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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他送了我只兔子-第5部分

小说: 他送了我只兔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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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长忧伤地看了看没开过一段距离的宝贝车子,临走前趴在车前盖上,拿脸蹭了蹭。

  阮佲一想到她在自己的小区买了个车位就觉得牙疼,小区车位紧张如同医院床位,她还不要钱似的买了一个常年占着位,愣是没动过一次。

  店长黏糊糊和车告了别后,阮佲订的车也开了进来,司机一见是两个年轻人,就说这女朋友多好。

  阮佲回道:“叔叔,你猜错了,她是我老板。”

  “哦哦。”司机的表情一下子有点尴尬,店长在旁捂嘴偷笑,嘴贱地想要调戏他,被阮佲一个眼刀堵了回去。

  一路上阮佲和司机都不说话,只有店长点着手机十指要翻出花来,牙花子在外头晃眼,神情专注得不得了,到了医院,店长心满意足地谈够了,下车帮他把轮椅打开,阮佲快速付了钱,坐到轮椅上。

  今天医院里人不算很多,店长很快就挂好了号,推着他到了四楼。

  等了没一会叫到了阮佲的号,老于说他腿恢复的不错,没什么大问题,重点是要补一补,加速骨头的愈合,讲了些事项后会诊结束。

  店长要去上个卫生间,让阮佲等她。

  阮佲把自己推到贩卖机前,视线在矿泉水和奶茶周围旋转,这时身边突然站了一个小孩子,抬着小脑袋出神地望着售货机里展示的饮料。

  阮佲最终选了矿泉水,为了自己的腿好。那小孩等着他拿好农夫山泉退到一边后,踮起脚把硬币塞进了投币口,然而以他的身高来说够不到上面的按键,堪堪伸着胳膊都擦了过去,小孩低着头有点失落,四处看了看,阮佲问他要不要帮忙,小孩腼腆地点点头。

  “你要哪一个?”阮佲问。

  小孩伸出手指着上面的李子园,说:“哥哥,我要那个。”

  阮佲看过去,那闪着蓝色灯的按键上显示无货,小孩没看到,以为还有,然而卖李子园的只有这一排,阮佲只好遗憾地向他说:“草莓味卖完了,你是要退钱还是要买其他的?”

  小孩失落地看了看草莓汁,“我想换其他的。”

  “那要哪一个呢?”阮佲问,“有矿泉水,可乐,橙汁,香蕉牛奶,巧克力牛奶,奶茶。”

  小孩皱着小小的眉头,十分严肃地看着上头五花八门的饮料,扫到最喜欢的草莓味时依依不舍划了过去。

  最后小孩摇了摇头,“哥哥,我还是决定不买了。”

  阮佲惊讶,小孩一本正经解释道:“我最喜欢草莓了,别的都不能代替,嗯……所以,我不能买其他的,这样心情不好。”

  阮佲将退出来的硬币放到了小孩的手心里,小孩说:“谢谢哥哥。”阮佲笑了笑,提醒他快点回大人身边。

  小孩点了点头,随后眼神一亮,说:“哥哥,我妈妈来了。”

  “啊?”

  阮佲回头,小孩的妈妈刚从诊室里出来,叫着小孩,小孩扑倒妈妈怀里,妈妈的身后还跟着关闻鸠,眼见他弯腰和小孩说了什么,送了颗糖。

  阮佲楞了一下,不由诧异这关先生原来已经有孩子了。

  小孩抱着他妈妈的腿,小声和她说草莓汁的事,妈妈抬起头看向阮佲,牵着小孩的手向他道谢。

  关闻鸠也看到了阮佲,和小孩妈妈打了招呼再见后,问他小腿恢复的怎么样。

  阮佲说了老于的话,关闻鸠说:“那就好,你下次要小心了,别再撞到了。”

  阮佲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关闻鸠疑惑了一声,阮佲神色实在奇怪,“怎么?”

  “啊,那个,我只是想关先生原来孩子都有了,好厉害。”

  “孩子?”关闻鸠问。

  阮佲点头:“是啊,刚才那不是吗?”

  “你……”关闻鸠无奈地摸摸鼻子,“那是我一个病人的家属,今天来问我情况而已。”

  “抱歉,我想多了!”阮佲顿时尴尬得不行,忙着道歉,关闻鸠不在意地摆摆手,阮佲略微过意不去,说我请你喝水吧,关闻鸠摇头想说不要紧,但阮佲已经手快投了币,正望着他,便只好随意指了一瓶奶茶。

  阮佲没点,有些疑惑。

  “怎么了?”关闻鸠问。

  阮佲说:“关先生除了苦的也喜欢吃甜的?”

