盖了方伽尧一头。
  路上没人,成片的新雪地上自然干净,纯白一层平展开,铺在人行道上,就有两排人脚印儿。
  “朝我砸,”方伽尧穿的运动鞋,这会儿脚下发热,自己弯腰抱了一捧,朝吴畏身上堆,脸上也通红一片,“使点劲儿,你行不行啊?”
  最后一句明显带了点儿挑衅的意思,“行不行”三个字咬得重。
  吴畏原本就躁,经不起方伽尧话头上逞威风,一两句话就点火,当下直接伸着胳膊朝雪里搅,捞了一捧就超前抓着方伽尧胳膊朝他脖子里塞,“嗯?我不行?”
  “像点样儿,”方伽尧扯着他的领子往后躺,“就朝我身上使劲儿。”
  两个人基本上就在雪里滚,远看像打架,人影儿一会儿一翻,吴畏把人压在下头,手里乘着新雪,猛地朝下。
  因为太快还带了阵风。
  方伽尧没闭眼,等着他朝下砸。
  但是在自己的鼻尖儿上停住了。
  只从他的指缝儿里漏出来一块儿碎雪,正巧掉在他鼻尖上,发凉。
  “不躲?”吴畏问他。
  “为什么要躲?”方伽尧仰脸朝上,气儿还没喘匀,倒是问吴畏,“你呢?过瘾没?”
  “没有就再来,”方伽尧说完自己翻了个身,两手就箍在吴畏肩膀上,把人重重一压,“我用不着你让,想砸多疼我都受着,来不来?”
  “不来,”换成吴畏仰着头,伸了胳膊去勾人,“舍不得。”
  “为什么想去剪头发?”吴畏手指缠了一截儿,“这样挺好看。”
  “想新鲜新鲜,”方伽尧自己站起来,顺便拉着吴畏的胳膊把人朝上抓,“你这板儿寸还剃不剃?”
  “你呢,你喜欢哪种?”吴畏起身的时候有个惯性,连人带自己就撞在路边儿的路灯底下,“我怎么着都行,只要你喜欢。”
  方伽尧把人推开,勾着对方一截儿小指往前走。
  沿着笔直的人行道,方伽尧在前头,边走边说,“你往上头看。”
  吴畏在后的抬头,“看什么?。”
  “天有这么大,就底下这么一小块儿是我,”方伽尧回头,还朝他比量。
  “这么小。”他两根手指中间,放到眼上,把吴畏放进去,“你该往天上看。”
  方伽尧退着朝后走,等站在一块儿门牌后头,说了声,“到了。”
  吴畏站在门口,瞧着方伽尧,问他,“你真的想好了要剪?”
  “嗯,想好了。”方伽尧伸手握在挺大一块儿门板上,整个人就这么进去了。
  吴畏没动,就站在外头抽烟。
  后半夜又开始下雪,方伽尧出来的时候,门口没了人,空留了一地的烟头。
  等他掏出手机,在上头只看到了一条短信。
  简短的两行字。
  …我等你。
  …多久都等。
  他头上清爽,难得在冬天的夜里有了点寒意,冷风从他每一根毛孔里透进去,他说自己脖子后头摸了摸,只能摸到光滑的脖颈,除此之外就是肆意寒虐的冷风在指缝儿里穿梭。
  他耸了耸肩,撑着两边的领子,往前头一裹,累着风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没问吴畏去哪儿,也知道这是他的回答,就算知道自己要走,他的答案依旧是那两个字。
  一个人如果要是固执起来,被固执的那个人肯定要头疼。
  方伽尧想掏了钥匙想开门的时候,依稀听见里头有动静儿,这个没发现果然是方黎明在里头,手上捧着那盆儿只剩下躯干部分的海棠花,上头的叶子没了精神,正被他抱着,不知道要挪到什么地方去。
  “呦,今儿怎么有空回来了,怎么,畏爷心软这就把你放回来了?”方黎明确实没想到外头下了这么大的雪,方伽尧都能回来看,毕竟这个地方也就剩一个床板,回来确实不合适,“剪头发了?”
  方黎明知道方伽尧打小头发就比一般男孩儿长,看了这么久习惯了,现在方伽尧脖子露了一截儿,看着清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比原来更好看了。
  耳朵边儿上的碎发明显修了修,跟以前比更减龄,单拎出来看就像个高中生,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方黎明自己一拍脑袋,“操,你不是拾到拾到要搬过去住了吧?”
  “没有,放假回来去当两年交换生,你算说对了一半儿,收拾东西倒是真的,房子暂时就租到年后,等时间到了,我就搬走。”
  一句话直接把方黎明点炸了,“卧槽,你要走?什么时候的事儿?也不跟我打个商量。”方黎明下意识觉得这事要坏,拽着方伽尧问他,“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走的这么急?”
  “那我先问你,”方伽尧屁股坐在床板上,两只手朝后撑着,陈方黎明扔了一根烟,“吴家是不是出事儿了?”
