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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穿着新尸上学去-第26部分

小说: 穿着新尸上学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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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
  「小黑,来,立一个!」 
  某只狐狸在强权压迫下,屈辱地摆了个单爪爪地倒立姿势后,逃到无人之处匆匆消失。 
  “啪啪啪!”阿青结束鸡蛋之争,拍着掌叫好,“好功夫!真听话!”
  殷刹不了解女人们指桑骂槐的心思不代表夏宛宛不明白,甩开殷刹拉着她的手,夏宛宛也会捏软柿子,大踏步走到秦时玉跟前说道:“虞诗沁!”
  「哦哦,起作用了起作用了,瞧她那黑脸的模样!」阿青兴奋得就差手舞足蹈。
  “殷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从来就没有!你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个脑子有问题需要照顾的妹妹!”
  “夏宛宛!”这边殷刹似乎动了气。
  夏宛宛一惊,不懂自己为何会吼出这句在殷刹耳中无异于禁句的话,可心里熊熊燃烧的怒火促使她继续发泄:“难道不是!别忘了她当年害死我没出生的堂弟!年纪那么小就如此歹毒……”
  秦时玉见着殷刹与夏宛宛快吵起来的模样,忽地从包里掏出一张超市发放的特价物品表,自言自语道:“果然记错了价格。”
  “你!”夏宛宛气不打一处来。
  「过够吵架瘾了?」秦时玉向阿青与杏问道。
  「没够呐……喂!这不是吵架的问题,这是干系到你幸福的问题!」
  「还算舒坦。」
  大概是今天看殷刹不顺眼,连带的看夏宛宛也不怎么顺眼,秦时玉将纪晓曼手中还没吃完、快化掉的冰淇淋倒着插到夏宛宛头发里,擦擦手说道:“走。”
  几人还不了解秦时玉打过人就走的超不负责行动模式,在她们三人离开后好一会儿也没反应过来。
  “啪啪啪!”在某位大婶的带领下,围观的人群爆出热烈的掌声。
  “你们高兴什么!”纪晓曼喊道。
  大婶代表人民群众答话了,和蔼地对她笑笑:“演得好啊演得好!你们肯定实在拍戏吧?摄像机在哪?”四处瞅瞅没瞧到摄像机似乎有些遗憾,大婶揽过了那并不存在的剧组的活儿,
  小伙子,还不快去追?拍的啥电视?人选真好,我看那离开的姑娘和你挺配的……”
  在大婶的碎碎念以及群众的掌声中,几人的表情可想而知。
  一“人”提着两只购物袋,在买特价物品、破坏与撮合、吵架等三个方面各有所获的秦时玉、阿青、杏在临近公寓式察觉到法术波动。
  “结界?”
  “哦啊,有谁敢来找我们麻烦?时玉你看看有多少人?”
  “十七。”
  “……整派出动?我们最近没招惹什么人吧?”以前招惹的,好像都被秦时玉灭掉了,“杏,是不是你?”
  “嗯?好像出事的是我们的邻居?”
  “好讨厌啊,在野外打不行么,在家打很容易殃及池鱼,万一墙打穿了,修补房间很麻烦。”
  秦时玉忽然加快脚步,进公寓上了9楼,打开自家房门。
  首先入眼的是一地狼藉,整片墙全碎成了渣,各种法术造成的焦黑痕迹带着难闻的味道贴在秦时玉家的电视、电脑、沙发……各种家具上。
  再入眼的,是十七个道士包围中,护着怀中女子、嘴角边淌着血迹的姜墓。

  不用秦时玉吩咐,阿青右脚往后蹬将门关好,上锁。
  年轻气盛的某道士倨傲地看着三“人”,冷哼道:“我青龙派在此办事,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们刀剑无眼,死伤自负。”
  “嘿!嘿!今个儿我斩龙手阿青倒要试试你等……你等……”编出拉风的绰号,却接不上带古风的台词,阿青索性开骂,“哪来的老痞子小流氓?敢来我们家捣乱?”说完捡起一块已经分辨不出原来是何物的焦炭块,向道士们砸了去。
  “啪!”摔碎的焦块化成粉沫沫散开。
  “天恒!”为首的老道一面防着姜墓突围逃跑,一面警告门下弟子别招惹麻烦——以他的修为也只能察觉她是附人身的鬼魂,更为神秘的令两名女子深不可测,这样的人物他们是能避则避,办正事要紧。青龙派掌门之女跟只僵尸私奔,实在是本派之耻,要是传出去不知他们的老脸往那儿搁。
  想到这里,老道手中剑芒再涨三分,厉声向姜墓喝道:“妖孽!还不快放开她!”
