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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他送了我只兔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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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老于顿了下,阮佲看过来时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他很委婉地问起你知不知道辞职的事。

  阮佲还问谁,但后来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饭也不吃了,老于尴尬地说:“啊,不过你不是还没完全好,还是要以你身体为主,其他的事都不算重要。”

  “我……”阮佲笑起来,“我还不清楚呢,他还没和我说。我说怎么最近老是能见到人。于医生……”

  “诶?”

  阮佲问:“他是已经离职了?”

  “没,没那么快。”

  “我知道了。谢谢你了于医生,还帮他忙给我送饭。”

  “这……”老于站起来,不知怎么觉得这椅子扎人,突然后悔起来不该这么说出来的,阮佲让他慢走,等老于走了后,突然觉得嘴里没了味,阮佲哽了一下,突然摔了筷子。

  关闻鸠过来时,灯也没开,见到人钻进被子里,他捡起地上的一次性筷子,见桌上的饭也没动几口,冷油冷菜的,便皱起了眉,惯常拿了不像训人的音调训人。

  他的声音叫人听了哪里生得出气来,从没听过这么好的声音,像一粒粒垂弯的饱满的麦穗,可是阮佲躲在被子里,听到了,却只觉得落在耳朵里都是零碎片粒的东西,又怒又伤心。

  连这人都暂时不想见到。

  关闻鸠掀开他的被子,阮佲突然抬起手来打,关闻鸠呵斥他别乱动,你伤好了!

  “你凶个屁?”阮佲翻身坐起,拿仇人似的看。

  “怎么了?”

  这眼神不对,关闻鸠想说开台灯,阮佲却脾气大到挥手把台灯扫到地上。

  “手!”关闻鸠只盯着他手。

  手手手!他只知道手!

  “又没死,你慌什么!”

  “闭嘴。”关闻鸠拉过阮佲的手,要看有没有问题,可这手早几天就开始慢慢恢复了,他关心什么?

  阮佲不要他这破关心,硬拉着不给,关闻鸠心里也有些烦了,他刚谈过话,阮佲又突然变了,脾气大发,这是从未有过的,刚摔了台灯,他又怕阮佲把桌上的菜翻了,因此他赶紧移开桌子,让阮佲碰不到。

  “你他妈别动,听到没!”

  他怕弄到阮佲,力气没用几分,相反阮佲的狗脾气上来了,被反激起来,不顾忌拉着他的是谁,一口咬了上去,一脚踹在了关闻鸠的肚子上,关闻鸠松开他,阮佲滚下床,叫起来:“你站那里!”

  关闻鸠稍稍捂着肚子,面色也不好,阮佲这般突然闹,叫他气,有好一会两个人都傻站着没说话,关闻鸠气平下来,他们之间要有一个人冷静,至少不能同时闹将开来,这般才会减低一层未控制下挖出的伤。

  关闻鸠看向阮佲,发现他掉眼泪了,没声音,自己都没觉得,他放柔下来,只觉得刚才不该这么强硬,“怎么哭了?碰到伤口了?”

  阮佲迟了几秒,突然刮干了脸上的眼泪,只有眼睛红了,其他却无一处异样。

  “关闻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提出辞职了?”

  他确定面前的男人因为这话脸色十分难看起来,“我是你男朋友吗?”

  关闻鸠说你是,上前一步,阮佲看不懂,叫他不要过来,他盯着阮佲,阮佲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我问你为什么辞职?你不敢告诉我还是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在别人跟我说的话里才知道你的想法!”

生月

  阮妈妈和阮爸爸也有吵过很凶的时候,但他们不会在阮佲面前吵,总记得让他回房间,小时候的阮佲会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他们压低声音,但很快就抑制不住往高里头走,年轻的阮妈妈脾气还要爆,最坏的一次已经到了一点就燃的程度,他不知道阮妈妈为什么吵架,只知道在房间里偷听的他十分的害怕。

  那时候他受欺负,天天打架,破了皮了不敢回家去说,自己找了创口贴吹吹伤口,冬天还好,夏天很容易就被看出来。

  和他打架的人说你爸爸妈妈天天吵一定会离婚的。

  那欺负他的人爸妈就是这么吵着吵着吵散的,因此阮佲和那人打得更厉害了,惊动了双方父母。

  很意外的是打那以后阮妈妈和阮爸爸倒是吵得少了,也不是说没有,该有的冲突依旧会有,但是却没那么厉害了。

  阮佲打碎了台灯,那样子让他想起了阮妈妈砸杯子时候的泼辣样,阮爸爸也是不让人的,一个道理必须要和你掰扯清楚,远没有现在那么悠悠闲闲,睁只眼闭只眼的豁达。

  这对夫妻在几十年的生活里敲敲打打,渐渐磨出了最合适的样子,在他的记忆中,哪怕吵得凶险,他真以为是要散了,两个人也从没说过要分开的的话来。

  他清楚明白父母如今还在一起并没有别人说的为了孩子,在他看来经年久别,每回他回家去,那恩爱样并非貌合神离的夫妻表现的出来的。

  那么他和关先生呢?

