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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他送了我只兔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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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慢慢长大了,傻瓜相机也不流行了,都流行点赞了,阮妈妈摩拳擦掌,等着抢前头,然而却被店长截了胡,想当年和一众家长挤前头都未落下风的阮妈妈就败在了手速上。

  阮佲顺着阮妈妈来,给她的好胜心打上一剂镇定剂,说了好些好话,“在我心里,妈你就是第一!”

  阮妈妈被哄得开心了,又谦虚得不得了,直说自己怎么会和个小姑娘计较呢?阮爸爸翻过一页报纸,在没看到的地方默默摇了摇头,这一面见识到了阮妈妈变脸的奇迹,一面又拈酸吃醋,自己劝的时候怎么也不听,臭小子只在手机里夸几句这就好了?

  阮爸爸翻着报纸哗哗响,阮妈妈好几次不满地看过去,这会她正要阮佲多传几张关于大牙丸丸的照片过来,这老头子就不耐烦了,老是破坏母子二人联络联络感情。

  阮爸爸吃醋吃得恨不得整栋楼都晓得,阮妈妈心里嫌弃得不得了,匆匆说了几句,把传来的照片保存,做个备份,才拎着老头子的耳朵,说要买菜,跟后头做跟班付钱。

  阮爸爸一本正经收起报纸,趁着阮妈妈进去换衣服换上自己的号和阮佲说:“儿子,我和你妈妈出门了,没事别来找,上次你发给我们攻略看了,你做的很好,放心,有空你要谢谢人家,请人家吃顿饭。我们都好,勿念。还有,这条不要回了。”

  阮佲看着这条拿去问店长,我爸是不是嫌弃我?

  店长回复说:“你爸嫌弃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这么没自知之明呢?”发了个怪表情过去,等了一秒,等来了如下回复:我妈对你总是点赞抢在她前头的事表示很恼火。

  我和你讲不要来威胁我知道不!

  咋的啦!

  没咋的!店长灰溜溜地把自己的赞给取消了。

  阮佲的脚被大牙捂得暖烘烘的,暖得他也有些瞌睡,歪着脑袋小睡过去,最后是被大牙压醒的,阮佲看过去的时候大牙还拿爪子按着他,晕乎乎的醒了会,四处找手机,见丸丸屁股底下漏着光,把它捞起来才看到自己的手机成了丸丸的座椅,屏幕捂得尚有余温,像刚歇工的暖手宝。

  手机有关闻鸠找他的消息,打开看是前几天买的孤生林,关闻鸠放在窗台边,那天正好阳光好,又喜照进来,给孤生林浓浓的生机,总觉得像隆重登场的小将军,在锣鼓之下披着金甲光芒登上场。

  孤生林旁边是大脸盘子,憨憨的,配上小红泥瓦盆,有些像小将军旁的小媳妇,就是胖了些……是个秀珍的小胖子,就有些啼笑了。

  关闻鸠默认了阮佲给仙人掌取的没根源的昵称,也学着说小将军来小胖子去的,他回复说小将军很健康,小胖子也是,不晓得会不会开花。

  小胖子会开花吧?

  我想是的吧。

  阮佲思维已经跳过了有无开花的可能性,已经想着花会是什么颜色的了,小的或是大的,他见过一些仙人掌开花,因此莫名对小胖子寄予了厚望。

  关闻鸠也只是带出来说了一句,不想阮佲很期待,自己也有些期望,不知道小胖子会不会开花,因此笑着回复阮佲要是开花了第一个告诉你。

  有了担子,小胖子肩负开花的任务,关闻鸠给它挪挪位置,离小将军近点,多晒点太阳,补补营养。

  虽然开不出花来,不过给它其他地方多长长。

  老于溜达进来,双手插兜,这会连杯咖啡也没带,他这心里寻思着,关闻鸠这几天午休都待在办公室里,老于练出双火眼金睛,尤其是上次没得出答案,这会心里痒痒,见他拎了两盆景观仙人掌回来,精细地养着,趁着午休吃饱喝足了,拿出了问人的架势。

  这审问的人相当严肃,而被审问的人不仅不配合还给了他一记轻蔑的笑容。

  老于拍拍桌子说:“我和你说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瞧你这笑得,春天来了啊,说!啥事给你高兴的!”

  “你属什么的?”

  “和你一样的呗。”

  关闻鸠对他冷静道:“我不属狗,但你肯定属狗。”

  “嘿!”老于瞪眼,“小伙子说的话不是很友好啊。”

  关闻鸠被他恶心到了,还小伙子,毫不客气赶人,老于死命扒着门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联络联络感情咋的还赶人了,有本事一辈子不让我进门我和你说。”

  关闻鸠懒洋洋掀着眼瞧了一眼,这头发茬子还没长长,更碍眼了,“你大学被关宿舍门口的次数还少吗?”

  “你这是在逃避!”

