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我只兔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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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完,老于先是愣了愣,随后炸满了烟花,即刻用着再生父母的神色看着关闻鸠,还不忘说:“好家伙!看你没谈过恋爱没想到说得头头是道的啊!”
“蠢不蠢你?”
老于招呼着继续放肉,就今天承认自己蠢,傻乎乎笑着说我蠢我蠢。
“不过……”一拍脑袋,忘了事被关闻鸠一句话带歪的老于终于想起今晚的来意了,赶紧趁想起来抓着人没走就问:“我还有件事要问。”
关闻鸠懒得看他,老于自顾自的说:“你头像怎么变了?”
等着关闻鸠解决碟子烫的牛肉,老于催促:“真的不和兄弟说说?”
关闻鸠看他:“不长记性?我之前说什么了?”
老于摸摸脸,接着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结账的时候收银台一人送了一袋姜饼人,包装在透明的袋子里,用红线扎起来,老于说待会要给儿子去。
“我这也给你吧。”
老于摇头说:“行了,你这留着自己吃或者送别人。”
关闻鸠看了眼姜饼人小眼睛和围巾,放进了口袋里。
老于陪着他去取车,路上经过提着一篮苹果的,情人节的时候篮子里放的是玫瑰花,搁到平安夜,玫瑰花就变成了能吃的苹果,难为这么个头大了,包装得鲜亮,谁看都要买一个。
老于也掏钱买了个,挑挑拣拣,拣了个最圆的,最有分量的,也要带给两个小孩,最后想了想干脆把篮子一起买下来了,提着一篮苹果。
“你就这样接你家人?”
“来不及买贵重的东西了,这些好歹能吃,用处大着呢。”
“行吧。”关闻鸠摇头。
临走前老于感动得从篮子里拿出个苹果来,就那个最圆的,玫红色的包装,扎了蝴蝶结,“好兄弟难为你这么冷的天和我出来,听了我那么久夫妻间的事,单身狗不容易啊!”
重重拍了几下肩膀,老于要让他晓得自己深沉的感激之情,就和送的苹果似的,把最大的最分量的给了关闻鸠。
关闻鸠眯起眼,拎开老于的手指头,“滚吧。”
老于麻利地蹿出一米开外,等关闻鸠开着车经过他身边时,老于殷勤地挥着手,直到开过了,后视镜依旧映着越来越小的傻货的身影。
等红灯的时候,关闻鸠摸出了放在口袋里的姜饼人,这只姜饼人的嘴巴很大,红红的,眼睛很小,两小点,店里为了好看还给姜饼人做了红色的帽子,帽子尖处是凝固的圆圆的白巧克力。
这会手机响了,阮佲祝他平安夜快乐,平安夜总比圣诞节那天要来的期待多,他还配了图,店里搭了桌子,自食其力中间一口电磁炉,咕轮的烧着,边角照进了大牙的一双爪子,谁也没注意,这爪子正伸向冷冻的肉丸。
大牙刚才把盘子打翻在地了!满屋子找牛肉丸!阮佲发了个生气的表情。
你罚它站了?
阮佲回得很快,说被店长拎到门边看门去了。
关闻鸠轻笑,问他你们还在店里?
对啊,今天热闹,小梁,粥店老板都来了,为了蹭饭,连店都提早下班了,都是人,好多情侣,闪瞎了!最闪的就是店长和她男朋友!
阮佲发出消息后又接着立马发出一条,问关闻鸠你在医院还在工作吗?
关闻鸠将车停在路边的停车点,才回了句刚才在开车。
那你好好开车,我不和你说了。
接着几分钟,关闻鸠没再收到阮佲消息。
他摩挲着手机屏幕,握得温温的,连语音键都有些发烫,有些高温,等阮佲问他关先生时,关闻鸠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心的汗。
“嗯……我想问,我待会能过来吗?”
(我写的稀吧碎的情节,总会写点其他的事情,后面也会有,改不掉了ε=(′ο`*))))
春待月(二十二)
“你这是发烧了?”店长看着阮佲,见他一直望着手机发呆,这会便凑过来,从身后看了眼已经息屏的手机,手机没长多漂亮的花,也不知道阮佲盯着做什么。
“嘿嘿嘿……问你话呢。”店长在他眼前晃晃,“魂归来兮魂归来兮……”
阮佲打掉店长碍事的手,说:“干吗?闲得慌啊你。”
店长夸张地捂着手背,诶哟道:“关心你呢,那么粗鲁干嘛?”
阮佲白了一眼,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大牙也过来凑热闹,企图讨好阮佲,最好能获得一块肉,阮佲挥挥手,把大牙赶到一边去,还没反省到家,阮佲决定只让大牙闻闻肉味,闻了一阵就会饱了。
回到桌子旁,阮佲烫牛肉,店长男朋友趁她离桌的那会给她烫了点鸭血,毛肚,但比吃的还要吸引人的就是方才阮佲的举动。
这看着手机怕是思春了?
