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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他送了我只兔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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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附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你不想要吗——”

  他想要——要到爆裂。

  便利店员奇怪的看着连一秒也等不了门开的男人,嘀咕道:“偷情的?”

吹喜月(一)

  五月开始下梅雨,杨梅熟了,咬一口甜烂的汁水,紫红的汁液就顺着手腕往下流,大牙看了许久,阮佲也懒得给它一眼,十个杨梅全进了肚子。

  大牙趴下了,唯有兔子还对它不离不弃,但最终还是被阮佲一根草给勾走了。

  把大牙气得,扔了个毛茸茸的屁股。

  阮佲笑起来,没穿袜子就去戳屁股,大牙不理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整个装死,甚至生出想给铲屎的套个麻袋。

  关闻鸠出来,想问他床单换什么颜色,要不要去买,就见阮佲贱兮兮地撩拨大牙,倒是大牙百般包容,关闻鸠看不过去就把人抱起来扔沙发上,说:“行了,看都被你欺负成什么样了。”

  大牙呜咽着凑着脑袋过来,爪子拍拍,关闻鸠就给它挠挠头。

  撒过了娇,大牙肚子一摆,又给它揉肚子,关闻鸠大手一盖,这家伙笑起来了,抱着兔子的阮佲一瞧便生出了几方滋味,酸辣辣的,只觉得这狗脸越见越大,大到跟个面饼似的,哼了一声,一脚伸出来,挡住了关闻鸠的手。

  “怎么了?”关闻鸠问,还不觉得,问他冷了?

  阮佲不看他,只对狗子讲:“傻狗,谁你主人?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睡,把你当宝宝一样对待,就这么报答我?”他蜷起脚趾,要给大牙揪下几根毛才罢。

  关闻鸠听懂了,这拐着弯叼着醋瓶子,说:“说我呢?”

  “谁说你?”

  关闻鸠不说话,只握住洁白的脚啃在腕子上,痒得直抖,阮佲推他一边笑一边说:“痒死了,狗舌头啊你!”

  关闻鸠笑笑,把人困在沙发上,又亲又揉,搓得红了,这大牙捂住眼睛,拱着屁股逃了。

  这丸丸压在两人中间,见怪不怪,倒有闲心把长长的一根草咕噜噜吃到嘴里,像甘蔗机,过会阮佲推开关闻鸠,说:“兔子在,你别压了它。”

  “你把它放地上不就行了?”

  醋瓶子换人了,阮佲摸摸长耳朵,说:“那不行。”

  关闻鸠捏捏他的脸,滑豆腐似的。

  过会这大牙拖着脸擦着地板过来了,绕了客厅一圈,正打算绕到厨房看看,这地板不像阮佲家的旧,固定打蜡,和亮晶晶似的,能看见英俊潇洒的狗脸,大牙总要盯着看一会才行。

  在阮佲眼里这就是个巨大移动的黑芝麻馒头,一肚子黑心,这会眼瞧着它挨上裤脚腿,打算蹭蹭,刚发娇几下,裤脚就走开了,原是阮佲瞪着,关闻鸠只好耸耸肩,赶紧走开了,一边笑他说和个孩子吃醋?

  阮佲拂开男人的手,说:“它多喜欢你啊,还给你家地板打蜡呢!”

  挤眉弄眼的,多惹人怜爱,男人戳着脸颊上的小梨涡,在耳边吹着气:“怎么会呢?地板你拖的,多干净,爱你还来不及。”

  阮佲朝天花板看去,这耳尖热得和杨梅一样,让男人咬了会,卷了会,便是熟透了的杨梅,恨不得再咬上一口,破开了许多甜汁。

  关闻鸠一把将他扛在肩上,这腿冰冰凉的,就往屁股上抽去,“才刚五月,就脱裤子乱跑了?”

  “你放屁!”阮佲气得涨红,两腿直晃,“明明是你早上帮我脱了的,这会怪我了?不是搬家公司的来,我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关闻鸠不为所动,阮佲怎么不知道,这斯斯文文,又有气质的下面,又是换了怎么样的一副皮?

  这关闻鸠日思夜想的,揉吧了碎,转着脑子才终于说动了阮佲搬来,拐了心,拐了身体,又把人也一并拐走了,除了平日里的斯文,还不差流氓,不然怎么会在以前被门卫追得满场跑?

  他对阮佲好了不止一点,坏的也何止一点?明里暗里的搓怀里欺负,看准了时机吃下豆腐,阮佲也软着给他闹,有时凶了,阮佲也不羞,这又怜又爱的,湿淋淋的身子,不知道谁吃了谁去。

  正闹着,手机响了,等不及接起来,店长就先吼了,“阮佲!”

  “干嘛!”阮佲吼回去。

  “你在家吗?”

  “做啥?你又怎么了?”

  “什么叫又?”

  “快说人话,谁要听你啰嗦啊。”阮佲翻了个白眼。

  “那个大混蛋公司要把他调去国外!没个两三年回不来!!”