  关闻鸠实在被烦得头疼,偏偏老于年纪大了,让人头疼的本事更是日益精进,修炼成了魔,又总是挂着猥琐的笑,鼻子灵得陈年芝麻烂谷子事都能被他闻到味。

  然而某一方面说老于又重感情,十分的感性敏感。

  “我答应你。”关闻鸠说,“有了喜欢的人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真的?”老于抵着门框。

  两人身形不相上下,但凭着外表,外头护士长摩拳擦掌已经要打人了,这于医生怎么老是这么不要脸的打扰关医生呢!

  关闻鸠连说了好几个真的,终于把人打发走了,老于刚想从护士长背后溜过去,就被一伸手抓个正着,耳提面命的,从头到尾洗刷了一遍。

  关闻鸠听了听,乐得轻松,小胖子小将军慵懒地晒太阳,挤在一块,红泥小盆和水泥粗盆碰边,靠在一块。

  老于下午做了台手术出来就发现关闻鸠把自己头像改了,头像放大,是他那窗台两宝贝,关闻鸠还趁着不忙给拍的照片找了角度,拍了好几张修修改改,才找到这么满意的一张。

  还亏老于不晓得。

  到了下班时间,老于磨磨蹭蹭盼来了关闻鸠,早守着了,又不立马说明来意,跟在后头,扯又扯不开,关闻鸠不急带着他溜了一圈,先从医院超市买了个肉包,又不立马吃,透明的塑料袋都是蒸汽,隐约看得到圆胖的面粉团。买完了包子,关闻鸠不急着走,又挑了条绿箭,薄荷味的,很醒脑。

  便利店完了,关闻鸠便悠悠闲闲地,步速有刚做完手术的病人那么慢,好几次老于都要注意自己别超车,心里急死了,有一千只蚂蚱再跳,恨不得拨开他,自己冲前头去。

  好容易散步到停车场,大大小小一排铁箱子,进进出出,刚出去一辆立马有俄罗斯方块填充好,关闻鸠像得了失忆症似的,按着解锁的钥匙,一排排叫过去,老于老早就看到关闻鸠的车了,偏偏这人就是不看一眼,急得他恨不得夺过钥匙,眼瞎啊!车在那边那边……!

  老于扭着脸,关闻鸠走到自己车前,见这架势好像还要在车门前站一会。

  “怎么,车轮胎爆了求我带你一程?”

  “谁车轮胎爆了!”老于再傻也晓得这人诓他呐,这会遛得开心了,人也亲切不少,还记得老于跟在后头吹风。

  关闻鸠两手一摊说:“那你是?”

  “火锅,请你吃火锅!”老于吼出来,旁边一辆沃尔沃警报响了。

  关闻鸠迅速开门坐了进去,嫌弃地看了眼老于。

  老于打开副驾驶座门,贴金地坐了进去,“我和你说,市中心刚开了一家新的火锅店,老好吃了,兄弟第一个就想到你了!”

  说着勤快地输入导航,直到设置好,叮的一声开始导航,两人对视,老于别过脸,这让他压力很大,不是太想面对关闻鸠,尤其是眯起眼来看人,像是没丢垃圾被关闻鸠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透视一遍的那种赤裸裸的鸡皮疙瘩。

  但老于又有一面厚脸皮,大约像大牙那样的,关闻鸠暂时没把他扒皮,等车按着导航驶出医院的时候,老于暗自松了口气。

  嗳……肉包子好香。

春待月(二十一)

  老于喜欢辣,麻辣锅底还不够,特地又调了麻油搭蒜泥,另一小碗是新鲜的辣椒切成碎,红皮黄籽。

  黄铜锅咕噜咕噜冒着泡,红油冒出细碎的白沫,花椒八角茴香,在其内翻滚,润了一层晶亮的油,关闻鸠忙着捞里头的辣椒,放在旁边的空碗,再熬段时间这锅底就更辣了。

  关闻鸠吃辣,但少吃,不像老于天生的,三分之一是辣椒做成的,一礼拜得吃一次辣那才叫完整过了一星期,他儿子随他,喜欢吃辣,不晓得渐长的二女儿会如何。

  这边关闻鸠慢吞吞地等着放进去的鸭血,那边老于滚了几片牛肉,满嘴夸着鲜嫩,预备再叫一盘。

  “就你,吃得像个秀才,亏得你当年军训抢饭没被饿死。”

  老于指的是大一新生的时候,中午放饭,泥猴子们一拥而上,饭就和梦中情人似的,这荷尔蒙的劲全在盘算怎么用最小的力气最精准的路线来第一个抵达食堂。他们宿舍三人急着往前跑,盘算着团队精神,谁冲第一就是第一,好容易到了窗口,排了条队伍回头一看……嘿!这老四怎么没跟上来。

  老大问老二:“人呢!”

  老二说:“我咋知道捏!”

  “不是站你旁边你没看到人啊!”

