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记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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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伺候了,我现在手里有钱,怕谁啊?”
李跃然有点无语,就余彦卡里那点钱,相比傅景豪数以亿计的资产……顶多,算聊胜于无吧!
当然,他李跃然连“那点”钱的零头都没有!
……
余彦的大话说得太满,完全没想过自己可能遇到的麻烦。
那天去超市采购,居然有个女人认出了他,殷勤的上前要和他合影留念。
余彦觉得对方脑子有病,低头不搭理自顾自的往前走。
谁知那位女同胞特别执着,像路边的推销员,一直追在他身后。
她的同伴都有些看不下去,问她:“他谁啊你这么激动?”
那女同志边追余彦边解说:“霍俊清的情敌你不知道?景豪集团老总的……哎,先生,你别走,跟我合张影,我真的很崇拜你……”
这女的嗓门大,一时间又有听见动静的人看过来。
余彦被先前那个女的纠缠,一时之间走不了。渐渐人群聚集,看着余彦指指点点。
“老总的小情人……”
“其实说白了就是卖的……只是卖的价高一点而已……”
“一定比上班赚钱吧?”
“男人和男人……不脏吗?这世界太扭曲了……”
“别说,这小子近看比电视上好看……”
“没认错人吧?是他吗?自己出来买菜,连个跟班都没有?混得也就那样吧?”
……
人越来越多,完全是余彦没想到的,有议论的,打量的,探究的,还有拍照的,求合影签名的。
余彦一个小人物,哪见过如此阵仗,面对人群一时之间慌了手脚。想走走不了,想躲又没地方躲,看着眼前望着自己的一张张陌生的脸,余彦想骂人……
还好,关键时刻,救星来了。
有人推开众人拉着自己手臂一路疾行,不一会儿便摆脱困境。
等余彦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人是傅景豪的保镖,应该是一直暗中跟着自己的。
余彦再回头,看见保镖还有另外一个,正在冷着脸阻止企图跟上来的闲杂人等。
“哇……真有保镖啊?”
“好酷哦!”
“……”
***
傅景豪推门而入,看见迎上来的余彦一脸笑意,像是碰上什么好事。
傅景豪不动声色,洗过澡换好衣服,来到饭桌前落座,发现今天的菜肴分外丰盛。
吃完饭傅景豪没进书房处理公务,难得地坐在了沙发上看新闻。
余彦也没在意,自顾自地收拾碗筷进厨房刷洗。
可能心情真的不错,傅景豪听见开放的厨房里传出不知名的哼唱。
收拾完从厨房出来,余彦为傅景豪奉上一盏泡的略微清淡的普洱,然后坐在旁边殷切地问道:“傅总,您今天没有要处理的工作吗?”
傅景豪“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那我陪您看会儿电视?”
这次傅景豪没回答,转头看向余彦,目光如炬。
“心情不错?”
余彦浅笑点头,却没说为什么。
傅景豪从不多话,也没再追问。
新闻很无聊,余彦强打着精神陪在旁边,几次忍不住想拿旁边的电话上网。但因为傅景豪很少这样安静地由他陪坐的时候,一时也不好太过分神。
主要他没想到“一会儿”,会是这么久。都快俩个小时了,傅景豪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盯着电视,连广告也不放过。
茶水凉了又添,傅景豪只拿起来喝了一口。
好在余彦的专业精神比较靠谱,陪吃□□陪看电视,全都不在话下。
反正,这是最后一天了。
明天开始,他要解放了,想想都觉得开心。
什么霍俊清,什么景豪集团董事长,统统滚他妈的蛋!
正自我放逐得开心,忽听金主开了尊口:“去洗澡吧!”
余彦立刻从沉醉中清醒,答应一声,到卧室拿了睡衣钻进浴室。
他洗澡的速度很快,那是因为他觉得让金主等太久是不对的。
电视关闭,不停解说的主持人也终于可以去休息。傅景豪进了卧室,余彦直奔目标而去。
金主坐在床边,脸色有些阴暗。
他的眼神落在大卧室的角落里,那里放着一只密码箱和一摞捆好的书籍。
余彦面不改色地爬上床,安静地待在一边等候金主动作。
最后的一夜,他居然有些……心急?!
傅景豪却没有动作,眼光依然落在那即将远离的行李上。
“明天钱会到账,你不用这么着急。”
余彦愣了愣,问:“什么钱?分手费吗?”其实他有点好奇,傅景豪会给多少?
“分手?”傅景豪冷笑:“你如果知道明天到账上的钱数,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余彦看着他那副模样,忽然觉得有点手痒,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是多少?难道会是一千万?”