  “你男朋友啊?”

  “不然是谁?”店长喘着气。

  阮佲皱着眉问:“他是瞒着你呢还是你要和他分手?”

  “狗屁,老子死也不分手!”

  “那你吼什么?”

  “我就是不开心!”店长委委屈屈的,仿佛天塌了。

  阮佲扣扣手指,任由店长哭诉,叨叨絮絮说了一大串的话,阮佲早分得清她这是要安慰还是要倾诉,偶尔还能答应两句,店长到有个优点,每常发泄过了后又多了条命似的,满血复活,除了失恋——需要那么一颗稀有的十全大补丹,将她的碎得满地都是泪的心重贴起来。

  阮佲躺在男人肚皮上,一会皱眉一会安慰,过会关闻鸠去接个电话,将抱枕代替了肚皮,阮佲心里舒慰声真软。

  “你是不是生气当不成六月新娘了?”

  店长哭声小了,果真被说中了心事,“答应好的,怎么能这样,婚礼当天就去度蜜月……现在好了,急吼吼的,什么呀,什么破公司,端了它!”她揍枕头,又不解气扔到了床下面。

  “可是这对他未来发展好吧?你怎么想的呢?”

  “我当然知道。”店长闷闷回复,“可我就是不甘心,上个礼拜我们还去试了婚纱,他说好看,到了六月就能穿了,现在呢,穿个屁,烦死了。”

  “这么急的吗?”

  店长憋着声说:“可不是么?混蛋公司。”

  阮佲陪着她一起骂,然而骂是骂了,店长自己却越骂越光火,心里头解不过气。

  估计还是要让男朋友来开解,她这气才能出够。

  店长狠狠说:“打扰我结婚,让驴踢屁股去!一个个都给我撅着,不踢肿了谁也别想跑!”

  阮佲叹了口气,“那你男朋友怎么说?”

  “他说争取呀,我早觉得他们那老板有问题,前几次也是,都下班了还要回去加班!什么玩意儿!经常大晚上的就要来个视频会议,有一次!我真不想说,真想把他老板从屏幕里拉出来揍几下!”

  阮佲有些微妙:“你不会是……”

  “闭嘴,不许说!”

  “好好好,不说。”阮佲撇嘴,心里道欲求不满的女人。

  “反正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去公司暴打一顿他老板?”

  店长叫他滚走,“我要跟着他一起去。”

  阮佲哦了一声,心里没有什么离别的情绪,还凉凉地说:“记得看点什么进口狗粮,到时候回来给我带点。”

  “揍你!”

  阮佲混不在意,“付你钱。”

  店长不睬他。

  挂了电话,阮佲就见关闻鸠靠着门框看着,“怎么不进来?”

  “说好了?”

  阮佲翻了个声,“是啊,抱怨完了。”

  关闻鸠走过来亲在眼睛上,说:“我待会要回医院了。”

  “啊?”阮佲猛地抬头,“不是今天你休息么?火锅怎么办?肉都买回来了。”

  “抱歉。”关闻鸠满是歉意,“临时有的事,推脱不掉。”

  阮佲转了转眼睛,想得好:“那你要多久?早回来也能吃呀?我等你啊。”

  关闻鸠摇摇头,很想答应,“我也不知道,别等我了。火锅下次在家吃好么?”

  “那你晚上回来吗?晚不晚?”

  关闻鸠笑着摸摸他头发说:“回来的,回来给你带礼物。”

  “我不要礼物。”阮佲撇嘴。

  他想吃火锅。他心里想。

  “那你走吧。”

  阮佲放开他,关闻鸠叹口气,像风吹落了叶子,孤零零掉泥土里,抱住阮佲:“生气了?”

  阮佲想了想说没生气。

  关闻鸠看着他,阮佲推着他往外走:“我真没生气。”

  关闻鸠站在门口,阮佲试着给他打领带,打了个歪歪扭扭的,极丑的,像干掉的海带结,阮佲红着脸说要打散,关闻鸠亲他手说:“不用了,就这样。”

  “丢你的脸哦,又不是丢我的脸。”阮佲说,“不行,太丑了,我要把它拆掉,你自己打一个。”

  说着就要重新伸手,关闻鸠按住,阮佲不死心的要挣脱出来,比谁力气大一样,最后阮佲输了,心下不服,歪歪瞪着男人,男人戴着歪扭的领结,临走还要偷个香,记仇的阮佲蹬在他腿上,把人蹬出了家门口,“闲得慌你!”

  关闻鸠回到医院,老于哟呵一声,凑上来,“你这笑得花花朵朵都比不上你,加班你还那么高兴啊?”

  关闻鸠告诉他:“加班使我快乐。”

  “有毛病。”老于评价,又眼尖,登时瞪大眼,将人推到一边,严刑拷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谁给你打的领带!”