  他又不是傻子,吴畏这几天挺反常,估计跟家里的事儿少不了牵扯,知道问他,他铁定不说,也就只能从方黎明这儿探点口风,“最近看吴畏脸色不对,觉得蹊跷。”
  “说着了,”方黎明把烟接了,“这不他那一直上不了台面的大哥回来了嘛,最近吴家事儿太多,跟藤瓜似的,一串儿接的一串儿,畏爷最近也接手家族事业,看着比以前拼,但是在具体方向上又跟他大哥矛盾挺多,所以整个吴家从外头看倒是风风火火,但是你掰开往里瞧,能把人绕死。”
  方黎明虽然就混了个主管,但是他在一边儿瞧得清楚,以前的吴畏无欲无求,基本上就是他爹指哪打哪儿,但是现在明显有自己想法了,很多时候跟高层的意见也免不了冲突,但是这是个好现象,至少他乐意干,这多少也顺了吴越礼的意思。
  所以现在的吴家,是从内部争抢着往前。
  以后这帝都的天,还是得吴家着撑着。
  “所以呢,就因为吴家乱你就要走?”方黎明捏着烟,不大明白,“我可听说人家吴少爷对你可是掏心掏肺,就差着你说要他一条命了,这都留不住你?”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不走。”
  痴迷太过,就当成了瘾。
  “瘾过痴缠,”
  “耽而易乱。”
  而吴畏现在,还不能乱。


第86章 
  方黎明挺惊讶; “你说什么?”
  “给对方点儿时间,”方伽尧把手里的烟用手指甲一点点把外头的烟皮掐了; “对他对我都挺好。”
  他边说边收拾东西,拉开里头抽屉的时候顿了一下; 然后扭过头对着方黎明道谢;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刚来那会儿挺麻烦你。”
  方伽尧知道,他初来乍到找个活儿难; 方黎明能帮衬的都帮衬,里里外外帮了他不少。
  现在谈钱; 才是情谊。
  来到这来一遭儿,欠人情最大的除了吴畏就是方黎明; 刚来这的时候有多困难,也只有他跟自己知道,活儿能介绍好的就介绍好的,平常也没少接济,他也知道人在那里过活,没人这么白白施舍你。
  方伽尧手里抱着的是一小袋儿人民币,用绳子捆的整整齐齐,就这么一小沓儿; “上次我还你的钱; 我知道根本不够,你拿着。”
  方黎明接济他的,他现在悉数还的差不多了。
  做人; 就得懂得知恩图报。
  “知道了,我拿着,”方黎明没跟他在这儿掰扯,他也知道他的脾气,看他态度坚决,自己也没想多拦,只是忍不住劝他,自己至少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的也算清楚,“反正我觉得畏爷,整块儿的真心都砸你身上了,我也知道你的想法,毕竟跟他谈恋爱又不是小孩过家家,就是他背后是整个吴家,所以适当留个心眼儿,也确实对你对他都好。”
  “你这个决定我不做表态,只不过我希望如果你俩还能有再见面的一天,那个时候,你就别骗自己了。”方黎明数着自己衣服上的灰方格儿,“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现在其实挑的时间也对。”
  “畏爷还欠缺点儿羽毛,现在他作为吴家人,护不住你。”
  “你单纯作为方伽尧,也不够有实力,”方黎明两手撑在自己身子后头,嘴里止不住笑,“你能想到这层,我不意外,主要是畏爷。”
  “20岁生日还没过呢,就这么老成,他能放你走,我打心眼儿里佩服。”方黎明说的这是实在话,想当年他20岁的时候,还趁着中二牛逼的盛风,恨不得鼻子挂在天上走,走道都直飘,“再等个两三年,真成熟了,年纪摆在那儿,操,我他妈都有点心动了。”
  少年老成的吴畏,要是褪了一身稚羽,直接让人没法儿想。
  方伽尧停了收拾的手,扣在那个小铁盒上,扭头停了一会儿,嘴里重复,“20岁?”
  方伽尧对吴畏年龄的事儿一直“自以为是”,倒是被方黎明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从心里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确实也差不多。
  可能是对他的固有印象看惯了,“确实不像,”他有点自嘲的笑了笑,对吴畏,他确实了解的少了。
  不是不想,是不敢。
  人一旦开始想要了解一件事情,就是感情建立的开始。
  “他等下次生日,送点儿像样的东西,”方伽尧这会儿把东西都搬空,几个橡木做得四方柜子里头就剩了个空空荡荡,他盯着瞧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方黎明冲他一摆手,从床上站起来,蹬了蹬自己的衣服,瞅了一眼外头阴沉沉的天气,“这种事儿得问你自己,你想送的东西,在他那儿就没有‘来不及’这一说。”
  “走了,不用送,到了那地方给带个平安就行,有啥需要帮助的就直接给我打电话,家里不是还有柚子吗?你要是担心我就帮你看看。”方黎明插兜往回走,临走敲在门框上,“有事儿别忘心里搁,跟哥说。”
  方伽尧一愣,最后站在门口儿朝他道了声谢。
  也沉沉叫了一声哥。
  表亲虽然血缘上疏浅,但是方伽尧知道,方黎明是真心疼他这个弟弟。
  他进了屋,从台历上拿笔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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