  这次的冲突能给他们两个人带来什么?

  阮佲想到,他反思自己,却始终咽不下一口气,这事情或许外人听来不过是简简单单一桩,犯不着那么大的脾气,但之于恩爱的两个人,任何事交流中都有可能朝着不如意的方向走去。

  他知道各种原因并不能分出个对错来,而是要找到两个人各自坚持的点,是吵也好,平静地说也好,将那些东西发泄出来,才能更进一步。

  只是他忘不掉关闻鸠走之前,似乎陌生了许多,摆下生硬的话,说那是我的决定。

  我的。

  他将两个词玩转在唇齿间,终于舔到更为苦的芯子,连哭都哭不出来。

  台灯的碎片散在地上,关闻鸠走的时候很生气,踩碎了一片,成了粉末。

  阮佲坐够了就爬起来,没有扫帚,他就拿了餐巾纸将灯泡渣,包在了纸巾里。

  到了早上,他问护士关医生。

  护士说没注意关医生,他问那于医生呢,护士说于医生要下午才来。

  他说知道了,等护士走了阮佲打电话给关闻鸠,一通,响了好多声没接,第二通响了一半突然挂了,第三通手机关机。

  阮佲闭上眼,呆愣了半晌,打给了店长。

  关闻鸠是和老于一起进的医院,老于嘴角还青了一块,一到早上醒来便是嘴也张不开了,于太太说他活该,少掺和人家的事。

  老于不好说什么,他自然百般不情愿让关闻鸠离开,这第一反应便是知道这人是为了阮佲才突然做的决定,如同儿戏,并不值当。

  你不觉得你这决定下得草率吗?

  关闻鸠看了他一眼,老于继续说:“先前你突然没个准备的就和我说要和一个男生在一起,这我也认了,兄弟,哪里不能支持你,见你有人要了,谈得好我也开心,可是这事不同啊,这是你的未来,哦,就因为这原因你就要辞职了?你不觉得你脑子坏掉了吗?

  “就算好,我没意见,可是阮佲他是男的,不是女的,没那么娇弱,风吹就没了,现在人不也没事?他并不需要你保护啊,不需要你辞职,找个空闲的工作,就我说得难听些,换了一份工作,又怎么样?你们之间以后就没任何问题了?难不成以后每一个到你家来的小偷都是故意针对的?那每次发生同样的事,你又要自责了,是不是干脆就家里蹲了?

  “我们什么工作的人,从前是,现在也是,未来也很可能差不多这样,他们不比我们清楚?这是双方的选择,一开始就自己清楚的,根本犯不着这样做你明白吗?”

  “我明白。”关闻鸠很平淡,老于看见他要了打火机,烈烟浓味,他想起来大学的时候,有段日子关闻鸠也是突然抽了烟,也是很久了,没再看到过。

  “你抽烟?”

  “不怎么抽。”关闻鸠按住打火机,让一簇火照在眼睛里,“我记不清抽不抽,你也记不清。”

  老于翻腾了几次,说:“行,我是不大懂你,这么多年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始终觉得这是你自己的决定,跟我没关系,那阮佲呢?如果不是我问了,大概你辞职了他还蒙在鼓里。”

  “所以你为什么多嘴和他说。”

  老于看着关闻鸠,关闻鸠也拿同样冷淡的眼神看他,过不多久,一根烟抽完了,他又点了第二根继续抽,那腾云的烟雾,将脸也埋住了,如同一直未说话的人,所表达的意思,眼神,小动作不能窥探得一二。

  老于舔着内牙,有着一大段的话,不知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老于开口。

  关闻鸠捻了烟,说回去吧,始终未曾多解释一句。

  护士赶着告诉关闻鸠说阮佲要出院了,等再去看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他自己一个人走的?”

  “我问了,说是有个女的中午过来看他。”

  关闻鸠说知道了,他往回走,原来的病床上被子都叠好了。

  他走进去,垃圾桶里放着阮佲包好的碎片,护士在门口张望,问:“关医生,真是对不起,我们真的没有想到会自己走了。”

  他略有些疲惫,“没关系,我知道他去哪里了。”

  老于以为他会心不在焉,但直到下班了,关闻鸠也没多说一句话,该做的仍旧做得万倍的好。

  关闻鸠开车回去,去了阮佲房间,过会呆站在阳台上,抽了一根,两根,第三根猛地咬碎了烟嘴,满涩的烟草味,成了一个个扣在心头的金属砝码,此刻还在不断地往上叠加,他必须要深呼一口气才行。

  他给手机充上了电,联系到了店长,店长接了电话,说阮佲已经睡了。

  “他衣服带了多少?”

