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我只兔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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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妈妈倒是不知道,只是觉得关闻鸠哪里都好,涵养好,人也长得好,重点是真喜欢她家孩子。
她想和关闻鸠唠唠,最好没有阮爸爸,这样不会捣乱。阮妈妈察言观色看了会关闻鸠生疏的手法,这快一米九的大个头不怕手术刀,就怕拿菜刀,没给人留下好印象。
看着真难过。
阮妈妈都有些不好意思为难他了。
“佲佲做饭也糟糕,看你们两个别是天天外卖去了。”
关闻鸠尴尬,这要说点没点外卖,实际上次数是有的,还不少,有时候就在外面吃,不过也会进厨房,通常都是两个人一块搞砸,但好歹能吃就是了。
关闻鸠越说越觉得丢人,当时黑着脸互相笑对方狼狈倒没觉得什么,这讲给阮妈妈听就是另一个想法了。
阮妈妈笑了几声,还问了几个问题,关闻鸠都回答了,一时放松下来,什么墙上画的大白萝卜,自己洗被单只放了金纺,期间打打闹闹的事都说了。
“有时候也吵架。”
“哦?怎么吵?”阮妈妈轻松地问。
“我还以为伯母会很担心。”
“谁不吵架呀。我和他爸别看现在感情好,年轻的时候没少为点破事吵起来,也不管时间地点,大马路上就能吵起来,不过经常是我赢就对了。”阮妈妈哼着小曲择菜,“佲佲是不是有时候遇到事了放心里不说?”
关闻鸠想了想点点头:“有吧,不过还好,有时候挺喜欢他闹腾的。也不是随便闹,就随他去了。”
阮妈妈点点头,“不过有什么话还是直说的就好,他不说还是要你来逼,别看他有时候死活不肯低头,你示示弱,他反而觉得自己不好了,千万别老惯着,不像我们是他父母,怎么做都行,你可不一样,这感情呀是要慢慢养的,就像女孩子保养肌肤,里里外外都要注意。老师让着他,将来可有苦头吃了。”
“那是的。”
“不过那孩子听了肯定说我哪里有,诶,说到这个等你们回去的时候带点面膜回去,一年四季都得好好爱护,别管男生还是女生,脸总归是要的对吧!”
关闻鸠说好。
一通话下来,关闻鸠觉得阮妈妈是为十分友好的女性,尽管阮佲是她的孩子,话里头也有些想让关闻鸠多照顾照顾的意思,但同时也不偏帮阮佲,一个劲就把这孩子的缺点抖出来了,“我不说他优点,这要小关你自己发掘,他的好多着呢,至于缺点,谁没有呢,告诉你一声就当吃饭的事行了,明天有亲戚来,把你介绍给咱们家的人,千万别觉得不好意思。”
厨房相处的时间被阮爸爸撅屁股偷看给打破了,不过还是让阮妈妈和关闻鸠关系近了,关闻鸠就是阮妈妈得的另一个优秀的儿子,奈何阮爸爸看不顺眼。
阮佲冲出来,说闹钟响了没用,也不管有人看着,就抱着关闻鸠。
“头晕。”
“是不是烧了?”关闻鸠试试温度,好像是高了点。
阮爸爸看不过去,也不管他俩腻歪,就说:“晚上小公园会搭台子唱戏,跟爸爸去看看?”
“好呀好呀!”阮佲兴奋道,一时头也不晕了,“晚上一起去呗,一家都去。”
关闻鸠闹不住答应了,阮妈妈拎人过来吃饭,阮佲几口吃完了,坐不住,特别勤快把碗洗了,催了好久,阮妈妈还在提鞋,阮佲等不住就拉着关闻鸠先跑了,一路冲着风,关闻鸠特怕人摔磕到。
到了公园,台子搭好了,底下放了一排排的塑料方凳,天晚了,最亮的就是台子上的灯,底下什么人也照不到。
阮佲只穿了拖鞋,草皮地的野草野花都往脚上摸,关闻鸠从家里顺了一瓶花露水,给两人都喷上,手臂,小腿,脖子,还有手,过一会浑身都是六神的味道,关闻鸠长得高,要蹲下来,阮佲才能喷到他的后勃颈,然后使劲地抹开。
他们和阮妈妈分开坐,要个时间独处,上头在唱戏,过会才知道是林妹妹,看戏的基本上是上了年纪的比较多,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多人打量两个小年轻,等开场了就都沉到戏里面去了。
“我爸小时候把我带他肩膀上,去看这样的戏台子,也是夏天晚上,然后没花露水,回家后一个一个的包。”
“被咬了怎么不回家?”
“好看么,我爸是个戏痴,什么戏都要听,趁我妈不在的时候就带我去各种地方听戏,我也不懂,就觉得咿啊呀的高兴,现在想来肯定是我没音乐细胞,我到现在还记不住听了什么。”
“林妹妹到是记得挺清楚的?”关闻鸠捏捏他的脸。
“那谁让林妹妹漂亮啦?”