  “啊。”关闻鸠恍然大悟,说我瞎指的。

  阮佲见关闻鸠似乎对售货机里的饮料都不大感兴趣,觉得有些强人所难,便说算了,伸手要去退币,就见关闻鸠伸出一只手,快速按了一下,阮佲还没看清,他已经从取物口那里拿了矿泉水出来,顺便退了多余的钱。

  阮佲愣愣地接过他递过来的钱,关闻鸠晃晃手里的瓶子说:“那就这个吧。”

  “哦,好。”阮佲把钱放回了零钱包里。

  关闻鸠还没走,打开盖子喝了一口,“你今天一个人来的?”

  “没有,我老板陪我来的,这会去卫生间了。”

  关闻鸠想起他们店里那个坐在懒人沙发上的店长,以及那张发旧堆了化妆品的柜台。

  “你和她男女朋友?”关闻鸠记起点赞的那张照片,偶然看到,觉得挺有趣的,照片上两个人关系似乎也特别亲密。

  阮佲脸扭了一瞬,摇头:“怎么可能,她有男朋友啊,那天也一起来了。”

  “哦。”关闻鸠说,“扯平了。”

  阮佲顿了一下,关闻鸠说“谢谢你请我,你老板来了,我先走了,再见。”

  店长刚从卫生间出来,补了妆,特地看了看假睫毛有没有开,她今天戴的是自然款,就跟真的长在眼睛上一样,她打算给卖家五星好评以及盘算着再囤几幅。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上次的关先生。”

  “哦,我想那老远看过来腿长的帅哥是谁呢。”

  “你视力真好……”

  “那是我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店长一撩头发,阮佲问她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店长说待会送你到家我就要和亲爱的去约会了。

  “店呢?”阮佲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关门啊。”

  阮佲打开手机,果然看见店铺挂了通知,“你这是要破产的你知道吗!”

  “我有钱。”店长耸耸肩,实诚地说。

  阮佲无言以对,插翅的花蝴蝶送他到家后就特别欢快地打了车去。

  阮佲透了口气,倒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时是被风吹醒的,他回来后忘记关窗,床还靠着窗户,那风就从那里吹进来,不知何时细细蒙蒙的小雨下了下来,阮佲坐床上醒了醒神,望见外头都是湿漉漉的,月亮也没了躲到哪里的小窝里,他打了个喷嚏,把自己弄清醒了。

  阮佲慢吞吞爬到轮椅上,开了客厅的灯,丸丸冒着脑袋,从窝边看着阮佲,阮佲摸摸它的脑袋,不想费力做晚饭,便叫了外卖,然后抱着丸丸喂它吃东西。

  阮佲看着丸丸动嘴啪啦啪啦不停地吃,想了下给它拍了下来,它浑身毛茸茸,被阮佲养得油光水足,陷在阮佲的两腿间,不仔细看以为是质感很好的毛线球。

  阮佲给它凑了个九宫格,挑了个露出大板牙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里,又无聊拍了个自己拿零食逗丸丸的小视频,然而丸丸不配合,只拿屁股对着他,心满意足地吃饱喝足,连零食都动摇不了它,真是意志坚定的兔——阮佲慈爱地摸着兔头,总有种骄傲感。

  阮佲只拍了十多秒的兔子屁股,随便丢到了网上,阮佲手指点着丸丸的头说:“你这性格和谁学的啊?”

  丸丸吃饱了后不耐烦待在阮佲腿上,要下去,阮佲把它放到地上,丸丸连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窝。

  无聊了一会后外卖终于送了过来,阮佲吃了一点,觉得味道不太好,还剩下一大半,评论的时候照旧五颗星,默认好评。

  晚上艰难地洗了个战斗澡,开了空调,这空调老了,送风的声音有点吵,阮佲头疼,开始吸鼻子,趴在床头柜找了个感冒药和水吞了。随后裹着被子开始无聊刷微博,也是有缘,有个首页的人拍了一张男人的背影,配上“什么叫背影杀手”的标题,点进去下头是嗷嗷嗷要被哺育的一片,要看正脸。

  阮佲眯起眼睛,放大了照片,照片里烟雨朦胧,两边路灯都湿化了,只有男人的背影最显出,阮佲羡慕了一会,突然嗯了一声,注意到男人手里举着的伞似乎从哪里见过,尤其是伞柄,阮佲把图片保存了下来,打开关闻鸠的对话框,把图片发了过去。

  等了一会关闻鸠发了个问号过来,阮佲解释自己在网上看到的,关闻鸠说自己都没有注意。

  一水的给关先生你送花呢,阮佲打字飞快,说底下正求正面高清大图,把评论给截了下来给他看。

  关闻鸠认出来那是自己下班去附近买咖啡的时候,当时正下着雨,他今天加班,晚饭也忘了吃,出来和同事吃点饭,顺便买了咖啡提神。

  关闻鸠回复道:“当时还有别的人在,那虚化的背景就是我同事。”

  阮佲问是不是于医生。

  关闻鸠回复是的,就是老于。

  阮佲发了个笑脸过去,以为对话就这样结束了,过会关闻鸠问他发的朋友圈那张兔子的照片是不是自己养的,阮佲心里一紧,想莫不是关先生认出来了,仔细斟酌了一下,阮佲缓着言辞,透露从天而降的兔子如今过得很好,油水足,睡得好,还聪明。

  关闻鸠没有回,阮佲捏着手机有些忐忑,十分钟后关闻鸠发来消息,说这兔子养得不错,会员卡上是不是也是这只兔子。

  阮佲回复:“是哦,叫丸丸。”

  关闻鸠让他好好养,阮佲抿着唇,打字回复过去:关先生喜欢兔子吗?