  而姜墓在秦时玉进门与她对上眼神后,脸色一白再白。
  秦时玉没出声奚落姜墓,姜墓却不知怎的,从她并无多少变化的眼神中发觉她又在嘲笑自己无能,重伤之下被打击,一口污血喷出。
  “我才不是废柴……咳、咳!”姜墓的胸腔剧烈抖动之后,怒气伴着殷红的鲜血透过指缝,滴落到长长白发之上。
  事实上,姜墓作为上得厨房下得厅堂的优质僵尸一只,就修为方面而言,绝对与“弱”字无缘。只可惜前不久他妄图卡断命运大婶家最小气的齿轮后,大婶家的镇宅之宝“衰运”缠上了他,导致行踪暴露,被现任爱人——青龙派二小姐林静雅派里的老老少少杀到家来。 
  “早知道不出去买菜……”姜墓将怀中的林静雅紧紧抱住,“我差点失去你。”
  秦时玉想到姜墓家门前倒地的白菜,问道:“白菜你买成多少钱一斤?”
  “一块三,五块钱四斤。”姜墓痛心地擦去林静雅唇角的血丝,答道。
  “我买贵了。”秦时玉开始脱尸体。
  “你在超市买的?超市里的菜不够新鲜,附近有家菜市场,那里的菜新鲜也便宜。”姜墓挑着眼皮冷冷地看着蠢蠢欲动的道士们,建议道。
  呆愣愣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从菜价转到农药问题,阿青大闹:“喂!你们一个家庭主妇一个家庭煮夫有完没完!我要看绝对力量压倒性胜利的打斗场面!时玉,他们砸坏我们家,虐!我要看……呃,你是僵尸?那我要看与世俗做斗争的悲情尸人恋……话说你抱着的那妹妹长得很一般嘛,要不要考虑一下时玉?虽然我属意殷帅哥,但我也不介意时玉建后宫的哦呵呵……咦,你们早认识的?”
  阿青的叫声对人类耳膜的承受能力是种极大的考验,几个年轻小道士全身爬满鸡皮疙瘩,差点放下手中法器,捂住耳朵免受魔音贯
  “好!好!好!原来是一丘之貉!”听得本门实力被阿青小觑,爱面子的老道气得连说三个“好”字,“我星辛子要向你等好好讨教讨教!不知是何方高手!我青龙派上下不欺侮无名之人,敢问贵派……”
  秦时玉冲进道士堆,一脚踩在老道喋喋不休的嘴上,将他踩成凹形脸,答道:“苹果派。”
  看见秦时玉猫戏老鼠般捉弄道士们,杏走到姜墓打招呼:“很久不见啊~”
  姜墓防备地盯着她:“你是谁?”
  “你也……算了。”杏有些无趣地摆摆手,转移话题,“不过,你还是傻得那么惊人,天下间千千万万的女人你不去勾引,偏偏去玩修真世家的小妹妹。”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不是玩。”姜墓纠正杏的错误。
  “我明白我明白,我也常常说这台词的。”杏以己度人,一副“我了解我看透你”的模样瞧瞧姜墓。
  姜墓握着林静雅冰凉的手掌,观战无言。
  对于家中惨遭池鱼之殃,秦时玉的火气全撒在道士们的脸面上,爪子刮、掌扇、肘撞、脚踢,十七个道士没撑过一分钟全部毁容毁得很彻底。
  “你逼人太甚!”年轻道士发狂似地冲向秦时玉,“你来杀我呀!来呀!不敢吧,哈哈哈……你!”
  捂着被破了个洞的喉咙,他死不瞑目地倒下:为什么她敢下杀手?
  虽无明文规定,正邪两方交战之时有多人参战时都会留手,少有死斗,往往重伤了事。像今天青龙派十七个道士出手这种情况,邪魔外道若是杀害其中一人,必定结下死仇。只要十七人中有一个逃出,那魔头便不得不应付接踵而来、无止境的追杀。况且杀孽太重,对他们来说不是好事。
  “孽障!”老道悲啸,喷出数粒沾血的碎齿,“布阵,先收拾了这女魔头!”
  “师兄!”“师傅不可!”
  老道口中所说的阵,是用来困住姜墓的青龙阵。若无此阵,即使他们胁制林静雅也不至于如此容易便能压制住姜墓。
  “现在还能怎么办?”老道痛下决定,“掌门那里我自有交代!”
  说话间又有两人惨遭秦时玉毒手。
  形势危急,道士们只得掐起法诀,招回青龙阵。直径米许的金色光圈缓缓从地上浮出,无数流动的咒文像蛇一般缠着光圈滑动。
  “你,逃不了!”老道有宝物助阵,又恢复了仙风道骨的模样。
  秦时玉看了他们一眼,伸手将已经降到她腰际的光圈握住,细看两秒后得出结论:“呼啦圈。”说罢,还贴在腰上晃了晃——果然很像。
  全弄死了没钱拿,秦时玉留下几个活口,交代阿青替他们拍些“有观赏性、具新闻价值”的照片,不怕这些重面子重名誉的正道人士回门派后不好好偷拿财报来补偿秦时玉的损失。
  “死了没?”秦时玉用绳子绑好新死道士们的魂魄,打包交给地府邮递员后,走到元气大伤的姜墓身前问道。
  姜墓顺顺林静雅的头发,敛下眼皮,哑声答道:“没多少……”
  林静雅撑开眼,深情凝视姜墓,虚弱地笑着:“我想珍惜……与你在一起……分分秒秒……”
  横抱着他,姜墓一步一步走向隔壁:“我们……呃!”停下,侧过头盯着扯住他头发的秦时玉。
  “先别走,我们来讨论一下赔款数额。”
  “明天再说。”
  “想趁夜逃走?你很穷?”
