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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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大鱼,你没生气?
辛瑜:没什么可生气的吧。
李云深:你这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
辛瑜:也不是藐视,对我来说那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大概是因为我知道小乔不喜欢他。
刘东来:但以前喜欢过他啊,否则怎么会暧昧?
盛夏:对的,你是男人,要有血性一点,前暧昧对象也不能忍。
辛瑜想了想,回复:小乔有不少前任,我要是都在意,现在应该已经得了重度抑郁症了。
李云深:每次你都让我看到你更神奇的一面。
刘东来:同上。
盛夏:还是李先生最犀利。
辛瑜:我的理论是“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不合理?
李云深:合理,但没人性。
刘东来:李先生犀利。
盛夏:同上。
辛瑜无语,盯着电脑屏幕没打字回复他们。
李云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小乔出轨了,你会原谅她吗?
辛瑜:会原谅,但也会分手。我和你们说过,我们是认识二十多年的朋友,在我看来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可以被理解,所以我会原谅他,但有些事是不可逆的,发生了就不可能抹得平,所以我会选择分手。
他们聊天时,辛瑜一直在用“他”,但没人在意,一来这个字的用法不是那么严格,二来他们没想过辛瑜会是同性恋。
李云深:哦,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意。
辛瑜:……
李云深:我要修正一下我之前说的话,你还是有人性的。
辛瑜:……
刘东来:(大笑)我之前同意他说“你没人性”只是开玩笑的,你只是木了点,但你绝对是个有人性的好男人,我没怀疑过这点,你千万别自我怀疑。
盛夏:同上。
李云深:嗯。
辛瑜:……
刘东来: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家小乔会生气,因为:你没生气。以前,我和美女聊天时,我前女友也没反应,然后我也生气,最后生气到麻木……结果你知道了。
李云深:只要我多看了哪个女人一眼,我前妻就能发飙。不过她双重标准,自己看男人时,却不许我说她。结果你也知道了。
盛夏:女人是非常非常麻烦……结果你也是知道的。
辛瑜:盛夏,你的结果是指什么结果?
李云深:你还有空关心这个?呵呵。
辛瑜:我已经知道原因了,也知道正确的做法了。以后碰上他的前任或者前暧昧对象,我会表现出一定程度的不高兴。
盛夏: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李云深:呵,他当是过家家呢。
刘东来:大鱼,不行就及时止损,早点分,不要学我,活活地拖死了这段感情,特么的,这是凌迟,我劝你还是选个好点的死法。
辛瑜:半小时前,他的确跟我提过,说我们是不是还是更适合当朋友。
李云深:你不早说!看来我们之前的分析不一定对。
辛瑜:什么意思?
刘东来:今天的事应该只是引线,实际上她早就对你不满了。
李云深:可能从没满意过。你们二十多年的朋友,我就奇怪,怎么更早的时候你们没在一起。她有过前任对吧?我认为她就没真的爱上过你,会和你在一起,大概是她一时兴起,现在她兴头过了,开始后悔了。
盛夏:我就说女人真的很麻烦……
刘东来:我和我前女友在一起并不是一时兴起,和她在一起前我也没有别的暧昧对象……但我也在很早之前就开始隐隐地后悔了,只是最后仍然拖了好几年。
辛瑜并不认为是乔平一是一时兴起,但他知道乔平一应该没有深思熟虑过,他大概只想过两个人要在一起,至于在一起后是不是会出现问题,出现问题后要怎么办,他应该都是没有仔细想过的。
辛瑜自己想过,他想的就是:慢慢来。他觉得他们俩都是讲道理的人,有问题也能说得清楚,有矛盾也能慢慢化解……但很显然,他想得还是太简单了。
辛瑜:我现在并不想分手,我会尝试挽回,凡事总得尽过力后才不会后悔。
刘东来:不管你怎么做,到最后恐怕都得后悔。
辛瑜:我相信你后悔也只是偶尔后悔,总体来说,你其实并不后悔。
刘东来:(大笑)辛先生也是犀利哥啊。
盛夏:点赞。
李云深:这狗屎的人生,任你再犀利也迟早得踩一脚屎。
辛瑜:……
刘东来:总结得好!
盛夏:点赞。
辛瑜:今天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也是关键点之一。在他生气之前,他曾提过一句:说我没把他放在心上。
李云深:两种可能,一种是借口,另一种是她真的这么认为。
刘东来:你对她很差?
辛瑜:很差他会和我做这么多年朋友吗?