  “也没带几件。”

  “我知道了。明天可能要麻烦你到医院这来一趟,我给他点东西,他常用的一些没带,没的话他自己会不舒服。”

  “我说关医生。”店长说,“您这是打算任他愿意住到什么时候啊?”

  店长打断他的话:“我也不清楚您和佲佲为了什么吵起来的,当然了,大家都谈过恋爱清楚,情侣之间,夫妻之间什么事都能吵起来,我不评论这其中谁对谁错,我只知道每一次吵架导向的结果要么让两个人更好要么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就这两个,您想要哪个?

  “他今天虽然没有哭,但是实际上呢,我个人觉得这不算大事,也没有到不想见对方的地步,我希望关医生能过来看他,不管他多别扭,这气泄了也就完了,得要有行动,你们才能继续下去呀?一个缩头乌龟,第二个也要当缩头乌龟,算个什么事啊。

  “看着您是为他好,多宠,多包容,可是必要的时候就得这样做,我跟我先生在一起,别扭也不是没有,就这个时候谁也不能惯着谁。”

  关闻鸠挂了电话,这其中诸多道理,他虽然活到现在,也并不是不懂,但要时刻恪守却是强人所难,他想也并非是所有的情侣都能一直记得,种种来道最直白不过是二人朝着这方向磕磕绊绊,无分对错是非。

  他驱车前往店长家,坐至天明,跟前已有几根废烟,店长等到太阳到天中才出现,打着哈欠,敲了敲车窗。

  “关医生可别生气,虽然要有话好说,但也防不过要晾晾你撒气,不过我跟他说好了,上去了就再不能这么个死活的态度了,我呢现在就去那边吃个饭,逛个街,希望回来后你们就已经回家去了哈。”

  关闻鸠说多谢。

  他上了楼,店长刚才给了他钥匙,是家里备用的,到时候给她放好。

  阮佲背对着他,听到他声音了,正走过来,给他盖了下被子,阮佲撇了嘴,略有些酸。

  关闻鸠说昨天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确实是没注意到,最后手机也没了电,情侣间最忌讳联系不到人,多想一秒便会生事。

  就如同他们两个,旧的问题还未解决,新的事情便又冒出头来,互相赌气联系不上的两个人,哪里有什么玄幻的心有灵犀,只会各自咀嚼着无心之失,最终嚼成烂泥不成模样。

  阮佲转过身来,过了一天后,连轻微地触碰都得小心翼翼。

  “那你昨天去哪里了?”

  关闻鸠与他实话实说:“我有些生闷气,一直在抽烟。”

  “你来见我还抽烟?”

  “对不起。”关闻鸠抿唇。

  阮佲闭上眼,复又睁开,现在并不是说抽不抽烟的问题。

  “你还要辞职吗?”他问,关闻鸠回答:“嗯,要的。”

  阮佲失望了一瞬,突然问:“是因为什么呢?因为这次的事?”

  他宁愿男人说出我只是不想干了这样不负责任的理由,也不要因为是自己的缘故,不知怎么,这样就会有种重担在自己身上,他不愿意生出这样的事情来,如果互相影响的结果是有这么一步,那算什么呢?有什么意义?

  关闻鸠说我不能骗你,想要安慰你就说谎。

  “我不想你这么做。我生气,生很多气,觉得你不可理喻,不和我商量,你说那是你自己的事,那就不需要我了,你不告诉我却又想到我可能会反对,说来说去,不管是你辞职的动机还是后来的事,大部分都在于我,我并不是很想这么做,我喜欢你当医生。”

  “但是对我来说,工作虽然是必须的,但重要的是你。”

  “你不觉得不甘心吗?没有一丝不愿意吗?”阮佲打断他的话,急切切地问,怎么会有人会这么轻易放弃多年来的工作呢?那是心血呀。

  可是男人的脸上却没这么表现,阮佲看不懂,心里发急,他觉得男人真是坏,埋得好好的,一丁点都不愿意说。

  “我宁愿你一天到晚只想着工作。”

  但这又是阮佲自己一厢情愿的地方,关闻鸠明白或许做出这个决定的确带了草率的,可他清楚这个决定,其中缘故并不是说了玩玩的。

  “我知道,你说了我就知道了,那你能听听我的想法吗?”

  他点头,关闻鸠才继续说:“我爱你,跟你表了白,我提议搬去我那里住,你也没有任何疑问,你始终并没有要求我太多,我们之间我也不知道是谁付出的多,但有一样,是我觉得对不起你的,我工作忙,有时候甚至看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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