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说他爱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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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上二楼,看见门是锁的。但是感觉余温还在,这里一直都有人住。
方伽尧的手指头刚挨到桌子边上,那边老沈就急头白脸地打电话,“我午觉都睡完了,你人呢?”
方伽尧从镜面儿前头整了整自己的领带。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嘴里说着就来。
他虽然认识吴畏这么久了,但还是头一次到他们家公司的主体大楼下头,抬头往上看脖子都疼。
基本上整栋楼的三分之二基本上是他的办公区,方伽尧一口气去了二十三楼,刚进门的时候就发现老沈的脸色不好,方伽尧也知道那是他累过劲儿了,赶紧上赶着两步走到他跟前,解了粒扣子,不去帮忙。
“抱歉,路上有事儿耽搁了,现在什么情况?”方伽尧上去问他。
“现在他们的吴总在开会,让我们先等着,你能不能见上面都另说,我就先帮你开了一间房,你要是临时有地方歇脚,就自个儿去退了。”老沈出门虽然严厉,但是一贯心疼徒弟,周遭行李吃穿都能做的滴水不漏,所有在审计上应该有的细心都能在他平常的生活里头瞧得见。
方伽尧也正是因为跟着他学,一年半的时间也能大有长进。
老沈的名声是自己闯出来的,方伽尧沾了他的光,在业内多少也小有名气。
接待他的都是财务人员,清一水儿的小姑娘,看见新来的审计,眼睛都不走道儿了。
“你们吴总还有多长时间出来?”老沈脾气急,等了没一会儿,看了几眼就有点没耐心。一般审计查账代理业务,说白了,都是平等独立的第三方。
但是这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被审计的公司,都会高抬对方一截儿。
毕竟审计报告牵扯的事情多,想要评估合格,还就得任人拿捏。
几个小姑娘一见老沈发了脾气,知道他不好说话,就赶紧劝新来的帅哥审计。
方伽尧自然唱了白脸,上嘴开始劝老沈,旁边的小姑娘也跟着附和,“已经开了三四个小时了,办公室的张姐说马上结束。”
这个小姑娘话音刚落,里头门就给打开了。
出来的人的确姓吴。
但是吴越礼。
吴越礼捏着自己的领口儿,从里头出来,还能看见他前额上隐隐冒出的细汗,估计谈的还行,比较顺利。
嘴角挂着点笑,送那里头出来的几位董事出门。
等人在转过来的时候,看见方伽尧的,表情立马变了。
“你回来了?”吴越礼像是不怎么信,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才找人添了茶。
方伽尧点头,把外头的一层西装脱了,随手朝外头的小沙发上一搭,捏了根烟没点着,“吴畏呢?”
吴越礼脸上表情不好看,“他今天不在公司。”
吴越礼原本以为方迦尧以前说言之凿凿,毕了业就离得吴畏远远的,现在站在这儿的口气,
不像。
“打电话叫他回来,”说话的是老沈,嘬着桌面儿上的茶,也不嫌烫,“有点事儿得当面儿说。”
沈建国在审计方面的名声大,甭管去了哪儿都得跟皇帝似的伺候着,吴越礼自然认得,就结束跟方迦尧的寒暄,掏出手机让他稍等。
现在路名集团需要安乔鑫华的一分偏向他们的审计报告,吴越礼放下身段儿,往沈建国那边儿走了走,抬手看了眼时间,笑道,“沈老别动怒,时间刚好,不如先去吃着等他。”
他瞧明白方伽尧身后是老沈,也没拦着。
一行人约了个饭店,坐着等人。
吴越礼说吴畏一早出门谈生意,晚上才能抽空回来,让沈老别着急。
方伽尧没坐住,从屋里出去,低头交代老沈几句,就揣着烟出去了。
倒不是因为对面吴越礼一直用眼神粘着自己,单纯就是觉得屋里闷。
酒店高档,外头贴的玫瑰烫金的大理石地板,方迦尧往洗手间走,低头看手机,到拐弯儿的地方和迎面朝着走得人撞了肩膀。
方迦尧看手机上的数据分析没抬头,只是说了声抱歉。
对方也没追究,径直朝前走。
方迦尧快到的时候接到老沈电话。
“你直接去宾馆,姓吴的来不了。”老沈说这话的时候满肚子怨气,方迦尧知道就他这脾气铁定连饭也不吃了,吵吵嚷嚷要走的也肯定就他一个。
“知道了,我有地方去,您有事儿就找我,电话随时开着。”方迦尧跟老沈时间久了就知道在他生气的时候,最好什么都顺着他说,尤其不能让他联系不上。
大忌讳。
关于吴畏来不了这件事儿,方伽尧心里舒了一口气。
就是单纯没做好准备。
关于这次被老沈拉着提前半年回了国,其实远超他的预期,自己身心各个方面其实他都没准备,以至于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吴畏他都没想好。
他收了手机往洗手间走,墙面儿反光,方伽尧下意识觉得身后有人,从自己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就一直跟着,对方一直没出声儿。
方伽尧先自己探了半个身子,进了洗手间,之后就站在里头等着。
等后头的人拐了弯儿进来,伸手钳住对方的胳膊,想拽人没拽动,倒是被对方拉着整个人往前一仰。
他没能想到对方这么大劲儿,他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胳膊就被对方弯绕在自己后背,抓着他的手掌很热
方迦尧挣了挣没挣开,就用胳膊那块儿的硬骨头抵着对方的胸口,“什么人?”
