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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他送了我只兔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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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往哪钻了!”

  他哥回她:“是说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小堂妹跳起来要揍关闻鸠。

  她妈妈像赶小母鸡一样把碍事的女儿撵到一边去,“我来看看,什么照片。”仔细一看,惊讶一声:“诶哟,不错,就是看上去小,成年了没?”

  关闻鸠失笑:“哪能的,二十多了,工作了。”

  “那我就放心了,这对方父母知道了没?”

  关闻鸠点头,大伯母拍手:“可就好了,怕就怕不顺利,你平时工作忙,是该有个贴心的人照顾了。但要嘱咐你一句,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尤其是你们这种的,往日多多少少不如意的事,我呢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希望你作为年长的能让让,当然你们两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们是干涉不了的,若是好便记着,若是争执了千万念着往日诸多好,别下脸子,想想外头哪是那么能如你意的?等再过了些年纪,就知道年轻时候的气多半自己给自己找的。”

  “我知道。”关闻鸠笑着说:“我爸妈也这么和我说,尤其是我妈,倒把佲佲看成我们家最小的孩子了。”

  “胡说!最小的明明是我!”小堂妹反驳,关闻鸠告诉她反驳无效。

  小堂妹就跳起来说:“老婆奴!就知道欺负人!”

  “什么老婆奴,有这么说你哥的吗?”

  “我又没说错,看他手机,全是一个人,站着的,说话的,坐着的,还有睡觉的,羞羞羞!”小堂妹撅屁股刮脸,都不知道学的几岁的孩子,这把在家的大伯引出来,黑着脸就训了一顿。

  大伯母劝道:“这双休日的,孩子们都在,别老黑着脸。”

  “难道我要开心着脸?”

  “这话什么意思?又是谁惹到你了。”大伯母不解。

  大伯也不管面子,直说:“我在里头都听到了,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事!跟个男人交往,也不怕别人知道了笑话!”

  “大伯。”关闻鸠说,“他很好,我想并没有什么让人笑话的。”

  “哼,好?好的话还能和男人在一起?我怕你们是失心疯了!这脸都不要了!”

  关闻鸠不说话,却冷下来,大伯依旧在说,表达对于侄子的不满,更多的还是牵扯了未曾谋面过的阮佲,已将此人想成了天生坏骨的人,这男儿顶天立地,抚育家庭,不感谢父母养育之恩,早日成家繁衍子孙,却要学那些外头不好的东西,已是极大的不孝,更有将对方的家庭迫害,坏了好孩子,是罪大恶极。

  想关闻鸠从小到大多么优秀,一表人才,谁家小姑娘不喜欢?到时候找个门当户对的优秀女性,结成家庭,生下孩子才是他今后的人生最好的走法,谁知出了这样一个岔子,不是傻?将自己脊梁骨送人家面前踩。

  指指点点,可要不要下半辈子的脸了?

  “难道我说错了?他要是好,能做出这事?要真是喜欢你,就该将这份心意烂死在肚子里,看你结婚生子,尽量不困扰到你那才是品德高尚,那才叫好!要我看,就是一肚子坏水,故意带坏你的!到时候指不定拍拍屁股走了,让我们家成了大笑话!”大伯语重心长敲敲桌子,说:“你也别拿脸色给我瞧,你看你执迷不悟的,魂都勾了去了,难不成你还要咱们家的脸也一起陪你到外头去给人家说?我年纪大了,老头子一个,可做不来这事!”

  话说完,大伯往旁看去,挑眉一顿,小堂妹最是烦这领导姿态,好像他们跟过街老鼠没两样,要被他骂上两句,若不是关闻鸠按着她,别等这番话说完,早就打断了吵起来了。

  这上了年纪的爸爸也是凭着压了一头的辈分,言语间才没了克制,放肆起来,听得人压抑,却要念着礼貌,不能顶回去,好声好气解释,发射的柔和子弹被这铸起来的铜墙铁壁反弹回去,无用。

  大伯母心下不满,想他真是老糊涂了,“你话也别说得难听,不过长了一辈,闻鸠不好不给面子,但我就不同了,也不需要遵守什么辈分,我知道你想什么,无非是想让闻鸠走上你认为的正道,可你也不想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偏见那也是以前的事,咱们是他的长辈,嫡亲的长辈,你还要说这些伤人话诋毁,对方孩子又做错了什么?你看过人没?交流过没?这外头还不一定像你说的,倒是你先把人里外都骂了个遍!”

  大伯惊觉好笑,看着妻子说:“我怎么了?倒是你,慈母多败儿,当初就不应该交给你带孩子,看看看看,女儿女儿没教好,侄子侄子知道这事也没阻拦。你就会想得好,也不带带脑子!”

