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他送了我只兔子 >

第39部分

他送了我只兔子-第39部分

小说: 他送了我只兔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克腿丝翟度ズ螅瓿ず敛豢推谒直凵吓×艘坏溃顏庖话驼婆幕厝ィ担骸霸趺吹模∑鄹喝耍愫靡馑迹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你这样,面目含春,说出去不要说你认识我!”

  “神经病你。”阮佲回道,同时进门,又为谁先进唧唧歪歪起来,隔壁粥店老板蹲门口,眯起眼睛老神仙一样说:“像不像打架的两只耗子?”

  “为什么不说像猫?”

  “猫多可爱啊,他俩不可爱了……诶哟哟哟哟耳朵!”

  粥店老板哀叫起来,丢人丢到了门口,被老婆抓包,念叨着:“店里忙死了,你还给我偷懒!还想不想要零花钱了!”

  “你轻点,轻点!”

  随后粥店老板又瞪着眼看着两个不争着进门已经看过来的两人,挥着手赶老鼠似的:“去,去,小孩子非礼勿视!”

  “我是耗子听不懂人话。”阮佲面无表情。

  店长咔擦一声拍下来,“耗子二号拍下了您的玉照,同样听不懂人话。”

  粥店老板气得跳脚:“既然是耗子那你用个屁手机啊!”

  阮佲骄傲地挥过去:“我们是智慧的耗子!”

  两只耗子扫着长尾巴进了门,粥店老板啐了一口,恨不得门板把他们身后的尾巴夹住。

  两人幸灾乐祸地趴在玻璃上看着粥店老板被拖进去,店长说:“他才是大耗子呢,长着络腮胡的大耗子,全身黑巴巴的。”

  店长转了一圈,摊在她的懒人沙发上,随后尖叫一声,她的刘海卷过了头,看上去像根三明治,阮佲指着她笑,笑得跟个筛子,抖下来不少面粉。

  店长又拿着喷雾往刘海上招呼,说:“你开心么?”

  阮佲嗯了一声,店长哼哼:“春天啊,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闭嘴吧你……”

  “诶,有个事和你说,我大概要结婚了。”

  结婚——稀疏平常的事,店长用一种十分平淡不打紧的语气告诉了阮佲,阮佲歪着脑袋问:“你们这叫闪婚?”

  “什么闪婚啊,咱们为爱鼓掌!”

  “那你的店呢?不还要搬到市中心?”

  “所以呀——”店长转过来,“一直到我结婚可能就要暂时交给你了哦。”

  阮佲立马摇头:“我不接你这个摊子。”

  “不要慌。”店长安抚道,“我不会抛弃你的。”

  阮佲回以白眼。

  店长又问:“你妈妈知道你和关医生这件事吗?”

  “唔……我还没说。”

  “那怎么不说啊?”

  “嗯……虽然我妈说不介意,但是……怎么会那么容易说出口呢。”阮佲叹口气,店长也了解,不过以她的性子谈了恋爱巴不得帮个大喇叭,每天在市中心循环播报,宠女儿的傻爸爸就曾做过,买了一整个星期恭喜XX同学高考XXX分,诸如此类的,因此给人的错觉往往是她身边的男人如同流水般送走一朵又来了一朵。

  这也是她与死敌结仇最深层的原因,她曾暗恋过的那个男孩就因为这个认为她是个花花女子,最后店长年轻气盛,叫人堵着那男孩揍了一顿,又揍出个女流氓的称号,此后她与那死敌不共戴天,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是在吃雾霾,睡觉前也恨不得把名字嚼烂了。

  “不过既然你妈妈都这样说了,总比一口咬死了要好多了吧?我以前见你爸爸妈妈觉得并不像说说玩的人,难不成你只是觉得好玩,以后随便找个理由把人踢开?”

  “怎么可能!”阮佲回答,店长说:“那你就说呗,没事的。”

  店长劝了几句,阮佲咬着嘴巴,低头捣鼓了几下,店长在旁边说:“小梁也带着男朋友去见了父母,说来这丫头运气也很好,比我的还好呢,我现在每天见她,脸都像红苹果一样,裹了一层蜂蜜。我还见过几次她男朋友,挺帅的,不过没我家的帅!诶——到时候是不是加上你再来次多人约会?”

  店长闪着眸子,阮佲觉得几率不大,这会阮妈妈电话打进来,店长挤眉说快接呀。

  阮佲按下接通建,还没来得及说阮妈妈就高兴地么么了几口。

  “妈——你……”

  “你不要说话!我还没来得及高兴高兴,让我转几圈!”

  “你别那么兴奋……”

  “你妈我高兴啊!”阮妈妈眯着眼睛,像吃了苹果糖的少女,阮爸爸竖着耳朵要偷听,阮妈妈一掌把他推开。

  “你这样和你妈妈说,是要做好准备了吗?”

