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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你比初恋甜[娱乐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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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本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人,可就在前几天,你猜猜我听到了一个什么消息?”
  蹇济鸿站在原地,他的视线还与舞台上的黎禾交缠着,可不知为何,他的后背却阵阵发凉,像是即将被毒蛇一口吞进深渊。
  他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大声地反驳回去,可白菁问出来的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了。
  “当初他能为了二十万离开你,现在也可以为了钱,躺在别人的身。下承。欢,蹇济鸿,你喜欢了十多年的玩意儿,就是这么一个烂东西你还看不清楚吗!”白菁语气凶狠,私要将蹇济鸿的理智全数吞吃。
  蹇济鸿猛地回过头,眼神比白菁还有可怖:“他不是这种人。”
  白菁却说:“你比不过他的,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白菁笑起来,脸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志得意满:“你们节目的冠名商,清喻集团董事长,喻言清。”
  蹇济鸿冷笑:“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且不说这件事是真是假,就凭他现在和我没关系,和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你没权干涉。”
  “还有白女士,我最后再说一遍,如果我每次回家,你都只想和我讨论这些没意义的话题,那这个地方我也不会再回来。”
  蹇济鸿说完就离开了白菁身边,脸上似是带着无法融化的坚冰,让周围试图靠近他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哪晓得一转头,蹇济鸿却看见走下舞台的黎禾身边站了一个人。
  是喻言清。
  ……
  那边黎禾马林唱完歌后,就可以随意他们做什么了,马林打算去吃点东西,黎禾则因为余非之前对他说的话,决定直接返回员工休息室。
  就在黎禾打算离开时,身后忽然有人叫了声他的名字。
  黎禾回头一看,惊喜道:“喻先生!”
  喻言清颔首:“好久不见。”
  黎禾走近说:“好久不见,原来您回国了。”
  喻言清嗯了声:“你也来参加这个宴会?”
  黎禾笑得腼腆:“我是受邀来演出的。”
  喻言清表情有些疑惑:“刚刚那个……台上的是你?”
  黎禾略有些尴尬地点头。
  舞台上出现事故其实是常有的事,这就考验他们的临场应变能力,黎禾也是想着台下都是年纪大的叔叔,才哥俩好地搂着马林唱歌。
  但这个动作对于年轻人来说,确实看起来很羞。耻。
  喻言清一言难尽地说:“哦,挺好的。”
  黎禾尬笑。
  喻言清也待不下去了,随意点点头,说自己要忙,便和黎禾分开。
  黎禾吁了口气,他其实有些怵喻言清,对方离开后,顿时放松许多,摸出手机给一个人发消息。
  黎禾:我看到喻先生了!!
  对面没有回复,黎禾收起手机,往旁边的廊道走去,从这里直接可以回到员工室。
  黎禾摸摸嘴角,回忆起刚刚在舞台上和蹇济鸿对上眼神的瞬间,忍不住笑起来。
  也不知道蹇济鸿现在在做什么,好想看看他。
  黎禾脚步放缓,脑子里挣扎了两秒,心道自己在这个廊道里也没人能看见,偷偷躲在这儿看一眼,应该不会被发现。
  下定决心,黎禾转身靠墙,够着脑袋朝大厅望去。
  蹇济鸿很好找,他总是人群中最显眼的存在,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黎禾都非常容易就能在人群中找到对方。
  这次也不例外,蹇济鸿正在和一个身姿优雅的女性说话,黎禾定睛一瞧,倒吸了口凉气。
  这个人,这个人是!
  女青年钢琴家灵云。
  他和蹇济鸿还曾经省吃俭用一个月,就为了去参加她的音乐会,没想到她居然也来了。
  好想偷偷给蹇济鸿递纸条,让他帮忙带一份亲笔签名啊……
  黎禾看得认真,没注意到身后有一个人在逐渐靠近,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祝福》是由丁晓雯作词,郭子作曲,张学友演唱的一首歌曲,收录于1993年12月11日发行的专辑《祝福》中。


第34章 
  “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忽然,身后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蹇济鸿终归是要和门当户对的女孩儿结婚的。”
  黎禾一怔,意识到这个人是在和自己说话。
  “白阿姨。”黎禾转过身,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白菁,不知为何,心里却丝毫没有曾经想象中的慌乱或是厌恶,“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白菁下巴微扬,“这些年过得好吗?”
  “托福,还不错。”黎禾说。
  白菁往前一步,走到黎禾跟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黎禾说:“您有话就直说吧。”
  白菁笑了:“十年不见,倒是比以前稳重许多。”
  黎禾颔首:“毕竟见识得多了,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看过两眼。”
  白菁说:“嘴巴倒是也比以前利了。”
  黎禾说:“比不上您。”
  白菁笑容渐消,语气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客气:“这么多年都没出现,怎么突然想着回来了?”