傅景豪转过头,饶有兴致地打量他:“看不出来,你的胃口这么大。”
余彦反唇相讥:“所以呢?不是一千万?而是一百万?”
“六百万,包你十年。”
余彦很不愿意承认,那一瞬间,他有点儿激动的。
六百万!
拒绝的话,他此生唯一一次和巨款近在咫尺的机会,很可能就这样擦肩而过。
要知道,他随口抛出的“一千万”,纯属过嘴瘾而已,他自己值多少钱,还是有分寸的。
但如今傅大老板亲口给出的六百万,却是实实在在的。
余彦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安抚:冷静!冷静!
想一想吧,傅景豪当初是怎么踹了自己,打了自己,还让手下□□自己。最后,他还把自己扔出去挡在他的心头肉霍俊清身前,为他遮风挡雨……
挣钱容易,就怕没命享受。
所以,不要答应。
他的脸色阴晴不定,起初眼冒精光,随后又低垂了眼睑,沉思不语。
傅景豪觉得有些焦躁,却又忍着不动声色,他是精明的生意人,懂得进退有据,不能急切的表达自己的某些情绪,让主动权旁落。
“很抱歉,傅总。”余彦开口回答,神情已经变得平静而从容。
“我不答应。”
傅景豪瞬间变了脸色。
“你觉得钱少?我可以给你加,但前提是你得听话。”
如此急着加价,真不是傅董事长平日里的作风。
听话?什么叫听话?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为霍俊清当十年的遮光板?
“你是想让我替霍俊清曝光在大众面前,十年?”
傅景豪微眯着眼睛,有些不解似得问:“这有什么不好吗?”
呵……
余彦忍不住要仰天大笑。
这有什么不好?这问题问得。
“本来嘛,也没什么不好,你省心,霍俊清安心,我有钱赚。
可是,我就是不愿意!”
余彦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嚣张模样,要是面前有镜子他得自己照着嘚瑟一番。
有钱也要看我愿不愿意赚吧?六十万虽然比六百万差了不少,但对于余彦来说,已经是脱离底层,奔向小康的阶梯了。
他自小就没什么野心,在余大家那几年,唯一的愿望就是别惹恼了余大老婆,少听她夹枪带棒,明里暗里的讽刺和谩骂,少干点活,吃上口热乎饭,还能像别的孩子一样踏进学校门口。
打工之后也是一样,盼着踏踏实实干完手里的活,别挨老板领导骂,到日子领工资,不论多少,都挺好。
到后来跟了傅景豪,能一年挣六十万,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馅饼的好事了。
于是他遭虐待也好,受委屈也罢,都不耽误他好好的干完这一年。
再之后,他的打算不变。
参加高考,上大学。努力学习,找份体面的工作。
明明会有好日子过,他为什么要继续为了永远也赚不够的万恶钞票,再继续受委屈呢?
尤其是,受傅景豪给的委屈。
第20章 第 20 章
余彦没办法忽视傅金主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场。可以看得出他很不爽,眼神阴沉内敛,仿佛隐藏着杀人于无形的利剑。
“你说什么?”
“我……我不愿意。”余彦鼓起勇气重复自己的意愿。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利吗?”傅景豪冰冷冷地问。
余彦乐了:“我怎么就没有拒绝的权利?有钱不赚那也是□□,谁也勉强不了我吧?”
傅景豪忽然凑上前,一下子把余彦压在身下,手肘屈着用力抵在余彦胸口。
“我的耐心有限,别再和我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游戏!”
余彦觉得胸骨都要被压断,呼吸有些困难。
就这粗暴的德行,还想着让他再伺候十年呢?估计这么过上一年半载,他这条小命就得丢一大半了!
“傅总……可以放手试试,看我究竟……是不是欲擒故纵。”
傅景豪根本不理会他的挑衅,他野蛮地扯下余彦身上的睡衣,再一次进入“种驴”模式。
啃咬着余彦颈处的动脉,傅景豪恶狠狠地动作着。
“这就是你说的不愿意吗?”