  “嗯……”阮佲绕着手指,他不说阮妈妈也体味到了其中的某个信号,倘若儿子就在面前,她就想揉揉儿子的脑袋,细软软的头发,像小时候第一次学走路的时候,他摇摇晃晃的,回头望着阮妈妈,阮妈妈摇手,拒绝了小阮佲回头的举动,她赶他往前走,一开始会踩到石子,摔了一跤,震天的哭声,后来越来越久,他会走路了,随后又能迈动着腿跑起来,阮妈妈发现他已经很少回头看了,不会冒着鼻涕泡糊了满脸地看着她。

  想想看,也许以后他会对着另一个人冒着鼻涕泡,像他幼年唔哩嘛哩哭着不懂的话拽着阮妈妈的裙角。

  “真好,下次有机会带他过来吃饭。

  “嗯。”阮佲应了一声,“妈……你不问我其他的吗?你就没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情绪吗?”

  “为什么啊?”阮妈妈不解,“我有不舒服的情绪那也是因为他对你不好,他伤害了你,到时候你尊敬的母亲一定把他鸡毛拔光!变成秃毛鸡!”

  这逗笑了阮佲,笑着笑着眼睛就酸了,只好继续笑,阮妈妈似乎觉察不到似的,转着圈哼着歌,欢快地说我挂了。

  店长转过来,脑袋搁在前头,“诶?你哭啦?”

  阮佲瞪着眼,不说自己哭,憋了会这眼泪就自己下来了,又赶紧地低头,更多的泪珠往下掉,跳到裤子上。

  阮佲吸吸鼻子,店长也不笑他,给他递了餐巾纸,看他往眼睛上胡乱擦了一把。

  “像你家丸丸了……你就拿这眼睛中午去见你的关医生啊?”

  “哪里红了。”

  店长给他化妆镜看,红鼻子红眼睛的,越揉越痒,店长给他滴了眼药水才好点。

  后来关闻鸠果真问了,阮佲捂着眼睛说道:“我点了眼药水,辣的。”

桃李月(五)

  周六是个黄道吉日——店长说,她指宜搬迁,大手一挥趁着风和日丽就要搬书店。

  这天小梁以及她男朋友——店长悄咪咪说小伙子长得不错,被自己男朋友拐到了怀里,店长挣扎出一颗脑袋说加上你,关医生,可以组成F4了!

  粥店老板指着自己说那个4是我吗?

  店长说不啊,4是指佲佲。

  粥店老板嘿哟一声,道:“我还不干了!”但被他老婆拧了回来,“年纪这么大了,还跟小年轻计较,丢不丢人。”

  “讲道理,我年轻时候也是一枝花,老婆你可是知道的呀!”

  他老婆捂住耳朵表示不听。

  阮佲悄悄问扶着他的关闻鸠,问:“关先生怎么来了?不在家休息?我们这有搬家工人。”

  关闻鸠笑笑说:“你们店搬家,我怎么可能不来?”

  “是啊!”店长插进话来,“就你现在四体不勤的样子,您老人家别被砸到脚我就给你烧高香了。”

  阮佲嘿了一声,抬脚就要踹,店长不愧是耗子2号,一跳就跳上了她男朋友背上,朝后头被关闻鸠拦腰抱着的阮佲吐舌头,“略略略,打不到我。”

  阮佲干瞪着眼,这会不动了,动也动不了,关闻鸠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到让人有些不好意思,阮佲拍拍他说:“你好放了。”

  关闻鸠才微微松开,阮佲嘀咕说力气怎么那么大,这耳边就传来熏红的笑声,怪羞人的,阮佲没好气地瞥了一眼,却见关闻鸠一直盯着他瞧,他转过头分明耳尖红了,却用手指轻轻推了一记关闻鸠。

  关闻鸠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一拳的距离,像是好朋友。

  小梁的男朋友在后面瞧着,问了一句:“他们关系很好?”

  小梁点头:“是呀,好朋友嘛。”

  男朋友不说什么了,他是被小梁拉来帮忙,与其他人都不熟,小梁的意思是想让大家见一面,以后可以交个朋友。

  不过小梁男朋友面上清清冷冷的,话也少,因此只靠小梁一人在其中沟通倒有些累,店长他们几乎不怎么说话,店长还问小梁:“你男朋友是不是不怎么讲话?”

  小梁有些尴尬,也不知怎么好,只好和店长打招呼:“他就那个样,不过他人很好的,只不过大家都不熟悉,等以后再见几次就好了。”

  店长有些担忧地看着小梁,那头小姑娘男朋友叫她,这小梁就颠颠地跑过去,被拉到一边说话去了。

  “你愣着做什么啊?我四体不勤,你还提不动东西?”阮佲努努嘴,见她发呆,就当她偷懒了,店长回了句:“去你的,滚到你关医生怀里去吧。”

  这会阮佲见店长男朋友忙着擦书架,顾不到这边,早起了报复之心,张牙舞爪的,店长呢也不当他是伤残人士,粥店老板又说了句两只耗子打架。

  粥店老婆讽刺一句:“人好歹是好看的耗子,你呢?”