关闻鸠刮了一下鼻子说小色鬼,“跟我走。”
阮佲没问去哪里,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走到没人的树下头,他罩住阮佲,这样谁过来都看不见他。
“佲佲,圣诞节的时候带你回去见我爸妈好不好?”
“真的啊?”
“答不答应?”
“那我得想想。”阮佲转着眼珠子。
关闻鸠捏着他下巴,轻轻触到嘴唇,舍不得分开的,藕断丝连互相牵着唇,含进去在吐出来,小小地除了虫鸣蛙声,就剩下吮‘吸声。
“不答应就把你亲肿了,浑身都亲红,尤其是胸口,软啊,甜啊,还有后头,一亲就缩起来。”
“流氓。”阮佲拍了他一下。
“好不好?”
他再亲上去,亲在白白的脖子上,阮佲哭泣一声,浑身酥的,“痒……我去的,我爱你呀。”
长夏(十二)
他们是晚上回来的,悄声悄脚地回去,阮妈妈阮爸爸的房门紧闭,阮佲回头嘘了一声,叫轻点,尤其是在窝里探出脑袋,把丸丸顶到一边去的大牙,阮佲撸了撸大牙的脑袋,这家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趴了回去。
你先洗澡吗?阮佲开了灯,打开衣柜,关闻鸠说一起吧。
阮佲斜眼看他:“你要做什么?”
关闻鸠哭笑不得:“我哪会做什么?”
阮佲哦了一声,小腿又痒了,刚才在外头被蚊子叮了,偏偏只咬他一个人,旁边站了个比他还要显眼的,那蚊子怎么也不肯过去,就盯着阮佲,已经肿了一块。
关闻鸠说是花蚊子,花露水也没用。
阮佲热出一身汗,要先开空调,关闻鸠只准他开窗通风,“你感冒还没好,之前睡觉起来头晕忘记了?你再不注意明天可爬不起来了。”
“你少咒我。”阮佲抱着睡衣,打算把关闻鸠关外头,但还是被人挤进来了。
卫生间刚洗过澡,阮妈妈留了床,一股一股的凉风徐徐吹进来,带着星子蛙声,阮佲连开灯都是极小心的,这隔音不好,动静大了会吵到人。
关闻鸠先进去调水温,一开始是一阵凉水,流进排水口,后来慢慢变热,变成适宜的温度,他招手示意可以了,阮佲突然抱住关闻鸠,一起冲到淋蓬头下,眼睛,头发,衣服全湿了,阮佲大张着嘴接了一捧,再亲上去,全留了出来。
关闻鸠把小孩头发全拨到后头,露出额头,吧唧使劲亲了一口,揍了一下屁股,轻描淡写没什么力度,叫人别闹。
阮佲才乖乖地举起双臂,关闻鸠从下至上把他衣服脱了,扔到地上,湿漉漉的一坨,脱光了的阮佲戳了戳他,关闻鸠斜他一眼,眼神像看着色胚,阮佲又不受影响,恨不得亲手扑上去把男人的衣服扒下来。
抱在一起闹了一会,关闻鸠挤了一坨沐浴露,像洗菜一样,搓阮佲手臂,脖子,后背,屁股又揍了一下,打上去特别湿滑,嘟啦一弹,手感又极好。
阮佲忍着害羞,关闻鸠差不多快把他全身都涂了一遍,浑身都热,水雾气又浓,浓到像流着白乳的牛奶,偏偏男人又是真的在认真地给他搓澡,恨不得赶紧洗了浴巾一裹塞被子里,避免着凉。
阮佲就忍着浑身的痒,一头不吭地浑身被搓洗,最后一浴巾被抱到盥洗台上,关闻鸠让他别动,自己又进去才几分钟,就洗完了。
随后又拉开玻璃门走了出来,阮佲闻出来是一样的味道,特别香,有些怪怪的。他的脑袋被搓来搓去,阮佲跟着摇头晃脑,关闻鸠最后收手,往上一收,阮佲头发往上冲,他踹了一脚男人。
“你不冷啊。”
“不冷。”
阮佲打了鸡皮疙瘩,关闻鸠又把他浴巾裹紧了,阮佲指了指洗衣机,关闻鸠把衣服拿来,找到口,就给阮佲套了上去,头发被撸下来了,关闻鸠有些可惜,没拍下来。
阮佲瞪了他一眼:“你少来,平时没少趁我不注意就偷拍吧!”
“你好看。”
“胡说八道。”
“我说真的。”关闻鸠笑着说。
阮佲心里想这不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想了一阵突然脸红了,“不许你说,你眼瘸了。”
关闻鸠耸肩,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阮佲只穿了件汗衫,就从浴巾里出来,忽视掉男人皱眉,甚至觉得皱起眉来要叫人伸手摸摸的才叫真的帅。
阮佲晃着脚,软的,勾在他腿上,说:“说好了,给你刮胡子。”
关闻鸠闭上眼,“不是明天早上?”
“我等不及了。”
“行吧。”关闻鸠没法理解阮佲的急迫,不过还是乖乖让他玩。
阮佲摸着他下巴,来回摸了几下,叹口气问:“我要是给你割了道口子怎么办?”