“回来没告诉我?”
方迦尧听着对方说话的声音愣了一会儿,忘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整个人被强迫性的压在冰凉的墙面儿上,但是掌心火热。
他不知道现在能说什么,张了半天的嘴,只是从牙缝儿里挤出个“抱歉”。
吴畏在他后头笑了一声,整个人以一种更具压迫侵略性的姿势把方迦尧全身包住,“如果道歉有用,那要惩罚干什么。”
这句话方伽尧听得出来,他声音里带着股哑,嗓子里头揉了沙,他听着心疼,“公司临时有事儿,就让我先回来,你先放开我。”
方伽尧好声好气跟他打商量,但是对方只是拽着他肩膀把他翻了个面儿,方伽尧正对着吴畏,两个人中间没什么距离。
“我说了得惩罚,”吴畏贴着他的额头,眼神跟鹰一样往前剜,中间什么都没隔着,手掌抓着方伽尧的头发,微微使劲儿,“我给现在你个机会,想我怎么弄你?”
第90章
方伽尧身上的西装紧紧贴着瓷砖墙面儿; 现在他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他一开始也没想躲着吴畏; 但是回来没跟他提前打声招呼确实算自己的不是,所以任他现在怎么搓弄; 自己也没意见。
他干脆好话也不说了; 就这么等着。
方伽尧眨了眨眼睛; 对面的吴畏也跟着眨。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盯着瞧。
吴畏变化不小,眉眼里透露属于成年男性的成熟; 五官刻得更深,就像是临走之前方黎明说的那样; 看久了心都不听使唤。
“想我了么?”吴畏就这么箍着人,微微低头; “我没想到你能早回来,但是我现在照样能给你想要的。”
一年多的时间,吴畏主动插手家里的事儿,在面儿上跟着吴越礼也是客客气气,一个愿放,一个愿收,吴畏在吴越礼那儿主动愿意自降身段,加上方伽尧主动去国外作交换; 对吴越礼来说在面儿上就是他一直希望的那样。
以至于现在吴畏一只脚踏进这栋楼的门; 整个帝都都得震上三震。
最近半年声名大噪。
“想,”方伽尧回他敞亮,没什么藏着掖着的东西; 只是注意对他的影响,现在吴畏的身份不比以前,虽然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但是至少在外头最好疏远。
“戴上了?”方伽尧回来的时候先看见吴畏耳朵上的银环,就这么挂在耳朵上的那点儿软肉上,方伽尧伸手,“喜欢么?”
当时他送的时候,连这句喜欢都没问出口。
“算不上喜欢,”吴畏额头一直朝前,顶着方伽尧朝后退,“我这么说你是不是特失望?”
吴畏脸上的表情坏的像另一个人,似有似无的试探,裹着方伽尧心里没了掂量。
他貌似忘记了一种可能。
吴畏从来没有属于过他,以前不是,现在照样不是。
方伽尧眼睛朝下看,眼神搜寻在吴畏的皮鞋上。
他是吴董。
现在自己的客户。
“抱歉,”方伽尧等再抬起脸的时候,脸上换了一份生分,“这种小玩意儿,我和着也如不了你的眼。”
那年他没钱,挂在身价亿万的吴畏身上的只不过是几百块钱的小东西。
瞧不上,很正常。
“不喜欢可以扔掉,”方伽尧手上使了点劲儿,想从吴畏身边出去。
“谈不上就是不喜欢么?”吴畏瞧着方伽尧一张醋脸就想笑,“我爱。”
“谈喜欢太浅,所以我瞧不上‘喜欢’二字。”吴畏呼吸渐渐沉了,看着人喉咙里忍不住吞咽,“去宾馆。”
说完拉着方伽尧的手直接朝外头走,方伽尧还没反应就这么被他拽着,等手里的手机响了才想着接,但是吴畏没给他机会,“今天谁来都不行,”说完直接帮他关了机,方伽尧还能从上头刚刚熄灭的余光上看见“老沈”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
挂了老沈的电话,就相当于正面给了他清晰响亮决绝的一个大嘴巴。
不光是打在老沈脸上,更是往方伽尧心里甩个巴掌。
“不是,他的电话我不能不接,你先等一会儿。。。”方伽尧说话声音带颤,最后一声直接调都变了,自己走的好好的就被前头的吴畏一把扛到肩上。
“以后你记着,”吴畏淡定开了电梯的门,继续说,“不能不接的手机号,就我一个。”
“你先放我下来,”方伽尧被吴畏绝对掌控,想着明天还有审计任务,干脆自己主动配合,老沈那儿明天再去解释,当务之急是吧吴畏这儿先做通。
“不行,”吴畏在电梯里先把方伽尧放下来,然后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之后接着把方伽尧往肩上放,出了电梯,直接把手里勾着的西装往垃圾桶里扔,解放的双手就拖住人,按住方伽尧的后背,“今天晚上,谁也要不走你。”
“我跑不了,你先放我下来,”方迦尧虽然在他肩膀上没怎么动弹,但是肚子被腰带硌得不舒服,就拍拍他的后背,“真的,我不走。”
“没戏,到了床上就让你自由,”吴畏话说的决绝,出了酒店整个身子就包在潮气里,没走两步整个身子就潮的发腻。
衣服跟衣服之间搓着水儿,方迦尧头上也冒汗。
“方迦尧?”