刘东来:我说的是做为恋人,像我前女友,有时我觉得我还不如买个充电娃娃,至少它不会让我生气。
盛夏:这个我要说句公道话,充气娃娃是不会让你生气,但它也不会让你高兴的。
李云深:不生气就是好评。
辛瑜:我不生气,和小乔在一起我挺高兴的。
有时也挺无奈,但并没有到生气的程度。
李云深:你的体验很好,她的体验好像却很差。
辛瑜无言。
李云深:说一下我的情况让你参考一下。我和前妻,到最后是两人体验都非常差,我尤其无法忍受。
刘东来:我前女友体验应该一般,我体验越来越不好,最后也是无法忍受。
盛夏:我的忍耐点比较低,通常我觉得不爽了,就会表现出来,你们都太能忍了,这是何必呢,搞得自己那么不开心。
辛瑜:(微笑)我们这才刚开始,还没到不开心的程度。但如果小乔真的决定结束,我不会硬拖着他。
第78章
刘东来:如果你不想分,你就要热烈一点,让她感受到你的爱。
李云深:大鱼性格有局限性,能热烈一时,热烈不了一世。
盛夏:大刘,不是我站你那边,是李先生真的很犀利。
刘东来:(不屑)犀利有屁用,听他的不就是早死早投胎,早分早了吗?大鱼明显不想分,那就再挣扎挣扎吧。
辛瑜倒没觉得自己性格怎样——他对自己还挺满意的。但走到现在,适当的改变的也迫在眉睫了,所谓适者生存,如果想在这场爱情中生存,只能适应环境,挖掘新技能了。
说实话,他压力有点大,一方面是因为不习惯改变,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期——本来以为是水到渠成顺水行舟的恋爱,结果水逆了。
辛瑜: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一直认为他很清楚我是怎样的人。
李云深:嗯,他清楚你是怎样的人,所以你们这么多年都只是朋友。我是不看好你们,但我知道这影响不了你——基于你的性格局限性,最终,你肯定会坚持自我的。
刘东来:(大笑)他很毒吧?毒到没人和他做朋友。
盛夏:你也毒,连自己骂。
辛瑜:(微笑)你们都有毒。
……
和朋友聊完天后,辛瑜去了健身房跑步,他没开音乐,但他并不觉得寂静,他脑子一直回荡着李云深说的话:性格的局限性。
性格决定命运。有些人想到这句话时,大概会悲哀,但辛瑜却是愤怒。习惯自己做一切决定的人,在被人预言宿命时,会格外恼怒。
辛瑜跑了很久很久,跑到很累了,才收工去冲了澡,然后回了卧室,他站在床边看了乔平一一会,然后俯身亲了他一下,“晚安,睡美人。”他在乔平一身边躺下,很快,疲惫的身体把他的思绪冻住了,他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乔平一醒来时没看到辛瑜,他一惊,匆匆去寻人,不在三楼,应该不会去二楼,他直接下到了一楼,一看,起居室里没人,厨房里也没人,他脸色一变,难道……
“起来了?”
乔平一转头,透过窗户看到辛瑜正在花园里,阳光洒在他身上,他坐在小圆桌旁,桌上放着一个棱角分明的玻璃花瓶,旁边散落着一些花枝,这是在插花?
乔平一离开了厨房,从后门走进了花园里。
辛瑜朝他一笑,“刚剪的。”然后他边整理那些花枝边念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乔平一在桌边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用手托着头,看着辛瑜,“你不是说把它们留在枝头上更好吗,这样它们才能更长久。”
辛瑜把花枝整理成一束,插入花瓶中,然后开始调整花朵们的位置,“我多大的时候说的?”
“初中吧。”
辛瑜退开两步,端详着他插好的花,“我记得你并不那么想?”
“因为你刚才念的那首诗才是我的生活态度。”乔平一扬眉笑道。
“嗯。”辛瑜点头,“我觉得还要再配点别的。”然后他拿起旧上的剪刀走开去选素材了。
乔平一看了他一会,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看到他在剪没有花的枝叶,心想,嗯,好花还需绿叶配?他看到眼前有朵很大的鲜艳花朵,他伸手摸了摸,花瓣像丝绒一样,他便又去摸枝条,想把它折下来,然后,一不小心手指被扎了,他轻吸了口气。
辛瑜伸手过来,握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一看,乔平一的指尖渗出一点殷红。辛瑜没帮他处理,而是松开手又继续剪他所需的枝叶去了,“记得还有首诗,不,应该是曲,以前可能念过给你听。莫轻摘,上有刺,伤人手,不可治……”他每念一句,剪刀便咔嚓一下,几下过后,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枝条,“应该够了。”
乔平一把自己那根受伤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下,“你还没念完。伤人手,不可治,然后呢?”