店长摸摸下巴,连调好的辣酱都没办法截住她趁热的心。
阮佲觉得身上黏了一股蛞蝓般的视线,筷子没稳住牛肉丸就掉进了酱里,溅出一点圆的在桌子上,阮佲拿纸巾擦着酱汁,说:“你做什么啊?让不让人吃了?”
“那你说刚才接了电话发什么呆啊?”店长戳着他脸蛋,烫烫的,阮佲嫌弃地让开,“你还脸红了,空调可打得不高啊,说!什么情况?”
阮佲朝天花板看过去,翻了个极大的白眼,“您今年贵庚啊?”
“二十有五,年轻一朵花怎么了?”
“您都说您二十有五了,那我看怎么像是五十有五了?”
店长愣了下,未曾明白,过了几秒恍然大悟,一手捏上阮佲的脸颊,留下红红的指印,“臭小子,排场我啊!”
阮佲被捏得酸疼,赶忙求饶,说了几句好话,男朋友趁机从锅里捞了个贡圆,趁着吹得正好,沾了酱快速地喂到了店长的嘴里。
店长嚼着贡圆,还不死心地盯着阮佲,小梁和粥店老板都说行啦,吃东西要紧,你再不来咱们可把肉全吃光啦!
店长略略鼓着嘴,阮佲不开口,头一次好像有了什么小秘密,她这操着老妈子的心,总有些不得劲,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阮佲看着她也有些惴惴,男朋友不动声色给她喂了好几块牛肉,一面又打了些眼色,让阮佲不要介意。
粥店老板拉着店长干杯,一口闷,笑着说:“行啦,又不是什么大事,干一杯!”
店长给自己满了一杯酒,仰脖子喝下去了。
过会关闻鸠按照他说的,没让等多久就来了,来的时候还提了一个纸袋,店长一见来的人是他,侧目有些微妙地看向阮佲,过会又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一时不言语。
关闻鸠不晓得刚才的事,只是见店里大家都围坐着,偏自己有些突兀,到是有些尴尬自己冲动。
小梁还记得关闻鸠,粥店老板对他印象极好,招呼着说要去再拿副碗筷,人多吃起来热闹,说完就要让个位置出来。
关闻鸠一面笑着摸摸刚才凑过来的大牙的小脑袋,一面和粥店老板说自己是吃了饭过来的。
粥店老板哦了一声,觉得有些可惜。
阮佲让关闻鸠坐,不想他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就是送个东西过来。”他弯腰给闹得紧的大牙送了个圣诞版的咬咬胶,一咬还会突然发出吱呀的叫声。
大牙得了新玩具尾巴晃得厉害,阮佲想了想控制着轮椅过来悄声问:“关先生到外面说说话吗?”
“你不冷吗?”
“没事,戴围巾就好了。”阮佲去拿了围巾和外套,关闻鸠替他开着门,大牙以为两个人要走了丢下它,被关在玻璃另一面趴在上头,阮佲隔着玻璃比了个让它乖的手势,却比不上关闻鸠向它摇手来得有用。
关闻鸠笑着看大牙急得转圈的身影,问:“丸丸呢?在家?”
阮佲摇头指着店里空调位置,放了个把椅子,“丸丸吹空调呢,还在睡,比大牙安稳多了。”
“又大了些?”
“没那么快。”阮佲说,“不过前几天量,比一开始要重了,小球要变成大球了。”
关闻鸠想起会员卡上的丸丸,那次见了丸丸,确实有向卡上肥滚滚的身材演变的趋势。
“我也给丸丸买了礼物。”关闻鸠这么说,买给丸丸的,专门出的一款圣诞的兔子公仔,本来想买些玩的吃的,但这公仔特别像丸丸,合了眼缘就买了。
阮佲接过公仔,也是毛茸茸的,比丸丸还要软,大小适合给丸丸做个伴,“这多少钱啊?限量的,肯定很贵。”
关闻鸠直接扫的二维码,说记不清具体数字了。
这么说阮佲想转账给他的心思就歇了。
“你也别太在意,圣诞节礼物,而且还等着你送呢。”
“啊……”阮佲突然想起来,他到忘了要送礼物了,以前没想过这个,想起来就一起花个钱吃饭唱唱歌什么的,想不起来就稀里糊涂等第二天才知道原来节日已经过了。
阮佲扣着手指,结结巴巴解释自己没这个习惯,最后又问关闻鸠要什么礼物。
关闻鸠心下有点好笑,把人急了,就安抚道:“不慌,都行,你看着送就好。”
阮佲点头,心里头记下了。
这时店长出来了,抵着门问:“怎么还不进来,在外头吹风吹上瘾了啊?”