关闻鸠睁开眼看他,定定地看着,阮佲眨了一下眼,垂下来小声说:“干吗?我只是说说,不真的给你开个口子,我手很稳的。”
“割开了你就给我舔掉吧。”关闻鸠语气平淡,阮佲往上看了一眼,眯着笑,他其实舍不得让关闻鸠疼,一点点也不行,因此特别小心,他们贴得特别近,阮佲一直仰着头看着手上的动作,关闻鸠则看着镜子里的人,镜子里的后背,永远是直的,听镜子里的人哼歌,他握上阮佲的后颈,镜子里那截细肉就被一只手给藏住了。
关闻鸠其实没多少胡子,就这一天留着给阮佲刮着玩,阮佲刮完最后一下,嘴唇一张,含住男人的下巴,弄出好大一声的动静,随后立马环住,脸也不肯露的。
阮佲感到一阵心悸,好像停不下来的激动,就在刮胡子的短短几分钟内,他比以往看得更清男人的脸,他仔仔细细地看,想让男人也同样低头看看他。
男人是多么好呀。
阮佲埋在胸口想,关闻鸠浑身最热的地方是心脏这里,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这里,阮佲着魔的贴近,因为爱他——他的关先生在耳边说道。
爱么——他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只需要男人在耳边说上一句最简单的,他就信了,抱着世界上最不会骗他的人,他只要说上一句——阮佲就绝对信。
关闻鸠怜爱地摸着他的脑袋:“你这样不行,被骗了怎么办?”
阮佲说不知道。
关闻鸠叹息,好孩子。
他抱着阮佲回房,一起跌进床里,裹进同一条毯子里,说着悄悄话。
青蛙也在说着悄悄话,云挡住了星星,挡住了月亮,说我们不能像青蛙那样,安安静静地当个聆听者,只有蟋蟀回应了青蛙,一个在池塘哇哇叫,一个在草丛里窸窸窣窣。
在某间开着缝隙的窗户,风告诉外头的树有两个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
问说什么。
风仔细听,哦了一声,说一个在唱摇篮曲,一个趴在胸口听声音。
“明天我表姐妈妈过来。”
“你好像不是很想她来?”
“我表姐不是和她闹矛盾么?我怕她找麻烦,尤其是我表姐还不回来,对她来说没什么比自己孩子不听她话还要生气的事了。”
“这么担心?”关闻鸠一边小声哼着,一边问。
阮佲嗯了一声,但还是往好的想:“不过她既然答应过来一起吃饭,那说明应该不会做什么吧?”
关闻鸠笑着摸摸怀里的人,“不会的,她是长辈。”
阮佲哦了一声,不说话了,关闻鸠过一会稍稍看他,阮佲耷拉着眼睛,快睡着了,关闻鸠轻声说睡吧,晚安。
阮佲这才闭上眼睡了。
中午的时候表姐妈妈和她丈夫才来,据说是请了好几次才点头答应,来的时候还不大情愿,阮佲想或许是见到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心里不大舒服。
阮妈妈悄悄叮嘱阮佲别跟她计较,不管说什么就当发牢骚,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阮佲点头:“那当然了,别担心,我又不往心里去的。”
“我就是怕她心里不舒服要找茬。”
“那做什么请她来呢……表姐又不会介意。”
“话是这么说。”但这又扯上亲戚之间的事了,阮佲是不大明白,小时候就怵她,觉得表姐妈妈万分不好亲近,十分严厉,现在也觉得是,表姐妈妈瞪着一双火眼金睛,里头是X射线,不放过一丝一毫不对劲,这就造成表姐妈妈小心眼的毛病,年轻时候还算好,现在年纪大了,女儿不受掌控,丈夫也颇多怨言,发的牢骚,看不顺眼比以往多出了百倍。
就拿今天这事,心里不得劲,阮妈妈越是表现的亲切热情,她就越怀疑是图谋不轨。
更何况这说好的是家宴,莫名其妙一个外人是做什么?
她连声招呼也没和关闻鸠打,趁着还没开饭,扯着脸来问阮佲他表姐的事,阮佲不好说,只说表姐现在忙,没办法回来。
“她真没说其他的话?”表姐妈妈追问。
她倾着身体,抓住阮佲的胳膊,阮佲苦着脸摇头,表姐妈妈神色不妙,压低声音似乎有着策反犯人的味道,若是如了愿就给点甜头,“那男的和她在一起?”
她见阮佲还是摇头,“你再仔细想想?”
阮佲皱眉,还是摇头,她抓的力气很大,一点也不顾及阮佲还是个小辈,没得到自己想要听的答案,朝阮佲翻了个白眼,面色阴沉。
好在阮妈妈说开饭了,阮佲忙不矢帮忙端菜,放筷子,和关闻鸠坐在一道。
饭间介绍了关闻鸠,但也没说是什么身份,只当是和阮佲一起回来玩的,表姐妈妈勉强掀眼从上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