他的小腹感受着余彦分外精神的敏感之处,嘲笑着问道。
余彦轻声发出压抑不住的浅吟,他没有除了傅景豪之外的性/体验。从前青涩的自我安慰与傅景豪给予的强烈感官刺激无法同日而语。
在他心里,是承认许意所说的话的。像傅景豪这样的人,床上功夫让人无法保持冷静。
所以,他闭着眼睛充分享受此时的阵阵细微电流流过般的酥麻快感,甘愿沉迷其中,哪怕在下一刻窒息而亡。
但性/事引起的兴奋感会在高/潮褪去的瞬间跌入低谷。就像每次自/慰后暗暗生出的罪恶感一样,会让人想要远离,渴望救赎。
尤其想到这样令人着迷沉溺的傅景豪,曾将各式各样的人压在身下肆意放纵。那里面就包括那个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在外人面前光辉万千的霍俊清。
余彦的自我厌恶感,就会更深。
所以,离开,是一种由身到心的完全解脱。
当“种驴”发泄完毕,余彦靠着他的怀抱,准备再最后一次享受有人肌肤相亲抱着入眠的美好时刻,他听到傅景豪在他耳边低语:“你不会走的,你也走不了!”
***
不会走和走不了,其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首先,余彦否定了傅景豪说他不会走的定论。
他当然会走,既然日子已经过到头了,日历上的最后一篇已经翻过去,那他就已经没有再伺候金主的义务了。
所以,早上他大咧咧地躺到傅景豪出了大门,然后才慢慢爬起来。
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穿上他早就准备好的从前自己买的便宜衣服。
第二件事就是拿包走人,连洗漱都免了。
现在这所房子和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所以还是什么都不要动的好。哪怕是马桶和洗漱台。
然后,他明白了傅景豪所说的走不了是什么意思。
门外一左一右站了两个门神,一见余彦拎着行李开门,便客气的伸手拦住去路。
“余少,傅总吩咐,请您在家等他。”
余彦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最后嘴角带着冷笑,点了点头,退回了房间。
等是吗?
好啊,等等看吧!
以前待在屋子里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收拾卫生,买买菜做做饭,洗洗衣服啥的。
可现在,余彦守着行李坐在沙发上,抬头看钟,觉得时间变得好漫长。
尽量不想再动这所房子里的一切,于是打电话叫了外卖。
吃过东西,拿出课本开始复习。
托李跃然找的房子已经交了订金,随时可以过去住。
时间差不多可以考虑报名参加考试了。
自己的水平令人担忧,他已经做好了考不上的心理准备,如果今年不行那就等明年再战。
上大学,是他眼下的生活目标。
夜幕初上时,开门声响,傅景豪准时下班归来。
沙发上的人没有像平时那样殷勤地迎上前。
傅大老板自己拿出拖鞋换上,走进客厅,看着静静坐在那里望向自己的余彦。
余彦没有主动开口,留下来,并不是他的意愿。
他在等挽留他的人说话。
傅景豪半眯着眼睛,睥睨落在下方的余彦,手伸入上衣内兜,掏出一张票据,递到余彦面前。
“你要的。”
余彦接过来,是一张支票,上面的1后面有很多个零。他默数了一下,如果没数错,应该是一千万。
然后,他像今天早上在门口对保镖那样,冷笑着点了点头。
“傅总有心了。”说着把手上的票据递还过去。
“不过,这些钱不好挣,我没有那个能力和时间,抱歉了。”
傅景豪看着递到面前的支票,眼里的怒意渐浓。
“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花样,拿着钱,老老实实待着。”
他说完,伸手扯开领带,一边脱着外套一边往书房走去,边走边吩咐:“去做饭!”
还没等他走进书房门,沙发上的人有了动作。不过不是去厨房准备晚餐,而是拉起行李,往大门走去。
傅景豪停住身形,没有阻止,只是转过头看着。
大门打开,门外的保镖还在,见他要走,再次伸手阻拦。
余彦转头,看向傅景豪。
“关门。”
保镖立刻听从吩咐,把人推进房里,重新关上大门。
余彦还是笑,这次的笑容里有了恼意。
“傅总,强人所难就没意思了吧?”
傅景豪不回答,只是再吩咐一次:“去做饭!”这次的口气略显强硬。
余彦掏出电话,调出拨号盘,按了两个一,一个零。
绿色拨号键还没按出,傅景豪的话传来:“别白费心思,就算暂时离开这里,你又能跑到那儿?”
余彦知道傅景豪的话是对的,他叫警察过来或许能暂时离开。但如果傅景豪不想放过他,那很简单,他的保镖不是吃干饭的。
余彦收起电话,他已经是广而告之的傅景豪情人。估计就算警察叔叔来了,也只能当他们之间是人民内部矛盾,无法裁决。
“你想怎么样?”余彦问。“如果是像以前那样让我尽心尽力伺候你,给你做饭陪你上床,我可以说,那不可能。”
傅景豪走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解:“为什么?”
他是为了钱才跟的自己,五万块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