  关闻鸠斜起眼睛低头看他一眼,老于不爽:“知道你高,你这蔑视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

  “我没听错?我没理解错?”老于问,关闻鸠急着加班,懒怠纠缠,跨着腿就走,老于跟个陀螺,围在后面,说:“诶——你走什么!欲盖弥彰是吧!是不是兄弟了!说话说一半怎么不把你噎死!”

  叽叽喳喳,跟个出生的小黄鸡似的,被护士长一抓一个准,挨着头骂了一顿,关闻鸠心情好,等老于屁股挤进来,就见他外套也没脱,先给窗台上的小胖子,大将军浇点水。

  老于福至心灵,说:“哼哼,肯定是送你仙人掌的,我上次猜中了还不告诉我。”

  “你既然知道了那还跟进来做什么?”

  老于坐下来抖着二郎腿,还没嘚瑟就被关闻鸠一脚踹下去,评价难看。

  老于瞪眼睛:“嘿——德行!”

  关闻鸠瞥他一眼,老于瞪眼睛像铜铃似的,和阮佲丁点也不同,只他瞪眼才让关闻鸠恨不得弯下腰亲在上头。

  “姓啥?叫啥?你总得告诉一下,免得见面了尴尬。”

  “阮佲。”

  老于一听,立马跟上拍马屁:“这名字好,敏,多适合!一听就是美女。”

  关闻鸠闷着笑,告诉他是单人旁的佲,有酒香的意思。

  老于换着夸:“有文化。”

  “还有,他是男生。”

  轻飘飘一句,老于耳朵炸了,炸得他魂也飞了,“啥?”

  关闻鸠偏头,无甚表情,看得老于心慌,“不是……我没意见……”

  “谢谢。”关闻鸠朝他点头,郑重似的,老于也不敢乱开玩笑,“我说真的,就是吃了一惊,这胃吧还没消化好,就噎住了。”

  关闻鸠往下扫去,这老于被于太太喂胖了,有个小肚子。

  “行了,你去忙吧,看把你吓的。”

  “你吓我的?”老于疑惑。

  “我不说玩笑话。”

  老于闭上嘴巴。

  晚上,医院池塘的青蛙两三只地叫,老于抹把眼泪,蹲着抽了根烟,埋怨:“你说你这是……哎。”

  关闻鸠递给他咖啡,老于转个后脑勺说:“不喝。”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说你……都不带一响声。不说你了,来气。”

  关闻鸠收回手,喝了几口,老于蹲麻了,“看你就来气。”

  挥苍蝇一样连着说:“走走走,别在这烦你于爷爷。”

  “谁爷爷?”

  “你是我爷爷。”老于怂回去,打不过,说不过,就拔岸边的草。

  “你真喜欢那什么嗯……”

  “他叫阮佲。”

  “好吧,阮佲。”

  “不然呢?”关闻鸠显得平常,老于自己拗不过来,心里吧应该是怪异的,但对方是自己兄弟又是另当别论了,标准向来是做不到统一的。

  最后一口,只剩下了烟屁股,老于站起身来离开,过会又退回来,拉着关闻鸠,“你没骗我?”

  他企图在其中找到些玩世不恭,就是他恶作剧所带着的游戏色彩,然而那双眼睛向来认真,老于放弃了,疲惫地挥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回家睡觉。”

  关闻鸠跟上,一起去停车场。

  老于有气无力地问:“你回家?”

  “不。”关闻鸠说,老于刚想问你不会住人家家了吧,关闻鸠继续回答:“我去买点礼物,回家带给他,他等得急了,家里没人陪。”

  老于叫他滚,关闻鸠还特渗人地朝他笑了笑,老于忧心忡忡回了家,洗澡吃饭,亲亲女儿,抱抱于太太,最终被一场狗咬的噩梦惊醒了。

  老于一拍床骂道日!

  被吵醒的于太太,一身起床气把丈夫赶到了客厅。

吹喜月(三)

  老于最近不太对劲,总是忧心忡忡,老是拿着恶心人的担忧眼神看着关闻鸠,完了后长叹一口气。

  护士长逢人便说咱们这医院里最不靠谱的就是于医生,看看关医生,一个学校毕业的怎么那么不同呢?

  小护士猜于医生大概来大姨夫了。

  啧啧。护士长摇着头,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有一天正常就不错了。

  后来大家都拿很微妙的眼神看着老于。

  老于再次叹口气,换了一边撑下巴,“给小的赏点咖啡。”

  “你确定?”关闻鸠问。

  “咋的啦,还不准我喝点咯?”

  关闻鸠闭口不言,到了点在一次性杯子里,老于看也不看一口闷,突然跳起来:“什么玩意!不是你改口味啦!这放了多少糖啊!”

  关闻鸠耸耸肩,老于转头灌了一杯水,“你家那位干的?”

  “哦——聪明啊。”

  老于一脸见鬼的神色,“啥玩意,别和我说这几天你就喝这么一杯甜的咖啡啊。”

  “不然呢?”

  “你还真能忍。”老于摇头。

  “也就今天。”关闻鸠合上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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