  老二一挺胸`脯:“穿得都一样我咋晓得谁是谁!”

  “嘿!”老大干瞪着眼,老二也干瞪着眼。

  老三……就是老于,在他们这会吵的时候抢了饭回来,一式四份标配,红烧肉,白米饭,油焖茄子。

  找到关闻鸠人了,已经占了四人座,比谁都体面,脸干净得很,对比一下对面三个东一条汗西一条汗在脸上画上了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鸭血熟了,关闻鸠碟子等着油,沾了沾麻油,就和当时一口饭一口菜一样,老于烫了些毛肚,往麻料里一裹,毛肚得一口一个才好,咬得有劲,才有味道。

  关闻鸠也烫了个毛肚,七上八下后浸在麻油里,和上色一个道理,每一面都润到了,“怎么?我记得你今天不值班,不急着回家看你老婆孩子?”

  老于放下筷子,这么一说有些心事重重,稍稍叹了口气,关闻鸠听出那口气里头带的什么意思,也跟着放下筷子,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洗耳恭听。

  老于酝酿了会情绪,情绪还是瓶没发酵的酱油,憋不出一点字来,只干巴巴地说道:“嗳,回娘家了。”

  关闻鸠给了他两个选择:“你是觉得自己深闺寂寞所以找人打发时间而我被你不幸的选中还是你老婆回娘家有你一份的功劳以至于你现在正在徘徊到底是去老丈人家哄老婆还是憋着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老于选二。

  关闻鸠明了:“选择恐惧症是病得治,气消了和你回家或者火上浇油,不管如何你得都先死一次。”

  “为什么要死一次!”老于不满。

  第二波的鸭血开了,气雾扶摇而上,关闻鸠提醒老于他的菜也熟了,老于提起筷子夹了熟透的生菜,又放了一波菜投到锅里没事有事地煮着。

  “她嫌我工作忙,有时候吧找不到人,她在家带着两个孩子吃不消……唉……我也晓得,所以我也尽量在休息的时候帮着,她说我这一点也不干事情不是胡诌诌乱讲吗?”

  老于不满地戳戳肉,没沾麻油,一口吃了下去,咬得快,很快就酥烂了,吞进了肚子里。

  关闻鸠仔细看着一会锅里翻出来的红油,有一点溅出到了桌子上,很快没过多久就结成了油点,泛成了白色。

  “我记得你第一次和她吵架,你在宿舍哭了好久,谁劝都没用。”

  老于尴尬地喝了口啤酒,降降烫红的脸,说来尴尬,那时候为件小事哭得稀里哗啦,天大的委屈就和天的重量一样,就过不了那道坎了,整日的伤心,“你说这事做什么,我也晓得我那时候什么样,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给你倒一杯?”老于拎着酒瓶子,关闻鸠摇头,“哦哦,记起来了,你要开车。那我自己喝好了。”

  老于给自己到了满满一杯,下面是澄黄的酒液上头是白沫,抿一口含着泡沫和酒液,酒液爽口把泡沫冲散了,过了冰的液体倒进胃里,一阵冷缩,这才有了爽的效果。

  “你多好,一个人,我当时要也是一个人就好了。”

  老于呆愣望着烧开的锅,水散了,成了雾气,锅内有一圈凝结下来的水位线,服务员过来加了高汤,浇熄了溅泡的锅,慢慢转入液体下,小心翼翼开着。

  “你和她走了那么长时间,这很好,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你也羡慕?”老于这么随口一问,关闻鸠瞥了一眼道:“谁没有初恋?”

  “你真冷静……”

  老于叹口气,“我也只是发发牢骚。大概是中年危机了吧……”

  他心思敏感,两个人都委屈,闹了别扭,他的思绪又喜无限的放大,这会生出了许多的别扭伤心的想法也无法避免,不然大一的时候怎么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哭得伤心欲绝,连辅导员也惊动了,真以为这壮壮的小伙子遇到什么惨事,以至于这么备受打击,到今年,这班级的群还有人拿这件事来打趣老于,说不厌的,再没他这么敏感的人了。

  这会意识到了,总觉得爱人要离开他了,压力倍增,这也是他至今捉摸不定的缘故。

  老于假想了个危机,企图让关闻鸠能够理解他,又问:“你以后有了爱人,也和我一样,那么忙,那你怎么办?”

  “大概也只好从其他的地方额外补偿吧。”

  “你看,你也这样想。”

  关闻鸠对朽木谆谆教导:“老于,我也不知道我这说的对不对,只能仅凭这么些年的了解,以前你也说过这回事,不过她这次采取了更为严厉的措施,让你紧张了,你一紧张就喜欢乱想,无非是在害怕,怕对方,怕自己处理不好这事挽回不了,不过……你这般不也让对方紧张了?或许这会就在家里也瞎想着,指不定和你一样,以为对方要离开了。你想她都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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