  大伯冷笑一声,大伯母有些气,只抹抹眼角,这是又被逼出了眼泪,向来护着妈妈的小堂妹咬紧了牙,正像往日里教导的,让自己试着冷静下来。

  关闻鸠叹口气说:“大伯,我父母也知道这件事,并不反对,况且,您说错了,是我向他表白,是我,就像您说的,我把对方家的好孩子带坏了,您要骂的其实应该是我才对,我不顾孝道,没能忍住看着对方结婚生子,而是打算和他在一起像您和伯母,像我爸我妈那样,像世俗的夫妻那样,任何您熟悉的夫妻间的生活,我与他是这样的关系,不管怎么说,您是我的大伯,只是想法出现了偏差,没什么不好,您有您的担忧,我也有自己的选择,只是想和您纠正,一直以来您所骂的坏水应该是我才对。”

  关闻鸠神色很淡,大伯一连几声好,恨铁不成钢,他以为自己是不知道这是在反着骂人吗?

  还夫妻间的任何生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的!”

  大伯母尖叫一声,“你做什么!”

  “打醒他!”

  大伯母喊道:“你有完没完!这烟灰缸是能砸人的吗!你不心疼,我还心疼!你走,你回你的研究室别回来了!”

  一面转头:“快让我看看,这下手不知轻重的。”

  “哥?疼不疼啊?都出血了。”

  “没事。”关闻鸠揉揉妹妹的头,“我刚躲了下,只是擦破了皮而已。”

  小堂妹回头瞪了眼大伯,“我妈都让你走了,你还站着做什么!”

  “关璟!不许这么说话。”

  “都把你打了,还这样替他说话,你看他心不心疼!”

  “关璟!”

  小堂妹擦脸,“别对我喊,疼死你算了!”

  安慰好了,关闻鸠还不敢立马回家,拐个弯回医院,老于一边笑一边给他消毒,啧啧摇头:“你大伯这么狠?还亏是你,要你真把阮佲带回去,恐怕遭殃的就是他了。”

  关闻鸠闭着嘴斜了一眼,老于耸肩:“行行行,你肯定是要挡上去的。不是我说你,我也觉得奇怪,你说人家家一般父母反对,你家倒好,关家大伯,他脾气那可是出了名的硬,如今这个态度,我看过十年也别想让阮佲和他在一张桌子上其乐融融,不把碗摔了就是极大的面子了。”

  关闻鸠抿着嘴,老于不忍心,处理完了拍拍他肩膀,“你呢,也别担心,毕竟你大伯也不是一年到头都在家,现在好情况就是除了他,其他人都是支持的,这算是最好的了,也别不知足,坏的呢就是以后逢年过节尴尬,最怕你家那位多想,这一次两次还好,多了谁愿意莫名其妙被看脸子?”

  “我知道。今天的事你就当是医闹擦伤的吧。”

  老于摇头,“你这真是,知道是不想让他伤心添堵,不过以后总会知道的,你就大概说下也好。”

  关闻鸠没说话,低头发短信,过会老于好奇问起来:“真是你和他先告白的?”

  “有问题?”

  “没什么问题,就是我寻思着,阮佲也是……?”老于竖起一根手指,随后向下弯去。隐晦地完成了自己的问话。

  “不是。”

  “你别是说你是把人给掰?”

  “可以这么说吧,严格点实际上可以算是被我带着走了吧。”

  “你这真是……还亏人家爸妈豁达,这好好的大男孩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勾‘引上了。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关闻鸠皱眉,“你明白么?”

  “啥?”

  “他那天把自己的手放进我的手心里,我就想去他狗屁的好孩子坏孩子。我大伯说的那套,我今早心里在笑,我笑他年纪大了,话都说不清了。我遇上的人不多,一见他就舍不得,想着怎么放在心里才好,你说,难道要我成了圣人君子,放跑了不成?”

  “这人都在了,还能跑?”

  关闻鸠略微笑了。

  老于拍手:“你这人啊……恶劣傲慢。”

  “行了。”关闻鸠面无表情,“我回去了。你记得和我配合点。”

  “走走走。”老于堵住耳朵。

长夏(一)

  六月一到,送走了店长,临走前哭得稀里哗啦,抱住爸爸说不走了,可是又回头看看丈夫,憋着嘴,小声说为啥不能一家都打包过去,店长爸爸摸摸女儿的肩,说年纪大了,颠簸不得。

  她走以后日子就静下来了,平日里像个跳蚤一般,东跳西跳,经常一个主意接一个主意,就是走的那天也要很煽情地一人一个大礼,前晚上啤酒烤肉,吼着不醉不归,阮佲第一反应就是胃疼,好在有分寸,啤酒小口小口抿,像赏红酒似的,最后两瓶被当传家宝送给了阮佲,至今还在冰箱里没出来过。

  前几天阮佲给上了最后一次药,脸板着,关闻鸠握着他腰,叹口气,第一天回家发现额头擦伤后,软得跟个什么,听到说是医闹这嘴巴撅得可以挂油瓶,又有老于一唱一和,演得和真的似的,恍然天成,阮佲听了眨眨眼就说酸,晓得人是心疼了,私底下又骂了老于一番,老于冤枉,还说:“这不你让我配合的么,我总该有个剧本,好逼真点啊。”

  关闻鸠不听废话,一边庆幸好歹没让阮佲知道大伯那些话,另一边又觉得光是这么一个理由就够让人担心的了,倘若知道真相又何止这一倍?