  黎禾摇头:“您这话错了,我不是突然想回来,我一直都想。”
  白菁面无表情地瞪着黎禾。
  黎禾笑问:“怎么了?”
  白菁:“这话我十年前就说过,离我儿子远些。”
  黎禾摇头:“我不。”
  黎禾直直看向白菁,一字一顿道:“白阿姨,这话十年前我也说过,我、不。”
  白菁说:“他是蹇家的继承人,蹇家不会接受你这样贪婪又自私的人当儿媳妇。”
  “您这话,我还以为自己在演豪门狗血剧呢。”黎禾眉头微跳,“我想做的是蹇济鸿的爱人,不是蹇家儿媳妇,您懂吗,狗血剧看多了的白阿姨。”
  黎禾已经不太想和白菁继续聊下去了,他突然发现十年前像座跨越不去的大山一般的白菁,在他成长后,远没有记忆中那般可怕,反而很可笑。
  回忆起蹇济鸿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黎禾笑眯眯地开口:“对了白阿姨,我不知道蹇济鸿有没有告诉您,但据我所知,他是同性恋,对女孩子硬不起来。”
  黎禾说,“如果我再自大一些,我还可以说,他只对我硬的起来,您懂吗?”
  白菁:“……”
  白菁一言难尽地看向黎禾身后。
  黎禾身子微僵,忽然有了种极度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让他甚至不敢回过头去。
  身后有脚步声在逐渐靠近,黎禾僵在原地,看见自己的影子被另一个影子笼罩。
  后背诡异地发凉,身上汗毛倒竖,回忆起刚刚自己说的话,黎禾在心里疯狂默念不要是蹇济鸿不要是蹇济鸿不要是蹇济鸿!
  “过来。”身后的人说道。
  黎禾用力闭紧双眼,满脑子都是卧槽。
  居然真的是蹇济鸿!
  他肯定听见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了,太羞。耻了!
  一只温热地手掌重重地按在他的肩头,黎禾整个人猛地一跳,耸着肩朝蹇济鸿看去。
  蹇济鸿却并没有看他。
  “白女士,你听懂了吗?”蹇济鸿漠然地看着白菁,那双与白菁极其相似的眼睛,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同样令人心头发凉。
  说完这话,蹇济鸿才转头看向黎禾。
  黎禾以为他要和自己说话,但意料之外的,蹇济鸿直接掐着他的肩膀,将他带离廊道,一路往更深处走去。
  他们上了一座电梯,到达三楼,最后走进了蹇济鸿的卧室。
  蹇济鸿转身关上门,下巴朝着床扬了下:“坐。”
  黎禾挪过去,坐到床尾。
  蹇济鸿也走过来,坐到黎禾身边。
  蹇济鸿的房间很简陋,连张椅子都没有,看得出来平时没人住,比之前黎禾去的客房还没生活气息。
  黎禾环顾了一圈,最后把视线放到蹇济鸿的侧脸上。
  蹇济鸿正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上颤啊颤,像扑闪的小蝴蝶,让他看起来有些别样的脆弱感。
  黎禾知道自己这时候该做点什么,可是当他看着蹇济鸿的时候,却觉得什么都足够了。
  他们俩就这样安静了许久。
  直到蹇济鸿开口说:“你认识喻言清?”
  黎禾愣了下,点头说:“嗯,认识。”
  蹇济鸿转头看他。
  黎禾有些没反应过来蹇济鸿怎么会问到他,但还是解释道:“喻先生是阳光孤儿院的教育资助人,孤儿院所有没能找到新爸爸妈妈的孩子,都是由他出资读书的。”
  黎禾说:“我原本没有资格领到那笔钱,但因为养父母的一些原因,院里还是帮我向喻先生申请了资助,所以我才认识喻先生。”
  蹇济鸿嘴巴无声地张合了下,最后摇着头笑起来。
  黎禾问:“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蹇济鸿摇头,不再说话。
  黎禾舔舔唇,觉得这时候气氛挺好,非常适合谈心,他紧紧神,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蹇济鸿按在床上的手。
  “你干嘛!”蹇济鸿吓了一跳,就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黎禾握得很紧,他一下子竟然没能挣脱开。
  “我想牵牵你的手。”黎禾手指用了大力,本来就白的手,看起来更白了。
  蹇济鸿额头青筋跳起:“有你这样牵手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剁掉我的手!”
  黎禾嘀咕:“那我不是怕你不给我牵吗?”
  蹇济鸿大声质疑:“我凭什么要给你牵啊!”