说完还不给人反应又进去了。
店长平日客气,笑脸迎人,还是头一次没什么表情,关闻鸠说道:“我大概打扰到你们了。”
阮佲连忙摇头说:“不是……关先生你别往心里去,就是刚才一些事有点小摩擦,和我有关系,大概过段时间就好了。”
“怎么了?”关闻鸠有些疑惑,这两个人看上去不太像会把对方惹毛的人。
说来有些尴尬,阮佲望着挂了彩带的铜艺路灯,明晃晃的,有对恋人正好走在了光下面,女孩子脸红,就和阮佲一样。
“嗯……店长刚才追问我电话的事,我没说,大概是觉得我没把她当朋友看?就是觉得多大的事,一分钟不到说声就是了,觉得我小气吧?”
“你没说?”关闻鸠抓住这点,阮佲看向远处,灯下的情侣突然惊叫一声,闹着玩,把阮佲魂叫回来,惊了一下,他支支吾吾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关闻鸠还等着他回答,阮佲自己就已经急了一些汗出来,关闻鸠不问原因了,突然说你鼻子红了。
不止鼻子红,脸也红,鼻子像丸丸,脸到是像自己内里蒸出来的。
“对了。”关闻鸠说,阮佲抬头看他,突然憋不住打了个小喷嚏,急着找纸巾,还是关闻鸠递过来,风太冷了,像胡椒粉刺激人眼睛鼻子。
“关先生要说什么?”阮佲闷着声问。
关闻鸠给他自己拿到的姜饼人,“给你的。”
阮佲捏捏手里的包装纸,姜饼人红嘴咧着看着阮佲。
“圣诞礼物?”
关闻鸠稍微咳了一声,也没说是或不是,岔开话催着他赶紧进去。
“那你的礼物我……”阮佲想问他明天圣诞节医院忙不忙。
“嗯,你看着选就好,我没关系。”
关闻鸠又补充:“苹果也行。”
随后替他开门看着阮佲进去。
阮佲回头想说谢谢却见人已经走了,再叫他也麻烦,大牙凑过来闻闻,碰碰阮佲的手意思问他帅哥怎么没了。
阮佲摸摸它,大牙发现阮佲手里的姜饼人,比手里拿的纸袋吸引人,要去咬,被阮佲拍了狗嘴,姜饼人被好好藏起来了,大牙还不死心地跟在阮佲的轮椅旁。
它以狗眼发誓,分明见到了姜饼人就在阮佲的某处口袋里,一路跟到桌子旁,时不时拿湿漉漉的鼻子扒着阮佲,阮佲低头看它,大牙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可怜的叫声,阮佲移开视线,大牙拿爪子拍拍。
阮佲被闹得烦,从口袋里给它拿了个小袋的狗零食,大牙见了吃的就忘了红嘴的姜饼人,一路跟着阮佲到空调那,放在了地上,让它自己啃,打发完了大牙,阮佲看看丸丸,丸丸一觉还没睡起来,空调吹得背上的茸毛在摇晃,和舒服的长耳朵融在了一起,感受到阮佲摸它,丸丸掀开眼看了一眼,又睡了过去。
阮佲回到桌边,碰巧店长看着他,店长见他注意过来气势汹汹瞪了一眼,别过脸,碗里的牛肉丸被她一口吞了,使劲嘎嘣咬,阮佲手指一疼,是锅里的红油溅出来了。
店长恶狠狠吃完了第二个牛肉丸,把它当做阮佲的头,一连消化了几个。
阮佲低头决定不触她霉头,男朋友推推店长,店长才放过了碗里的牛肉丸。
吃完了火锅,阮佲和小梁擦桌子,粥店老板开着店门敞风让透气,把店里的火锅味都给散出去。
小梁低头问阮佲:“你是不是和店长闹不愉快了?”
“嗯?”
“我刚还没感觉,现在发现你和她一句话都没说呢。因为电话的事?”
阮佲点点头,说:“诶,我觉得电话的事说和不说没什么必要。”悄悄看向后厨房,里头是店长和她男朋友洗碗,“我大概把她惹毛了吧?我倒是懂为什么,可是……”
小梁点头晓得那意思,觉得这事没什么严重,就说:“你放心啦,这小摩擦也算不上,过几天就好了。不过很平常的事,平日里看你们关系那么好,都不像老板和员工呢,什么时候我们值班经理那么平易近人就好了。”
“平日里我也见你们出去聚餐,关系不好吗?”阮佲问。
小梁笑着说:“倒也不是不好,经理人好是没的说,就是太严肃了,有时候经常会冷场,所以才有点显得不近人情,不像你店里的店长没架子,再或者像粥店老板那样的。”
阮佲抿嘴笑,他以前没毕业前没少看往上盘点的“我的上司多极品”这样的话题,后来也只有店长这一任老板,一晃时间这么长了,到忘了毕业前刚来的时候拘谨的样子,连他自己都觉得那时候乖得不行。
小梁说你别看店长为这事有些别扭了,朋友嘛,总是有时候就为些微不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