  粥店老板摸摸自己胡渣的下巴,说到这个老婆就来气,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带的,偏要留个有型的胡子,每次亲女儿的脸蛋都扎地哇哇哭起来,哄也哄不好,见这不祥的眼神,粥店老板下意识撅紧了屁股。

  那头各家被各家分开来,倒真是要打起来了,店长嚣张地吐舌头,做鬼脸,店长男朋友耐不住一巴掌把人塞进怀里,拖着走了,走之前朝关闻鸠点了点头。

  店长吼着王八蛋别逃,看我揍不死你,最后也消失在书架后头。

  过了会打湿了耗子毛,垂头丧气地,可以挂着油瓶的嘴一见同样也无精打采的阮佲就咧了开来:“嘿,你也被训啦?”

  阮佲看她一眼,话也懒得说了,方才那会真是丢人,从来也不知道关闻鸠板起脸来训人像他爸,训得一声不吭的,就跟装死浑身僵硬的耗子一样。

  耗子一号耗子二号同病却不相怜,吱吱叫着,爪子收了却不肯嘴下留情,互相嘲笑着,粥店老板乐得慌,常有一股大仇得报的畅快感。

  只听得两声咳嗽声,这两耗子乖觉了,但时常碰到一块,企图甩个眼刀,比谁的眼刀快,比谁的眼刀电流大,恨不得把对方烤成面包吐司。

  最后实在看不过去,关闻鸠在满堆的书里面跨了几步,把人抱到桌子上,明令禁止下地,塞了个狗咬胶在里头,阮佲登时手痒,按捺几下才没把狗咬胶扔他脸上。

  每常阮佲试探着下地,也不晓得关闻鸠是不是长了眼睛,一眼神看过来,阮佲回瞪一定要下地,说得好听自己身为唯一的店员怎么能在旁休息呢?

  店长嗤笑一声,包含了所有的讥讽。

  阮佲胆子真大,下了地后一拉拐杖溜起来,只是关闻鸠比他动作快,常常没嘚瑟个几分钟就被拎回来,拐杖也没收了。

  “我要下去!我要帮忙!”

  关闻鸠很难得的啧了一声,拍了一记他屁股,阮佲当下面红耳赤地捂着屁股,差点没说耍流氓。

  关闻鸠拉着他脸颊,想着这大牙发腮是不是跟阮佲学的,阮佲拍开手脸皮通红,像最红的油画棒草草涂上去,晕都晕不开,团团的。

  “别帮到忙了,嗯?”

  “我没有。”

  “还说没有?”

  “你和我爸一样,真凶,贼凶知道吗!我是不会屈服的!”阮佲皱眉,可惜他小胳膊小腿不够看,关闻鸠把他摁在桌子上,一定要他坐着,阮佲有些气,他是说真的,又没故意骗人,像沸腾的电茶炉,盖子要盖不住了,不想关闻鸠突然低头亲了一口,耗子愣住了。

  “滚蛋!”阮佲轻声骂了句,耗子不动了。

  不过阮佲不肯坐,乖乖站在一边,给他们翻个垃圾袋什么的,有些无聊,店长在旁暗搓搓,早在关闻鸠拍了屁股后她这心痒痒的,也想拍个屁股,这趁人不注意,耗子二号大变身呲溜一下,连阮佲都不曾防备,只觉得屁股上贴了个手掌,脑袋里巨大的蓝鲸捧着水花炸开来,抬腿就要踹人,未等店长反击,她这耗子爪子就被关闻鸠抓住了。

  店长颇尴尬地问候一句吃了没。

  关闻鸠松落落瞥了眼说:“男女授受不亲。您看您男朋友。”

  店长回头,咽了咽口水,“打个商量,咱们权当事情没发生成么?”

  关闻鸠微笑地看着她。

  手下一松,店长跳开了,但同时这心里也忍不住叹道:这屁股——真——好屁股。她动动手指,心道这屁股怎么就没长我身上呢?

  店长忧愁地看着那头阮佲,关闻鸠又不知道安慰什么了。

  “我要是有拐杖肯定把她挑飞到外面!都是你,我白给人吃豆腐了!嫩豆腐知道么!”

  一狗咬胶扔进关闻鸠怀里,关闻鸠摸摸鼻子,有些心虚,这有理的事也变得在蛋糕掺了酱油——没道理了。

  阮佲忍了忍,若是店长他肯定把拖鞋拍在她精致的脸上,让她当拖鞋小仙女,只因面前站的不是别个人,是让他心思百转,兜兜转转也要脸红的人,这才忍住了手痒,没把狗咬胶扔脸上去。

  闹了一阵,关闻鸠答应他到时候给大牙洗澡,阮佲可以全程撒手,给了点好处阮佲才稍稍好了脸色。

  店长男朋友哪会不知道家属的狗爪子的毛病,这会不仅不让店长揩自己的油,今晚沙发的预定也一并让给了店长。

  店长挂在脖子后头,想让他改主意,一说春闺寒冷,正缺个人暖和,二又撒泼打滚的,男朋友拎着她衬衫,果见一道道黑印子,眉头攒成了一座座小山谷,店长忙安抚着熨平眉毛,这男朋友让她答应什么,她就同意什么,即便仍旧未改变睡沙发的命运。

  这边互相闹着,东西也收了一点,不知谁听到的,突然问谁哭了,几个人疑惑,后头就见小梁抹着眼泪跑进来,什么话也不说坐在了箱子上。

  “这是怎么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