  我工作忙,不适合养小动物,会造孽。关闻鸠这么回复。

  过了会关闻鸠说自己要加班了,阮佲叫他加油。

  退出了聊天界面后,感冒药的药效上来,阮佲裹上被子,又伸手摸上丸丸水亮的皮毛,说:“看吧,跟着我,有饭吃。你还踹我。”

       丸丸又踹了一脚,回窝了。

       盯着绒球大佬背影,阮佲摇头说:“关先生哪买的兔子,成精了。”

春待月(一)

  阮佲一边擤鼻涕,一边听着店长的哭诉。起因是个盘子。时间是在初雪,店长觉得初雪的日子有好兆头,她与男朋友的感情逐渐升温,经常打着要来照顾店里唯一的员工的名义,让阮佲看上一场男女恋爱的实景,店长和男朋友倾情出演,还不给出场费。

  然后在初雪那一日他们决定为自己筑个爱巢……也就是要同居了。阮佲拒绝了店长邀请他出门和他们一起到宜家逛逛,他还不到那个瓦数,自觉胜任不来。

  他很义正言辞地告诉她这种事还是和自己的爱人去比较好,为了让这人死心,他搬出了以上的理由,店长回以他一长串的嘲笑,从手机那头传过来,变成真实的魔音灌耳。

  阮佲拉黑了她,过了两天后才把她放出来。把她放出来后店长的追命电话追了过来,阮佲接听后,难以言尽地听了店长哭诉了几分钟对方是个大混蛋,又花了几分钟来表达自己拉黑她的举动的谴责。

  阮佲问她你是要分手吗。

  店长想也不想就说怎么可能。

  那你纠结什么?阮佲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店长在电话里边哭边吼,说你不懂,他居然说蓝色的盘子难看,哪里难看了!

  阮佲沉默了一会,看了一眼店长发过来的图,图片上是她拍的两个盘子,一个孔雀蓝的釉,另一个是绛红色的釉,平心而论,阮佲觉得除了釉色不一样外没什么区别。

  他试探问这盘子是不是一个样式的,店长说是啊。

  阮佲叹了一口气说:“那你是不是闲得慌?都一样还争个什么?你们是要争个遗产出来吗?”

  店长十分义愤填膺地说:“不行,这不是简单的问题!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那你的原则性问题是什么?”阮佲顺着问。

  店长撸了一把鼻涕,很响。

  “他居然不知道我讨厌红色!红色!我最讨厌的红色!”店长咆哮了一遍红色的邪恶,邪恶来源于店长还是个千金小姐时,隔壁邻居家的千金小姐与她是个死对头,这场无声的硝烟一直持续到高中,她们两个互相看不顺眼,而在高二的时候那位传说中的死敌撬走了她暗恋的男孩,而死敌喜爱的红色便成了店长发泄愤怒的媒介,从那以后但凡是红沾边的,店长就像看到了阶级敌人。

  店长在手机里和他讲述了十几分钟的硝烟,详细说了在看到那人像示威似的带着新出炉的男朋友从她面前走过时,还不忘回头看她,店长咽不下这口恶气,高考时离这人有多远就有多远,然后就开了这个店。

  “所以!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你放过红色吧,强人所难啊你,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那被抢走的男朋友啊,难不成你以后过年还要眼瞎了?”

  店长说三个月后那男孩子就被甩了。

  阮佲乐了,那你记恨到现在。

  店长回答那男孩子脚踏两条船,被人家哥哥追到小巷口揍了,简直是自戳双目啊,正好让我看清这人的真面目。

  阮佲没问她那就是后来不断换男朋友的理由?反而说那你更不应该恨她了啊,如果不是她你还能认清渣男的真面目?

  店长仍旧不听,再次和他强调了天生的敌人这个概念。

  阮佲隔着手机拿手捂在丸丸的肚子下面……暖和。

  店长说得口干舌燥,说等等让她喝口水润润嗓子。

  阮佲听到手机另一头店长衣服摩擦和拖着步子走路的声音,随后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店长的声音吼了出来:“他给我打电话了!”

  “啥?”阮佲看了看手机,“你不是和我打电话的嘛?”

  “他打到我家的座机了!”

  “你要不要接?”阮佲冷静地问她。

  店长深呼吸了几口,说:“我觉得按照不成文的习惯,我应当假装自己很生气,不接电话才叫硬气。”

  你不是已经很生气了?阮佲叹了口气说:“那你试试?”

  “可我已经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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