  “……”
学校有坏人
  “没钱的话我可以介绍工作给你。有没有挖过煤?”
  “……我有稳定工作。”
  “那你是因为置办太多次新房所以现在囊中羞涩?”秦时玉从垮掉的墙看过去,姜墓屋里的家具虽被毁掉大半,但从残存的物件上看来都是高级货。
  姜墓低下头,默认。
  在敲到令她满意的数额并扣下姜墓的身份证、暂住证、房产证等等一系列证件后,秦时玉将修葺房屋等琐事交与阿青与杏办理,迈着轻快的脚步回到M大。
  回宿舍找到对她而言依旧很深奥的幼儿教材,秦时玉走向图书馆。
  穿过树林之时,一团紫灰的身影向她扑来——小朱皇子粉圆粉圆的脸蛋儿缩水整整一圈,劫后余生的模样,身上原本除去布料便和乞丐装相等的衣服更为破烂。
  抹抹眼泪,小朱挂在秦时玉身上哭诉:“这所学校有坏人!”
  事情的经过如下:
  小朱决心踩好地盘,好生了解自己将来的领土。但就在他开始勘探的当晚,他便发现紧挨着学校的小楼里有间奇怪的地下室,室内南墙边的实验台上有颗磨盘大小的光球“滋滋”发光。
  “哇!”小朱凑近光球,没等他看清里面有什么玄妙,便被光球表面突然出现的黑影惊得栽进自己的护驾黑云里。
  色目人?望着一台台冷冻箱里在早已失去生命气息的外国人尸体,小朱提着衣摆,小心翼翼地凑近看了看。
  摸摸自己的小虎牙,小朱很难想象它们如果同这些外国人那露出口外、几乎超过下巴的獠牙长度相等,会是怎样的麻烦。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怪异,小朱抱住身体小抖几下,腾起黑云准备离开。
  然而没想到他不小心碰到那光球,立刻被吸了进去。
  于是,小朱了解到光球内部的秘密。这间实验室的主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捉到许多鬼塞进这光球内,其中流窜的电流能夺取鬼魂身上的能量。
  “唔!”在光球里度过好几天后,小朱终于撑不住,体内的能量被一丝丝吸走,看那些已吸成鬼干的鬼们,小朱开始害怕:难道他的下场也是那样?
  一天又一天,小朱偶尔能透过半透明的光球观察外面的情形。在他被关的那些天里,他只瞧见两个活人出现在那里,一个是看起来很温和的男人,总是戴着白色的手套;令一个看起来是他的助手,很年轻的女人。
  银色的手术刀利落地割在尸体上,这时的男人脱去面具,那双眼睛透着近乎狂热、偏执却又冰冷的感情。
  实验在继续,作为某种装置动力源的小朱渐渐虚弱,直到迎新晚会那天非专业雷神巨萝劈歪的雷炸到关联电线,光球出了点问题,小朱努力数日之后,终于得以逃出生天。
  “蓝佑?”听完小朱的描述,秦时玉想到了他。
  不由得回忆起在咖啡屋里他们之间的谈话。
  “我想说个故事。”放下咖啡杯,蓝佑交握双手,笑了笑,“几十年前有对情侣,男方是个平凡普通的少年,女方,却是一只鬼,一只能勾人魂魄的女鬼。”
  秦时玉刮下蛋糕上的奶油,慢慢咬着,对故事内容不是很好奇。
  “少年最大的心愿,便是同她相守,一生一世……”从女鬼带着少年飞上天玩耍,说到少年给女鬼的小木雕,一件又一件,忽然,蓝佑语气忽然一转,“可是她却在少年准备向她提亲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张手绢和一张字条。你知道她留给少年的纸条上写着什么吗?”
  秦时玉听着……觉得这故事很耳熟。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蓝佑顿了顿,“然而这些单纯而美好的愿望没能实现。她的离去,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许,她已经投胎转世……”
  擅自美化自己的记忆?秦时玉才明白蓝佑说的似乎是他俩的故事,改编版本。不解,明明她在纸条上只留下“我走了,手绢送给你擦鼻涕”,哪来的诗词?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她只不过是搬家而已,虽说因为人鬼接触太频繁影响到蓝佑的健康她才决定提前搬家,可是,“苦衷”这说法从何而来?
  “你病的不轻。”臆想症要及早治疗。
  “呵呵,对,我想我是病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少年的转世,而你则是我牵挂两世的情人。”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中年大叔嘶哑而情深意切到快将心肺震出来的歌声扬起,将咖啡馆里宁静温馨的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某家顽皮的小孩,趁老爸上厕所时抓过他的手机摆弄,不小心将这歌儿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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