方迦尧在吴畏背上就听见老沈在门口儿喊,声音越来越近。
“你谁啊?”老沈扶着眼镜抱着胳膊往这儿走,“大半夜扛着我徒弟晃荡什么?”
“上床,”吴畏先在一句废话都不想多说,话也就直白,“是不是?”说话的时候吴畏象征性的拍了拍背上的人,“帮我澄清一下,好放人。”
“老沈,有点儿私事儿,明天找你。”方迦尧还在吴畏背上,说话不方便,吴畏趁他说话的时候把人横着抱过来,至少让他能正脸儿跟所谓的老沈说话。
方迦尧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只觉得耳朵跟被开水烫过似的,说话的声音都颤。
老沈摸着脑袋没说话,只是瞧了眼吴畏,“刚回国节制点儿,他明天还有活儿。”
吴畏朝他点头,兜着人往车上走,刚开了车门,后头就被老沈扯着袖子往回拽,“等会儿,拿着这个,轻点儿知道吗,你个臭小子。”
吴畏后背都是汗,蓝条衬衫后头塌湿了一大块儿,坐上车就开始开空调。
国内现在正赶上三伏天,吃冷的好时候。
“他往你兜儿里揣什么了?”方迦尧坐在后头消汗,到现在心里头也没静下来。
“够意思,这玩意儿也用不着他给”吴畏象征性的晃了两下。
是一小包蓝色包装的杜蕾斯。
外头的塑料纸还没拆,刚买没多久。
方迦尧盯着瞧了一会儿眼神就撇开了,单纯脸上挂不住。
“这个你别担心,我压根儿就不打算用。”
吴畏猛踩油门,尖锐刺耳的轮胎刮擦地面,抓着耳朵撕扯。
车刚一出门,路口猛地别进来一辆七座商务奥迪,吴畏踩了刹车,瞧着方向盘有点儿不耐烦。
“吴畏,你晚上带着方审计出去怕是不合适,”吴越礼从车上下来,头发收拾的一丝不苟,就用身子挡着车头,两盏明晃晃的大灯就照在他身上。
“怎么不合适?”吴畏探着头出来,“我看挺合适的,哥,你让一下,耽误我走道儿了。”
“吴畏,”吴越礼声音重了,带着点儿警告,“你这几年是怎么答应我的,人回来了你就跟我翻脸?”
吴畏胳膊按着喇叭,痞笑,“您才看出来?”
“你知不知道吴家就你血统最纯,你但凡能找个女人生个儿子出来,你护着那个人我能考虑。”
吴越礼算是做了让步,“只要你在这事儿上点个头,这路我就给你让。”
方迦尧坐在后面,听着这话没忍住抽了烟。
香火这个东西,他还真没研究过。
吴畏笑了两声,看了眼方迦尧,朝吴越礼点头,“我找个像样儿的女人结婚也成,让她生,成不成?”
吴越礼动了动手腕上的表,半信半疑,还想再说,看见手机上震的名字咬着烟皱眉头,加上吴畏按着喇叭再催,也知道晚上拦不住他,只能作罢。
方迦尧听着吴越礼念叨着刑津北的名字上了车,心情明显不好,车子拐弯的时候很猛。
“我没心思去宾馆了,”吴畏把手里的淡蓝色小盒儿这么一扔,扯了自己的领口,从驾驶位上转了了个身子,直接熄了火儿。
方伽尧以为他被这一扎扎儿的拜了兴致,心里松了口气,想下车。
但是晃了晃车门,打不开。
“头发中间剪过没?”吴畏没解释只是跟他寒暄,“你除了换了身衣裳,在我看来还是以前那样儿。”他确实觉得神奇,时间在方伽尧那儿就跟没走过道儿似的,眉眼还是以前的样子,所以吴畏其实在酒店走廊刚碰上他的时候,心里就压着一股冲动。
他早就应该在方伽尧离开的头一天晚上,先把人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