  因此关闻鸠也只说大伯心里有些疙瘩,到底没全告诉,阮佲心里头倒没什么,不起疑,只说要没人反对我还觉得不太对劲,哪给你那么多馅饼,也不怕撑死。

  关闻鸠想了想说:“肉酱馅的?”

  阮佲捏住他脸说:“馋不死你。”

  后来阮佲看他伤口就不给好脸色了,看了就来气,说破相的男人别靠近我!

  这别别扭扭地生气到是新鲜,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对这划清界限的举动气了,小孩跳起来,咋咋呼呼,表明的全是对他担心和生气,正好都气上了,就比谁定力好,谁先服软,针尖对针尖,看哪个心眼小。

  这一次关闻鸠认得狠了,比起倔来谁也比不过阮佲,还担心这别正是为了件小事要打一架才好,不想第二日白天,太阳明晃晃照进来,晒得烫。

  这已然是夏天。

  看,你的猪头。

  阮佲提着一只猪头。

  “这是?”

  “喏——”阮佲指着罪魁祸首,正在沙发上甩着脑袋,嘴下一只漏了棉花的猪头,大牙跳得又快又猛,扭得和可乐糖一样,随后又舒展了身姿,啪嗒一声跳下了沙发,继续咬,继续晃。

  很显然,猪头已经命丧大牙,随着飞出去的猪头鞋底最后一口气也丧失了,最后安躺在卧室门口。

  阮佲快笑趴了,问:“关先生,救救你的猪头小姐吧。”

  关闻鸠一转,把人抱到膝盖上,问:“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有吗?有吗?”阮佲梗着脖子。

  “怎么没有?谁最近见了我就跟见了虫一样?不是扭头就走就是哼几声给我听?嗯?”

  阮佲哼了一声,说:“我记性不好,不记得了。”

  “哦——?”他伸进汗衫里,阮佲的肚子就被揉了,最近人懒,长了肉,他说自己胖了,关闻鸠左看右看,说哪有胖,就是多长了一小团丸丸。

  言下之意——真胖了。

  要胖,先胖了肚子。

  阮佲张牙舞爪地朝男人冲过去,最后旗开得胜,男人被赶下去遛狗,阮佲又解决了个冰淇淋。

  阮佲被挠得痒,笑得喘不过气来,不死心地喊:“我是不会屈服的!”

  “屈服?”关闻鸠挑眉。

  挠得更厉害了,阮佲倒下去,像条上岸的鱼拍打着尾巴,躲避敌人的爪牙,这爪牙真个可恶,要柔情时便给他似有似无的麻痒,点燃了芯子,逗人时便怎么也不放过,一定要听到人求饶才会网开一面。

  阮佲咬着唇,不如他的意,两脚乱蹬,说他恶魔。

  以前还说我狐狸精呢?

  “哪有你这样的!狐狸精才不会故意这样,你一点也不合格。”

  关闻鸠停下来,俯视着他,笑起来问:“那怎么样才合格?”

小坏蛋光着屁股,指挥着关先生去揍大牙。

  大牙很明显不知何错,更何况光膀子的男人肌肉结实,把人不满成年的宝宝吓到不知所措,一双拖鞋横在一人一狗面前。

  “知道为什么叫你吗?”关闻鸠很严肃。

  他站得不算直,有些痞,又出了汗,嗯了一声,阮佲就看见狗子抖了一下。

  倒不是说他有多喜欢这双猪头,只是阮佲喜欢,他爱屋及乌,每次回家换鞋猪头都是首选,况且有次见阮佲找不到自己的了,便拿他的套上脚,没走几步就掉了,甩上了关闻鸠小腿上,阮佲那时勾着脚趾头,捂着嘴笑,后来从沙发底下掏出了被他踢进去的拖鞋。

  后来几次故意藏起来,让阮佲不得不穿上他的猪头,像他自己裹住了那双脚。

  大牙看向另一边,另一边是他的碗。

  算算时间,也该吃饭了。

  一粒粒肉香的小饼干,丁铃当啷掉进搪瓷的小盆里。

  上头有阮佲那记号笔给它画的狗头。

  两个小家伙被宠得太好,小梅的小枕头,木质带阳台的小别墅,楼底下绿茵草皮的小花园,有人铲屎,偶尔还能睡床。

  宠是宠得好,骂也是真骂,大部分是阮佲,偶尔是关闻鸠,阮佲脾气来得快,常把大牙训得一双耳朵低下来,后又有各种办法,折磨大牙日益消瘦。

  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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