  黎禾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纠结牵手上,他用力把蹇济鸿的手抱到自己心口,然后大声说:“其实当初我离开的时候,原本可以告诉你的,但是我放弃了。”
  蹇济鸿霎时像个被卡住的机器人,顿在原地不动弹了。
  黎禾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我对你做过最无耻最恶毒、最不可原谅的一件事,就算你打我骂我、永远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
  “你知道我最讨厌解释我做过的事情,因为我觉得那都是在为卖惨,讨怜,为自己找借口。”
  “可是我不希望到死的那一天,我们俩还在因为这些事纠结,我不想到最后还过得不明不白,我——”
  “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死的那一天?”蹇济鸿双眼用力地瞪向他,表情几近凶狠,“你生病了?你别告诉我你当初离开是因为你得癌症了,你什么意思!”
  黎禾哭笑不得:“你们家都是看狗血剧长大的吧,一个比一个会脑补,我没病!”
  蹇济鸿:“……哦,好吧。”
  黎禾叹气:“我的台词都被你打乱了,不过我很高兴,你依旧那么的关心我。”
  蹇济鸿听到这话瞬间炸毛,开始疯狂挣脱被埋在黎禾心口的手:“滚滚滚,谁给你的脸,老子才不关心你!”
  黎禾废了老大劲才又按压住蹇济鸿的手臂:“你听我继续说行不行!我没病,但是我妈病了!”
  蹇济鸿动作停下,一脸懵逼:“谁妈?”
  黎禾已经无奈了:“我妈,我亲妈。你安静听我说,这是一个略有些曲折的故事。”
  “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亲妈还活着,我知道她是谁,也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只不过我不知道她在哪里。”黎禾说,“我也不能和任何人提起她。”
  “因为我妈妈是个杀人。犯。”
  蹇济鸿:“!”
  黎禾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他身子一斜,将头靠在蹇济鸿肩膀上,低声说:“借我靠靠吧。”
  蹇济鸿僵住没敢动。
  “其实我小时候对她没有一点印象。”黎禾说,“关于她的所有记忆都是孤儿院院长告诉我的,院长说,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黎禾声音很低,但蹇济鸿听得很清楚,他能感觉到,黎禾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和之前聊到养父母时不太一样。
  那时候的黎禾低沉失落,而这时的黎禾,却好像泡在温和的甜汤里,让人有想要落泪的充盈。
  “我是在一岁半的时候,被送到孤儿院的。”黎禾摇了下头,“不,应该说我是在一岁半的时候,被院长接到了孤儿院。”
  “那时候……”
  那时候的黎禾还没有开始记事,对童年发生了些什么,一无所知。
  但有院长给他的一张两寸照片,和一本属于妈妈的日记,黎禾在年纪大一些后,勉勉强强拼凑出了她的故事。
  如院长所说,她是一个温柔的人,但同时她也是一个软弱好欺的人。
  在她生活的年代,大多数和她一样的女人,都会在合适的年龄嫁给一个合适的人,之后相夫教子,过完一生。
  所以对于她们来说,嫁的对象如何,预示着她未来的人生会如何。
  他的妈妈嫁给了一个英俊温柔的医生。
  医生,多么受人尊敬的职业,在最初时,她受到了周围所有人羡慕的眼光,连她自己也觉得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才能遇见这么好的丈夫。
  黎禾在她的日记里能感觉到,最初的日子,所有的文字都沾满了欢欣。
  可后来,日记上曾经美好的生活开始逐渐有了变化,那个她曾经以为对自己百般温柔和爱护人,其实只是为了隐藏自己的恶。欲的变。态。
  黎禾曾在了解事情经过后,去查阅过资料,那时候他才认识到了一个词。
  家暴。
  一种野蛮、毫无人性,却是发生在最亲密家庭关系中的行为。
  它的存在荒谬又可笑的提醒着所有人,会伤害自己的,不一定是陌生人。
  在黎禾出生的年代,如他母亲这般的人不在少数,她试过求助,试过逃离,可她的丈夫是个文质彬彬,看起来就是个“好人”的医生。
  她的话不再被信任,甚至无数人还会骂她不知好歹。
  她被伤害了三年,直到黎禾的满一岁的那个冬天。
  很多人不解她为什么会突然举起利刃,但黎禾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在日记最后一页看到的那两句话。
  “他说我是疯子,可我看着他恐惧的眼神,只觉得好快乐。”
  “我的小黎禾终于安全了。”
  ……
  “院长说,妈妈为了保护我,做了一件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的事情。”
  “我问院长,为什么妈妈保护我,还要被警察叔叔抓走,是因为她做了错事吗。”
  “院长说,妈妈没有做错事,但有时候对的事情,不一定能被世人所接受。”
  蹇济鸿听得很认真,他忽然感觉到,有一滴温热的水珠,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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