辛瑜笑了下,“从来花面毒如此。”
“没了?”
“曲分上下片,这是上片,下片复杂一些,我不记得了。”辛瑜走回了放着花瓶的桌边,继续他的插花工作。
“莫轻摘,上有刺,伤人手,不可治,从来花面毒如此。”乔平一记性挺好,不过,他学得快也忘得快,再过会儿,他大概就会忘了,毕竟不是他感兴趣的东西。“带刺的花?你是在说你还是我?”是说我不该招惹你,还是你不该招惹我?
辛瑜把枝叶加入花瓶中,调整了一下,嗯,这样比刚才更好一些。“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坐吧,我们聊聊。”
乔平一看了看他,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辛瑜看着乔平一坐下,然后他拉过乔平一的一只手,握住,微笑地看着他,开门见山地道:“宋灿不算什么,你说你不喜欢他,我相信你,所以没把他当回事,这种情况下,我和他客套几句,我认为不算什么事。”
“至于其他人,我想有时候我和别人说话你也会不高兴?是这样,因为我自己不会喜欢谁,所以有时真的会忽略掉周围的适龄对象,他们对我来说,并无性吸引力,我和他们说话时,真的只是在说话。”
“你呢,正相反,大概是能注意到所有符合你审美的人吧?所以永远都在孔雀开屏中,时刻在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而且你这么干时,还要我看着你,我一直觉得你是‘淘气’,但其实你是在期待惩罚?”
乔平一听得身体僵住了,辛瑜从没有这么说过他,突然听到这些话,他又恼怒又窘迫,“我没有……”
“你是说我诬陷你?”
“……”
辛瑜已经不笑了,他把乔平一的手抓得很紧,“不管怎样,我觉得这些不是问题,这点能达成共识吗?”
乔平一有点愣地点了头,“……能。”
“所以,我们合好了,嗯?”
乔平一再次点头。
辛瑜放开了乔平一的手,还帮他揉了揉,“刚才是不是抓疼你了?”
乔平一摇头,“你有点吓到我了……”刚才的辛瑜让他想起了往事,年少时,辛瑜和人打架,有时身上会有种要弄死谁的戾气(家里管得太严了的副反应)。
辛瑜笑了笑,站起来走近一步,抬起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他一下,“今天在花园里吃饭行吗?”
乔平一揽住他的脖子,拉他又亲了会儿,才道:“好啊。”
“走,来厨房帮我把饭菜端过来。”辛瑜拉起乔平一,然后也没放手,而是和他牵着手并排往前走去。
他们这顿饭不早不晚,大概可称为早午饭吧。
其中有盘是牛肉,酒味很重,味道却是不错,乔平一连夹了几筷子,“小瑜,你放白酒炒的吗?”
“嗯。”
“因为不能喝酒,所以你现在开始喜欢往菜里加酒了吗?”
“……”辛瑜微笑,“今天的晚饭你做。”
“好啊,欢迎点菜,但要加酒的菜不能点,我要帮你戒酒。”
“……”
午饭后,两人去了二楼露台上坐,因为那里有躺椅。
辛瑜把笔记本电脑从书房拿过来了,他坐在阳伞的木桌旁看着电脑屏幕,头也不回的道:“小乔,去帮我倒杯水。”
正躺在躺椅上晃晃悠悠的乔平一瞄了他一眼,“你自己怎么不去?”
“我很忙。”
“我也很忙。”乔平一笑眯眯地道。
“那等你渴了去喝水时帮我带一杯。”辛瑜开始打字了,今天思路畅通,眨眼间他便敲下了几行字。
“……”乔平一又晃悠了一会,然后起身下楼去了。
他没去倒水,而是去了做果汁。洗好水果开始切时,他拿出手机,打算放点音乐来听,点开音乐app时他犹豫了一下,他戴上耳机,翻到通讯录,拨了郝高兴的号码,然后,他边切水果边等着接通。
过了会郝高兴才接,“大乔?”
乔平一“嗯”了一声,“你起来了没?”
“早起了。”郝高兴道,“我在外面呢,你在哪?要出来玩吗?”
“不来,我在家。”乔平一把水果去核,然后整整齐齐地成块,“你和雷蕾怎样了?”
“……”郝高兴直接道,“你其实是想说你和辛瑜吧?说吧,我听着。”
乔平一把切好的水果放进玻璃碗里,然后开始切下一个,“我们吵架了。”
“是嘛?”郝高兴很有兴趣,“怎么回事?”
乔平一说了下昨天去看首映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